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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七回 文 / 東方句芒

    「小貴子,去叫吳嬤嬤來。」皇太后開口吩咐站在跟前的太監小貴子道。

    小貴子近前一步應了聲,「是,奴婢這就去叫吳嬤嬤。」

    等小貴子走後,皇太后又給朱佩兒賜了座,問了些平日她所愛看的書和喜歡做什麼等事。朱佩兒細細得回答了,皇太后又對她多了幾分滿意。

    一會兒功夫,小貴子領著個近五十歲的老年宮女進來。皇太后便指著朱佩兒說:「吳嬤嬤,這孩子哀家很喜歡,你帶她去尚寢局,親自和趙尚寢一起教導她怎麼服侍皇帝,哀家要看到她承寵。」

    吳嬤嬤是宮裡的老人兒,是皇后跟前的得力和十分信任的老宮女。聽皇太后如此說,吳嬤嬤自然知道皇太后的意思了,眼前這女子入了皇太后的眼,侍寢以後怕是會有封位。

    「奴婢遵旨。」吳嬤嬤蹲身行了禮站起身來,皇太后便對朱佩兒說:「你且跟著吳嬤嬤去罷,好好服侍皇帝,好好對她。」

    朱佩兒忙站起來壓抑著激動的心情道:「奴婢一定不負皇太后所托,盡心盡力地服侍好皇帝。」

    皇太后「嗯」了一聲,揮了揮手,示意兩人退下。吳嬤嬤和朱佩兒行了禮,便一前一後得出了乾清宮,往尚寢局去。走進尚寢局時,恰巧碰到小福子宣了皇帝的旨意,慕汐顏辭別趙尚寢和其餘三位司寢,簡單收拾了下,由小福子陪著往外走。

    朱佩兒見到慕汐顏不由得十分吃驚,看她手中提著一個小小的包袱的樣子似乎是要離開尚寢局,而陪著她的是皇帝身邊兒最為得寵的太監小福子。這是個什麼情況?不是昨兒晚上才由她侍寢了麼?而且皇帝在大覺寺中遇到她後便喜歡上了她,對她恩賞極重,這會兒看樣子彷彿是要離開,又由小福子陪著,難道這是要出宮去?

    一時之間,朱佩兒心中浮上許多疑問。不過疑問再多,有一點倒是讓她高興,就是這姓慕的姑娘離開了尚寢局,離開了皇帝身邊兒,對自己來說算得上是一個好消息。

    所以在尚寢局門口遇到時,朱佩兒看嚮慕汐顏微微頷首,而小福子也和吳嬤嬤打了個招呼。慕汐顏看到朱佩兒也欠身回了禮,神態十分自然得擦身而過。

    等到慕汐顏出了宮上了宮中的馬車,離皇宮越來越遠,她想起在皇宮中度過這一個多月,仿若是做夢一般,不過這夢最後以平安度過收場,也算是一種幸運了。

    朱佩兒自從進了尚寢局後,因為是吳嬤嬤陪著來的,又宣了皇太后的旨意,再加上她自小陪在皇帝身邊,對宮中的規矩十分熟稔,趙尚寢便和其她的教導嬤嬤只是教她如何服侍皇帝。半個月後,趙尚寢便去對吳嬤嬤說朱佩兒可以侍寢了。於是吳嬤嬤親自去安排朱佩兒侍寢的事。

    皇帝在慕汐顏出了宮到朱佩兒到跟前來侍寢期間,凡是尚寢局送了人來司寢,都叫免。只一心忙於自己的政務。這一日,皇帝用了晚膳後,司禮監送進來福建那邊兒閩浙巡撫炎無憂的奏報,上頭說這兩個多月和倭寇的戰事十分順利,眼下已經把倭寇趕出了福清,沿海還有兩三座城池在倭寇手中,預計還有一兩個月便能將倭寇重新趕回到海上去。得了這消息,皇帝十分高興,在折子上硃筆批上了嘉獎之語,又說盼她早日收了全功回京。

