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九章 白雪的悲催經歷 文 / 河彎
老子好歹也閱女無數，什麼恐龍、怨女騙過大把，還制不住你這小白妞？
李東得意笑著，情知她沒有辦法。
李小仙好像鼓足了勇氣，問了句：「你不會說話不算數吧？」
李東趕緊收斂笑容，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咳咳，你覺得我像騙子嗎？」
「切！」李小仙馬上飛來一個鄙夷的眼光，「不過告訴你也可以，反正你要和她出雙入對，她的事你知道些也好。」
「你放心，我會守口如瓶的。」李東笑了，心知她想找個理由自行安慰，主動給她個台階下。
緩了緩，李小仙道：「小時候我跟白雪是鄰居，一起上學一起下學，那一年她初三我初一，她喜歡上一個小青年，我記得好像姓侯。」說到這裡李小仙又有點後悔。
「嗯，很正常，青春期嘛我理解，我那時候也糊塗，你繼續。」李東滿臉莊重點點頭，及時給予鼓勵。
李小仙不猶豫了，又道：「有一天下晚自習，她讓我在校門口等她，說姓候的找她說會話。」
「我就一直在門口等啊等，等了好久她還沒來，我又想回家又不敢丟下她回家，我就去校門口附近找她，結果在一個建築工地裡，你猜，我聽見了什麼！？」說著看向李東，眼睛睜得大大的。
「呃……你好點開車。()」李東指了指方向盤，心說還我猜呢，肯定是聽見了「救命啊、非禮啊」什麼的，難道還能「雅蠛蝶、一庫」啥的？
李小仙有點小掃興，目視前方又道：「我聽見小雪在哭，還在喊『不要啊、不要啊』，好可憐的。」
「啊？」李東故作驚訝，心說該配合一下，「然後呢？」
果然，李小仙眉飛色舞，道：「我一聽就知道，那壞傢伙在欺負小雪！我當時又害怕又著急，可那是建築工地啊，烏漆墨黑的，我一個小女孩鬥不過壞人呀，我該怎麼辦呢？」
「是呀？該怎麼辦呢？」李東故作迷惘，心裡卻說，建築工地有人值守的好吧？找人、報警、喊救命、砸黑磚怎樣都行。
對了，忘了你是小丫頭，不敢砸黑磚。
這一會，李小仙開車都謹慎了許多，戰戰兢兢道：「我急啊急、怕啊怕的，差點都哭了。最後，我突然想起當時放的電視劇，有一個抗日小英雄，大喊『游擊隊來了』，嚇跑了鬼子兵。」
「對呀。」李東一拍大腿，欣然讚歎：「這叫虛張聲勢！」臉上在笑、心裡卻說，你別也喊『游擊隊來了。』
李小仙立馬接下話道：「我就大喊，『警察叔叔巡邏啦！要抓小偷啦！姓侯的你快跑啊！』」
李東一拍腦門，完了，感情那些警察沒事做，大黑天的跑工地巡邏去了。
「結果你猜怎麼著！？」李小仙神色驚慌。
「怎麼著？把你也抓了？」
「咦！？你怎麼知道？」
「……」李東一臉黑線，心說她真白，咳咳，其實指大腿。
「……當時那姓候的聽見聲音後，立刻從黑樓房裡竄出來，朝著我這邊跑，我當時年紀小、又很害怕，一下就懵了，傻乎乎的站在那裡，就看見他光著膀子，一把將我摟了過去，我居然哭都沒哭一聲。」
「咳咳，我完全可以理解。」李東惺惺勸慰，「其實你很勇敢，也很機智，我非常佩服你的。就那一會吧，你年紀小、跑不動，這很正常。」又問：「後來呢？」
李小仙尷尬笑笑，接著道：「後來也很奇怪，那姓候的摟著我跑，還沒跑進黑樓，突然後面遠處亮了燈，是間小木房，有人大喊『打死你個小毛賊！』喊著喊著就追上來了，手裡還拿著根長鐵桿，你猜是什麼人？」
你妹，還要我猜啊？
李東故意猜不出，眨眨眼道：「長鐵桿子嘛……好難猜哦，難道是天外飛仙？」
「切！你真笨。」李小仙欣喜道：「是個胖大嬸，手裡拿根短鋼筋。原來，她夜裡睡在小木房裡，守著那一堆建築材料，她以為有賊偷黑樓裡的磚頭，就跑了出來。」
「哦……」李東長長鬆了口氣，拍了拍胸口，「那姓候的跑了吧？那小雪沒被那個啥吧？」
「哼。」李小仙驕傲地像一隻小公雞，「他敢不跑？那胖大嬸好凶的，看見他跑，二話沒說就追著打，打得他哇哇鬼叫，光著膀子衣服都沒穿，我當時一下就哭了……哦、不是，是笑了！」
「對、對，是笑了。我完全知道，沒道理哭嘛。」李東連忙點頭，繃著臉忍住笑，又問：「白雪呢？」
「白雪好慘的。」
李小仙的神色變得哀婉，「她的衣服扯光了，嘴角被打出了血，下身也流了好多血。」
「啊？」
李東真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難道被強尖了？處。女膜破裂？大出血？……那不能吧？也沒聽你說姓候的脫褲子呀！」
陡然間拋出十萬個為什麼，一般人難以回答。
不過李小仙很乾脆，「崩」直接賞了他一腦崩，「切！你好蠢的，人家正好來大姨媽了。」洋洋得意又挖苦一句：「你的生理衛生，是體育老師教的吧？」
「……」
李東差點吐出口黑血，被小白妞羞辱，真心想死。
「這些事我告訴你，你可千萬別給別人說，連白爸爸都不知道。」
「嗯。」李東有氣無力應了聲。
「從那以後，白雪特別反感男生，還怕黑，而且不敢一個人睡，每天都是和我睡。就到現在，有男生碰她的手，她都會不自在，老是洗手。倒是你小東，她對你還算客氣。」
「客氣？」李東瞥了她一眼，沒好氣道：「那我是不是該大喊『謝主隆恩』？」
「反正對你還算好的了。」李小仙又道：「你跟她裝對象，可要注意了，別碰她、別跟她開過分的玩笑，她要是急了，後果很嚴重。」
「好、好、好，我知道了。這就是百合女的成長經歷。」
李東頓了會，又腆著臉笑著，「對了，小仙女啊，你不會也討厭男的吧？比如說，像我這樣的。」
李小仙斜了他一眼，「你還好啦，挺好欺負的，我不怕你。」
「呃……」李東一時語結，心說可能我像東方失敗。
「好了，到家了。」李小仙減慢車速，前面就是白家別墅。
「對了，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李東趕緊提問。
「什麼？」李小仙停住了車。
「呵呵，小仙女啊，假如有男的碰了你，你會不會也有過激反應呀？比如說洗手什麼的。」
「想幹嘛呀？」李小仙嗔道：「我才不告訴你呢。」
「嗯，」李東壞壞笑著，「不想說呀？」又道：「那我試一試就知道了。」說著說著，一手慢慢伸開，摸向那白嫩嫩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