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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立正稍息》章 節目錄 080 貼、身、保、鏢?! 文 / 冷煙花

    月芳的食指點在了黎傾雪那揚起的手臂上,很高傲的一挺自己的肚子,一揚自己的臉,「黎傾雪,老娘告訴你,有本事你就打下來!你信不信,下一刻,立馬的婦聯協會會很有禮貌的請你去協助調查!你他媽,你以為我季月芳會傻的到你這來不做任何準備!我季月芳是混哪條道長大的,你黎傾雪比誰都知道!你他媽別給老子擺出一副你是受害者誰欠了你的表情來!狗可以不吃尿,你黎傾雪都不能少了男人!那兩腿一張就是你的強項!這要是哪天,黎傾雪的兩條腿不會張了,那只有兩個可能。第一,你黎傾雪他媽作古了。第二,那就是你他媽爛了!這個世上只有你這只騷狐狸欠人的份,不會有別人欠你的!更別說我橋哥了!我橋哥不說,不代表不知道,你是個什麼樣的人,天知地知,你知別人更知!還有臉沒皮的擺出一副我橋哥欠了你幾世情債一般的表情來?你他媽有這個資格嗎?做了婊子就別想立貞潔牌坊!做給誰看呢?沒人會願意看你這**樣!我告訴你,我季月芳忍你很久了,他媽還敢大搖大擺的混到我的地盤上來,你說你不找死,誰找死!」

    「橋哥?」黎傾雪對著月芳露出一抹怪異的笑容,「叫的倒是挺親熱的。季月芳,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暗戀康橋,見著他對我好,你就心癢不舒服!你不喜歡我又怎麼樣?你還不得對他言聽計從?你不知道嗎?他十六歲就進了我的房,扒了我的衣服,上了我的床!你喜歡他又怎麼樣?還不是得靠邊站!」黎傾雪笑的那叫一個得意,就好似她是那站在高高的頂端看著被她踩在腳底下的螻蟻一般的自我澎湃了。

    本以為月芳聽到這樣的話會氣的綠臉的,卻是沒想到月芳只是滿臉不屑的抿唇露出一抹譏誚的嘲諷:「黎傾雪,看來人看是被男人操的都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進你的房?哎喲喂,你這話說出去也不怕笑掉了人的大牙!誰不知道你十五歲不到就他媽騷到找男人解欲了?黎傾雪,做人做到你這份上,這個世上估計沒幾個了吧?成天滿腦子的儘是一些淫穢的想法,他媽潘金蓮都比你高貴的多了!還有,喜歡?就你這淫也懂得喜歡兩字?這兩字從你嘴巴裡說出來那簡直就是一種污辱!哦,對,我忘記了,你當然知道何謂喜歡了,你最喜歡不就是張腿與張嘴嘛。得!哎,十六年了,接了多少個恩客了?哦,估計連你自己都數不清,記不得了。」

    黎傾雪的臉又是一陣青紅皂白的相交替,那雙媚眼如刀子一般的直視著季月芳,大有一副如果你再說,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的意思。

    見著她那青紅皂白相交替的臉,月芳那叫一個大快人心,直接忽略那一抹刀子眼:「黎傾雪,這個世上賤的人多了,但是你黎傾雪要是認第二,那就沒人敢認第一了。哦,忘記了,你家還有一個老賤人,真真是什麼樣的人教出什麼樣的貨!賤人教出的永遠都是賤貨!但是你也是真真的做到了青出於藍了!我橋哥不想髒了自己的手,不想污了他那一身軍裝,我季月芳不介意污一次手的!你他媽給我記住了,要是再敢對我嫂子使什麼壞心眼,我季月芳今天把話撂這了,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我季月芳向來說到做到!這一點你是知道的,你也領教過的,你最好給我記住了!」說完,手指狠狠的一指黎傾雪的鼻尖,轉身,向門外走去。

    門,自月芳進屋起,就一直是開著的。而因為月芳那如沖天炮一樣的聲音,此刻月芳出門時,那向來安靜的連枚繡花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到。從來都是各人自掃門前雪的另外幾戶的女人,在這一刻竟然不約而同的站在了走廊上,用著十分好奇的眼神,偷偷的瞄向了這個方向。

