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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45第四十四回 文 / 東方句芒

    羽若曦書房中,炎無憂執筆,羽若曦說出些作詩的題目,間或跟母妃商談兩句,得到贊同後,便讓炎無憂寫下這題目。

    豫王妃周敏在和自己女兒說話之間,暗暗的將炎無憂仔細打量了一番。心中慢慢下了結論,想來自己這半生見人不少,此女無論容貌風姿,言談舉止都是她所見過的女子中的翹楚。難怪自己的長子正邦會對她一見傾心。

    只是這麼好的女孩兒,又在當嫁之年,不知道她可曾許下過人家。這話她當然是不好當著人家問的,想來想去,唯有問自己的女兒若曦,或者會知道一二。

    「若曦,前幾日你舅舅從京裡來,帶了些好玩的東西送你,你不在,娘替你收著,這會兒你便隨為娘去取吧。」

    周敏站起身,隨便說了個由頭,要羽若曦同她一起去自己房裡。

    羽若曦本想拒絕,但想起自己從回來後就沒去她那裡請安,如今再不聽她的話,不知道她又要嘮叨些什麼了。於是只能對炎無憂說,讓她在書房中等自己,自己去去就來。炎無憂點頭讓她去。

    母女倆出了書房往前頭王府的正房大院兒裡去。進了正房大院的西次間,周敏讓女兒在臨窗大炕上坐了,隨後從多寶格上取下來一個一尺來高的紅珊瑚做的筆架,拿來放到炕桌上道:「你看,這是你舅舅送你的珊瑚筆架,可還精緻?」

    羽若曦左右看看,笑道:「難為舅舅還想著送我這麼別緻的文玩,『賽詩會』上倒是可以拿出來擺一擺。」

    嘴中雖這樣說,但心中想的是將這紅珊瑚筆架送給炎無憂正好。

    「對了,你那位閨中好友無憂姑娘可曾許配人家啊?」周敏趁著自己女兒高興的看著珊瑚筆架假裝隨意的一問。

    羽若曦將眼光從面前的紅珊瑚筆架上轉向自己母妃問:「好好的,娘親問這個做什麼?」無來由的她對任何人提起無憂姐姐的婚嫁都有些緊張。

    「哦,我是看她生得如此的好,又是待嫁之齡,怕是上門兒提親的人都踏破門檻兒了吧?」周敏輕鬆的笑道。

    羽若曦默了一默,將眼神重新投到面前的珊瑚筆架上道:「那卻沒有。」

    周敏睜大了眼問:「那卻沒有?你是說這位姑娘無人上門兒來提親?這可不是怪事麼?莫不是她身體有什麼毛病?」

    「娘,你這是說什麼話呢?誰有毛病啊,真是!」羽若曦不滿的瞪了母妃一眼。

    停了停又說:「這是因為我無憂姐姐流年不利……」

    周敏追問:「那又是個什麼說法?」

    羽若曦看自己母妃一眼,本不想說得,但知道她一慣是喜歡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子,今日不說,明日定還會追著自己說。

    「嗯,是這樣的……」最終羽若曦還是把自己知道的關於炎無憂的事全都告訴了自己母妃。

    話說完後,周敏發了一會兒愣,心道,原來如此。我說為什麼沒人提親呢,原來是命中有這大劫數。前頭居然還剋死了兩位定親的「夫婿」。這樣的女子才貌門第都好,但是這命數也太過古怪了些。正邦什麼人不好喜歡,偏偏喜歡上她。且不說三年後度了劫會怎樣,就這先前的「剋夫」的名聲,就算自己同意了,王爺也不會同意。如今還是要回去勸自己的兒子死了這條心才好,不要再胡鬧。若被王爺知道了,小心被禁足。

    羽若曦哪裡知道自己母妃心中所想,說完了這話後,見自己娘親沒說話。又想著炎無憂還在書房中等著自己,便拿了那紅珊瑚筆架,說了聲:「娘,沒什麼事,我回去了哦。」

    話畢,也不等自己母妃說什麼,兩手捧著那珊瑚筆架,一溜煙兒的跑了。

    炎無憂在羽若曦書房中將一些擬定的詩題寫好後,放了筆。不免望著窗外的一株桂樹發呆,心想,不知道此時那丫頭在做什麼呢?

