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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你也這樣抱過他嗎? 文 / 伍家格格

    (單洛臉色頗不好看的望著伍君颺,「顯而易見,葉臣勳三年前就知道顧夜歌在新加坡,而且還幫她辦了新身份證。」)

    葉臣勳在四年前顧夜歌還在讀大三的時候就喜歡她這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伍君颺、單洛和505宿舍的每一個人都知道。懶

    當年如果不是伍君颺半路殺出來,暗地裡將顧夜歌弄到鼎天國際實習,她完全有可能被葉臣勳死纏爛打的追到,沒有見到伍君颺的時候,505的人都挺看好葉臣勳,尤其舒婷,能讓顧夜歌成為她的堂嫂,她是求之不得。

    季箜看著單洛,嚴肅而認真的說道,「你這話怎麼聽著這麼彆扭啊,好像夜歌是故意跟著勳少去新加坡然後改掉身份證避開我們的尋找。」

    「我沒說。」

    季箜頂他,「可你的口氣就是這意思。」

    單洛也來了氣,「如果不是,你給解釋下為什麼啊。當年她都要和君少結婚了,婚禮就在三個月後,她為什麼消失?為什麼突然消失?說是去s大辦理畢業的事情,怎麼就一去不回?如果是被脅迫的,為什麼不給我們留下一點線索,他葉臣勳是有多厲害多了不起啊,能讓她放棄君少。如果不是心甘情願的走,為什麼讓葉臣勳給她辦理新的身份證,為什麼地址選葉臣勳的房子,這些,怎麼解釋。三年吶,她要有一點心思想回來,現代社會通訊、交通這麼發達,隨便撿一個都能讓我們找到她,為什麼音訊全無。」蟲

    「單洛,那會夜歌對君少的感情絕對不可能有假,她絕對不是那種腳踏兩條船的人,什麼為了勳少放棄君少的事情絕對不存在。」

    單洛忿忿的呼了一口氣,坦白說,他心底也覺得不可能,可,看到葉臣勳竟然在三年前就知道顧夜歌行蹤還幫她躲避他們的時候,他氣得真想罵娘。

    「不要說什麼絕對不絕對,事實擺在我們面前就是他們在一起三年。他們三年都在新加坡,而我們像傻子一樣到處找她。」

    「你!」

    季箜氣的瞪著單洛,半天想不出什麼話。

    伍君颺在單洛和季箜爭執的時候傾身拿過資料袋,一頁一頁看著裡面的資料,鳳眸裡之前進門時的柔光早就被一片冷峻代替,瞳色深沉的讓人莫名發顫。

    單洛和季箜安靜下來後,伍君颺將手裡的資料裝進文件袋,輕輕放到面前的矮几上,看著單洛,臉色沒有過多變化,聲音平穩道,「謝了。走了。」

    說完,伍君颺起身走了出去。

    「哎,新加坡的資料到了我給你送去。」單洛對著門口伍君颺的背影喊道。

    伍君颺靜靜的站在床邊看著纖瘦的顧夜歌,她連沉睡的樣子都讓人驚艷,可是,這樣美艷的她竟然三年都和另外一個男人在異國他鄉生活,三年,比他和她在一起的時間還要長,在他在國內瘋狂找她的時候,她在新加坡過著怎樣的日子呢?幸福的?快樂的?甜蜜的?還是,思念的?會是痛苦的嗎?

    從有人在他之前為她疏通w城機場登機程序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人在背後幫她,可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會是葉臣勳。

    難道他當年真的沒看懂她?

    伍君颺放在褲兜裡的手慢慢的捏緊,葉臣勳三年

    她一直要回新加坡就是因為那個男人?

    突然,沉睡中的顧夜歌不知做了什麼夢,用極低的聲音軟喃著。

    「君颺寵兒」

    「君颺寵兒」

    因為『兒』是兒化音,她的聲音又極低,如果不是葉臣勳和黎妍妢,根本不會有人想到那是一個孩子的名字。

    「君颺寵兒」

    伍君颺眉梢輕佻,傾身去聽她發出的聲音,君颺寵?

    叫他寵她???

    看著眼瞼緊閉低低喚他名字的顧夜歌,伍君颺清冷的鳳眸裡突然閃過一絲惱意,夢裡叫的還是他的名字,那為什麼狠心離開他?

