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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數動言心08 文 / 婉轉的藍

    過了沒一會兒,她覺得口渴,隨手拿過了身旁圓桌上的一瓶礦泉水打開喝了一大口,剛放下低頭繼續看書,他就起身走了過來,將她剛剛喝的那瓶礦泉水還有一旁擺著的另外幾瓶都拿走了。

    她不悅抗議征,

    「你幹什麼呢?我要喝水!」

    他走到燒水的櫃子那兒,將幾瓶礦泉水都倒進了熱水壺裡,插上電燒了起來,回來的時候瞥了她一眼,淡淡開口,

    「天兒涼了,喝點熱的。」

    她頓時不說話了。

    她倒是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其實現在這個天兒秋高氣爽的了,這樣喝礦泉水確實有些涼,但是剛剛她又懶得去燒。

    垂下了眼來繼續看書,胸口因著他這個細微的舉動而微微有些暖。

    二十分鐘之後,餐廳的飯菜送了上來,她面前的小圓桌,整整擺了一小桌,她看了氣的差點吐血,因為光是他點的這一小桌的菜,就足夠他再去重新訂個房間的錢了,但是他非無恥的在她這兒蹭房

    她很想有骨氣的不吃這頓飯,可是又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於是便只能憤憤拿起筷子來悶頭大口的吃了起來陶。

    他坐在她對面,慢條斯理的吃著。

    他點了幾樣海鮮,他吃了幾口之後評價,

    「這邊的海鮮,不如澳洲的好吃。」

    她忍住翻白眼的衝動,心想澳洲的好吃那你倒是一直待在澳洲吃啊,跑回來做什麼?

    而且,澳洲那兩個字她很不愛聽,聽了就會想起她的那趟澳洲之行。

    所以他在那兒說,她就直接當做沒聽見,反正他又沒問她,就當他在自言自語好了。

    可她越是裝作沒聽見,他偏執著的問了她一句,

    「你覺得呢?」

    她眨了眨眼衝他笑了笑,

    「澳洲的海鮮什麼味兒啊,我都忘了。」

    她故意氣他,他越想讓她想起澳洲來,她越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

    他挑眉問她,然後咬牙,

    「好,很好,有時間再去一次吧,我帶你回味一遍。」

    她呵呵笑著拒絕,

    「不必了,我沒您那麼挑剔的口味,我覺得咱國內的海鮮吃著挺好的。」

    這輩子都不想再去澳洲第二遍。

    他看了她一眼,沒再說什麼,繼續吃他的飯,她當然也不會再主動跟他說話,也便垂眼專注填飽自己飢腸轆轆的肚子。

    吃了飯之後藺默言就進浴室了,她繼續窩在那圓椅上拿著手機玩斗地主。

    其實她很想舒服的窩在床上玩的,可是一想到他,她就覺得那床那麼恐怖,就只好繼續不怎麼舒服的窩在這裡玩。

    其實她不是這麼惡趣味愛玩遊戲的人,這全是以前跟汪玲玲一起住的時候被她拖著玩的,後來無聊的時候就全靠這個打發時間了。

    邊玩著邊走神想著今晚要怎樣跟他共處,以至於她連著輸了好幾把。

    藺默言洗了澡出來,走過來站在她身後,看到她在玩斗地主之後他彎下腰從她背後抱住了她,溫熱的唇廝磨著她的臉頰,

    「看來你挺無聊的」

    他的氣息呼在耳後,胳膊環在她胸前,姿勢親暱語氣曖昧,她本能地緊張抗拒,

    「藺默言,我們今晚休戰好不好?我明天還要陪他們去看場地呢!」

    「我有說要做什麼嗎?」

    低低的笑聲從背後的胸腔裡發出來,聽得出來他心情很好,但是她卻心情很糟糕。

    人家明明沒有那方面的意思,然後她誤會了,心情能好了嗎?

    直接窘得她一張臉火辣滾燙,一把推開他匆匆鑽進了床裡,

    「我困了,先睡了,你自便!」

    然後便拉過被子來蒙住了自己。

    還好藺默言的手機適時的響了起來,緩解了一下她此時的尷尬。

    藺默言接起了電話,她聽到他低低應了幾聲便掛了電話。

    然後他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我這邊的朋友組織了個聚會,叫我去參加。」

    她一聽頓時喜了,掀起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很是真摯地對他說,

    「那你趕緊收拾一下去吧。」

    請立刻馬上迅速去參加聚會,最好玩到半夜再回來,不會來更好。

    他抄著浴袍的口袋站在那兒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會兒,然後唇角微微勾起笑了笑邀請她,

    「一起去吧。」

    她愣了一下,好像他們之前沒有彼此把彼此介紹對方的朋友認識的習慣吧?

    你看就連她最好的閨蜜蘇世媛都幾乎沒見過他,也沒跟他吃過飯。汪玲玲倒是知道他,但那也是之前因為工作的原因而認識的,而不是通過她認識的。

    所以,他要帶她

    tang去見他朋友,又是發哪門子的神經?

