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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初吻 文 / 伍家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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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夜歌提著公文包,指腹上掛著舒靜給的天藍色遮陽傘扣鏈,45°角仰望著頭頂的天空,淅瀝沁涼的雨水落在她的頭髮上,眉毛上,長睫上,滴滴晶瑩剔透,像一顆顆的淚珠。

    素淨白皙的臉上很快被雨水淋濕,水珠順著她纖細的脖頸流到衣內……懶

    老天爺,你知不知道那天一嘉要告訴我的第一公園那處特別適合寫生的地方在哪兒……知不知道……

    是不是,如果沒有那天的車禍,在我畫板上出現的風景裡,會有他的身影,是不是……是不是……

    一嘉,醒過來,好不好?

    落在顧夜歌臉上的雨水越來越多,視線被水霧朦朧著,灰白色的天空像一張幕布蓋在她的上方,無邊無際蔓延著她尋不到出口的殤悶。

    突然,她頭頂灰白的天空被一方烏墨色遮蔽住,原本淅落在她視線裡和身上的雨滴被隔開,一抹微顯熟悉的薄荷香鑽到了她的鼻端,心田輕動。

    一絲低語如喃的聲線忽然在此時飄入她頭頂上方的空氣,「為什麼不撐傘?」

    顧夜歌緩緩的低下頭看著眼前人,伍君颺!

    入目的鳳眼裡眸光漾過淺淺水波,耀亮的光輝裡有種動人的迷濛,勾勒出傾世的驚艷,似有淡淡的責備,似有微微的怒意,似有濃濃的關心,似有烈烈的寵愛……蟲

    「走吧。」

    顧夜歌只當伍君颺是來開資陽的會議,收拾好悲傷,想繞過他朝路邊走,舒靜該開車過來了。

    伍君颺朝旁邊稍稍移了半步,黑色的身影依舊擋在她的面前。

    「回答。()」

    顧夜歌將視線從平視他的下巴處緩緩抬起,問他,「那你為什麼打傘呢?」

    伍君颺鳳眸凝著她,從她眼底尋找答案,隱隱的,似乎懂了些什麼。

    「直接回答我。」

    他的聲音像一束溫柔而不是冷冽的薄鋒,射入她的耳膜。

    顧夜歌輕聲道,「你打傘,因為不想被淋濕,我不撐傘,因為希望被淋透,這個答案,可以嗎?」

    伍君颺微微挑了挑眉梢,一雙清冷的眸子越發寒了不少,「不可以!」

    別說她現在的身體狀況不適合淋雨,就是正常的時候,她都不可以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顧夜歌淡淡的看著伍君颺,「不可以?那伍大總裁是想聽我說,『我忘記撐傘』『我不喜歡撐傘』,還是想讓我做出以後再也不淋雨的保證?」

    「你的保證有用嗎?」伍君颺反問她。

    「沒試過,我從不對誰保證什麼。」

    顧夜歌說完,饒了一大步,朝路邊邁去,手掌突然被人牽住,拽反過身子,朝另一邊走去。

    「伍君颺,你放手!」

    伍君颺薄唇抿成一條線,一言不發的牽著掙扎的她朝停在廣場邊的黑色卡宴走去,烏墨色的傘幾乎全部都撐在她的頭頂。

    「你分得雨水和淚水的差別嗎?」彷彿壓抑了很久似地,她嗓音有些顫抖。

    聽到顧夜歌的話,伍君颺的步伐赫然一頓,停了下來,黑色泛著光澤的皮鞋在原地停了兩秒,轉身看著她,他的眸色很暗,看著她仿似有些無奈,還有一絲難以形容的柔憐。

    她望著他,「伍君颺,如果在雨裡,你能分得清哪滴是淚水哪滴是雨水嗎?如果有一天,你再也哭不出的而心底又很難過的時候,你會不會假裝那些落在臉上的雨水就是自己的淚水,讓它們洗掉你的悲傷呢?」

    伍君颺的眉頭細微皺了一下,鳳眸冷冽裡覆上一層愈來愈深的墨色,深沉的眼眸仿如深水漩渦,緊緊吸住她的眼,牽著她的手慢慢的收緊。

    三年,可以下多少場雨?

    三年,她哭了多少次?

    在雨裡真就分不清她的眼淚和雨水麼?

