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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24秦穆五羊皮,買死百里奚 文 / 秦瓊

    李雲來雖然,已在瓦崗山上廢除了下拜磕頭的禮儀;可對於這受降的禮節,卻是不肯輕易作廢的;這畢竟代表了自己將這個面前的人給徹底的擊敗。更主要的一點,就是將其最後一點的希望,也給其取走,使之不再有別的異心。而這洛陽城自然再不能讓之居住於此,至於那個劉黑闥;一進了洛陽城,李雲來是立即下令;將其推到了菜市口,將其是千刀萬剮了;足足在劉黑闥的身上割了四千多刀,直到最後,劉黑闥才嚥下這口氣。

    而對劉黑闥施以剮刑的時候,李雲來特別令人將王世充;帶到了法場,令其親眼瞅著劉黑闥身受剮刑。結果這王世充一回到了自己那獨門獨院裡,是就地病倒在床榻之上;李雲來特意給起撥了兩個僚人的婢,專門伺候他。至於王世充在洛陽所納下的那些妃子,李雲來是坐地給了銀兩,令其回轉家鄉。至於無家可歸者,李雲來便將其許配給了有功的將校;這也算是皆大歡喜吧。

    而又此處李雲來便想起來,那長安至今,還有不少的女子在獨守空房。就算是將之放回家去,恐怕也沒有什麼好的結局。便找來了王圭商議此事,究竟該當如何?實際李雲來在長安,還有一大群的文武官員;用不著在洛陽就開始商議起長安的事情;畢竟長安還有房玄齡,杜如晦,魏征,李百藥等賢能之臣。

    等李雲來將洛陽的事情,都一一的安排好了;是準備回返長安,此時天下,可以說基本上都以安定下來。原先一直望著洛陽大戰的反王們,本打算看著李雲來落敗;也好撿一個便宜手,可誰知道,這場大戰,竟然以王世充主動出城投降結束。不由得暗地之中,狠狠地罵一聲王世充這個沒有種的傢伙。

    聰明點的就地向著長安遞了順表,並且是主動帶著家眷,到了長安來向大唐投誠。可這當中,也有人是死硬著脖頸不肯對大唐王朝投降;其中就以湖廣的襄陽城為代表,而鎮守襄陽這股割據勢力的就是襄陽王;雷大彪和其幾個兒子。李雲來在路上,就接到了長安給他遞過來的奏章;知悉了這個襄陽王雷大彪,居然是死頂著不肯順服;而正因他如此行事,朔方的梁師都居然再一次舉起義旗,自號為大梁國,建元永隆;公開與大唐唱上了對台戲。並且這個梁師都一登上大統頭一件事,是積極地與突厥人勾搭連環;被突厥人冊封為大度毗迦可汗,而且與稱帝之日;竟然與土中刨出來一枚玉印,梁師都便以此,號令其治下各縣府衙;稱乃天命之帝,當即大統。

    而其自稱了帝之後,便於突厥人組成了聯軍;將弘化,和延安縣府盡都拿下來;大大的擴大了其地盤。這才坐下來開始享受帝王的悠閒生活,據說其在其所轄的置地;是一口氣,就選了五百多名妃子,納入了自己的後宮。

    但由雲來的眼中觀此人,必不之久矣;就看其與土中挖出印綬,而稱是天授的行為來看;這就是一個跳大神的神棍。而其還是最為無恥的那一個,李雲來是連長安也不回了;就地吩咐人馬開始準備進攻弘化和朔方。

    李雲來是一路的走,一路不斷的增兵;全軍足足的走了半個月之久,這才到的夏州。李雲來將軍隊駐於夏州之中,緊跟著令小將秦用;是出城打探梁師都的動靜,順便是將附近的正要收的麥子,在都給破壞掉了;是要將其糧草給絕掉,使之城中無糧到時必自大亂。

    眾人正與夏州城的府衙大廳之中商議軍情,忽一個軍校跑到門口,對著上坐著的李雲來插手一禮道「稟唐王,梁師都以遣使去請了突厥騎兵來;據消息說,不日就到了夏州城下。」廳中眾人一聞此言,皆是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唐軍這面剛到此地,那面就已做好了防範了;看來此番,很有可能是又是一番鏖戰。

