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37 美琴嬸 文 / 蝸牛爬爬

    葉梅打開雨傘遞給我，關切的說道。那眼神就像一個送丈夫出門的小媳婦，讓人不忍離去。

    「我走了，嫂子。」看著葉梅嬌艷的臉龐，我心裡一動，幾乎忍不住要扔掉雨傘，再一次將她摟在懷裡。可最後我還是忍住了衝動，轉過身來。

    出了葉梅家，來到了老街上，街上除了我沒有第二個人，不知道現在已經幾點鐘了，只知道現在已經很晚，小街上靜悄悄的，只有我匆匆的腳步聲和雨水從屋簷上滴落到石階上發出的滴答聲。

    撐著雨傘我三步並做兩步的走著，昏黃的路燈將我的身影拉得老長老長，街道的青石板上濕濕滑滑的。走著走著我想到了美琴嬸。「這次可真的對不住美琴嬸了，自己還和美琴嬸說得好好的，晚上回去吃飯，還要陪她過生日。」我心裡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恥，「可你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慾把自己的承諾扔到爪哇國去了，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如果美琴嬸現在還在等我，我該如何面對？如何解釋？」我心裡有些忐忑不安的走到了毛頭的家門口。

    推開院門，我走了進去，院子裡一片黑暗。我的心裡不由得湧過一陣高興，畢竟不用直接面對美琴嬸了，起碼今天晚上是可以應付過去的。

    進了小洋，感覺這時肚子有點餓，傍晚時候在葉梅家裡吃的一個麵包根本不管用。來到下客廳的餐桌前準備拿些東西吃。因為毛頭家的菜都是放在桌子上，用台罩罩住的，平常肚子餓時我也經常這麼拿菜吃的，可以說是熟門熟路。

    打開台罩一看，裡面有七八個菜，其中有一個糖醋小排和一個松鼠鱸魚是我最愛吃的，還有一盤蔥油雞腿塊也是我比較喜歡的。看的出美琴嬸為了做這些菜費了些工夫。看著桌子上滿桌的飯菜，一口沒動的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我有種悲傷的感覺，「王豪啊，王豪，雖然美琴嬸是毛頭的女人，但她並沒有對不起你，而且為你做了這麼可口的飯菜，你只知道滿足自己的**，卻不知道自己已經辜負了美琴嬸的一番好意。」我的心裡頓時陷入了無盡的自責。

    「咕嚕、咕嚕」這時肚子又在不爭氣叫開了。「沒辦法，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先填飽肚子再說，至於美琴嬸，還是明天向她解釋吧。」想到這裡，我拿了塊雞腿吃了起來。「真香，美琴嬸做飯的手藝還真不是蓋的。」吃著雞塊，我的心裡又有一絲疑惑，「毛頭的老爸出去這麼久了，到現在沒回家，我住在毛頭家這麼些日子還沒見到過毛頭老爸打電話過來，不會真的在外頭包二奶了吧，看來美琴嬸被毛頭上了倒也是毛頭老爸咎由自取。」

    填飽肚子，我抹了抹油漬漬的嘴唇，心滿意足的往上走去。轉過梯拐角，我隱隱聞到了一股酒味，越往上走，酒味越大。「哪來的酒味？」我心中暗自納悶。

    開了燈，站在上的客廳中央，眼前的一幕讓我大吃一驚。美琴嬸正臥倒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熟睡著，兩瓶長城干邑的空瓶東倒西歪的躺在地板上。我記得這兩瓶葡萄酒是美琴嬸為慶祝她自己的生日而買的，難道她一個人把兩瓶葡萄酒全干了？抑或喝醉酒後把酒瓶打翻在地，所以才會滿屋子的酒氣？帶著疑問我走到了沙發前。

    美琴嬸的齊耳短髮梳理得整整齊齊，一塵不染，嬌艷的紅唇緊緊的閉著。她穿了一件純黑色的連衫裙，一切的一切，都表明美琴嬸曾經精心的梳妝過。可是現在的她卻靜靜的側躺在在沙發上，讓人不由自主的心生憐惜。