    他的心,忽的被什麼東西輕扯一下。

    倏地,伍君颺放開握著顧夜歌的那隻手,一把摟住她的腰,撈她入懷,薄潤的唇準確無誤的覆上了她粉嫩的櫻瓣。

    顧夜歌睜著眼睛,一瞬間尚來不及發生了什麼,只覺他的臉陡然在面前放大很多,大到,她只看得到他的緩緩閉上的眼眸和濃密捲翹的睫毛。

    唇上的柔軟觸覺閃擊著顧夜歌的神智,一下明白過來,沒有提包的手激烈的推搡著他的健軀,腦袋扭晃著想躲開他的唇瓣。

    「伍……唔……」

    原本被伍君颺撐著的傘被他鬆開,烏墨色的傘墜在兩人的身邊,雨滴一下破空而落,灑在兩人的身上,漸漸濕透著兩人的衣服。

    一掌托著她的後腦固定住她的頭,腰肢上的手臂納得更緊,鎖得她的手無法動彈。

    彷彿在試探她,又彷彿是捨不得一次攻陷,他的唇蜻蜓點水似地輕觸她的嬌瓣,輕輕的摩斯著,雨滴落在兩人的唇瓣上,涼涼的,潤潤的。

    「放……唔唔……」

    漸漸的,他的唇貼吻著她的柔軟,舌尖柔柔的舔吻在她的粉唇上,唇舌一起蜜吻著她的唇,努力消化她所有乍然而來的驚和怒。

    終於,他不再流連在外面的領地,趁著她忽然抽氣瞬間,靈滑的舌尖在芳甜中撬開她貝齒的細縫,長驅直入,肆意擷取勾逗她的唇內丁香滋味,纏綿不放,一點點攻城略地,邀她共舞……

    細細密密的雨滴越來越多的將他們的衣裳沁透,貼合在兩人的身上,他的雙臂也緊的彷彿要將她揉進他的身體,他的吻逐漸變得越來越深,越來越專注,也越來越誘.哄和熱烈。

    顧夜歌無法形容在心底不斷流失的力氣,指至她軟綿無力,在他熾熱如火的懷抱裡使不出一點力氣抗逆,她能感覺到他起伏的胸膛,而她不由自主地因為想要氧氣而努力的喘息……

    一陣急剎車的聲音,穿破情潮衍生的空氣傳入兩人大腦,卻被他置之不理,依然擁緊她的身子在她唇齒間吻得激烈。

    夏雨已經將兩人的身體全部的淋濕,淋濕的還有兩人的眉眼,從他髮絲上墜落的水珠滴在她的長睫上,晶瑩剔透,閃閃動人,如淚。

    她細細的手指已經承不住公文包和傘的重力,從指尖滑落,掉在水裡,暈開了一片漣漪,全身的力量都被他攬在了懷中,臉上的水珠早已分不清是淚還是水……

    白灰的天空下,偌大的廣場上,連綿的雨簾裡,他一身黑色襯衫西褲,帥氣逼人,她一襲白色襯衫,淡雅醉人,他擁著她,彷彿要吻到世界的盡頭……

    那幅畫面,深印在周圍所有人的眼底,久久不忍離去的駐足觀望,彷彿一幅絕世的愛情水墨畫,娟娟無聲的鋪展在每個人的心田,震撼不已……

    寶馬x5的汽車裡,舒靜握著方向盤的手止不住的顫抖,呼吸急喘著,眼眸死死盯著廣場上的擁吻的人影,連眼淚流了出來都不曾發覺。

    廣場上,一個白色襯衫的儒雅男子打著一把傘,看著眼前不遠處親吻的兩人,垂在褲側修長手指已經握成了圈,骨節個個分明,青筋暴綻。

    「oh,my-god!」

    正在碧天旁邊的書城躲雨的季箜雙手捂著嘴巴,驚悚的看著雨中廣場上的兩人。

    「馨,掐我把,快。」

    季箜尖叫,瞪著旁邊的龔碟馨,「很痛哎!」

    「我只是執行者,不是下令者。」潛台詞,你叫我掐的,活該!

    季箜轉頭看著伍君颺和顧夜歌,之前的驚悚變成驚喜交加,「天啦!歌真彪悍!不止學業相貌身材脾氣性格,居然連男人都彪悍得是絕世美男啊!這幅畫面,美的天崩地裂、海枯石爛啊!不行,姐要趕緊拍下來,將來好瞻仰!以備提神之用!」

    龔碟馨嘴角抽搐兩下,額頭掉下三根黑線,這女人的用詞造詣果然到了常人無法比擬的地步。

    水煙朦朧裡,渾身濕透的伍君颺緩緩收了烈吻,他幾不可察地無聲輕歎,滿懷眷戀的唇舌在她唇上緩緩再舔噬一抹,然後退開他的唇,墨色無底的鳳眸捲著情動的漩渦凝望著她。

    「雨水是涼的,你的淚,是苦的。」

    ★★★

    君少說:看吻戲的銀是要有額外表示滴!例如x包、x花、x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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