    當然了,那幾個女人自然是那些見光死的二奶與地下情人,一個比一個穿的風騷嫵媚。從來,她們都是男人眷養的金絲雀,在男人大駕光臨的時候,將那身上的外衣一脫,兩腿一張,那是她們的本事。似乎除了這本事之外,她們也再無其他本事。

    月芳陰沉的雙眸掃過那幾隻金絲雀,露出一抹極度嘲諷的眼神:「給你們一個忠告,看好你們自己的男人,管好他那兩腿間的那柱子,把好了自己的門,別他媽一個不小心,進錯了門,找錯了洞。你騷,有人比你更騷,你會兩腿一張,別人還能嘴一張!別到時候失了男人還失了這麼金貴的門!」

    幾隻金絲雀面面相覷,最後做出了一個一致的動作,朝著黎傾雪的大門吐了一口口水之後,快速的進了自己的門,關門。誓死不讓那騷狐狸挖了自己的門!

    月芳正要按電梯的時候,電梯門卻是在這刻打開了。

    一身迷彩服的康橋從電梯內走出,原本就黝黑的臉此刻更像是塗上了一層重重的霜一般。在看到電梯外的月芳時,康橋為之一楞。

    月芳在見到電梯內的康橋時,同樣是為之一楞,楞過之後對著他露出一抹尊敬的微笑:「橋哥,你怎麼來了?這種小事,你怎麼還親自來了!哎喲,走了走了。這裡已經沒事了,這種地方也不是你該來的。」邊說邊把康橋往電梯內推了推,順手的也就按了那關門鍵。

    「你怎麼在這?」康橋附看著月芳,微微的蹙了下眉頭,「大海知不知道?」

    「切!」月芳冷冷的一揮手,「橋哥,不是我以下犯上啊,大海能做的事,我月芳也能做的好不好?而且這事吧,大海出面還不一定有我出面做的好!你看著,那小**,以後一定不會再去煩嫂子了。你也真是的,來這幹嘛?不怕嫂子知道了誤會啊?就這種人,犯得著污了人手?和他打照面,那都有損你這身威武的軍裝!得,你給我趕緊的回去培養祖國人民的兒子吧!要不然,你和嫂子也加快一下步伐,趕緊也造個兒子出來?」一掃之前與黎傾雪見面時的不悅與陰鬱,對著康橋露出一抹十分八卦卻又帶著期待的眼神與笑容。

    康橋伸手一拍她的腦門,指了指她那五個月大的肚子:「你不顧自己,也顧顧肚子裡的小的吧?明知道她是個瘋子,你還敢單槍匹馬的上來?你等著回去被大海收拾吧!」

    月芳拇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她是瘋子,我季月芳可是瘋子他鼻祖!我有那麼好欺負?她要是敢對我怎麼樣,我還真就佩服她了!我諒她也沒這個膽。」

    康橋背靠電梯壁,雙臂一環胸,似笑非笑的附視著月芳:「怎麼我聽你這話是不是別有他意呢?」

    「呵呵!」月芳傻笑,伸手爬了下自己那齊耳的中短髮:「那什麼……以前吧……偶爾有那麼幾次,我……沒聽你話,把她給……」猛吞一口口水:「那,橋哥,不許翻帳的!你要是現在翻帳,就說明你還那什麼,你就不怕嫂子……」

    電梯在一樓停下,開門,康橋扶過月芳出電梯:「走吧,我送你回家!我什麼時候怕過?身正還怕影子斜了?!再有下次,大海不收拾你,我收拾你!」

    月芳笑了,笑的合不攏嘴了,「得,下不為例!我這不是替你鳴不平,為嫂子出頭麼!這樣的事,可不是你這樣的身份能做的。」

    電梯打開,康橋扶著月芳走出電梯門的時候,邊上另外一部電梯在同一時間打開。

    葉贍洺一身合體的純手工筆挺黑色西裝,珵亮的鱷魚皮鞋,長腿一邁從電梯內走出。幾乎是與康橋同一時間走出的電梯。當然了,康橋是因為扶著月芳這個大肚婆,所以思緒自然也都是放在了月芳身上,所以也就沒去理會邊上的人事物。