    忽的,伍君颺一把掀開薄被,俯身壓在顧夜歌的身上,將她狠狠的抱進懷中。

    身上突然出現的重量讓顧夜歌猛的驚醒,看著眼底輕惱的伍君颺,一顆心剎那提了上來。

    「你怎麼了?」

    伍君颺聲音不帶一點感情,冷然道,「不是你讓我這樣麼?」

    「我?」

    顧夜歌雙手擋在伍君颺的胸前,完全搞不清到底出了什麼事。

    「你剛才一直喊著『君颺寵』。」

    聽到『寵』字,顧夜歌整個人都僵住了,心臟好像在那一秒停止了跳動,她竟然在夢裡喊他和寵兒的名字,天!幸好寵兒第二個字是兒化音,不然

    「怎麼?懷疑我說謊?」

    顧夜歌心尖一抖,她當然不會懷疑他話的真實度,她驚的是要怎樣化解目前的場面,睡前兩人還和平的氣氛突然找不到了,她明顯感覺到他隱忍著什麼,不是欲.望,而是一股說不出的怒氣。

    「沒有。只是,那是夢話,不能當真,我、我不是叫你寵我的意思。」

    「不是叫我寵你,那,叫誰?」

    伍君颺的鳳眼像兩顆炬閃的鑽石,將顧夜歌完全定在懷中。

    顧夜歌的心赫然一緊,叫誰??他竟然問叫誰?

    可能這就是那句『做賊心虛』的寫照,因為有寵兒的存在,顧夜歌的第一反應是寵兒,她哪裡知道,伍君颺問出那句話時心底的影子是一個男人。

    伍君颺忽然將她逼近她的臉,鳳眸微怒,「說!」

    顧夜歌撇過臉,「沒有叫誰!」

    「那就是要我寵你嘍?」

    顧夜歌一驚,轉臉瞪著他,「夢話怎麼能算數?」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如果不是想我,為什麼叫?」

    「就算我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叫了你,現在我清醒了,我解釋過了,你可以放開我讓我繼續睡覺嗎?」

    「不可以!」

    伍君颺果斷的說完,房間裡陷入了一陣沉寂當中,顧夜歌怔怔的看著他,兩人重逢這麼久,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態度如此強勢明朗,幾乎讓她有種他要爆發脾氣的感覺。

    兩人僵持了一會,顧夜歌率先妥協下來,清澈的眼睛看著伍君颺,輕聲問道,「你怎麼了?」

    「怎麼會這麼生氣?」

    「嗯?」

    顧夜歌連問了幾句話,伍君颺都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

    這個現在他抱著就止不住心疼她的纖瘦女人讓他真有種想放肆逼迫她的衝動。如果他對她能狠下心,他有太多種辦法讓她這輩子都出不了他的視線,也有太多的手段逼她說出當年的真相,可是,看到她比當年還嬌纖的模樣,他捨不得,尤其,當中午見到她努力逼自己卻將自己逼到啞聲後,他真的對她下不了狠手。可是,單子查出的情況真的讓他忿然到想對她出手。

    她,居然和葉臣勳一起在新加坡呆了三年!

    顧夜歌知道伍君颺不是輕易生氣的人,她對他的感覺不會出錯,不可能單單因為她夢中叫了幾聲『君颺寵』就是這樣的反應,應該是在她睡著的時候發生了什麼。

    猜著猜著,顧夜歌抵在伍君颺胸口的手臂輕輕的抱住他的身軀,柔聲寬慰他,「君颺,不氣。」

    伍君颺眸光一凝,眉梢輕輕扯了下,看著身下的顧夜歌好幾分鐘,冷冷的聲音鑽進她的耳朵。

    「你也這樣抱過他嗎?」

    顧夜歌一愣。

    他?誰?

    「葉臣勳!」

    伍君颺幾乎是一字一字說出了葉臣勳的名字,鳳眸鎖緊顧夜歌的眼睛,不讓她有絲毫的逃遁。

    顧夜歌的心尖一顫,果然被她算中了,還是有人查她了。

    顧夜歌看著伍君颺的眼睛,不逃不避,聲音清晰的無以復加。

    「沒有!」

    她今生抱過的男人,只有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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