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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88霍州之行 文 / 秦瓊

    李雲來驚奇的看著,面前的這位,其貌不揚的苗翠花。真不知道在她的背後,還有多少是他所不知道的?李雲來停頓了一下,這才對其問道「但不知姑娘所言是何人?竟有如此魄力,能將霍州城拱手相讓。」說完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對面的苗翠花。

    苗翠花到絲毫不以為杵,也毫無做作扭捏;暢快的開口,對著李雲來言道「我的舅父大人,就是霍州的守將宋老生;他有一個跟我長得一樣的,十分漂亮的女兒;名喚宋若惜。而舅父大人,自小又對我十分的疼愛;只要我將我所遭遇的事情對其一說,其必是對著李世民恨之入骨;即使不兵攻打太原府去,也肯定不會將霍州拱手相讓與李世民的。如果王爺著急此事的話,那我可即刻動身前往。」苗翠花到十分熱心的,對著李雲來言無不盡的說道。

    李雲來一聽這幾句話,這身子頓時就感覺得一陣的舒爽;心裡別提有多痛快了,就是看著面前這張苗翠花的面容;也不是那麼讓人接受不了了。真不亞於三九嚴寒,有人給了一盆火炭一般。又似酷暑之際,飲了一杯冰水;從上到下透著那麼的舒適。

    急忙的開口對著苗翠花言道「那就有勞姑娘了,侯君集,的備上車架與苗姑娘乘坐;再去點齊你的黑衫隊,即刻出前往霍州。蘇定方與孤家去點五千鐵騎,孤要前往霍州去見宋老將軍;對了,在於孤家備一份厚禮。」李雲來簡直都不知道,該先吩咐底下人先去做什麼好了?畢竟這事關瓦崗山的大業,能否就此擊敗李世民;就在此一舉了。

    周圍的人忙的,是腳不沾地的忙活著;來來往往,透著緊張不安的氣息。但人人又都是那麼的興奮,感到就好像已經兵霍州;並將太原府早已圍困住一樣。

    李雲來就藉著大雄寶殿,將文武聚到一處;將此事對著大家講述一遍,一方面是看看大家還有何良策?畢竟自己建立瓦崗寨的時候就說過,要群策群力,將瓦崗寨視為自己的家。而且他也是這麼做的,是廣開言路;廣納人才,對著下面的人,無論是多麼低微位置上的人;待其也是和顏悅色,使之感到暖融融的。所以這些人才抱成團,人人感到自己,是這瓦崗山上不可缺少的一分子。

    「主公,使一將帶著苗姑娘去即可;又何勞主公親身前往,尤其那霍州,離太原府可是不遠;莫要走漏了消息,在被李世民察覺到,可就大為不妙了。如果即使主公要去的話,也當改裝易容而行;而身邊的近侍等人,也具應改換裝扮。便如蘇定方帶著五千騎兵,莫如打著太原府的旗號。主公以為如何?」徐茂公說罷,等著李雲來做最終的決定。他也知道李雲來雖然是從諫如流,可他也終歸有他自己的想法。

    李雲來想了一想,便點頭應承道「就依著軍師之見,蘇定方你可聽到適才軍師所言?好在營中倒不缺少太原府的旗幟,對了,如果有太原府的甲冑的話,也一同換上吧。要假扮就扮全套的。侯君集,你的黑衫隊就換成百姓的衣服;分成十幾撥,護衛在車架左右;最好是換成流民的衣服,可惜的是沒有。兵刃等物,可都要隨身帶著;只是藏好了,莫要漏出馬腳來,使人看出底細。」李雲來是一一的吩咐完之後,自己也站起身來;對著徐茂公言道「軍師,此處就交與軍師的手中;軍師可便宜行事,莫要有所顧忌。」說罷,站起身是往外便走。

    「那臣當與主公約於何處見面的好?主公可否帶一些火器手和夏逢春同往,畢竟這火器,可比這弓箭要強悍得多。」徐茂公有一些著急,生怕這李雲來不帶上火器手;要對付騎兵的話,推火器手。別的都白扯。

    李雲來聞言,倒也覺得徐茂公所言極為在理;便對著徐茂公吩咐道「軍師自我走後的第十日,便帶領全軍,趕赴霍州前來助陣;到時再仔細商量其餘的事情。至於這火器手麼?那就依著軍師就是了。」說完,是出的大雄寶殿;先回到自己的淨室換上一身,最為普通不過的衣裳;這才往山下來。

    等到了山下的大營,就見著營中也早已忙活開了;調兵的調兵,分將得分將;李雲來到的自己臨時的行軍大帳裡,是坐等消息;只等著將一切都弄好了,自己好率著人就此出。至於徐茂公等人,也都趕到了大營之中,開始各司其職;夏逢春是所有軍隊中行動最迅的,因其就帶上二十個火器手;嚴格的說,這二十人根本就沒有拿著長火槍;只帶著不少的神雷和絆雷等物。

    直過了半柱香的時間,這才見著李雲來點了名的,跟著前往霍州的大將前來覆命。「主公,臣等以都預備齊全;只待主公下令,即可開拔。」蘇定方上的前來,插手對著李雲來回稟道。

    「稟主公,車架也已預備好了;黑衫隊等著主公下令。」侯君集也邁步上前來,對著李雲來回稟道。李雲來點了點頭,看了一眼,站在隊列之中一直默不作聲的夏逢春。

    但見夏逢春只是點點頭,卻並不出來回稟;便也點了點頭。可正要吩咐即刻起兵,忽聽得隊列之中,一人高聲說道「我說主公,因何不讓俺程咬金隨行;俺程咬金不是主公親口加封的福將麼?主公帶著末將前行,豈不可遇難呈祥。」程咬金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李雲來的面前。

