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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傾天下 〔046〕大結局〔上〕+本文視頻相關4 文 / 惑亂江山

    麼可能?」他反問一句,而後偏頭看著南宮錦,似是在責備她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點燃三炷香,插在君紫陌的墳前,而後,那狂傲邪肆的聲線響起,在整片紫竹林之中迴盪,「她予我一條命,我予她一個名份!」

    冷子寒,其實也是重情重義之人!他記得,君紫陌說想要成為他的妻,即便是妾也可以。而小錦已經切斷了他所有的可能,一個名分,還有什麼不能給的呢?

    這話一出,魔教的其他人當即深深的低下了頭,對著君紫陌的墳墓,一起恭敬的彎腰鞠躬道:「教主夫人!」

    而後,一個挨著一個,上前去上香。

    而南宮錦,看著這一幕,卻沒覺得高興,反而是淚灑白衫。這是紫陌追求了很久的東西,可惜,生前卻沒能完成,若是她活著,看著這一幕,看著魔教這些沒有規矩,對教主都總是愛搭不搭的下屬,如此恭敬的態度,恐怕會幸福到哭出來。但,她卻也知道,若是君紫陌還活著,冷子寒也不會給她這樣的殊榮……

    她予我一條命,我予她一個名份!以命換情?

    而冷子寒,此刻就站在邊上,長風吹起他的衣擺,墨發也被撩起,擋住了他的眼眸,也遮掩住了他所有的情緒。他的身姿,仍然是偉岸而挺拔,他的舉手投足之間,仍然是狂放不羈。但,他負在身後的手,卻是雙拳緊握……

    這是他冷子寒這一生欠下的最大的人情,而且對方就連還人情的機會都沒有給他!只是給她一個名份,夠麼?「小錦,替她報仇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了!」

    對方的噬魂大陣,原本就是衝著百里驚鴻和小錦來的,所以他們必然會去找出是誰動的手,並將之剷除。故而這件事情不必他再插手。

    南宮錦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這件事情,即便是冷子寒不說,她也會去做。

    「她,是否還有什麼牽掛?」冷子寒狂傲邪肆的聲線復又響起,他的眼中沒有哪怕是半絲情感,有的,只是對君紫陌的虧欠,也只有虧欠。

    牽掛?

    南宮錦仰頭想了想,也將那即將奪眶而出的淚逼了回去,開口道:「若是有什麼牽掛,那怕就是驚瀾了!畢竟,現下驚瀾是她唯一的親人。」

    「那好!我去北冥。」冷子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也許,只有這樣,他心中的歉疚才能少一些。那丫頭為他捨了命,他除了這個一個名份,就連半分感情都給不了,所以除了這樣,他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還這一份情!

    南宮錦一怔,便知道他是要去找驚瀾。將自己胸口的一塊五彩琉璃玉拿了出來,遞給他:「拿著這個,北冥的丞相就會信任你!」

    「嗯!」冷子寒點頭,將那玉珮接了過來。看了一眼那孤墳,復又看著南宮錦,聲線已經沙啞暗沉了幾許:「小錦,你記著我給你的墨竹哨。若是要幫忙,記得叫我!」

    南宮錦聽了他這話,沒有立即點頭,猶豫了一會兒之後,將墨竹哨自袖口拿了出來,將它交給冷子寒:「你拿著它吧,將它放在驚瀾的身上,那孩子不僅是紫陌的牽掛,也是我的牽掛,只要他安全,我便無後顧之憂!」

    冷子寒定定的看了她半晌,這個墨竹哨,自己親手交給了她好幾次,最終卻都被她送了回來,甚至還有一次是被她扔了。他的心中忽然湧現出一股自嘲和無力感,伸手將那墨竹哨接了過來,低笑一聲:「也是,現下你也不需要我的保護了!」

    「但是冷子寒,你永遠都是南宮錦看來,重於性命的生死之交,不然我也不放心讓你去接近驚瀾!於我來說,保護驚瀾比保護我自己,重要得多!」南宮錦見他失落,直視著他的眼,直言不諱。

    冷子寒驟然笑了,點頭表示明白,有一句話,到了喉間想出,最終卻憋下了,換成了另外一句話:「看來那個孩子,在你心中的地位還不低!」

    「那是我兒子!」南宮錦堅定的道。

    冷子寒笑著點頭,狂傲邪肆如舊:「那好,我走了,你保重!可要我送你出西武?」

    「不必,我還有事要做!」南宮錦目露冷光,那寒芒,像是刀子一般銳利,帶著一股子蝕骨的仇恨。

    冷子寒也沒有多問,只是開口囑咐:「那你注意安全!」

    「嗯!」南宮錦點頭。

    而後,冷子寒便帶著魔教的眾人走了,墨袍翻飛,在空中劃出張狂的弧度。而南宮錦,卻有了一瞬間的恍惚,總覺得,以後再想見他,便是多年以後了。

    一直到目送著他們離去,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南宮錦才緩緩的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而破,卻一直猶猶豫豫的看著軒轅以陌沒有走,心中不甚甘願,因為他深知自己這次跟著教主走了,再想見著這丫頭就難了。軒轅以陌也是一副不捨的模樣,南宮錦看了他們一眼,開口笑道:「以陌,你跟著破走吧!」

    「啊?!」軒轅以陌驚了一下,她跟著破走?那主子怎麼辦?

