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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2霍州之屠 文 / 秦瓊

    李雲來聞言之後點了點頭,笑著回答道「二哥所言,甚是有理,本王同意便是。」說完了,看著程咬金有一些不懷好意的笑了笑;這便要吩咐人去做事。

    「等等,老三你可是說真的麼?我怎麼覺得你,笑得這麼奸詐呢?你不是又在憋著什麼壞水吧?」程咬金瞪大雙眼,怎麼看著李雲來,怎麼覺得其是另有目的。

    「呵呵,哪能呢;我有一兩全其美的法子,即可以給嫂夫人加雙俸,使別人說不出什麼。又可以讓你感到滿意,讓嫂夫人也對你更加的放心。等領俸銀的時候,就把你的那一份做為雙俸;給了嫂夫人,你看可好?這樣一來,嫂夫人也可對你感到放心了。尤其是有一句話,更可預防,男人有錢就學壞;這也是為了挽救你。」李雲來一本正經的說到這裡,是再也隱忍不住;便放聲大笑起來。

    程咬金聞言是冷汗直流,心說就這麼點的俸銀;平常還指這點銀子,與哥幾個出去喝喝酒耍耍錢。你李雲來可真夠狠的,一下就讓我上繳國庫了;我以後出去喝酒你給我掏?

    李雲來轉頭,對著侯君集吩咐道「你現在且派一個人,去陽曲縣走一趟去;告訴蘇定方一聲,令他火帶著五千騎兵馳援霍州;在集合起來,二十名左右的黑衫隊員。讓他等妝扮成各式的攤販,要人手一架獨輪車;將霍州城門與本王給擋住,莫要使其將門關上。等你將這些安排好,回來與孤言語一聲,好趁今夜去捉那個蕭鉅。夏逢春你帶著火器手埋伏於城門旁邊,只待城門跟前一旦有變;便迅以火力支援。好了,大家可都聽明白了?如無疑問,便都去忙各自的事情。」李雲來說罷,也站起身來,就欲回內宅換一身夜行之衣。畢竟穿一身袖大擺長的袍子,行動多有不便。

    「等等,老三,你都給派了任務了;怎麼,就沒有我什麼事呢?你得給我也派一個事由呀。?要不就這樣吧,我去走一趟陽曲縣,見見張須陀去;再讓蘇定方回來幫忙如何?」程咬金說完了,一雙大環眼睛閃動著;透射出一股慧婕的光芒。

    李雲來笑著點了點頭,對著程咬金言道「既然大哥要走這一趟,也不是不可以的;只是到了陽曲縣,不得給張須陀他們增加麻煩。一切都聽蘇定方的,如要是被我知道了二哥,你又隨意的做主,自由的行動,最後導致將大事給弄砸了;可別說兄弟到時對你不客氣。」李雲來說完,對著程咬金笑了一笑;心說給你帶一個緊箍咒;免得到時候,再給捅出別的簍子來。

    程咬金一聽李雲來得這麼一番話,感到頭就有些暈;張了張嘴,卻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一拍大腿應道「那就這樣吧,這可倒好,多了一個婆婆管著。就知道這事情不會如此輕易地,我說夫人,你可與我一同去麼?」程咬金轉頭,充滿希翼的對著一旁的高蘭問道。

    孰料高蘭卻是狠狠瞪了他一眼,這方對他言道「霍州城裡此時正需要大將,我可不能像某些人一樣的,沒心沒肺,只知道尋一個地方躲清閒去。你自己去吧,可得快去快回。」高蘭說完,站起身來自行走出廳去;竟對著程咬金是不假以顏色,直接就給老程給扔在大廳中。

    「我說三弟,你可有什麼好的辦法沒有?就是能讓女人聽你的方法。」程咬金滿面真誠的,對著李雲來問道。李雲來把臉一板,對其言道「大哥你領了令之後,就當即刻起程去搬來救兵;怎生還再次與孤家囉嗦不停。你要問這馴悍記麼?本王這卻沒有,倒是有一個方法是馴夫記;對了,大哥,嫂夫人怎麼又返回來了?」李雲來說著往門口望去。

    「行行,老三我可什麼都沒有說呀;這你給我打證明,我現在就即刻啟程;諸位俺老程去了,回見吧。」程咬金說著站起身,末身往後宅就走;因這後宅也有一扇門戶,可出的這處庭院。程咬金生怕高蘭,對其適才所言有所耳聞;再來尋自己的麻煩,所以是想從後面離開。

    「我說老夏呀,吩咐一個人,將我的馬牽到後門去等我。再給我備一些神雷,好道上用,別再遇到李世民的軍隊。」程咬金說完了,是加快腳步就往後面而去。

    夏逢春聽了這位這麼一番言語,差點沒有笑趴下;心說這程咬金,感情在外面是威風凜凜;回家卻是怕老婆。不由與一旁,也是含笑不語的李雲來對視一眼;後者對其點了點頭。

    夏逢春也急忙的走下去,一方面將人馬整合起來;一方有讓一個人將馬給牽到後門處,交到了程咬金的手中。這面與火器手們,開始先演練一番;以防到時再手忙腳亂的。

    而李雲來便坐在這裡等著侯君集回來,好一同去蕭鉅宅院去擒拿蕭鉅;說是擒拿,實際是就地處死;只將其級帶走而已。好半天,侯君集匆匆忙忙的趕回來;向李雲來交令。

    李雲來往外先看了看天色,見天已然漸漸地黑下來;先吩咐下去,令後灶開始開飯;一會工夫,飯菜流水一樣的,擺上了大廳之中的桌案之上;而那些今夜參與行動的那些黑衫隊員們也都齊聚於此。至於夏逢春等人,早就離開了宅子;預先去埋伏了。