    回過神來之後她連忙找了借口推脫,

    「我就不去了,我明天要陪他們看場地,得早點睡。」

    他倒是沒再勉強她,轉身拿過了手機來又打電話,她安心的重新躺在了床上,太好了,他去參加聚會,她終於可以自由放鬆了。

    結果就聽他講電話的聲音低沉響起,

    「喂,是我。」

    「我不過去了,你們聚吧。」

    她蹭的就從床上坐了起來,有些惱的瞪著他。

    他看了她一眼,然後對著電話那端低低的笑,

    「嗯,今晚不太方便,房間裡有只小野貓。」

    她一聽他這樣形容自己,氣的抓過一旁的枕頭來就朝他丟了過去,你才野貓呢,你全家都是野貓!

    那枕頭丟了過來,藺默言抬手接住了,然後就聽那端的人在起哄著,

    「喲,你到底藏了什麼撩人的小野貓啊,竟然能讓你戀戀不捨不肯出來?」

    「好了,不說了,你們聚,我掛了。」

    他只這樣低低的笑,然後就掛了電話。

    他藏了一隻很迷人的小妖精。

    寧數直接氣的再次拉過被子來蒙住了自己,太氣人了太氣人了,不是說了要出去聚會的嗎,他偏偏又不去了。

    他可能真的見不得她過得痛快一些。

    煩死了。

    她現在思緒已經完全亂套了,從昨天開始到現在,她原本正常的生活已經被藺默言搞得亂七八糟,她現在唯一期待的就是他能趕緊回澳洲去。

    她這個人很懶,她已經習慣了之前他們各自相安無事的生活,他忽然這樣,她懶得費心思去揣摩他的意圖和用心,只想趕緊結束這一切。

    藺默言隨後就熄了燈上來,溫熱寬厚的身軀從她背後貼近她,她有些心煩意亂的掙扎,

    「走開。」

    「老老實實睡覺,如果你明天不想看場地遲到的話。」

    他的胳膊反而像鐵臂一樣將她箍地更緊,她又不敢使勁掙扎怕惹得他做別的事,就只好任由他那樣抱著。

    一晚上,他當真什麼都沒有做,她一開始還緊繃著神經提防著他,後來最終也沒能抵得過兇猛的睡意,就那樣被他抱著睡了過去。

    總算是一夜好夢到天亮,疲憊的身體輕快了不少。

    早晨她醒來的時候藺默言不在,她伸了個懶腰迷濛著眼起身打量了一圈整個房間,發現他的東西都還在,她多希望一覺醒來他已經離開了啊。

    很是不爽的重新跌回床上又趴了一會兒,這才慢吞吞的起身去浴室洗刷。

    看來,她得趕緊訂今天下午回溫城的機票了,上午看完場地她立馬就離開這兒,讓藺默言自己待在這兒好了。

    雖然昨晚他們什麼都沒做,但她還是覺得被他抱了一晚上身上有他的味道,於是便又洗了個澡,反正時間也來得及。

    慢吞吞的洗完,身上只繫了一根浴巾站在洗手台前刷牙,潔白的浴巾剛好將她白皙的身子要緊的地方給遮住,若隱若現的充滿了誘惑。

    她對鏡子裡的這具身體還挺滿意的,最起碼沒有因為生孩子而變胖走形,而是跟以前一樣的纖細光滑。

    剛刷完牙打算往自己臉上擦點東西呢,就聽外面傳來了開門聲,估計是藺默言回來了。

    下一秒浴室的推拉玻璃門就被拉了開來,驚得她扔了手中的化妝品就趕緊抬手護住了自己胸前的浴巾,他難道進來之前不知道敲敲門或者是問問裡面有沒有人嗎?

    一身休閒裝扮走了進來的藺默言渾身都是汗,似乎是去健身室健身來著,她瞪著他不悅的吼,

    「你幹什麼?」

    「洗澡啊。」

    他隨手關上了浴室門就那樣走了進來,完全沒有要因為她現在衣衫不整而退出去的打算,甚至還邊說著邊抬手脫下了自己的上衣。

    浴室的空間很狹小,他高大的身子一擠進來,她滿眼全是他精壯而又佈滿汗漬的胸膛了,她簡直要崩潰了,揪著浴巾後退了一步,努力跟他拉開距離,就那樣靠在洗漱台上瞪著他抗議,

    「你沒看到我還沒用完嗎?」

    這人有沒有公德心啊,沒看到她還沒化完妝還沒換好衣服嗎?

    「共用一下怎麼了?」

    他很是不以為然,甚至抬手毫不避諱地就去脫自己的運動褲。

    「我用完了,你洗吧。」

    她趕緊別開眼拎著自己的化妝包就跑了出去。

    共用?

    虧他說得出這個詞兒來。

    他在一旁赤身裸.體的洗澡,她在旁邊衣衫不整的化妝?