    小福子今日見皇帝龍顏大悅,便偷偷命小太監去尚寢局通知吳嬤嬤送人來。等皇帝批了幾本奏折,眼看到酉時末,便上前先說:「萬歲爺,該歇著了。」

    皇帝放下手中硃筆,伸了個懶腰,小福子忙端上去一碗燕窩,皇帝喝了,起身往後殿中去。依舊是有司浴來服侍洗浴,皇帝穿了明黃中衣出來往寢殿中走,剛一走到門口,便看到自己母后跟前的吳嬤嬤和尚寢局的趙尚寢,略微一愣,便見兩人向自己蹲身行了禮,然後聽到吳嬤嬤說:「奴婢奉了皇太后懿旨,領了尚寢局的司寢朱佩兒來進御給皇帝陛下,望陛□諒皇太后苦心,行人倫大事,以安太后之心。」

    這話說得十分婉轉但又不容拒絕,再說朱佩兒是自己在母后跟前說出來的自己心儀之人,若是回絕了便說不過去了。於是皇帝只能壓著心跳,面無表情道:「朕知道了。」

    見皇帝應允了,吳嬤嬤便說:「那奴婢和趙尚寢候在殿外,陛下若是有什麼吩咐,只管叫人來傳我們。」

    皇帝知道她們這並不是要等著自己什麼吩咐,而是非要等著自己和朱佩兒成其好事,再拿了證據回去向母后交差。撫了撫額,皇帝越過兩人往寢殿中去。磨磨蹭蹭得走到龍床前,見早有司設在明黃的軟榻上鋪上了一大塊白色絹子,皇帝一見到這個臉上就有些泛紅。

    正有些不自在時,只聽得跟前一個熟悉的聲音有些異樣道:「司寢朱佩兒伺候陛下安歇。」

    皇帝順著這聲音看去,只見在龍床的床榻前,有一人身穿粉色薄紗衣,正蹲身向自己行禮。

    那人的身影自己十分熟悉,正是陪伴了自己七年多的伴讀朱佩兒。這個女子自己雖然不曾十分喜歡於她,但對她還是頗覺親切,只不過肌膚之親,卻從來沒有想過。

    如今她做了司寢,而且外頭還有母后的人在監督著自己行這人倫大事。相對於其她人來說,她算是能被自己接受的人。想起那拒絕了自己的楊翠媚還有慕汐顏,皇帝心中仍覺苦澀,不由得想,或者這一切都是天意,從來為君為帝者便是孤獨的人,否則也不會自稱朕了。做為天下之主,心中所裝的便應是江山社稷,萬千黎民,哪裡能再裝下癡情愛意。小時候,父皇曾一再告誡她的是,帝王最不該有的就是癡情二字,看古往今來,有多少帝王在這上頭亡了國,喪了身。如今想起來,父皇的話依舊言猶在耳,讓她不得不忌諱。

    罷了,既然自己做了大周的女帝,那就也如別的帝王一樣不奢求那份兒可遇不可求的癡情愛意了。這麼一想,皇帝給自己鼓了鼓氣,抬腳向那蹲身向自己的人兒走去。

    走到她跟前,皇帝頓了頓,向她伸出手去和聲道:「佩兒,起來罷。」

    朱佩兒輕輕將手放在皇帝掌心,緩緩地站了起來,粉腮染紅,抬眸嬌羞地看了皇帝一眼,柔聲道:「陛下……讓……讓妾身服侍你安歇罷。」

    說這話時,朱佩兒只覺得全身都在發抖,連說話時都不利索。

    這樣的姿態,這樣的話,要是平時讓朱佩兒來說卻是怎麼也說不出的。不過趙尚寢和吳嬤嬤一再叮囑必須得這麼說,無奈她只能這麼做。

    朱佩兒這樣說話,聽在皇帝的耳中便覺得她和平時大不相同,再見到她那滿面嬌羞的模樣,還有粉色薄衫下玲瓏有致的身段兒,只覺心中砰砰亂跳了兩下,忙轉過眼去不看她,含糊道:「好。」