    「反正你那恨嫁的心我也看出來了,破,記住了!你得給這丫頭一個像樣的婚禮,不然我可是不依的!」南宮錦強撐出笑意,對著破開口。

    破點頭,對著南宮錦深深的鞠了一躬,開口:「多謝南嶽皇后成全!」

    軒轅以陌卻矯情起來了:「主子,我不想走,我想跟在你和皇上的身邊!」

    「好了,別口是心非了!趕緊滾,過你們的神仙日子去,接下來北冥會是最太平的一國,你們在那邊也安全,我也放心。只是你們的婚禮,我怕是沒有時間去參加了。」因為她有身孕,加上如今局勢緊張,也實在不便於長途顛簸。

    軒轅以陌聽她這麼一說,才明白了過來,當即眼眶就紅了:「主子,你是因為覺得紫陌是被你們連累而死,所以才要我走的對不對?」說到底,也就是為她的安全著想,她若是離開了南嶽,就等於離開了這場天下之爭的戰場。也就等於,站到了安全的地段!

    她這一語,是說中了南宮錦的心事,但南宮錦卻搖了搖頭,開口道:「不是,只是覺得不該再拖著你們了,靈兒的孩子都快出生了,你們再不加把勁,就完全趕不上了,到時候怨恨我這個主子,那我可就鬱悶了!」

    這死不正經的話,逗得軒轅以陌哭下不得。而南宮錦無視了軒轅以陌,自顧的轉過頭對著破出言交代:「好好待以陌,有時間把聘禮給老娘送過來,記得要多送一點,你覺得以陌值多少,就送多少!」

    這話說的就狠了,若是送的不多,以陌第一次就饒不了他!

    破卻沒有因此而面露不忿,而是當即彎腰,十分恭敬的開口:「一定!」

    說罷,拉著軒轅以陌的手便走,這一次抓穩了,便再也不放了!

    而以陌卻不斷的回頭看南宮錦,南宮錦只是笑著對著她招手,直到他們的身影走遠,她才停了手。以陌,在這個時候被她推出了戰場,對她來說,是最好的吧?

    戰爭,原本就是殘酷,今日君紫陌的死,也許只是一個開始。

    她看見那麼多士兵死亡,從來就沒有過太深的情感,只覺得,戰場之上,死傷再所難免。但是當她失去了自己身邊重要的人的時候,她才知道,失去朋友和親人的感覺有多疼。而那些將士們的親人,在再也看不到他們活生生的回去,回到自己的面前之後,會有多麼難過。也只在這時,她的心中才有了一絲悲天憫人的情愫。

    所以,像是冰心、以陌這些人,最好是別跟著她,都別跟著她,至少……安全!

    紫竹林中,只剩下一聲白色喪服的南宮錦,和藏在暗處的殞,她忽然開口:「殞!」

    「娘娘!」殞跳了出來,單膝跪地。

    南宮錦看了看他一派恭謹的模樣,開口道:「不必緊張,我只是想告訴你,你的年紀也不小了,所以你也該尋個機會娶親了。若是遇見合適的姑娘,便娶了吧,以後也不必跟著我風裡來雨裡去!」

    這話一出,殞的面色當即煞白,他跪下開口:「主子,屬下竟然認了您當主子,您就是屬下一輩子的主子!若是您要趕屬下走,屬下願意死在這裡!」

    看他如此激動,南宮錦頓時覺得有點怪怪的。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鳳眸中帶著些探尋,這眼神看得殞幾乎覺得自己在她面前無所遁形,而他掩藏了幾年的秘密,也幾乎就要被看透!想起皇上的話,他清楚的很,若是皇后娘娘看出了自己對她的心思,那他就只剩下死路一條,頓時連冷汗都流了出來!

    但,好在南宮錦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收回了自己的眼神,不甚在意的開口:「隨便你吧!」

    說完,揚手一扯。喪服便從身上掉了下去,而她已經是一個翩翩濁世佳公子的形象,雙手背在自己的身後,往竹林之外而去。

    這噬魂大陣,到底的誰幹的好事,她一定要查出來!