    李雲來看了看廳中的眾人,將目光投向了王圭和徐茂公;畢竟在坐的盡都是武將,只有這兩個是文官。眼下就看看他們如何說了?可有破敵之計?見李雲來把目光投向自己這面,徐茂公輕嗽一聲;手搖羽毛扇,先看了看旁邊的王圭;以目詢問。、

    王圭卻是搖了搖頭,而後對著徐茂公做了一個手勢;徐茂公便笑道「王圭你到會躲清閒呀,主公,臣認為,此梁師都手下的文武群臣,並非是鐵板一塊;而梁師都又投靠了突厥人,其以令其手下的將校齒寒與他;久思謀動,而不得外援相幫扶;故此之可暗待時機,臣預料,破梁師都不於十日,必可將之朔方城拿下;而梁師都必也遭橫死。只是臣想先喬裝打扮,已入朔方城,去見梁師都手下的大將梁洛仁。據黑衫隊的消息,梁洛仁久有歸順於大唐之心;只是一直不得機會,故臣想進朔方城去遊說與其。」徐茂公剛說到此處,卻見王圭站出身來對其擺了擺手。

    徐茂公不解其意,便開口對其問道「王公可有所教與我?單講無妨,小弟定當細心聽教。」說完對著王圭抱拳拱手。王圭卻又擺了擺手笑著道「軍師此言差矣,我不是說軍師此計不高明;而是說軍師身居高位,不可輕身犯險;萬一被梁師都所知,將軍師擒住,那便對瓦崗山就是一個致命的打擊;所以此計雖好,可施行之人當是老哥哥我;因我初到唐營,並無人知曉與我;即使被梁師都知道我是唐營來的,也必不會對我怎麼樣的?最多只以為我是一個無名小卒,殺之還玷污其名聲。所以由我去走一趟才最合適。」王圭是毋庸置疑的,對著徐茂公和李雲來將自己一番見解,一股腦的倒出來。

    李雲來聽了之後,倒也覺得有幾分的道理;便點了點頭,對其又開口問道「但不知王老愛卿欲同幾人前往?只管提將出來,即使要哪員大將一同去也可?」李雲來說完,眼光似有意的,似無意的往程咬金那裡看了看。

    程咬金一見立刻將頭低下來,心說你小子就缺德吧;哪回一有好事,就準保頭一個就想起我來。「這個麼?只請唐王備齊財禮,臣只要兩三個伴當,一同前往即可;如要帶的人多了的話,到使得梁師都的手下起疑。」王圭倒也暢快,一口就回絕了李雲來的好意;而是只要帶幾個人就行,這大大出乎眾人的意料之外。

    李雲來看了看在坐的群臣,文官只有這兩個;武將之中,蘇定方素來精細;而其此番又正好剛剛的回來。便對著王圭言道「王圭,孤王就給你兩個伴當和一個保鏢如何?蘇定方,就由你陪著王圭前往朔方城一趟。但中途一切,都得聽王老先生的調度;莫要自行主事,但王圭的安全可就全交與你手了。」李雲來說完,瞪了一旁縮起脖子的程咬金一眼;對著蘇定方吩咐道。蘇定方急忙的站起身來,對著李雲來抱拳道「臣自不會辜負陛下所托,定會護得王大人的安全。」說罷又再度坐下。

    李雲來看了看王圭,又接著對其言道「王圭你欲要何物,盡可提出來;即使營中沒有的話,孤王也會派人去尋來與你。」說完盯著王圭,看其究竟欲要拿什麼東西,去賄賂於梁師都的手下大將。

    「臣所要之物,只怕唐王不肯捨得?」王圭有些猶豫的對著雲來回言道。雲來知道這王圭,素常本是一個直腸子,不知今日為何如此吞吞吐吐的?便傾下身子,對其問道「究竟是何物?說來與孤家聽聽;只要是孤有的,是絕不會吝惜的。」說罷就等著面前這個王圭,是獅子大開口。

    「臣與陛下一同來到朔方之前,先仔細的研究了一番,來自於朔方的情報;知道這梁師都的手下有一員大將,名為梁洛仁;此人素來貪婪成性,專喜好寶馬和寶劍;而臣聽聞主公手中正好有的此物,有馬名曰驌驦,有劍名曰湛瀘;居是唐王陛下心愛之物,故此臣斗膽;就與陛下要此二物即可。」王圭說完了,是一雙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李雲來;看其如何回答?實際這要從根本上說,也算是王圭對李雲來的一次小小的考驗;就看這李雲來是重江山,還是玩物喪志的人?

