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26 難耐 文 / 蝸牛爬爬
我已經一個星期沒碰過葉梅了，在沒有葉梅的日子裡，我就靠著這本書和五姑娘度日……我可以去找菊香嫂，但我沒有，因為張珂回來了，我不大好再去找菊香嫂了。也不知道這一個星期我是怎麼熬過來的。
自從我搬過來之後，毛頭家變得熱鬧無比，晚上三少和虎頭兩個傢伙是每晚必到的，有時和我、毛頭一起打遊戲，有時和張珂、菊香嫂他們打麻將。不過我看三少和虎頭這兩個傢伙多數是來蹭飯的，因為他們經常沒吃晚飯就來了。
打開房門，來到客廳。對面美琴嬸的門開著，看來她已經起床到下去了。
走進對面的洗手間，我開始洗臉刷牙。
「我還要睡，才六點半，你要上班的，不要來吵我了行不行。」只聽到毛頭在埋怨著。
「那你去睡吧，越睡越胖，我可要起來上班去了。」柳青青關上房門，邊說邊朝洗手間走了過來，好像很急的樣子。
「阿豪，你也起來了。」見到我也在洗了聲招呼。她還是那麼漂亮，只不過比以前多了一絲成熟的風韻，畢竟已經不是處女了。
「嗯。」我嘴裡插著牙刷，點了點頭。
「你好了沒有？」柳青青朝裡走去，走過我身後時一縷體香從她身上飄了過來。
「真香啊……」我邊刷著牙，邊閉目陶醉著，沒有理她。
「喂，你好了沒有？我要上廁所了。」柳青青站在抽水馬桶邊上又低聲問了我一句，好像怕別人聽到似的，「好了的話你快出去。」
「大概還十來分鐘吧。」我繼續刷牙，和她開起了玩笑。
我和柳青青真可謂是不打不相識，經過一個星期的相處，我和她彼此瞭解了對方的性格，我們已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偶爾也開開玩笑的。總的來說她是個沒什麼心機的女子。
「你憋不住的話，現在就可以坐到馬桶上去的。」我低聲說道。
「王豪，你怎麼這麼下……」柳青青欲言又止，漲紅著個臉低聲道，「你真的以為我不敢？」
「你敢麼？你敢在我面前上廁所麼？」聽了柳青青的話，我暗自好笑，我知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激將法。
「你說我不敢，我偏要做給你看。」說著她把睡裙撩了起來。
「繼續、繼續。」這時我的心裡出現了另一個聲音。我刷牙的動作也停了下來，兩眼直勾勾地看著她。只要她再把睡裙往上撩一點點，我就可以看到她的全部了。
「你好狡猾啊，又想吃我的豆腐了是不是？」見到我六神無主地看著她，她反應過來似的，連忙把短裙放了下去。「刷完牙快點出去，人家急死了。」柳青青愁著個臉急得直跺腳。
「我好像聞到一股怪怪的味道。」想起上次和菊香嫂被柳青青搞得狼狽不堪的情形，我故意戲弄她，特意嗅了嗅鼻子，還往她的下身看了看，「好像是你身上的哎。」
「我身上哪有……有怪味，這是……是洗手間的味道。你到底好了沒有啊，算我求你了。」柳青青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軟語哀求道。說著不自覺地夾了夾腿，彷彿真有味道要從她的腿縫間鑽出來似的。動作雖然不大，可這又怎能逃脫我如炬的目光呢。
見到柳青青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樣子，真是覺得蠻滑稽的。
「好了、好了，不和你鬧了，我這就出去。」看到柳青青急吼吼的樣子，我不禁啞然失笑。三下兩下刷完牙，洗完臉，走出了洗手間。
剛一走出洗手間，門就被「砰」的一聲關上了。
「你好狡猾啊，又想吃我的豆腐了是不是？」這時腦子裡忽然又響起了柳青青的這句話。
