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別太壞》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大叔被吃啦 文 / 東木禾
納蘭逸半夢半醒中,忽然感受到那股熟悉的令人癡迷的氣息靠近,心裡歡喜激動著想要睜開眼睛,可是眼前卻似乎被什麼蒙蔽了一樣,無論怎麼用力,就是看不清!就像陷入了迷陣,瘋狂的到處亂闖,尋找著出口,可是什麼都沒有,只看著那一片向日葵離自己越來越遠!拚命的掙扎,依然無濟於事,直到額頭上突如其來的感覺到那熟悉的柔軟!
就像是混沌的天地突然變得一片清明,霧靄沉沉裡見到一束光亮,在大海裡掙扎到窒息攀到一塊浮木,猛的睜開了眼睛,然後凝視著眼前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小臉,心神俱顫,第一反應猶如還在夢裡,俊顏閃過不能自已的狂喜,直到緊緊的抱住那柔軟又溫暖的身子,才痛苦的意識到,這一切都不是夢!可自欺欺人的不願意醒來!就再抱一會兒,抱一小會兒,自己就放開,就抱一小會兒!
納蘭逸一遍遍的在心底默念著,像在自我催眠一般,似乎這樣就可以暫時拋開所有的理智,可以只依著自己的心任性的活一回。
向暖陽被禁錮在那個熟悉卻透著冰冷的胸膛上,柔軟的胳膊像是多情的海藻纏上那僵硬的脖頸,唇依然落在眉心處,柔柔的吻著那一片積鬱不開的哀傷。
「向日葵,向日葵,向日葵、、、」納蘭逸沙啞深情的一遍遍的咀嚼著這個鐫刻在心上的名字,胳膊不受控制的越收越緊,像是要把懷裡的人給鑲嵌到身體裡去,似乎這樣就再也不會分開,自己也不會再受那分離思念之苦。
只是蒼白的臉上卻是濃濃的不捨和酸澀,彷彿下一刻自己就要不得不放手。
向暖陽被那失控的力道給禁錮的幾乎喘不過氣來,貼在眉心上的唇瓣不得不離開,直視著那雙禁閉的鳳眸,喃喃出聲,像是在詢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大叔,為什麼?為什麼要那麼做?」
納蘭逸渾身一僵,閉著的眸子更加的用力,不敢睜開,緊緊圈著的胳膊在這一刻變得僵硬而無力,向日葵,為什麼要問?為什麼不能讓我再自欺欺人的做一會兒夢?為什麼要把夢打碎,讓我再次陷進那無盡悲痛暗黑的地獄裡去?為什麼要提醒我逼我把你從懷裡推開?你可知道,那於我是多麼撕心裂肺的痛苦!
「大叔,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要做出那樣的決定?」向暖陽直直的看著眼前那逃避的不敢睜開的鳳眸,那纖長濃密的睫毛顫抖的令人心疼,可是自己依然狠著心,一字一句的問著,這一次一定要把兩人之間的問題解決掉,不然下一次自己再也沒有勇氣面對了!兩人只會都生活在痛苦裡,再無快樂可言。
「大叔,你那天根本就不相信我說的話是不是?你認定我不會放手是不是?你害怕我會去求玉樹和月初是不是?所以你為了不讓我舍下尊嚴和驕傲,就寧肯出賣你的靈魂是不是?你為什麼那麼傻?你覺得我的尊嚴和驕傲要用你的幸福和犧牲來交換,我,我還會開心嗎?我還能和那兩個人坦然自若,問心無愧的生活下去嗎?」
納蘭逸聽著那一句一句揪心的質問,終於睜開了鳳眸,裡面閃動著慌亂無措的悲痛,顫抖著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的唇瓣囁喏著,「向日葵,我、、、不是、、我、、」
向暖陽直直的盯著那雙鳳眸,不躲不閃,一字一句咬著牙斬釘截鐵道:「告訴你,不會!如果你真的那麼做了,真的犧牲自己去聯姻,真的碰了別的女人,我會恨你一輩子,也會痛恨自己一輩子。」
納蘭逸震動的幾乎忘記了呼吸,就那麼慌亂的無助的盯著眼前那張決絕的小臉,一時說不出話來。
漸漸的向暖陽冷然決絕的神情變得酸澀,聲音也低了下來,隱隱透著一種不安,「除非,你真的喜歡上了那位小姐,你們情投意合,兩廂情願,我,我,我就會祝福你們白頭、、、」一句話說的堅澀無比,幾乎說不下去,從來不知道說謊是一件這麼困難的事。
「沒有!向日葵,我沒有!這世上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任何女人!只有你,向日葵,求你不要這麼說,我受不了!更不要恨我,我只是要你能開心的活著,要你幸福,不會被捲進任何利用裡來,我,即使做了那麼愚蠢的決定,我也不會後悔!只要你幸福,讓我做什麼都願意,就算搭上我的一輩子我也不在乎!可是我不要你的祝福,向日葵,我,我不要聽那句什麼白頭到老,那太殘忍了!你難道就不難受嗎?對我就那麼一點點的在乎也沒有?你不是真心的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