    但是葉贍洺卻是不一樣,在看到康橋的那一瞬間,眸中閃過一抹陰森的寒芒,猶如那臘月裡的寒潭一般,直視在一身迷彩服在身的康橋身上。

    「橋哥,嫂子沒事吧?」

    「沒事,擔心你自己的身子吧,讓大海省省心。」

    「我一直都讓他很省心的好不好。對了,要不讓嫂子住我那吧,你不在的時候,我和大海也好照顧著她,省的黎傾雪那小**又使什麼壞心思,反正我那有房間,大不了我和大海把大房間讓給你和大嫂。」月芳很好心的為自己的大哥考慮的十分周到。

    「你和大海願意,我都不願意。」是個男人都不會願意的,而且他肯定楊小乖也不會願意的。

    「嫌我們礙著你和嫂子啊?」

    葉贍洺聽著康橋與月芳的對話,簡簡單單的幾句,卻是足以讓他知道的**不離十。黎傾雪找人去對楊怡使壞,康橋與這女人來找她算帳。

    黎傾雪!你真是膽子肥了!

    眸中燃起一抹怒火,森冷冷的斜一眼那走至自動門處的康橋,陰森的詭異在他的眸中以及嘴角慢慢的漾開。

    康橋總覺的背後似是有一抹很不友善的眼睛在盯著他,而且那眼睛裡還充滿了敵意,轉身,卻是只見到那緩緩合上的電梯門,透過那一條電梯縫,僅瞥見電梯內那一抹人影,卻是根本不能看清電梯內的人。

    「怎麼了?橋哥。」月芳不解的問道。

    康橋回頭,黑眸中亦是一片深沉,「沒事。」

    公寓內,豪華的洗浴室

    黎傾站站在若大的鏡子前,用溫水敷著自己的臉頰。

    此刻,已然的好怕臉腫的跟豬頭沒什麼兩樣了,那兩邊原來光滑如玉般的皮膚,此刻卻是一道紅一道紅的印著不規則的手指印。

    死女人,下手這麼重!

    黎傾雪的眸中閃過一抹憤恨的眼神。

    她是怕季月芳的。

    對黎傾雪來說,如果說小的時候,康橋是她的惡夢,那麼季月芳便是她的剋星。

    康橋,最終是被她搞定了,但是季月芳不一樣。當著康橋的面,她會表現的對她很是客氣,但是一轉身,康橋不在的時候,她卻完全就是一個比康橋更惡的惡魔,而且她的任何一套對季月芳都不管用,甚至說比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曾經的她,有多少次敗在了季月芳的手下。她也曾在康橋面前狀似無意的說起過,但是康橋從來不會相信她的話。在康橋的眼裡,大海和季月芳是排第一的,他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是絕不會不相信大海和季月芳。

    季月芳的話不斷的在她的耳邊迴旋著。

    原來,康橋什麼都知道,他竟然什麼都知道。那麼這段時間,她豈不是在自我出醜?而他卻是在一旁看著戲。

    呵呵!

    康橋,原來你的心竟然這麼深沉!

    你知道一切,卻是裝作不知道。

    為了報復我曾經給你的那一刀麼?

    我從來都不曾後悔過給你那麼一刀,那一刀本就該是你受的,是你欠我的!是你們康家欠我的。

    她十六年的青春,就這麼白白的浪費在了你們康家,卻到頭來什麼都沒得到!康碩給了她一張五十萬的支票,卻搞的好似是給了她多大的恩慧一般。

    五十萬,能買了她十六年的青春?能讓她的一切重來麼?

    恨!

    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換來的,康家,何曾給過她好處?

    小的時候她既要看顧美雲的臉色和冷言冷語,又要防著康橋時候對她的惡整。如今,她還在再被康橋戲弄一翻不止,還被季月芳狠狠的甩了四個耳刮子!

    恨!

    除了恨還是恨!

    康橋,這一切都是你給逼的!

