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57 瓜棚下 文 / 蝸牛爬爬

    {ps:我靠，要我說幾遍了，你們沒有看到我的書評嗎，我寫書五年馬甲無數，這本書以前用玲瓏木這個名字寫過一點，我特意發了書評說過的，你們一個個蹦出來，煩不煩啊，我自己抄自己的，不服氣可以去告我}

    我叫你阿豪哥，她剛寫完，我又壓了上去。

    柳青青慌忙拉住我的手，重新寫到：求你了，以後再說吧。

    她終於軟了下來，我也沒有步步相逼，畢竟外邊還有人呢，萬一美琴嬸聽到了怎麼辦。再說了我也沒有想今天得手，來日方長，沒有必要冒險。但是看到柳青青那醉人的模樣，我覺得這樣放手簡直不有點浪費感情。

    忍不住地在在她的身上重新寫到：讓我聞聞。

    不等柳青青做出反應，我重新吮嗅著她那酥軟通體上散發的淡淡體香。

    她害怕美琴嬸聽到，所以也不敢做出大的動作，只是手無力的拉扯著自己的衣服，雖然黑暗中看不清楚，但是在我的挑逗下，她的呼吸漸漸的加粗。

    透過門縫看去，看著外邊的麗琴嬸。此刻她一副慵懶隨意的樣子，蓬鬆的烏黑亮髮在燭光照射下榮光四射。瓜子臉上沒有一絲老態，皮膚好像牛奶般的嫩白，修長的眉毛線條分明，嫵媚的眼睛幻發著迷人的光彩。

    這讓我怦然心動，雖然美琴嬸的歲數比我大了多少，但是三十的女人一朵花，她現在開得非常艷麗。

    「呼」柳青青推著我的頭顱，口中不規則的呼吸著，極力的壓抑自己的聲調，她當然害怕美琴嬸聽到。

    真實太刺激了，沒有想到外表潑辣的柳青青有著如此玲瓏的軀體。

    她的身子一怔，用力彈開我，急急的在我的身上寫到：阿豪，不要這樣，我要叫了。

    「呀」還沒有等我反應過來，柳青青已經使勁地推了我一把，想掙扎起來，她這時純意識的反應，我本來就在床邊一下子滾下床去，「撲通」柳青青也被我拉下床。

    「是誰在裡邊？王豪？！」美琴嬸已經到門口了。

    「別進來！」我大喊了一聲。

    此刻柳青青光著身子，就算是瞎子也知道我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會事，你怎麼會在房間中。」美琴嬸不依不撓的問道。