「她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她還記著上次我輕薄她的事？難不成她對我有意思？她可是毛頭的人了，這種事你可不能瞎猜啊，虧得毛頭那傢伙還把你當作弟兄。」在下的時候我滿腦子的胡思亂想。
來到下的客廳裡，八仙桌上已經擺好了饅頭、油條和牛奶，在毛頭家每天早飯吃的就是這個。
美琴嬸一個人坐著已經開始吃了。
「早啊，美琴嬸。」我坐到旁邊也吃了起來。
美琴嬸年青的時候肯定是一個大美人，現在已經三十五歲了，仍舊可以說是半老徐娘丰韻尤存。每天和她單獨在一起吃早飯的時候就是我在毛頭家最快樂的時候，因為我可以靜靜地欣賞她。
美琴嬸今天穿的是一件奶黃色短袖連衫裙，齊耳的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早晨的陽光透過玻璃照射在美琴嬸的脖子上，使得她原本光潔的脖頸更是顯得白皙靚麗。豐滿的身材也是有前有後，連衫裙根本遮掩不住她那美好的身段，反而把她的身材襯托得玲瓏有致。
「毛頭的老爸也真是好福氣，娶了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老婆。毛頭也是，有這麼漂亮的後母。」我邊吃邊想，可有個問題也令我很是不解，「都到毛頭家一個星期了，還沒見到過毛頭他爸一次，真是有些奇怪。難道在外頭有二奶？」
「嬸子，毛頭和柳青青啥時候結婚？」想到上次美琴嬸說過毛頭他爸會在年底毛頭和柳青青結婚時回來，我問道。
「大概陽曆新年吧，到時毛頭他爸就要回來了。呵呵。」說起毛頭結婚，美琴嬸就變得特別高興，好像是種擺脫負擔似的高興。
「其實不僅僅葉梅她們幾個年輕的笑起來好看，想不到美琴嬸也是這麼的好看。」見到美琴嬸笑的樣子，我呆呆地看著她。
「嬸子這麼好看麼？嬸子可是個老太婆了，比不上你的葉梅嫂子，她可是我們鎮上的頭號美人啊。」美琴嬸吃著油條，有些揶揄地對我說。
「不會吧，她不會知道我和葉梅的事情吧？」聽到美琴嬸這麼說，我的心不由得咯登一下。
「可別這麼說，美琴嬸子可是風姿不減當年啊，要是美琴嬸沒結婚我一定會追你的。」我掩飾著心裡的不安，隨口胡扯著。
「呵呵，幾個小青年裡就數阿豪嘴巴最甜，我家毛頭可一點都比不上你，只會直來直去的。」說著美琴嬸想起什麼似的臉紅了一下。
「媽，什麼事情這麼高興？」梯上傳來了柳青青的聲音，接著登、登、登地衝了下來。
「我和阿豪剛剛講到你和毛頭的婚事。」美琴嬸不緊不慢地說道。
「我吃好了，先去上班了。」說著我把剩下的油條胡亂塞進嘴裡，和著牛奶吃了下去。見到柳青青下來我惟恐避之不及。
「哼……見到我就像見到鬼似的……」身後傳來了柳青青的嘀咕聲。
「誰叫你老是欺負他和毛頭的啊？」美琴嬸笑著說。
「媽也幫他們說話，看來我只好**尾巴做人了，不然你們聯手對付我，那我可就慘了。」雖說已經是毛頭的女人了，可柳青青還是那副口無遮攔的少女性子。或許就是因為她天真、直爽的性格我才處處忍讓著她，甚至有些不自覺地喜歡她吧。
出了毛頭家，來到了小街上。山區的空氣就是清新，讓人覺得渾身舒暢。
沿著小街走著，經過葉梅家時我往裡看了看。北廂房已經全部拆掉，一棟小洋摟已經蓋到了一，板已經搭好了。裡面一群泥水匠正在往二搬著磚塊，準備從二開始往上砌牆。
沒見到張珂和葉梅，看來他倆已經出門上班了。
繼續往前走著，遠遠地看見菊香嫂站在店門口，往我這邊看著，好像在守侯著誰。
「不會在等我吧。」我心中暗道。
經過菊香嫂身旁時，我假裝沒見到她，繼續走著。
已經一個星期沒碰過女人了，就靠一本《歡喜冤家》和五姑娘支撐著。不過時間長了，倒也一點一點變得習慣了。不像剛得到葉梅那會，只會跟在葉梅後頭沒日沒夜的向她索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