    洛州炎知州府內,汐顏早起到前頭婆婆羅氏房中請安,吃了早飯後,回到自己房中依舊繡那個替炎無憂做的香囊。坐下來還沒多一會兒,便見丫頭山茶帶了王姨娘房裡的丫頭鸚鵡進來稟告道:「那黃五娘今日一早就來了,在姨娘那裡等大奶奶呢。」

    汐顏有些疑惑,那黃五娘昨日不是說今日吃過了晌午就來,怎麼這會兒就來了呢?心中雖這麼想,但還是將手中繡活兒放下,起身叫丫頭山茶隨自己一起去王姨娘院子中。鸚鵡在前頭引路,剛到正房門口時,鸚鵡突然崴了下腳,走不得路了。

    「勞煩山茶姐姐把我扶到西邊我房中去吧,我……我這腳好痛……」鸚鵡彎下腰摸著腳踝,一臉痛色。

    汐顏見狀,便吩咐山茶送鸚鵡去她房中後再來。山茶應了,扶著鸚鵡一徑去了。看兩人走了,汐顏這才自己進了王姨娘房中,依舊往東次間裡去。

    進到東次間後卻發現房中寂靜,並無一人。這是?汐顏只覺奇怪,不是說那黃五娘已然來了嗎?怎麼會到了這裡卻不見人。還是自己走錯了地方。可是這裡來過兩次,西邊兒是王姨娘的臥房,這裡是待客之處,不會錯得呀。

    在這房中臨窗大炕旁略微站了站,不見人來。汐顏便打算往外走。誰知自己還沒挪動腳步,便見那落地罩上垂下的靛藍帳幕被人撩開,一人閒閒的走了進來。汐顏還以為是黃五娘來了,便往那人看去,誰知一看之下不由大驚。

    只見來人是一位清俊的身穿月白錦袍的年約十七八歲的青年男子,男子進來後看見汐顏不由得眸子一亮,隨即趕緊躬身一禮道:「不知姑娘在此,大元唐突了,我姑姑呢?」

    汐顏趕緊背轉身道:「你是誰?這裡是姨娘的內宅,還不快快退了出去。」

    那男子聞言直起身「噗嗤」一笑,「姑娘說笑呢,這是我姑姑的房間我焉能不知。倒是不知道姑娘是誰?竟是在我姑姑房中?」

    汐顏聽他一口一個「我姑姑」方才會意過來,難道這人是王姨娘哥哥的孩兒,也就是她的侄子。可是這侄子怎麼不聲不響的到這房中來了,此時,這房中又沒有人,若是被人看見,說這府中的大奶奶和一個外頭的男子,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怎麼說得清?

    一急之下,汐顏也顧不得其他了,轉過身便欲急匆匆的走出這房去。誰想剛才走兩步,還沒走到那落地罩跟前,外頭那落地罩上垂著的靛藍帳幔便再次被人挑起,隨即便看到王姨娘帶著這院子裡的管事媽媽董嬤嬤,凌羅閣的繡娘黃五娘,還有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子一起走了進來。

    幾個人一進來,那位青年男子便走上前一步對王姨娘作了一揖道:「姑姑,我今日奉我爹爹之命,給你送了幾匹鋪子上新出的錦緞來,不曾想進房來碰見了這位姑娘……」

    王姨娘看汐顏一眼斥罵那青年男子道:「沒規矩的猴兒,就這麼亂撞,你可知你今日衝撞了誰,這是我們府中的大奶奶。還不快給我滾出去!」

    「是,是,我這就滾出去。」那青年男子彎腰不停作揖一疊聲的說道,一面往外走。走到汐顏跟前停住腳輕聲道:「大元衝撞了大奶奶,還請恕我則個。」

    汐顏不語,轉過身並不看他。那青年男子見狀抿唇一笑,快步走了出去。

    王姨娘等那男子出去後,忙上前拉了慕汐顏的手往臨窗大炕上讓,一面走一面賠笑著說:「他是我侄兒大元,今日來送東西。才將我帶著黃五娘和孫小娘去我房中替我選做裙子的料子,沒想到你這麼快就來了。大元方才衝撞了大奶奶,大奶奶可不要生氣啊。你若要生氣,只管朝姨娘撒氣罷。」

    說實話汐顏真的想發火生氣,平白無故的被一個陌生男子看見了自己,又是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一會兒,這要傳出去,還不定被傳得怎麼樣呢?雖然這人是王姨娘的侄子,可這也是大大的不妥啊。

    看著眼前一臉笑陪著小心說話的王姨娘,汐顏又覺得自己發不出火來。自從自己嫁進門兒,這王姨娘對自己還不錯,常常送這送那的不說,言語上也甚為溫和體貼。總不能因為今日一個無心之錯就將人家怪罪了罷。