    我突然想起上次我在菊香嫂床下躲避的經歷，使勁兒把柳青青連被單一起推到床下邊，然後站起身子，相信她應該明白我的用意。

    「咳咳」我咳嗽了兩聲，裝模做樣的說道：「你稍等下，我馬上就穿好衣服。」接著我又故意弄出悉數的聲響，最後才打開門。

    「剛才怎麼了？」美琴嬸歪著頭朝裡邊看去，但是燭光微弱，相信她根本看不到床下的光景。

    「怎麼黑乎乎的？」我揉了揉眼睛轉移話題，身子邁過她走進客廳。

    「你不知道呀，早就停電了。」

    「我一直在房間中睡覺，沒有注意呢。」

    「剛才你怎麼了，大叫什麼？」美琴嬸仍然不放心的問道。

    「剛才做了一個噩夢，夢見在我一個人在將軍鞍。」

    「你在將軍鞍幹什麼？」美琴嬸不自然的問道。

    「嚇死人了，我一個人站在亂墳崗上，到處都是人骨頭，我走著走著突然一個骷髏頭從地下鑽出來，攔住我的路，上邊還臭哄哄的……」

    「別說了，」她的臉上頓時煞白，這個時候忽然一陣風刮過來，陽台上的玻璃「匡場」一聲，蠟燭頓時熄滅了。

    「媽呀！」美琴嬸大叫了一聲，一下子撲到我的懷中。

    接著一個炸雷轟隆隆的打開，霹靂聲響！！風吹在屋裡嘩啦啦的作響！！

    「別怕，嬸子，只是颳風而已。」我忙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

    「嗯」美琴嬸急忙從我的懷中鑽出來，應聲道：「剛才嚇死我了。不會是玉皇大帝又發瘋了吧，派龍來抓哪個不孝子？」

    「哪能呢，現在是夏天雷多的是，估計馬上就要下暴雨了」我口中說著心中卻特別遺憾，早知道多抱一會兒了。

    「嘩嘩」彷彿回應我的話，天上一道閃亮過，豆大的雨點開始敲打玻璃。冷風灌進窗戶，頓時屋子裡的暑意完全降下來了，讓人有些哆嗦。

    「沒什麼事情我回去睡覺了」心中還惦記著柳青青，我有些心慌意亂，想趁這個機會把她吃掉。

    「別走！！」美琴嬸忙叫住我。

    「怎麼了？」

    「我一個人害怕，青青和毛頭都沒有回來。」

    「不會吧，嬸子，這麼大的人了你還害怕打雷？」

    「陪我聊聊天吧。」美琴嬸的聲音甜蜜蜜的。

    「好吧，那我們下去，正好可以等毛頭他們，」我害怕美琴嬸發現柳青青，就開口說道。

    「嗯」看到我動身子，她急忙跟隨，一點也不敢離我遠。

    這場暴雨來得快，去得也快，短短的半個小時，外邊已經白花花的一片。

    風停雨住後，夜晚顯得非常靜謐。美琴嬸的話也多了起來。等了半天毛頭還沒有回來，我掛記著柳青青就推說自己要睡覺，一個人上，誰知道柳青青早已經沒有在房間中，我失望的躺在床上，真是的白白的錯過這樣一個機會，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事實上，我沒有想到很快機會就在此來臨了。

    清晨是被美琴嬸喊醒的，大概柳青青不願意見我，所以躲著吧。

    雨後的太陽特別毒辣，地面略為有些濕，不過干的很快，到中午的時候已經看不到小水坑了。「阿豪，今天下午你和我一起到鄉下去。」辦公室中李梅對著我說到。

    「嫂子，今天下去幹什麼？」我奇怪的問道。

    「小河張村有個五保戶家的房子昨天晚上倒塌了，我們代表鎮上去送慰問金。」

    「沒出人命吧？」我想起昨晚上的雨有些後怕。

    「沒有，下雨的時候那個五保戶正在鄰居家看電視。」

    通往小河張的路都是土路，由於昨晚下過雨路上非常粘，沒有辦法騎車子，我們兩個只好徒步走去，三里的路，我還扛著半袋面等走到小河張的時候累得半死不活。

    沒有想到那個五保戶非常熱情，看著我們兩個送了半袋米還有幾百元錢，拉著我們聲淚俱下的說個不停。我們也不好意思走，就陪著她一直等到六點多村幹部才拉著我們去吃飯。

    等吃過飯後已經晚上八點多了，謝絕了村長的挽留，兩個人踏著月色走了回來。

    一路上非常渴，我舔了舔舌頭問李梅：「嫂子，你渴不渴？」

    「不渴呀，怎麼了，剛才你怎麼不喝水？」

    「我也是剛剛才開始渴的，吃飯的時候沒有在意，對了，我們去摘個西瓜吧。」想起上次瓜地偷窺的事情，我頓時渾身是勁。

    「這不好吧？」

    「跟我來，我們正好可以稍近路。」我說著拉著李梅朝小路上走。

    這是很大的一片西瓜地，裡面三三兩兩的分佈著幾個瓜棚。現在正是西瓜熟透，採摘上市的時節了，有的人家為了防止有人偷瓜，就住在瓜棚裡看護。

    「你給我看著人，」我輕聲對李梅說到。

    「嗯……」正當我們快要走過西瓜地的最後一個瓜棚時，有個女人顫抖的聲音從瓜棚裡傳出，傳入耳際。瓜棚裡亮著一盞燈，昏黃的燈光透過瓜棚的縫隙照到小徑上。頓時我的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憑我這些日子來飛速增長的經驗，我知道這是什麼聲音。

    「不會老是這麼巧讓我碰到這樣的事情吧。」我站住腳，心頭咯登一下，想起了上次偷看偷窺的事情，「也不知道裡面是怎樣的一副光景？」

    看著昏黃的燈光從瓜棚的縫隙透出來，我的好奇心一時之間不由大熾起來。

    「我們趕緊走！」耳邊想起了李梅的小聲訥語，她紅著臉推了推我，顯然她也看到了裡邊的事情。

    瓜棚不是很大，呈三角形支架在西瓜地裡，頂部懸著一個白熾燈，幾隻不知名的小蟲子圍著燈在飛。地上攤著一條涼席。涼席上有一男一女，凌亂的衣物散落在一旁。

    一切都在悄無聲息之中進行。惹得我慾火焚身的我，禁不住摟住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