    別怪我!

    拿過手機撥了康劍的手機號,就她現在這個樣子,哪還能出門?

    「喂!」電話那頭傳來康劍不帶感情的聲音。

    「康……總!」她想直接喚康劍,卻不得不喊他一聲康總。

    康總!

    整個公司所有的人都是這麼稱呼他的,她是他的表姐,明明是高他一等的,但是在康家,她卻是低任何人一等。就連康美也是對她冷眼相待。

    「叮咚!」門鈴響起。

    黎傾雪拿著手機的手微微的顫了一下,下意識的直覺的是季月芳又折回來了。「我……今天人不舒服,請一天假。」

    「請假沒關係,但是我不想因為你的請假而對公司和我和工作有所不便!」

    「我知道……」

    「康總,一大清早誰的電話?」手機裡傳來發嗲的女人聲間,隨即黎傾雪還沒反應過來,康劍已然掛了電話。

    門鈴繼續響著。

    黎傾雪沒去理會,自從她搬進這公寓,從來沒有一個人按響過她的門鈴,她也不想有人按響她的門鈴。但是今天卻是破例的被季月芳按響了,還給了她一個這麼大的見面禮。

    繼續拿著溫毛巾敷著臉,根本就不去理會那門鈴聲。

    終於鈴聲不響了。

    黎傾雪唇角揚起一抹冷笑。

    卻是聽到了一陣很有節奏的腳步聲傳來,那是皮鞋與木質地板接觸摩擦的聲音,而且聽起來不像是女人的腳步聲。

    將手裡的毛巾往流理台上一扔,邁步出洗浴室,卻在客廳裡看到葉贍洺那陰沉的臉,陰鬱的眼神時,黎傾雪整個人怔住了。

    「你……」怎麼來了?

    但是,後面的話還沒出口,卻是見葉贍洺一個箭步的邁到了她的面前,大掌緊緊的掐向了她的脖子,大有一副欲將她脖子掐斷的意思。微微一用力,將她整個身子提離地步些許。

    「咳——,干……什麼?」呼吸困難的黎傾雪下意識的欲伸手去拍打掐著她脖子的葉贍洺,卻在半空中硬生生的將那伸出去的雙手止住。

    因為她不敢,也不能,更不可以。

    見著她那生生止住的雙手,葉贍洺的臉上揚起一抹陰森的冷笑,與那平時慣見的斯文書生成了鮮明的對比。此刻的他就好似從那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一般,冷冽的眸中嗜血一片。

    「放……放手!」吃力的吐著字,原本被季月芳甩了四個耳光的臉,此刻憋的更加的通紅了,那手指印也就更加的清晰了。

    「黎傾雪,你膽子長肥了是吧?我的人你也敢動?!」那掐著她脖子的手又是用了三分的力,掐的黎傾雪差那麼一點就斷所了。

    「沒……沒有。」

    不知道她說的是她膽子沒有長肥還是沒有動過他的人。

    終於在黎傾雪就快窒息的時候,葉贍洺那掐著她脖子手放開了。

    得到自由,可以順暢呼吸的黎傾雪彎腰,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因為彎腰的原故,那原本就又低雙短的睡裙,此刻可以說幾乎有與沒有沒什麼兩樣了。

    白花花的臀部與那黑色的蕾絲成以如此鮮明的對比。那一對d+因為沒有外殼的保護,亦是從深紫色的綢緞裡跑了出來。

    見此,葉贍洺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冷冷的譏諷:「黎傾雪,看來那女人還真是瞭解你啊,說是**真是一點也不為過了。你真以為你露個胸,張個腿就可以讓我放過你了?」

    「我……沒有。」直腰,一拉自己那既短又低的睡裙,「我不明白你說的話。」

    「不明白?」葉贍洺揚起一抹皮笑肉不笑,透著濃濃的寒意,森冷的雙眸直直的鎖定在黎傾雪的臉上,「別以為你做過什麼,我不知道!黎傾雪,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對她怎麼樣了,你信不信我讓你死無全屍?!」

    「她?」黎傾雪微微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對著葉贍洺露出一抹嫵媚誘人的勾魂淺笑,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繞:「你口中的她,指的可是康橋現在的女人?在你公司財務部當了一個小小出納的楊怡?」

    康橋現在的女人這七個字像一道閃電一般的在葉贍洺的頭頂及腦子裡閃過。很是不悅的擰了下眉頭,眸中劃過一抹陰戾。

    他討厭楊怡是康橋的女人。

    與之前黎傾雪的那抹討厭不一樣的是,他這次討厭的同時,卻是帶著一股濃濃的不甘。

    是的,不甘!