    旁邊的軍師和大帥都盯著程咬金看著,心說這個刺頭也居然要去;他要去的話,還不知道會弄成什麼樣子?可你若不讓其去的話,就恐怕他在後面再偷偷的跟上;那樣的話更加麻煩,到莫如讓其直接跟著。

    李雲來一看見是程咬金,就覺得頭疼不已;這傢伙,就是一個惹事的主;一旦出了事比誰跑得都快。李雲來斟酌在三,看了看程咬金身邊站著的高蘭;不由眼珠一轉,知道這程咬金素來最怕的就是高蘭;他的這位如夫人。如果要是她也跟著的話,那程咬金定會老老實實的。

    李雲來面上,不免得意的浮現出一絲的笑容;程咬金一見李雲來得這副表情,心中就不免打了一個突;總感到這李雲來笑得有一些陰森森的,或者更貼切點說;是笑得有一些不懷好意似的。

    「程咬金你與高蘭,一同陪侍與苗翠花的車架左右;一定要保護好苗姑娘,若是在路上出的一茬半錯;孤可與你沒完。你與高蘭也換一身衣服吧,你麼,乾脆就裝扮成趕車的車伕;尊夫人就扮成丫鬟,這樣可以貼身保護。」李雲來說完,便朝著二人擺了擺手;示意這件事就這麼辦了。

    程咬金一聽,不由的有一些張口結舌;看著李雲來是半晌說不出話來。心說李雲來你可夠可以的,哦,我們兩口子;一個是車伕,一個是丫鬟;倒是挺配對的。車伕娶丫鬟,門當戶對;可你怎麼不讓你的老婆出來當這個丫鬟,貼身保護那個嫫母一樣的醜女?

    可既然李雲來吩咐下來了,那就意味著這件事就這麼定了;是絕無更改之理。程咬金悶悶不樂的,對著李雲來答應了一聲「那好吧,俺老成連私鹽都賣過;又何懼再做一回車伕。我說夫人,你如今可是丫鬟了;你要是有什麼不滿意的,就去找你的那幾個姐妹去說道說道。」這程咬金競鼓動,他的夫人高蘭,去找李雲來的妃子去告御狀。

    周圍的文武群臣,聽了程咬金的這一番言語,不免是掩嘴而笑。程咬金的夫人高蘭,本是原先的大隋朝高穎老元帥的閨女;自幼文武兼備,且謀略過人;在軍中有女諸葛之譽。聞聽程咬金這一番話,不由狠狠瞪其一眼;並輕輕跺了跺腳。

    程咬金一見夫人動怒了,急忙住嘴;轉身就出了大帳去換衣服。李雲來是吩咐一聲,就此開拔。程咬金已經坐在車前,手裡拿著一桿鞭子;自己的大斧子,就藏在了車下面。而自己的戰馬,只得作為了襯馬。

    紅拂女幾女簇擁著苗翠花來到了車前,為其撩起簾子;又跟其好一頓的告別;是依依不捨。高蘭扶著苗翠花登上了馬車,程咬金一鞭子甩起來;像模像樣的在半空中打了一聲脆響。駕車的馬也是老馬了,不待鞭子落在背上;早已是駕著車奔馳出去,身後跟著黑衫隊員。

    蘇定方自帶著隊伍,另走一條路夠奔霍州;李雲來則是帶著夏逢春和崑崙奴;以及那二十幾名火器手,推著小車,扮成了行腳客商;也是尾隨其後。

    這一路到是十分的平靜,李雲來這些人因扮成了客商;只是過州府縣城之時,上交了一些賦稅。倒也相安無事,一路遊山逛水;欣賞這沿途的景色,倒也十分的愜意。

    一路無話,與路上整整走了有十日;好在沿途也不斷地打聽著,這太原府的李世民,如今可是已經兵霍州?待聽到,這李世民卻因為此時兵餉不足,糧草不濟;正愁的,恨不得縱兵去各縣鄉行搶。那裡有餘力去攻打霍州城,現在只求霍州城,不來騷擾與自己就已經燒高香了。

    更為要命的是,此時太原府中的軍校們;十有**了兵餉,不是偷著去李雲來開的賭場賭一把;便是去勾欄院去買春,要不就是去酒樓裡,品嚐這瓦崗山所釀的杏花釀。總之這太原府的錢,是源源不斷地流向了瓦崗山。而這太原府裡的店舖,做的更絕的是;每天一盤點,只留下周轉的銀兩;其餘的是迅存入銀莊。而銀莊每隔一個月,是准將銀兩運走;至於運往何方?太原府的人,自然不會知道的。

    而李世民也向這太原府的店舖籌借銀兩,只是一說到借,這些人就是對著他哭窮;並且坦言,願意將貨物捐出一部分;以資軍餉。弄得李世民感到自己,都成了一個十惡不赦的楊廣似的人。生恐弄得天怒人怨,最後只得將這念頭作罷。又去找銀莊去借,本想著銀莊肯定是有銀子的;可誰知世事無絕對,到了那裡一說借銀子;並且說要附一高息。可銀莊掌櫃的,也是對其一通哭窮;並對其言,如若不信,可自到銀庫之中查巡。所有的銀兩早就解往總銀莊,去做別的生意去了。

    等李雲來聽到這一番消息,真是痛快不已;更加不著急了。可路終歸有盡頭,這一日,就到了霍州城下。李雲來抬頭觀瞧,就見這座雄關,比起潼關來到是小一些。可即使這樣,也不是那麼容易攻得上去的。

    而侯君集等黑衫隊,以及車老闆程咬金和高蘭等人;早已將苗翠花護送進霍州城。蘇定方等人,將軍隊屯於陽曲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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