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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93驍果校尉 文 / 秦瓊

    侯君集聽到了李雲來的吩咐,是急命手下再挎囊裡取出煙雷;眼見著眾人都準備好了,侯君基一聲呼哨;頓時無數枚煙雷,就跟下餃子一樣,往那座三層樓扔過去;只聽得一聲聲沉悶的爆炸聲響起來,一團團的煙霧,瞬時就充滿了三層小樓之內;樓內不時傳出來抑制不住地咳嗽聲。

    「裡面的人聽著,的放下兵刃走出來;否則可要放火燒樓了。」侯君基高聲對著裡面喊道;可裡面只聞那激烈的咳嗽聲,並不見有人出來。侯君基急的由長廊走到主樓的殿門前;一腳將隔門給踹開來,端起弩箭也不論誰是誰;對著裡面就是一排弩箭射過去。

    裡面頓時一片慘呼聲,「別射箭,我們這就出來了;」隨著話音,就見十幾個身穿紅色緊身官袍的人走出來;一走到外面,不待黑衫隊員吩咐;便主動的將手裡的弓箭和刀槍扔在地上,然後走到一旁,乖乖的站好。

    李雲來走到近前,諸葛的打量了一番;卻沒有看到這裡有哪一個人像是蕭鉅?站住腳步,對著其中一人問道「那個蕭鉅又在何處?快說,如要死扛不說;便盡都就地處死。」李雲來說著,是看也不看;一抬手就扣動了弩機,啪哧噗,得一連串的聲音響起。面前這個驍果校尉,是翻身栽倒;面上被射進一支弩箭,只沒到弩箭桿的羽毛處;血不時地汨汨往外流著。

    周圍的這些驍果校尉,雖作戰勇猛見慣了生死;可對於這種只問了一句話,不合己意,立時射殺的作風還有一些接受不了。就見李雲來走到下一個人的面前,抬頭看了看面前這個人的面龐;乾脆直接就是一弩箭將其射翻在地,又繼續往下走;又一次,站到了一個驍果校尉的面前;也不問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這個人的眼睛。右手的弩箭,再一次緩緩地舉了起來。

    「別殺我,蕭鉅還在殿裡沒出來;那個廳堂中有一處夾牆,他如今就藏在那裡。求爺爺饒命呀。」說著就跪倒在地,李雲來卻轉過身去;似乎欲往那個大廳門前而去,可走出幾步之後;回手就是一弩箭。這支弩箭由他嘴裡射入,從後面透出一個尖來;這個校尉一頭紮倒在地。

    「都殺了,好去捉蕭鉅。」李雲來已經走到門口,對著後面的黑衫隊員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後面緊跟著出不同的慘叫聲來,轉眼十幾個人橫屍餘地。

    侯君集急忙的帶著人,趕到了李雲來得頭前;生怕李雲來在這裡在受到了暗算,回去不好對瓦崗的兄弟們交代;急忙的先走進去,一進大廳,就見著地上,隱隱約約的臥著不少的人;都在咳嗽著;身體扭曲著。

    手下的人將窗戶都打開來,將外面的清風放進一些;這才能稍微的看清楚屋中的形式。就見地上,躺了大約有二十幾名的驍果校尉;手裡的刀槍早就沒影了,是隨便得棄在路上。

    侯君集提著弩箭,是逐個的走到這些驍果校尉的身邊;用手中的弩箭給他們點名。戰爭就是這麼殘酷,是不斷的殺人和被殺。將整個屋子走了一遍,並沒有看到,穿著打扮比較奇特的人。

    「主公,我等並不增看到那個人的身影;屬下去查查看有無夾牆?」侯君集說著將人都分開來,就開始一個個的敲擊著牆面;看究竟是哪一面牆?