    他不甘心楊怡成了康橋的女人。

    拇指撫上她那尖尖的下巴,對著她露出一抹十分危險的淺笑,突然間的一個用力,食指拇指狠狠的扣住她的下巴:「聽你這意思,你可是想告訴我,你是康橋以前的女人?」

    食指與拇指那狠狠的用力,讓黎傾雪有些吃痛的蹙了下眉頭,張嘴正想說什麼的時候,葉贍洺又開口了,「你想告訴我什麼呢?告訴我,我用了康橋穿過的破鞋?還是你想告訴我,你想對她不利?又抑或是你想繼續當康橋的女人?」

    隱隱的痛依舊存在,黎傾雪抿唇一笑:「第一,我有沒有被康橋穿過,你比誰都清楚。我十四歲就被你奪去了初次,怎麼對付康橋不還是你幫我想的方法麼?第二,我沒有對楊怡做過什麼。第三,康橋早就知道我對他做過的一切,你覺的就算我想,還有這個可能嗎?」

    拇指重重的在她的下巴得回來摩擦著,危險的笑容繼續掛在他的臉上:「是麼?初次?就憑著那一灘血,我就會相信那是你的第一次?黎傾雪,你是太高估了你自己呢還是低估了我呢?你他媽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我會不知道?我告訴你,你要是敢動一下她,我弄死你的方法多的是!我看上的女人,誰也不許動!別以為你和我上過幾次床,他媽就自命不凡了,你黎傾雪在我眼裡他媽連個情婦都不是,頂多也就是一個洩慾的工具而已!別他媽往自個頭上扣金盆子!現在我姑且信你一回,要是讓我知道你騙我,你知道後果的,你自己好自為之!還有,這屋子裡,我不想聞到除了我之外的第二個男人的味道,特別是康橋的,要是讓我知道有下次,你自己看著辦!要男人他媽到外面張腿去,別搞髒了我的房子!」說完,狠狠的剮一眼黎傾,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葉贍洺的背影消失在了她的眼睛裡,然而那話卻不斷在的黎傾雪的腦子裡迴響著。

    特別是康橋的!

    特別是康橋的!

    那是不是意味著,就是剛才康橋來過?

    你黎傾雪他媽是個什麼貨色我會不知道?

    呵,她是什麼貨色?

    她他媽除了會張腿和張嘴之外還會什麼?就連這房子不也是她張腿換來的麼?

    黎傾雪的臉上揚起了一抹扭曲的猙獰。

    部隊

    限量版佈加迪威龍在部隊執勤處停下,一隻鋼琴師一般的手,對著那值勤人員遞上一本通行證。三十秒後,佈加迪雄赳赳的駛進了部隊的大門。

    訓練場,楊柳正扛著步槍配合著得博雋對新兵進行著訓練。

    當參謀當到她這個份上,那也算是少有的成功與得瑟外加自豪了。

    簡直都快成了他簡博雋的影子了。那簡直就是他上到,她跟哪。

    他上訓練場練兵,她跟著練。他進辦公室擬訓練計劃,她跟著一起擬。他去食堂吃飯,她跟著去。他媽就差不能跟著他一起進男廁了。

    楊柳想不通了,這廝到底走的什麼路線?哪個連的連長如他這般的,成天把個參謀帶身邊的?雖然每天上訓練場那是她的夢想,但是,被這廝這麼一整蠱,謠言滿天飛了好不好!

    誰都知道她楊柳成了簡連長的影子跟屁蟲了好不好,連往戰友哪個不用那麼一丁點曖昧的眼神瞧他倆來著?