    「美琴嬸？」我走到沙發前輕輕的叫了一聲。美琴嬸依舊熟睡著，沒有絲毫的反應。「怎麼辦？又不能這麼著讓她睡在客廳裡，夜深了要感冒的。還是把她抱到床上去吧。反正她醒過來之後也不知道的。」我衡量再三，還是決定不能讓她這麼樣子下去。

    彎下腰將美琴嬸抱了起來，想不到美琴嬸人雖然不胖，但抱在懷裡還是有些份量的。此刻真的是軟玉溫香抱滿懷。

    「真是個讓人受不了的尤物。不如把她上了。剛才在嫂子那裡還沒過癮呢。反正她還睡著，又是喝醉酒。」我的腦海裡閃過一個齷齪的念頭，手不由自主的將美琴嬸的身上重重的抓了一下。

    「唔……」懷裡的女人似有似無的低吟了一下。我連忙放開抓著她的手，變成抱著她的姿勢。

    「還是老實點，雖說美琴嬸此時還在醉裡夢裡，可保不準呆會她會醒過來。而且我又不是韋小寶，要有七個女人的。」此時我的理智戰勝了**，覺得自己還是個不錯的人，有點柳下惠坐懷不亂的感覺。

    抱著美琴嬸吃力的打開她房間的門，可是懷裡抱著美琴嬸的關係，我不能開燈，我決定先把她放到床上。住在毛頭家有段日子了，美琴嬸的房間我還是第一次進來。由於沒開燈，就客廳裡的燈光從門外照進來，美琴嬸的房間顯得有些昏暗。藉著門外客廳裡透進來的燈光，我看到美琴嬸的床就在屋子的中央，是一張細夢思。屋子裡的擺設相對簡單，就一個大衣櫥、一套真皮沙發、一套家庭影院外加一個梳妝台。

    美琴嬸房間的門是彈簧門，一進門房門就自動的掩上了，房間裡頓時一片昏暗，我抱著美琴嬸憑著感覺朝床的方向走去，可誰也想不到的事發生了，不知怎的我的腳底一滑，「不好。」我心裡暗叫一聲。整個人抱著美琴嬸仰面朝天一起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美琴嬸正好壓在我的身上。

    或許緣份真的是天注定，如果今天毛頭和柳青青沒回娘家，或者我沒有去葉梅家，抑或小美和葉靜沒有回來，而現在我抱著美琴嬸也沒有摔跤，我和美琴嬸之間也許根本就不會發生什麼。可一切的一切終究還是發生了。

    「真是倒霉，好痛啊。以後不做好人了。」四腳朝天的跌在地上，又被美琴嬸重重的壓了一下，這滋味換成誰都不會好過的。

    不過說老實話，此時我的心裡又有些微的竊喜。因為剛才摔跤時美琴嬸俯壓在我的身上，這倒和柳青青第一次遇見時的情況有異曲同工之妙，想不到我和這婆媳兩人都在差不多的情況下來了個親密接觸。昏暗之中除了我和美琴嬸低沉的呼吸聲，什麼聲音也沒有。

    「恩……」美琴嬸醉裡夢裡的呻吟了一聲，撐了撐身子想爬起來。

    「這下完了，這一摔倒將美琴嬸給摔醒了，她看到我們這副情形，不知有什麼想法，不會想到我要非禮她吧。」我的腦筋轉了數轉，心裡有些七上八下。

    「怎麼……回事……毛頭……你回來了……柳青青呢……」美琴嬸斷斷續續的說著，滿嘴的酒氣噴在我的臉上。美琴嬸睡眼朦朧的抬著頭，看樣子有些神智不清的樣子，大概是喝酒喝醉了。

    美琴嬸乾脆全身俯伏在我的身上，頭壓在我的肩膀上，在我的耳旁呻吟著。隨著她**的呻吟聲，一陣陣酒氣哈在我的臉上，讓我不由得也有些醉了。

    「嗚……」正當準備有所動作時，伏在我身上的美琴嬸突然抽噎起來。一時之間弄得我手足無措。真是善變的女人，怎麼說哭就哭了呢？我有些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