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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狼兄,右手狐弟》章 節目錄 105 做二少情人 文 / 南歌泱泱

    薄野凌手裡拿著毛巾擦拭凌亂的頭髮,這樣的他,和平時身穿筆挺軍裝判若兩人,加之健美的身材更引人眼球。

    只不過歐以嵐似乎對男人的身材早已有了抵抗力,且不說亞森這樣一個超級男模在她面前晃悠著,久而久之早已習慣。

    「來了。」薄野凌將手裡的毛巾隨手一扔,便坐到沙發上。

    歐以嵐剛才將房間裡都搜索了一遍也沒見到朵朵的身影,這下她總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現在迎接她了。

    之前被她撞見,自然知道她不會善罷甘休,現在等把朵朵藏起來了才願見她。

    「朵朵呢?!」她率先開口。

    薄野凌眉峰微挑,並沒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問道:「這個孩子和你是什麼關係?」

    「這似乎和二少並沒有關係吧!」她才不會把朵朵的身份告訴他!

    他並沒追問,只睨了眼她便不再開口。

    歐以嵐重複又問了遍:「我問你,朵朵呢?!你抱的那個女嬰被你放哪裡去了?」

    「這似乎也和你沒關係吧。」一句輕飄飄的話從薄野凌嘴裡傳來。顯然,這個男人是想弄清朵朵和她是什麼關係。

    歐以嵐不再迴避這個問題,「朵朵是我女兒,二少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當然有。」薄野凌還真不客氣的問,那雙鷹眸緊緊逼視著她精緻的妝容,「那孩子的父親是誰?」

    「不知道!」歐以嵐老實且理直氣壯的接上他的話,朵朵的父親是誰,她自己都不知道,去哪挖出個血脈相連的人來。

    不過,歐以嵐的不知道在薄野凌聽上去並不如此,起碼,他認為她是知道的。

    兩人持續對視半晌,誰都沒再向對方提問,卻又像在等待對方提出問題一般。

    好一會兒,薄野凌才開口,「朵朵現在暫時很好。」

    暫時?那就是說以後可能會不好?!

    歐以嵐被他說得有些發急,但仍用著清晰的思路來猜解,「你是想拿朵朵來威脅我?」

    她猶疑的聲音打在他心上,也的確說准了他心思。

    這樣的可能性幾乎是想也不用想,只是歐以嵐實在想不通她有什麼好被利用的地方,起碼對於這個男人來說,無論要錢還是權都有。

    「你想要什麼?」歐以嵐警惕的看著他。

    相反的是,這個男人嘴角懸著一絲深不可測的笑,這笑看在她心裡總是覺得毛毛的。

    那雙鷹眸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遍,修長的美腿,盈盈纖腰,傲人的柔軟,彷彿在此時都被他用極為特別的目光掃視了一眼。

    「我要,你。」他話語一字一頓,在他涼薄的目光裡掃視一遍後,歐以嵐頓時覺得自己像是一個參加選秀的秀女,被他威迫的目光審視。

    聽到這句話,她並不驚訝。

    因為良辰一夜裡的男人每天都會對她說這類話,她從來都是笑他們不自量力。

    只不過這次是為了朵朵,她暫且不會這樣。

    對於薄野凌這個要求她可以選擇接受,之前讓裴亦鋒幫忙找朵朵很久都沒消息,她只能把希望轉移在這次上。

    「那好。」歐以嵐一口答應他的要求,「那過了今晚,你就要把朵朵毫髮無損的還我!」

    反正就陪一晚而已,她又不是沒有過,何況對於眼前這個男人來說,他們曾經也有過**接觸,只是不堪回首了點而已。

    她的話非但沒讓薄野凌贊同,反而發出好笑的笑聲,「我想你是誤會我這句話的意思了。」

    即使在晦暗的光線下,都未能掩蓋住他眸底滑過精睿的光,「做我的情人,這才是我的意思。」

    他的聲音在這樣的環境下,聽在歐以嵐耳裡竟覺得讓人有幾分毛骨悚然。

    難道天底下的男人想得到一個女人,非得上了床以後才算得到嗎?還是他們以為,得到一個女人的身體,就等於得到了她們的心?