    雖說部隊是個紀律嚴謹,賞罰分明的地方。可是,紀律再嚴謹,賞罰再分明那還管得了那張集吃飯喝水說話唱歌吶喊於一體,可以說是萬能的嘴?

    那八卦要是飛起來,你拿個十張百張的棉被那起堵不起來了。

    一個人那嘴那麼一張一合,兩個人嘴那麼一張一合,三個人嘴那麼一張一合。好了,她和簡博雋的謠言滿天飛了,別說連隊了就連整個團部都知道她楊柳暗戀簡連長到了幾近瘋狂的地步了。那就差跟著簡連長進男廁,進宿舍了!

    昂——

    楊柳同志無語歎息一聲吼!

    哎喲喂,連長哎,姐姐我不喜歡姐弟戀啊!

    哎喲喂,連長哎,姐姐不玩辦公室戀情哎!

    哎喲喂,連長哎,屬下斷不敢垂涎首長哎哎哎哎!

    無限怨念中……

    雖然怨念無限,但是楊柳從來都是一個十分合格的軍人,正常情況絕對服從上級命令。

    就比如說現在了,連長大人一句話,楊柳中尉步槍一扛,颯爽英姿的對靶射去,不偏不倚,直中正心。引得排排新兵大拍雙手直叫「楊參謀不愧是連長的人,這槍射的,那叫一個不丟連長的臉!」

    楊柳:……

    什麼叫楊參謀不愧是連長的人,這槍射的不丟連長的臉?

    楊柳黑線了,簡博雋卻是抿唇淺笑了。

    隨著連長大人那唇角揚起的那一抹淺笑,士兵們叫的那叫一個歡了!

    那簡直就是直接就將此二人給綁定了。

    楊柳一個瀟灑的將手中的步槍往離她最近的兵懷裡一扔,步槍雖重,卻是穩穩的接住了。

    「報告首長!」對著簡博雋行一肅禮,楊柳的表情那叫一個嚴肅而又認真。

    簡博雋斜睨她一眼:「楊參謀有何高見?」

    「報告首長,請問首長為何由著謠言滿天飛?」

    簡博雋一臉茫然:「謠言?什麼謠言?」

    我靠!裝,你還裝的挺有模有樣!

    「報告首長,謠言說我狂追首長,謠言說我暗戀首長,謠言說我就差沒跟著首長進男廁和你宿舍了!」楊柳一口氣將所有謠言全部說完,未了原地立正等待著首長示下。邊上排排大兵欲笑,卻在看到他們楊參謀那一臉妖肅穆的陰鬱時,硬生生的給憋住了。

    簡博雋單臂一環胸,一手輕撫著自己的下巴,用著一臉何等的你不說我還真不知道的表情茫然的看著楊柳:「有麼?我怎麼不知道?」

    我靠?!

    有麼?我怎麼不知道?!

    見著他那一臉正太中帶著絲絲的無賴的表情,楊柳很想做一件事,那就是直接往他臉上扣個臉盆過去!

    裝,裝!

    丫,她怎麼就沒看出來這頂著騷包臉的正太就這麼會裝!明明比她還小兩歲的好不好,為神馬,她就不是他的對手了呢?不管身手還是智商,她都明顯的在他之下的!

    淚!

    連長大人,我認輸了,我認慫還不行麼?姐姐我真的不玩姐弟戀的,雖然就憑著你這臉,走出去吧,怎麼都不像是姐弟戀的。但是,姐姐心裡有障礙啊。那年齡擺著的嘛。

    卻不想簡博雋卻是冒出這麼句話:「不過話說,楊參謀,你明知道是謠言,你怎麼就不阻止一下,不澄清一下呢?還由著它滿天飛了?這可是要影響到我以後的人生的。」

    楊柳:……,牛頭不對馬嘴有沒有?