    於是朱佩兒便替皇帝換了寢衣,待皇帝上床後,再拉了明黃色的薄被替她蓋上,自己放下帳幔,脫了身上的薄薄的一層粉色紗衣,只著嫩綠色抹胸和褻褲鑽入錦被中。

    皇帝在龍床裡面背對著睡在外頭的朱佩兒,閉眸裝睡。

    朱佩兒睡在外邊兒,就著明黃帳幔外透進來的微弱的羊角宮燈的燈光,見到皇帝瘦削的肩背,見到她散披著淌在枕上的緞子般的烏髮,心中湧上強烈的愛意。帳幔內十分寂靜,似乎能聽到皇帝輕微的呼吸聲。難道皇帝已經睡了麼?想起皇帝平日國事十分繁忙,很快入睡也是可能。但她又想起教導嬤嬤說得話,說皇帝也是在室的女子,必然在這上頭十分羞澀,所以做為司寢來說,應該主動去引導皇帝等語。

    抿了抿唇,朱佩兒慢慢得挪到皇帝身後,伸出一隻手搭在皇帝腰上,再緩緩地繞到她腹上稍稍用力一摟,只覺皇帝驀地抖了一下。這一下朱佩兒知道皇帝並沒有睡,而且似乎並沒有拒絕自己這樣摟住她,不由得心中一熱。

    微微抬起些身子,朱佩兒伸出另一隻手拂開皇帝散披在肩上遮住她右邊臉頰,右耳,及右邊後頸的烏髮,極度的緊張,然而心中無比渴望,湊唇過去在她白皙的後頸上輕輕一吻。滾燙的唇一挨到微熱的肌膚,就激得皇帝明顯得一抖,朱佩兒心中藏了許多年的對皇帝的愛意便鋪天蓋地幫的湧出,從她後頸一徑往前,將火熱的吻不斷落到皇帝耳畔,臉側,再搬轉她身子,對上她失去了冷清而燃上了些微火焰的幽深的眸子。

    皇帝被朱佩兒的主動撩撥得有些把持不住,此刻被她搬轉過身體,見到那親吻自己的人秀雅的臉上全是緋紅,清澈的眼中全是動情的波光,喃喃喊了聲:「佩兒……」

    朱佩兒癡癡喊了聲,「陛下……」

    俯首下去,吻住皇帝豐潤的紅唇,輾轉吮吸,小舌頂開她貝齒,去碰觸糾纏她的嫩滑馥郁……

    皇帝情動,伸手摟住壓在她身上狂熱吻她的人,帶著薄繭的手在她光滑赤|裸的背部遊走……

    一會兒功夫,朱佩兒便裸裎在皇帝身下,於是抓住皇帝的一隻手往自己腿間去,引導她要自己……

    「陛下……佩兒喜歡你……喜歡到命裡去……嗯……」

    朱佩兒媚眼如絲,嬌聲呻吟著在皇帝身下婉轉承歡,登頂之際,緊緊地擁住皇帝萬分滿足和幸福地哭泣出聲。

    皇帝摟住她愛憐地細細吻了她一會兒面頰,輕聲在她耳畔道:「佩兒,朕這一世都會對你好,你放心……」

    又說了會兒情話,皇帝起身,拍了拍手,然後將那條染了朱佩兒處子之血的白絹拿了起來。有宮女走到皇帝龍床前,皇帝將那條染血的白絹遞出去道:「去,給殿外候著的吳嬤嬤,另外,教司浴備水……」

    兩月後,九月初八,皇太后一力支持,朱佩兒被封美人,入住長春宮。

    這一日,閩浙巡撫炎無憂的一封奏報被呈到皇帝手中,奏報上說,倭寇大部已被肅清,剩下的小部已經逃離海上,福建沿海的倭患已平。皇帝批示,詔,宣閩浙巡撫炎無憂速速回京,欽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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