    她才沒他那麼不要臉呢。

    浴室裡的藺默言也很是不明白,她跑什麼呢?

    她什麼都不穿的身子他都見過了,更

    何況現在還裹著浴巾。他什麼都不穿的時候她也見過,不過貌似看的並不仔細,也許改天真的應該讓她好好欣賞一下了。

    寧數衝出來第一件事就是趕緊換好衣服,將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然後用自己隨身帶的小化妝鏡給自己畫了個淡妝,差不多收拾完自己的時候他也從浴室裡出來了,她沒理他,逕自就要出門到樓下餐廳吃早餐。

    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

    「等我一起。」

    「我趕時間。」

    她用力甩著他的手,以趕時間為借口想要甩掉他。

    老狐狸怎麼這麼黏人,吃個飯還要一起?他是自己沒眼沒腿找不到餐廳還是怎麼了?

    「我很快就好,給我兩分鐘。」

    他不依不饒,她氣。

    為什麼每次她說什麼拒絕他,他總能有合適而又合理的話等著她把她給噎的無話可說?他說給他兩分鐘,而不是二十分鐘,成功的讓她不得不等他。

    再趕時間的人也不會差那兩分鐘吧,更何況她也不是真的趕時間。

    她也開始賭氣,好啊,他說兩分鐘,那就兩分鐘,超過一秒鐘她都不會等他的。

    於是藺默言在那兒換衣服,她就倚在門口那兒抬手看著手腕上精緻的腕表,一個數一個數的幸災樂禍的大聲給他倒數著。

    只不過她低估了某些人的速度,某些人向來是行動派的,而且又只套了一條長褲穿了一個襯衣而已,所以在她最後一個數落下的時候,他已經穿戴整齊的站在了她面前。

    她看著他,最簡單的白襯衣,沒有任何花哨的點綴,一條黑色的西褲,低調中盡顯奢華。

    此時,她的腦海裡湧出了一個非常非常可怕的念頭,她在想:他這麼好的身材,這麼好的氣質,如果穿他設計的男裝會怎樣?

    想著想著就走神了,直到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順便勾起了她的下巴,彎腰低頭湊近她笑著問,

    「不趕時間了嗎?」

    她這才回神,拍掉他的手,捂著自己莫名跳的有些快的胸口尷尬轉身出門。

    她一定是被藺默言傳染的有些神經質了,剛剛竟然有那樣的念頭。

    她一個人疾步走在前面,藺默言不疾不徐地跟在她身後。

    她穿了一件黑色的西裝上衣,淺棕色的復古男性化卷邊西褲,露出一截白皙的腳踝,可能是考慮到今天要去看場地,所以穿的是平跟鞋,將優雅幹練與性感帥氣集於一身。

    餐廳是自助的,中西式的餐點水果應有盡有。

    一進餐廳的左手邊是一個透明玻璃櫥窗隔出來的單獨的小廚房,專門為客人做熱湯麵還有煎雞蛋等等。

    她一進去那裡面的一個廚師就隔著櫥窗熱情的笑著跟她打招呼,

    「寧小姐,早,還是一碗打滷麵加一個煎雞蛋是嗎?」

    「是的,謝謝。」

    她笑著回應那人。

    這幾年她經常來這邊出差,每次合作方都安排到這家酒店,她每次來都喜歡這麼吃,所以時間長了她一來他們就知道她吃什麼了。

    跟他們寒暄完之後她又去給自己接了杯豆漿,她不喝牛奶,她有乳糖不耐症,喝牛奶就會拉肚子。

    藺默言跟在她身後,語氣挺不高興的,

    「他們怎麼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這很奇怪嗎?來的次數多了就知道了唄。」

    她很是不以為然,說完之後又走到水果區拿了盤子給自己夾水果,接過他又跟著過來了,抬手將她手中的盤子拿了過去,

    「我來吧。」

    她笑了笑拒絕了,

    「不用了,我自己拿就好了,你去拿你要吃的吧。」

    「沒胃口。」

    他沉著臉這樣說了一句,就拿著她的盤子開始一樣一樣的往裡夾水果。

    「沒胃口?」

    寧數以為他是嫌這裡的飯菜不好,

    「可不是嘛,這兒的飯菜怎麼能入得了您的口啊。」

    說完便不再理他,自己又去尋別的想吃的了。

    一轉身,他又跟了過來,順便將她手中剛拿的一份點心什麼的給接了過去,她挺無語的,她又不是拿不動,他用得著跟這麼緊嗎?

    於是她就只拿了一杯豆漿找了個座位坐下了,他端了兩大盤,一盤水果一盤點心全部是她的。

    她已經餓了,拿起筷子來就開始吃了起來,吃了幾口發現他還坐在對面兒一動不動,只好問他,

    「你真不吃啊?」

    他看了她一眼,起身,沒一會兒端了一杯咖啡回來。

    她沒忍住,開口說,

    「我覺得大清早的,還是不要喝咖啡比較好,尤其是空腹的時候。」

    他眉一挑,

    「你關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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