    楊柳很懷疑到底這個是正太還是騷包?如果這話是由米湛壑那騷包說出的,她會更相信一點。

    如是一想,便是用著一抹探究的眼神看向了簡博雋。

    「楊參謀,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

    「我有點懷疑,你不是連長大人而是米湛壑那小子假冒的。」

    簡博雋丟給她一抹淺笑:「放心,如假包換。」

    這是不知道是誰起了個哄:「楊參謀,你就從了連長大人吧,反正你倆的事整個團部都知道了!」

    楊柳:……,掉下三條黑線!

    一聲怒吼,「靠!老子一不玩姐弟戀,二不玩辦公室戀情,三不垂涎首長同志!說,這話哪個小兔崽子說的,自己給我站出來!要是讓我揪出來,就死定了!」

    倏的!

    楊柳話一落,所有大兵往後退兩步,唯只有一人原立待命站立著。

    見著自己紅果果的被出生入死的戰友們拋棄,此人目淚三行。

    楊柳臉上揚起一抹危險信息十足的淺笑,美麗的杏眸一瞇:「你說的啊?」聲音那叫一個抑揚頓挫,柔情無限限限限。

    大兵怯弱弱的道:「報告楊參謀,不是我說的,是大夥一起說的,是整個團部的人一致認定的。」

    楊柳視線一掃那群聽完大兵的話,見著她那瞇瞇笑的表情,再度後退兩個大步的大兵們,「你們有跟他一起說麼?」

    搖頭,很一致的搖頭。

    擺手,很一致的擺手。

    「他們說沒有,那不如……」楊柳同志將那個音拖的無限長。

    「報告連長!」洪亮的聲音打斷了楊柳接下來要說的話。

    只見一戰士對著簡博雋行一禮,簡博雋回禮。

    「團長請簡連長和楊參謀去他辦公室。」

    「現在?」倆人異口同聲的問道,引的那群大兵又是面面相覷後的曖昧淺笑。

    「是的,現在。」

    「好!」

    呼——!

    那帶著起哄的大兵長舒一口氣,營長這令下的真是好了,簡直就是救他於水深火熱之中啊。

    團長大人,我——愛——

    然而,你定還沒從心裡冒出來,只見與簡博雋正朝著訓練場外走去的楊柳一個轉身,對著他抿唇一笑,道:「四十公斤負重二十公里,跑完練靶五十發,如果有一發是八環以下的,一環加跑五公里。你現在可以開始了。」說完,再度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轉身離開。

    大兵:……,倒地不起!

    楊參謀,你這是以權壓人,以公報私!

    還讓不讓人活了,讓不讓人活了!

    所以事實證明,千萬別得罪首長大人,特別是愛記仇的女首長。

    團長辦公室

    一身米白色休閒裝的冉曦與一身軍裝,扛著兩槓三星的團長同志對面而坐。

    團長同志似笑非笑的看著冉曦,好半晌的才冒出一句話:「冉大少,你……來真的?」

    老大斜坐在黑色的沙發上,翹著個二郎腿,手裡端著一杯團長同志親自為其斟上的鐵觀音,露出一抹無比認真的笑容,「我這樣子像是在開玩笑?」說完,好整以暇的飲上一口熱茶,未了加了一句,「這茶不是上等的鐵觀音。」

    團長同志:……「那是,我這小廟豈能與你大少爺相比的。」

    冉老大拿起茶杯舉向團長同志,笑:「你這廟要還小,那我可就無地自容了。得,事成,給你一包上等的鐵觀音,我私人珍藏的。」

    團長同志單臂環胸,半倚靠在自己的辦公桌前,一手輕撫著下巴,「我怎麼聽你這意思好像是我在配合著你做著有損我身份的事?而且還是一包鐵觀音就把我給搞定了?我是那麼好搞定的人麼?」

    冉老大笑的那叫一個陰險狡詐:「那你要這麼認為,我不反對的。一包不夠麼?那兩包好了。」

    「我說,你這可是以挖我的牆角,知道嗎?」

    「stop!」對著團長大人,冉老大直接做了個停的手勢:「上校同志,你這話我不愛聽了。什麼叫做我挖你牆角?」拇指一反指自己的鼻尖:「我冉曦是那種會挖人牆角的事麼?再說了,你那牆角不你自個留在家裡鎖著麼?」