    就這麼走了大半圈,忽然聽得一處聲音,比較空洞;即令手下黑衫隊員過來,將此處給重重的包圍住;然後,揮起手中的太刀;幾刀就把夾牆的表面給挖開了。

    「裡面可是蕭鉅,出來,還可留你一命;要是再不出來,那你就一輩子呆在這吧。我們可要放火了。」侯君集對著夾牆裡喊了一嗓子,喊完就將弩箭對準了夾牆出口處;以防裡面的人突然衝出來,在負隅頑抗。

    「別放火,小王這便出來。等等,千萬別放火呀;外面的人拉小王一把,小王被夾牆給卡住了。」裡面的人一邊說,一邊為了表示,對外面的人沒有威脅;又扔出來一把短刀出來。

    侯君集對著一旁的一個黑衫隊員,使了一個眼色;那個黑衫隊員是一伸手,就捉住夾牆裡面人的手;往外一用力,就將人給硬生生地拽了出來;等這個人往眾人面前一站,眾人好懸沒樂了。()

    就見這個人,長得渾身都跟一個球似的了;胖的連脖子都看不到,只看見幾個肉墊;這身子圓的,他都看不到自己的腳尖;如果要是倒下去,都不知道,由哪邊能把他給扶起來?往臉上看,這眼睛都成為一條細縫;嘴倒是挺大的,鼻子塌扁;就這模樣,宋老生要能把姑娘給他的話;那可真是就瞎了眼了。

    「你是何人?報上名來。」李雲來緩步踱到他的面前,盯著面前的這個人球問道。「我是驍國都尉,又被加封為梁王,乃是楊廣的內侄蕭鉅。」這蕭鉅一說起自己的頭銜,這眼睛多少睜大了一些;搖晃著腦袋,口中往外噴著吐沫星子。

    「打住,你就說你是不是蕭鉅就得了;別的少說。」李雲來面色一沉,對其喝道。蕭鉅一見李雲來了怒,急忙的止住不說;傻傻的盯著李雲來,不知道究竟自己哪裡得罪了,這個面前的殺人魔王。好半天,這才冒出一句出來「我就是蕭鉅,不知幾位好漢找小的何事?」這回聲音也變得十分的謙恭。

    「只是來與你借一樣東西罷了,不知道你同不同意否?」李雲來冷冷的對其說道。蕭鉅一聽,對方是來找他借東西的;這一顆心才多少落了底些。在臉上努力地擠出一絲笑容,對著李雲來笑著問道「不知是欲借何物?只要小的有的一定雙手送上,再說何必言借;就當是我孝敬您的了。」說完了一臉的獻媚。

    李雲來對著一旁的侯君集,點了一下頭;侯君集早就把太刀拽了出來,侍候與蕭鉅身旁。蕭鉅還毫無覺察,等著李雲來對他說欲借何物?臉上的神色,堪稱是奴顏婢膝。

    「此物就在你的身上,就是你的腦袋。」李雲來話一說完,身旁的侯君集早就掄起手中的太刀;一道刀影掠過,一顆肥碩的人頭就落在地上;掉在地上,又咕嚕一陣這才停下來。

    而蕭鉅的身子此時還沒有倒,右手還在急忙的擺動著;腔子裡,這時才噴出一道血箭,身子隨即一下也倒在地上。侯君集一俯身,便將人頭拾了起來;又在蕭鉅的屍體上,扯下一大塊絲綢;將這顆人頭給包好了,提在手中,至於這人頭的下面還在滴著血滴;那就不管了。

    宋老生將自己的外甥女也給趕走之後,這心裡多少有一些覺的愧疚;心說人家大老遠的來看看我,而我卻如此不近人情;將人家不分青紅皂白的就給攆走了。尤其是聽說那個大藍腦袋的,還是瓦崗寨的;當時自己真想求其相助,只是又不敢,生怕因為自己,再把人家也給帶到危險之中。