    「主公,臣又收到一個不算太好的消息;那個梁王蕭鉅,這次乃是有備而來的;聽說他被封為驍果都尉,這一次足足帶了一百名驍果校尉;前來保護與他,而在宋老生的府中,他就派了去十名的驍果校尉去。名義上是說保護宋老生,實際是將宋老生給就地軟禁起來。今天主公去的話千萬留心,此事本應臣率人自去;不應將主公也牽扯進去。」侯君集還想對著李雲來勸解一番,使其打消這個念頭;畢竟他要是跟著同去的話,一旦打了起來,還得分派人手對其多加保護。

    「無妨的,我知道你擔心如要是真的打了起來;還得分人來保護我,對否?呵呵,可孤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也上的馬掄的槍,至於步下的功夫;也不惶多讓。好了此事就這麼定了。」李雲來最後一言,就將這件事給決定下來;這回是再無更改之理,侯君集也只得不再言語。

    按照事先的計劃,李雲來帶著侯君集和崑崙奴,以及十幾個黑衫隊員從另一條路摸過去;與另一路的黑衫隊員,於府門之前匯合;在視當時的情況而定,下一步該當如何?

    侯君集將眾人帶到了凌陽胡洞這,李雲來仔細的觀察了一遍這周圍的環境;一看這周圍竟然是再無別的門戶,只有這蕭鉅一家在此居住;而其足足佔了一條街的地方,估計這個府宅原先的主人,也是非富即貴之輩;只是不知道,是主動地將此豪宅與了這個蕭鉅;還是另有原因,不得不放棄了這一處豪宅?

    府門之上,有一塊漆得亮的匾額;上書蕭府兩個大字。往下看,八盞氣死風燈;是高高的挑起,掛於房簷之下。朱紅漆的大門,四敞大開;裡面似乎隱隱約約有奏樂之聲,似乎蕭鉅正在飲酒作樂;或者是大宴賓朋。

    門前站著的八名帶刀校尉,看其身上穿的是紅色緊身官袍;頭上戴著一頂梁冠。站在門前是一動不動,目不斜視,殺氣逼人,看其外表,就知道必是久經戰陣之人。

    李雲來等人此時隱身於胡洞口處,看著那八名威風凜凜的大漢,這要是直接走過去,肯定是不行的了。對著侯君集輕聲吩咐道「侯都尉,安排狙擊之人;一定要同時,將這八個人與本王射倒。」侯君集點頭領令而去,轉瞬間就吩咐了十個人與胡洞口的兩邊;一起待命,只待自己一信號,便同時動手。

    「主公,已然安排好了;現在可是動手?」侯君集低低的聲音請令道。李雲來並沒有說話,只是猛然舉起右手,狠狠地往下一劈;示意動手。侯君集對著兩邊的人也打出信號去,直聽得一陣嗤嗤地破空聲響起;那八個驍果校尉,還沒等反應過來;就一同中箭倒在地上。

    「侯君集,此次行動一是要隱秘;二便是不得有婦人之仁,我不想聽到有人出呼救聲,而導致全盤計劃功虧一簣。告訴他們,這府中不必留活口。」李雲來實際也是迫不得已下這道軍令,而即使他不這道軍令;估計這侯君集也不會留下活口的。畢竟那邊還有一座南營,裡面駐守著現在的霍州主將馬奇。

    黑山隊員們躬著身子,漸漸地摸到了府門前;李雲來和侯君集跟在後面。「侯君集,你帶一部分人去由牆頭偷偷的翻進去;本王帶著這些黑衫隊員由大門進去,到裡面之後分開去找那個蕭鉅。」侯君集點頭便帶著人越過了牆頭,只聽得一陣密集的嗤嗤聲傳出;卻並不聞慘叫聲。

    李雲來也帶著人進了府門,繞過影壁牆;就看到面前的院落裡,早已然倒了一地的屍體;不用問就是侯君集帶著人下的手,只是侯君集並沒有在院子裡;估計是往內宅而去。

    李雲來帶著人,先從府門旁的門房開始清洗;黑衫隊員們一把將門給推開,也不問裡面有無人再;直接就是一排的弩箭射過去。一連清洗了十幾個屋子,連丫鬟代府中的婆子們;是一律射殺在當場。

    轉眼前院就已變成一座墳瑩,只是那些驍果校尉,倒沒有看到多少?這讓李雲來有了一絲不好的感覺,急忙的帶著人往後宅來;走過花園,路過假山石;一直穿過一處月亮門,眼前現出一處三層的小樓。

    這棟小樓建的倒也十分的別緻,與旁邊的兩棟二層小樓,被兩條長廊給連到了一處;而這三座小樓的周圍是清澈的池水,到富有江南水鄉的神韻;看得出來建這麼一出府宅,這錢肯定是不會少花得。

    往前面看,就見侯君集的人也散了開來;正在由兩邊的小樓往中央摸去。李雲來也急揮手,令身邊的黑衫隊員上去幫忙;也好早一點找到蕭鉅,畢竟那邊還有一個馬奇;手下的軍校也不是好惹的。

    可還沒等摸到中央的那棟樓,剛剛走到長廊上;忽然突變,只見上面樓閣門,和雕花窗戶被人給推開;一把把弓箭,對準了外面就是一頓的亂射;有的黑衫隊員,猝不及防之下被弓箭給射倒在地。

    「侯君集,戰決;千萬莫要走了蕭鉅,用咱們的煙雷。」李雲來對著前面,正被阻住的侯君集高聲的吩咐道;同時也往前俯身而行,摸到了二層樓這裡;往裡一看,地上躺了不少的驍果校尉的屍。據此而斷,那主樓上面的驍果校尉,絕不會少於三四十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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