納蘭逸急切慌亂的有些語無倫次,焦灼不安又小心翼翼的求證著,鳳眸裡是緊張的期待,還有一絲害怕,害怕聽到什麼殘忍的答案,被再次打入地獄。
向暖陽閉了閉酸漲的眸子,拋開所有的牽絆和千絲萬縷的心結,這一刻只是順著自己心底最誠實的聲音,戚楚的一笑,悶悶的低聲道,「是,我不是真心的,我難受,難受的幾乎喘不過氣來,所以才會控制不住的跑來找你,因為我在乎,我吃醋,只要一想到你會去碰別的女人,我就發瘋似的嫉妒,我、、、、」
接下來的話沒有機會再吐出口,被突然歡喜到顫動的唇瓣猛然吞下,於是世界萬物都不復存在,天地間只剩下緊緊相擁,熱烈糾纏的兩人。
納蘭逸一直是溫和的,如春風細雨,潤物無聲,可這次像是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猛烈的熱浪滾滾而來,含住那嬌嫩的花瓣抵死纏綿,像是餓急了的猛獸,迫不及待的吞噬著美味的食物。
那瘋狂的模樣是向暖陽從來不曾見過的,彷彿下一刻是世界末日一般,幾乎要被吻的喘不過氣來,呼吸漸漸的急促,身子柔軟的化成了水,依偎在那已經變得滾燙的胸膛上。
兩人有多久不見了,十幾天還是幾年,還是一輩子?納蘭逸覺得即使現在緊緊的吃著那香甜的唇瓣,依然覺得心裡有種深深的不滿足的渴望,深深的欲罷不能的思念,強烈到自己幾乎控制不住的要把懷裡的人吞下去,恨不得一口一口吃了才好。
房間裡的溫度節節攀高,難耐的喘息和曖昧的呻吟交織在一起,激情臉紅心跳的開始燃燒起來。、、、、、、、、、、、、、、、此處省略、、、、、、、、、、、、、、、、、、
半個小時後,伴隨著一聲歡愉的低吼和低泣般的呻吟,終於驟雨暫歇,只聞空氣中腥甜的氣味曖昧而旖旎,急促的喘息依然讓人臉紅心跳。
向暖陽紅撲撲的小臉上閃動著誘人的光澤,嬌艷的如被春雨滋潤過的海棠,綻放著嫵媚的妖嬈。柔軟的身子被用力開墾的沒有一絲力氣,小手無奈的推拒著依然壓在上面的某人,「大叔,你、、你還不下來?」剛剛也沒覺得重,可這會兒幾乎要承受不住了,奈何那力道虛弱的可以忽略不計,吐出的聲音明明該是嗔惱的,偏偏軟糯的像是,甜膩的想讓人一口吞下去。
納蘭逸不止身子沒有離開,某處更是捨不得離開,還在回味著那**蝕骨的美好。俊顏上終於不再是蒼白無力,染上一抹驚艷的紅暈,額頭上薄汗涔涔,閃耀著運動過後的餘韻。呼吸漸漸的平緩,只是癡迷的不願分開,聽著身下人兒嬌媚的聲音,心頭甜蜜的幾乎不能自已,唇再次蠢蠢欲動,在那微微紅腫的花瓣上柔柔的輕啄著,一下一下,百啄不厭,「向日葵,我好開心,好歡喜,覺得自己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一切的美好!」
「大叔,我,我也很開心,很歡喜,從此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激情過後,某女的臉皮開始薄了起來,若不是某人說的話過於煽情感性,還真說不出這番肉麻的宣告來。
彆扭的說完,自己的臉倒是先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來,水濛濛的眸子微微閉著,有些難為情的躲閃著。
偏某人聽到這番話,激動之情難以掩飾,低低的笑了起來,愉悅的聲調四散開來,有一股難言的性感和曖昧。「嗯,向日葵,以後我就是你的了,你亦是我的了,我終於等到這一天,我們以最親密的方式結合在一起,再無一絲的距離。」沙啞的呢喃著,身下還好像要印證自己的話一般,微微的動了動,引的兩人又是一陣電擊般的戰慄。
「大叔,你,你快下去啦!」某女羞紅著小臉,嗔惱著又開始推拒,「你好重,我都要被壓死啦!」
納蘭逸終於不捨的翻身而下,不過懷裡的身子可是半絲也沒有放開,依然摟的密不透風,嘴上柔聲呢喃著,「剛剛壓的時候,向日葵可沒有說重喔,還是因為不動了,所以、、、」
更臉紅心跳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便被某女羞惱的打斷,「大叔,你,你不許再說啦!」小手更是捂在某人滾燙的唇上,阻止更火熱的句子冒出來,果然,再君子的男人,一旦到了床上,也會化身為猛獸。
納蘭逸便低低的又笑了起來,這些天心裡的鬱結似乎都煙消雲散,所有的傷痛在此刻都被撫平,心裡滿滿的都是語言無法描述的歡喜和幸福,滿的溢出來,只得一下一下,在那張桃花般盛開的小臉上溫柔的親吻著,漸漸的一切又開始失控,激情再次情不自禁的上演,當某女被小心翼翼的又體貼入微的抱進浴缸裡清洗的時候,時間又是半個多小時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