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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他沒有參與的三年,她身邊有新的男人 文 / 伍家格格

    (長久的情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在顧夜歌幾乎自己要溺斃在他的懷中時,唇上的力度緩緩變輕,一點點從狂熱裡趨於溫柔的潤吻直到他戀戀不捨的用舌尖輕掃她的唇瓣。)

    熾熱的滑舌再三留戀後終於放開了她的櫻唇,熱熱的氣息帶著薄荷香撲在她的面龐上,酥酥癢癢的。懶

    顧夜歌促喘著緩緩睜開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灼熱鳳眸,墨色瞳孔裡有兩個小小的她,原本緋紅的臉頰瞬間紅到徹底,眼底氤氳嬌羞滿目,心底卻是對他有極大的不滿,忍不住的呲他。

    「一點都不溫柔。」

    說著,抱著他勁腰的手臂鬆開,哪知,他攬在她腰肢上的手也沒用多大的力,她一鬆手,無力的雙腿倏地發軟,驚的她連忙又抱住他的身體,倚進他的懷中,貼緊他的一刻,她的臉紅得堪比番茄。

    伍君颺收緊摟在她腰上的手,眼角微彎,原本柔和下來的眸光愈發顯得溫柔了。

    「我以為我已經夠溫柔了。」

    要不,他們換換位置,她來當一把男人試試,他已經很口下留情了。

    顧夜歌一窘,他還有更狂熱的?想著,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已經恢復了力氣就想推開他。