    她一慣是個息事寧人的脾氣,因此心中不舒服,只不過一會兒功夫就過去了。加上王姨娘又陪著小心,一臉慇勤的笑著和她說話,喝了半盞茶後,心情也就如平常一般了。

    這時,坐在炕下一張錦杌上的黃五娘就說話了:「大奶奶,我昨日學了你的雙股針法後,本想今日來教你我們凌羅閣的飛仙針法。但昨兒晚上回去,鄉下我侄子來報,說我婆婆病重,怕是熬不過這三日了,家裡頭催著回去侍疾。因此我一早便帶了我們凌羅閣中的好姐妹來,讓她教你那飛仙針法。」

    聽黃五娘說完,慕汐顏才明白為何今日還在上午這王姨娘便讓丫頭過來傳話,讓自己過來。原來是因為黃五娘家中出了事,才會提前了。

    「難為五娘想得周到,既是家中有事,讓人來傳個信兒,回去辦完了事再來也是一樣,何苦巴巴的跑了來,還帶了凌羅閣中的姐妹來教我。我是個學著玩的,也不當正經事,沒的倒讓五娘跑這一趟。」汐顏淡淡說道。

    黃五娘聞言忙說:「還是大奶奶是菩薩心腸,體恤我們這起子低賤之人。但我想既是和大奶奶約好的,又豈能失信。」

    說完,又把自己身邊坐著的那位二十七八歲的女子拉了起來向汐顏介紹道:「這是我在凌羅閣中結識的好姐妹,名叫孫芸兒,她針指上的功夫在我們綾羅閣中也是數一數二的。她聽我說你會雙股針法,特意求了我,讓她代我傳你那飛仙針法,只是望大奶奶也將你那雙股針法教些與她。」

    汐顏看那孫芸兒,只見她五官精緻,皮膚白皙,身段兒苗條,倒是長得極好。

    孫芸兒上前一步向著慕汐顏蹲身一禮,「孫芸兒見過大奶奶。」

    汐顏虛虛抬了抬手,「別客氣,起來罷。」

    等孫芸兒見過了慕汐顏,黃五娘又說了兩句話,便匆匆忙忙的辭過了汐顏等人出去了。等她一走,王姨娘就讓人拿來針線笸籮,孫芸兒便教汐顏綾羅閣的飛仙針法。儘管孫芸兒教得很是仔細,但飛仙針法畢竟是綾羅閣有名的繡技。汐顏學起來也不容易。學了約有一個時辰,便到了晌午。王姨娘讓人擺了飯,留汐顏和那孫芸兒吃飯。

    吃完飯後,吃了一會兒茶,王姨娘便說:「想必今日大奶奶也乏了,便回去歇著罷。這綾羅閣的飛仙針法也不是一日兩日能學會的。待明日再讓孫小娘來教你。」

    汐顏自然點頭稱是,這針法的確也不是一日半日便能學會的。再有自己還想回去繼續替炎無憂繡香囊呢,那香囊只繡了一半,還未繡好。於是汐顏又坐了一會兒,帶了山茶辭了王姨娘和孫芸兒往後頭自己房中去。

    等兩人一走,王姨娘便往自己臥房中去,一面對跟前的管事嬤嬤說,自己要午睡了,叫院子裡的丫頭都退下去,不要打擾自己。一面又轉頭對孫芸兒說,讓她進房來幫自己挑做衣裳的料子。

    管事嬤嬤欠身說了聲「是」便躬身退了出去,把門闔上,又把門口和廊子上的丫頭們都揮退了,自己也到後邊兒房中去歇息。這是王姨娘院子中的規矩,每日晌午過了,有一個時辰午睡時間,滿院兒裡都是靜悄悄的。

    王姨娘進了臥房後,孫芸兒跟著進來,順手將外頭的隔扇門關了。

    走到妝台前坐下,王姨娘開始把自己頭上的簪子和耳間的墜子取下來。孫芸兒走到她身後,彎下腰去,一把將她攬在懷中,氣息火熱的低頭從她頸後一路往前吻去。王姨娘身子一抖,壓低聲喘氣道:「芸兒……瞧你急得……」

    孫芸兒不答話,只是一面繼續啜吸她頸側雪白的肌膚,一邊將手伸到前邊兒,扯開她交領的衣襟,一雙手從敞開的領口往下探去,抓握住她胸前的豐挺大力的揉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過節了,親們先吃個肉湯。

    明天再送上個鮮肉月餅。

    咳咳,那麼久讓大家吃草,都吃成了兔子,有點兒對不起大家。

    後面呢,會有些三觀拉下限的劇情。

    咳咳,這個,這個,俺喜歡陽春白雪下的暗湧。

    受不了的兔子親們可以無視哈。

    還有啊,要多多撒花哈,鮮肉月餅才會做得大!切記!切記!

    咳咳咳咳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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