    上校同志失笑,搖頭無語:「我說你真不怕被我的精英們捶死啊?那可是留著給簡連長的,整個團部誰不看好他們倆?那都已經到爐火純青,非君不嫁的地步了,你這硬是這麼插一腳過來,不道德吧?」

    冉老大食指一伸,左右搖晃兩下:「非也,非也!此言差矣!誰插誰一腳那也不一定,道德不……」

    「怎麼我聽著你這話可是話裡有話?」上校同志打斷了冉老大的話,一臉十分好奇的看著他。

    「有麼?」老大一臉純白的看著上校同志,自然是不會自己承認這話中有話的。

    「不過話說回來,我這精兵到底是哪得罪了冉大總裁了?至於你出這損招?就衝著你這出的招,你要告訴我沒什麼,那我可是絕對不會相信的。這可是完全的不符合你大總裁的身份的,你何時做過這般無聊的事情了?不說是吧?不說我也能猜個**不離十了,你小子就是來棒打鴛鴦的。」上校同志直接將一頂大罪扣在了冉老大頭上。

    棒打鴛鴦?!

    「我……」

    「扣扣扣」敲門聲打斷了冉曦的話。

    上校同志立馬的一個抬腳,越過桌子在那屬於自己的椅子上坐下,擺了擺身姿,正了正臉色。不過兩秒鐘,剛才那一臉笑如春風的好奇消失不見,取而代之是則是一臉的嚴肅,「請進!」

    門被推開,一前一後走近兩人。

    「團長,你找我?」

    男女異口同聲的問道。

    隨著這異口同聲的聲音,上校同聲朝著冉曦投去一抹意味深長的眼神。

    「對,有事找你們。」

    沙發上,冉老大依舊斜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手裡端著那被他稱之為不怎麼好的鐵觀間,好整以暇的斜視著推門而入一身迷彩服的楊柳,以及與楊柳一起進來的簡博雋,眸閃過一抹深睿。

    簡博雋進屋時第一眼看向的自然是自己的首長上校同志了,但是卻也是沒有放過屋內從如大老爺一般的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在看到冉曦的那一瞬間,瞬中閃過一抹什麼,卻只是那麼0。1秒的功夫,除了他那軍人該有的表情與站姿,什麼也沒有。

    對於簡博雋那渾身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軍人氣質,以及那與完全超出他的實際年齡的成熟,冉曦不得不佩服。這個簡家與米家的後代,果然也非善類。

    楊柳是在進辦公室後好一會才發現坐在那沙發上的男人。此刻,他正用著一臉似笑非笑的表情斜睨著她。

    在看到冉曦的那一瞬間,楊柳的臉微微的僵了一下,雙眸更是閃爍了一下,似是有些疑惑,又似有些不敢置信,不過更多的則是敢怒不敢言。最終,狠狠的剮一眼沙發上的男人,出於軍人的意識,原地立正,等待著首長同志的示下。

    上校同志目不轉睛的旁觀著這三人的表情,當然了,火眼金睛的上校同志自然是將楊柳臉上那變化多端的表情盡收眼底的。於是,憑著他過來人的敏悅觸覺,他很肯定,他這精英部下與那沙發上的男人一定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

    「嗯。」首長同志潤了潤喉嚨,對著楊柳與簡博雋道:「楊柳同志,有一項十分重要的任務交由你去完成。」

    對著首長一行軍禮:「首長請示下,保證一定完成任務。」

    首長斜一眼沙發端著茶杯好整以暇的喝茶的男人,對著楊柳道:「從今天起,你負責冉總的人身安全。」

    軍人意識,楊柳下意識的道:「好的,首……什麼?!」長字還沒說出口,楊柳終於明白過來首長所謂的重要任務是什麼了,用著一臉不可置信的眼神與表神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首長,再轉眸看一眼那沙發上,坐的跟個大老爺們似的男人,繼而又轉向首長:「首長,我的任務是什麼?」

    首長手指一指冉曦,很負責任的重複:「貼身負責冉總的人身安全。」

    楊柳手指一指自己的鼻尖,再一指冉曦:「貼、身、保、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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