    而對於那個定了自己的主將,也就是現在的郡守馬奇;是恨之入骨。若不是這個小子,在後面給蕭鉅出壞水的話;他蕭鉅又從何而得知,自己家有一女;未曾出嫁。只是竟把主意打到自己的頭上了,想讓我的女兒去做你的玩物,休想。宋老生在院中舞了一趟大刀,這身子多少有一些感到倦累;畢竟老不以筋骨為能,又那在是以前意氣風之時;追隨著老主皇爺縱馬馳騁,取北周平南陳;這些事情如今依然歷歷在目,便彷彿就生在昨日一般。

    宋老生把大刀插在兵器架子上,對於周圍那幾個,鬼鬼祟祟的總跟在自己身後的驍果校尉;是都懶得理會。舉步就奔著工字正房而來,可剛一推開門;就感覺到屋內似乎有人。

    自己出去之時,明明是點著蠟燭出去的;看來這屋內的人,是不想讓自己知道他是誰?這才將蠟燭給熄滅了。想到此處,宋老生越的從容不迫;走進屋內,正要摸到桌案旁邊;將蠟燭點燃。

    忽然,一抹光亮在眼前亮起;這才看清面前有三個人,一個坐著的是一個年歲不大的英俊青年;另兩個,全都侍立在其身後;一個手中舉著一個特殊的火折子,慢慢湊進蠟燭邊上,將之點燃;室內一下就亮堂起來。

    宋老生這時又現,桌案之上擺放著一個圓形的包裹;似乎還有液體滲出來。心頭就一翻個,這包裹,莫不是人的腦袋吧?只是會是誰的人頭呢,這卻不得而知。

    「這位就是宋老將軍吧,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本王便是李雲來,因聽了手下將佐的回報;知道宋老將軍必有難言之隱,這才帶著人親自來與宋老將軍見見面;順便幫一下宋老將軍的忙。這裡有一個小小的禮物,還望宋老將軍莫要客氣,能將之收下。」李雲來說罷,旁邊的侯君集早就走到了桌旁;一伸手就把那個包袱皮給打開來,裡面顯出一物。

    宋老生帶兵多年,死屍見過無計其數;一顆人頭到還不能把他給嚇倒。只是不知道是何人的級,居然能作為禮物送給自己。便湊近前仔細的看了看,一看這肥碩的腦袋,一眼就認出來了,正是蕭鉅的人頭。

    這一下可驚了一跳,往後退了幾步;指著桌上的人頭對著李雲來問道「這顆級,可是那個梁王蕭鉅的?不知唐王將一顆級送與我,又是何意?本將已是老態龍鍾;也早已不帶兵了,恐怕唐王此次會失望而歸。」宋老生說完,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卻並沒有看到那十幾個,素常圍在自己周圍的驍果校尉。

    「宋老將軍,莫非是與找人前來助陣,好將我等三人擒下麼?」這時李雲來身後侯君集,忽然冷冷得對著宋老生開口問道;宋老生回過頭,看了看面前這個人,見其一身黑衣,面罩黑紗,腰下挎著一口刀;身上還斜背著一個黑絲的背囊,不知道裡面,所裝是何物?

    宋老生不由得苦笑著搖搖頭,自我解嘲的說道「如今我哪還有人可以用呀,只是一個被架空了的廢材將軍而已;便是老虎,被拔去抓牙;又能如何?」說完是嵬然長歎。

    「這麼說來,宋老將軍是分明看我們這禮物份量不足呀?來人動手。」侯君集猛然對著外面大聲吩咐一句,立刻外面就是一陣的弩箭聲響起,緊接著就是一聲聲的悶哼,和身體倒在地上的聲音。

    十幾扇隔門,一起被人從外面打開來;就見門外站了一排的黑衣人,也是與侯君集相同的打扮;人人手中提著一口細長得刀;刀尖之上兀自滴著血。這十個人一起邁步上前,俯下身子;將手裡的人頭齊齊的放在宋老生的面前。宋老生依次的看過去,正是守在自己這裡的那十個人;一個個面露驚慌之色,看來當時一定嚇得不輕;更詭異的是這些人,竟然能如此迅的把這些驍果校尉給殺了;足見其比起驍果校尉來,可是要強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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