    無憂老人幫過他們,所以應當不會是他,那就只剩下最後一個人。而這個陣,是在原煬嶺擺下的,最有可能的,自然就是慕容千秋了。畢竟那裡離兩軍的交戰點很近,但她沒有證據,也不能貿然下定論。

    即便是百里驚鴻,到了今日也沒查出來幕後之人是誰,所以下手之人,也是用心良苦,將自己隱藏得極好。而有這麼大的本事隱藏的,這天下也只有這麼寥寥數人,既然已經到了西武,便順道查清楚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慕容千秋做的!

    剛剛出了紫竹林,卻見一紅衣男子負手於身後,背對著紫竹林,顯然是在等著她出來。她愣了一下,一見那人的背影,便猜到了對方應當是誰,只是她才剛剛進入西武境內,就這麼輕而易舉的……被發現了?

    聽著她的腳步聲,對方也轉過身來,一看見她,眼中是難掩的喜色:「丞相大人,果然是你!」

    這話一出,南宮錦的面上是一陣尷尬,而魅文夜也察覺到了自己的失語。現下,他才是西武的丞相,而所謂的天下第一美相燕驚鴻,已經是經年之事了。

    「魅大人在這裡等著我,是想?」南宮錦不甚熱絡的看著他,她自然記得當初自己得罪了慕容千秋,面前的這個人卻將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表示願意幫她一把。但畢竟現下時局不同了,他已經是西武高高在上的丞相,而本身也是西武人,凡事自當以西武為先。對自己這樣一個等同於是叛出西武的人,會有什麼樣的態度,確實未可知。

    而暗處的殞,已經不動聲色的握緊了自己手中的劍,準備好若是此人不是他們這邊的,便將之就此斬殺在地!

    「你不信任我?」魅文夜騷包的笑容隱下,眼底有了一絲受傷。

    南宮錦頓了片刻,十分誠實的開口道:「若是半年前,我會毫不猶豫的信任你!」

    可是如今……

    魅文夜點頭,也只是點頭,她有這樣的想法,原本就是可以理解的。自己身為西武的丞相,現下南嶽和西武開戰,若是將南嶽皇后留在此處,於自己、於西武有多大的好處,自然不必言說,莫說是她不信任自己了,就是換了個角度,她是自己,他也未必能信任。

    沉吟片刻,斟酌著開口:「在你看來,我們如今身份地位,都有諸多不一樣,但在我看來,僅僅是半年,兄弟情分絲毫不變!」

    南宮錦聞言,也沒有接話,只是用自己那雙流光瀲灩的鳳眸審視著他,審視著他這話的真實性。但,在對方的眼中,除了坦誠,什麼都沒看見。慢慢的,心中的懷疑也去了一些,卻只是歎息著開口:「你這又是何苦,若是讓人知道文夜兄現下和我在一起,莫說是你的前程毀了,就是身家性命都不知道能否保住!」

    「士為知己者死!」魅文夜笑得肆意,只是還隱下了一句話沒說……士為知己者死,心慕紅顏而生!這話說出來,也只是朋友都做不成而已。

    士為知己者死!這一句,是南宮錦前世在無數此書籍之中看見過的,竟不曾想,有朝一日,也有人對自己說這麼一句話,知己……暮然的,她就想起了那個人。心也軟化了幾尺,看著自己面前的男子,開口道:「相請不如偶遇,既然是朋友見面,便一起去吃頓飯吧!」

    這話一出,魅文夜的眸中閃過一絲喜色,因為這表示對方已經信任他了,他「啪!」的一聲,打開了自己的扇子,調侃道:「那酒樓就由燕兄來挑,也免得裡面有埋伏,對燕兄的安危不利!」

    這下南宮錦的面上就浮現出些尷尬,明顯魅文夜這貨是在諷刺自己小人之心!自己挑就自己挑:「就我所知,西武最近有一家間蓬客居的酒樓,生意尤為紅火。燕窩、魚翅、鮑魚乃至各種山珍海味都是應有盡有,不若我們就到那裡去吃吧!」正好也去視察一下她的店舖。

    魅文夜無奈的在心中搖頭,這蓬客居不僅僅是應有盡有,而且還都是上等珍品。比如這世上的燕窩,便宜的一兩銀子都不到,但是貴的可以賣到十金,而蓬客居這樣的地方,便全部都是那十金的燕窩!可謂是貴族酒樓中的貴族酒樓!即便是皇孫貴胄,尋常也不會去那裡吃,其一,實在是太過奢華,讓龍椅上的那位知道了,難免有不妥。其二,尋常人也受不得如此大補。

    但,若這西武第一富的魅文夜都吃不起,整個西武就沒有人能吃得起了。魅文夜點了點頭:「燕兄真是神通廣大,遠在南嶽也能知道西武京城的酒樓發展成了何種狀態,本官自歎弗如!走吧!」

    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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