    「准了,蘇定方一會你就去本王的馬廄去一趟,把馬牽出來,來人把朕的湛盧劍拿來,交與王大人。」李雲來這頭一吩咐下去,那邊早有捧劍的侍衛,將湛瀘劍呈到王圭的面前,雙手遞與他。王圭可決沒有想到,這李雲來竟然是一個唄都沒打;乾淨利索的就把事情給辦完了。

    可就看李雲來雖然把東西給了自己,卻仍然是盯著自己;王圭心下瞭然,知道李雲來是擔心自己的安全。笑了笑道「臣聞,定方將軍被主公贊為常山活趙雲,臣有此勇將隨於身側,還有何好擔心的?臣定不負陛下所托,今日便要進的朔方城中去;也好早一些打聽出來,這突厥人何時到此處?在將那個梁師都也生擒活捉。」說完了,王圭衝著李雲來認認真真地行了一次禮;轉身就走出府衙議事大廳而去。

    「臣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今番又得一能臣,他日必能中興我大唐;使得我貞觀年號,被刻於歷史之明柱之上;讓後人景仰與我等。」徐茂公少有的,對著李雲來竟然說起了阿諛之言;至少李雲來是這麼認為的。可看這徐茂公,卻又是面容嚴肅不苟言笑;怎麼看,怎麼不像要討好自己的樣子。

    李雲來笑著擺了擺手,是繼續與眾人商量著下一步的計劃;就是怎麼能把突厥的援兵,給他全都就地消滅?最後夏逢春提出一個建議出來,還是老辦法,埋好絆雷;由李雲來帶著十幾個輕騎,去將突厥人引到此處;在點起神雷,並將神威大炮也放到不遠的山上,只等到時候兩廂夾擊。

    李雲來聽了之後點了點頭,這引敵深入,還真得自己去。旁人對於突厥人沒有那麼大的吸引力,只是自己原先可號稱飛將軍,不知道這突厥人見了自己之後,會不會因為害怕,在不跟來?

    「夏逢春如今可稱得上是智將了,只是朕再補充一點;你的火器手也莫要閒著,就埋伏於道路兩旁的山坡之上;只等神雷一被點燃,在一爆炸;你等就以火槍往下齊射,莫要心疼彈藥;這一回,朕非得將這突厥人盡滅於此地。對了,還有那些手中所使用的霹靂神雷;也與朕都狠狠地投擲出去。」李雲來說罷,是狠狠一拍椅上的扶手;就聽得卡嚓一聲脆響,扶手竟被李雲來給拍折了;眾人見了,無不大吃一驚;沒有想到唐王的力氣如此的大,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拍扶手;就將其給震斷,一時紛紛的側目觀瞧著,那地上的碎扶手;皆是心驚不已。

    而王圭此時已然帥著人,出了夏州城;一路無人說話,王圭本人就是少言寡語;蘇定方和那幾個隨從更是如此。眾人一路無話,是匆匆的趕奔朔方城;因幾個人此時,都已打扮成了行腳的客商;倒也不虞露餡,是徑直穿過城門,就進了這座被梁師都從又建設一番的城池。

    王圭往朔方城中掃視一番,就看到這城中竟十分的蕭條;可以說都顯得有一些寒酸。就見著街道兩旁的房舍,都是破破爛爛的,也不知道這樣的房子,怎麼還能住的下人?這要是跟自己的那個小酒館比起來的話,那自己的那個小酒館,都可以說是五星級酒店了;這裡就是純粹的一個貧民窟。

    蘇定方眼睛,往街道上來回的巡視了一會;便轉身對著王圭言道「王掌櫃的,咱們那個通商的店舖,就在前面,是一處布行。那裡的掌櫃的,是一個老人了;咱們是不是先去他那裡打聽一下?再去行事?」蘇定方是客客氣氣的對著王圭言道。

    王圭聞言點了點頭,手摸了摸跨下的這匹寶馬;心裡對這匹馬也是十分的喜愛不已。要說將之送與他人,從王圭這裡就覺得心痛了;只是成大事者,必得懂得割捨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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