    伍君颺不鬆手勁,輕聲問,「恢復了?」

    「我不想被窘死。」蟲

    伍君颺卻認真的說道,「我說的是實話。」

    纖細身體霍然一僵,她當然知道他說的實話,三年的隱忍,他沒將她塞進車裡生吞活剝掉確實夠溫柔了,他的好品性和對她的用心,她從來就沒有懷疑過。

    顧夜歌心房暖暖的,抱著伍君颺在五月氣溫漸高的中午站在路上很久很久

    終於,伍君颺看了看空中的太陽,「回家了,嗯?」

    顧夜歌在他頸窩頭腦有些暈乎,輕輕點點頭,「嗯。」

    攬著她準備上車的時候,伍君颺見到她有些無力的樣子,抬手探了下她額頭的溫度,果然

    「先回酒店吃藥,午休之後再拿衣服過來?」

    「好。」

    將顧夜歌送進副駕駛後,伍君颺開著車到了君悅,在1499號房看著她吃完藥,攬著她走到床邊。

    「你先休息,醒了我們再去風情小樓。」

    「嗯。」

    那些感冒藥確實有催眠的作用,顧夜歌吃下去之後,不多及便沉沉的睡了過去。看著她的睡容,伍君颺為她拉好被子,將空調的溫度稍微的調高了一點點,走出了房間。

    剛到客廳裡,單洛的電話打了過來。

    「伍君颺。」

    「是我。」單洛握著手機,似有討伐之意,「在哪呢?」

    「君悅。」

    「正好,我在君悅二樓餐廳八號包廂,下來下來。」

    伍君颺走進包廂見到單洛和季箜剛好吃完午飯,撿了一張離餐桌稍遠的沙發坐了下來,看著單洛的左臉,眼底有著輕輕的謔意。

    單洛從桌邊走了過來,「知道為什麼這個時候才吃午飯嗎?」呲了伍君颺一眼,「全拜你當年看中的顧大小姐所賜。」

    單洛在伍君颺身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不是當年。」伍君颺輕聲道。

    單洛微驚,「喂,你這話有涵義啊,不是當年。你不會是想告訴我,你現在還看中她了啊。」

    季箜挨著單洛坐下,看著他的臉,嘀咕道,「不得不說,夜歌這一巴掌真夠厲害的,那醫生還以為我打的,把我好一頓瞪了。」

    「就是。」單洛不滿的看著伍君颺,「下手真夠重的,完全不當本爺是個帥哥在抽,要破相了,我非跟她沒完,要不是看在她當年是你女人的份上,她現在還能自由自在?」

    伍君颺眉梢一挑,淡淡問道,「你想怎麼跟她沒完?」

    「直接撕了。」

    說完,單洛特地看了看伍君颺。

    季箜用力的拍了一下單洛手臂,「也不是我說,你那話說的活該被抽,換做是我,我也抽了。」

    當著兩個人當事人的面說他們的愛情是個p,侮辱一個人是傻子,刺激一個人是虛情假意,稍微有脾氣的人都會甩他一巴掌。

    伍君颺看著單洛還沒有完全消腫的臉,眼底似有調戲的感覺。

    「想說什麼就說吧。」單洛瞪著伍君颺。

    「我在想,要是換成三年你在她面前說那話,會是什麼樣子。」

    伍君颺的話一出,單洛和季箜都打了一個顫,要是換成三年前被伍君颺寵到無法無天的顧夜歌,那今天單洛就不是被抽一耳光了,按三年前他們感情的程度和顧夜歌被伍君颺縱出的任性,那場面

    單洛一揮手,說道,「我不管三年前三年後的,今天要不是我攔截她,你指不定還要損失多少錢呢,你錢多啊,到現在還這樣縱著她。」

    說到激動的地方,單洛扯到臉上的傷,「哎喲,真是,疼死本爺我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聽著單洛的話,伍君颺不由得想起自己第一次被女人抽耳光也是她,那次是他們初吻之後他在卡宴裡強吻她全.裸的身體,那時的她對男人真是清冷到咋舌。

    季箜看著單洛,又心疼,又氣惱道,「醫生讓你今天少說點話,你就少講點吧,你這就叫嘴賤,活該。」隨之,轉頭看著伍君颺,「君少,夜歌呢?」

    「吃完藥,在午休。」

    單洛和季箜相互看了一眼,吃藥?

    「她怎麼了?」季箜問。

    「淋雨,感冒。」

    季箜點點頭,「難怪了,早上我看她好像有些咳嗽。不得不說,她比當年還要美很多,就是瘦得讓人莫名的心疼。」

    停了一會,季箜感歎道,「真不知道這樣的身體骨她怎麼在新加坡生活三年的。」

    季箜說完,單洛朝她看了一眼,示意她把包包裡的資料拿出來給伍君颺。

    「這是她國內的資料。新加坡的情況在調查,估計明天能有。」單洛看著伍君颺,「早上聽她說沒有告訴你當年的真相我就叫人去調查她了,按她的脾氣,她要不說,估計難撬開她的口,還不如自己動手來的快。」

    伍君颺淡淡了掃了一眼季箜放到他面前茶几上的資料,並沒有急於打卡,只是靜靜聽著單洛說。

    「在你看到資料前,我有個事提前和你說下,免得你看到的時候太過於驚訝。」

    伍君颺眉梢一挑,看著單洛,等著他的下文。

    「她的資料很簡單,三年前去了新加坡,然後沒多久回s市辦了一張叫『夜婉君』的身份證,和一個叫『林夕』的女人在戶籍上是母女關係。」

    單洛停了一下,看著伍君颺的反應,「林夕林夕,林夕為夢,那個女人應該就是她的母親顧如夢,今年年初嫁給了一個新加坡的商人,目前是新加坡籍,顧夜歌沒有跟過去,還是中國國籍。」

    伍君颺神色淡淡的看著單洛,這些資料有什麼問題嗎?

    「乍一看她的資料沒有問題,但是,你知道她身份證上的家庭地址是哪兒嗎?」

    伍君颺的鳳眸凝著單洛,聽他的口氣,好像真的有大問題。

    「她身份證上的地址我讓人查過了,是葉臣勳的房子。葉臣勳你還記得嗎?當初被我誤認為她男友的那個男人,每次她開庭就會到場的那個公子哥,目前x軍區軍長的公子,也就是舒婷的堂兄。」

    單洛靠進沙發裡,不屑的笑笑,「我說呢,憑顧夜歌的能力不可能一天之內消失的無影無蹤,也不可能換身份證跟換個筆記本似地,現在看來,有葉大公子的幫助,簡直小菜到都不能算一個碟。」

    季箜看著伍君颺,說道,「聽舒婷說過,葉學長三年前研究生畢業後去新加坡國立大學醫學院讀博。」

    單洛臉色頗不好看的望著伍君颺,「顯而易見,葉臣勳三年前就知道顧夜歌在新加坡,而且還幫她辦了新身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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