    即便歐以嵐這樣想著,但表面上還是不帶一絲神色。

    這點讓薄野凌不得不懷疑,眼前這個叫洛冰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歐以嵐?她們有著相同的樣貌,偏偏性格上完全判若兩人。

    斟酌了片刻後,歐以嵐才勉強啟齒道:「好,那我答應你。」

    眼下顧不來太多,先把朵朵帶走才對,不然這個男人明天就要回國了,難不成還讓她跟著他一塊兒回國不成?

    「既然你的要求我也答應你了,那你就把朵朵還給我,這樣才能達成我們的交換條件。」歐以嵐商量著。

    坐在沙發上的男人什麼話也沒說,反而起身將裹在腰上的浴巾卸下。

    歐以嵐立馬警惕往後退了一步,她雖然答應願意做這男人的情人,但也沒必要那麼快吧!

    更何況,她現在是好端端的在和他談朵朵的事情,他就這麼……?

    正當歐以嵐以為薄野凌要靠近她時,誰知他只為穿衣服!

    倏然,鬆了口氣。

    轉而,歐以嵐又重複剛才被他無視的話,「喂!你是不是應該把朵朵還給我了!」

    話語間,歐以嵐盡量不將視線落在他的下半身。

    「如果我現在把朵朵給你,我怎麼知道你帶走她以後,你還是不是我的情人了?嗯?」他鷹眸微閃,話語不疾不徐,包括他現在光著膀子在她面前也沒半分尷尬,反倒叫歐以嵐覺得尷尬又忐忑。

    「混蛋!」歐以嵐低低咒罵了一聲,「你現在不讓我見朵朵,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好好活著?」

    「這你放心,未來你表現好的話,我會讓你們一周視頻通話一次。」向來凌然於世的他,竟有一絲不拘一格的邪笑勾過唇角。

    這個男人一年多不見,真的是謹慎了不少!凡事都變得深謀遠慮了。

    表現的好,還只給見一次?!那一次還是視頻通話?!

    「那什麼時候你才能把朵朵還到我手裡?」若是表現的好才給一次視頻通話的機會,那是得要做到多好才能夠見朵朵一面?

    「看你表現。」依舊同樣冰冷的字眼,帶著幾分戲謔的味道從他嘴裡吐出。

    歐以嵐沉靜了番,這男人所謂的表現好,那是在暗示她什麼?畢竟,她現在是薄野凌的情人,情人表現好的方式也只有……

    似乎也只有主動了。歐以嵐暫且只得擱下臉皮,自行將身上這條短裙退下。

    一下子,全身不著一縷,只有火紅色的內衣褲修飾著她傲人的身姿,在這樣隱晦的光線下,白皙的肌膚配上紅色的內衣顯得格外醒目。

    歐以嵐隨手將短裙扔在地上,為了趕快能將朵朵讓他交出來,只能先放下面子,趨炎附勢。

    「這樣的表現你還滿意嗎?!」嬌媚的聲音中她盡量把火氣壓到最低,好聲好氣的問:「怎樣表現才能把朵朵還給我?」

    薄野凌掃視了一遍她完美的身材以及柔美的曲線,這個女人的確成熟了很多,不過也或許,洛冰只是洛冰,洛冰並不是歐以嵐。因為往日的歐以嵐從不會這樣!

    「等我厭倦你那一天,就是朵朵還給你的那一天。」他用著情人和僱主間最冰冷也最現實的溝通方式和她說著。

    歐以嵐想,她是不是應該努力讓他厭倦自己?這樣才能加快朵朵回來的時間。

    隨後,待她剛要主動坐到薄野凌大腿上時,誰知那男人突然起身,也不碰她一下。

    「出去,我不會碰你。」依舊屬於軍人一樣凌威的口吻,讓人不得抗拒。

    在還沒弄清眼前這個洛冰究竟是誰的情況下,他是不會碰她一下!她能吸引他眼球的唯一一點,只不過是和歐以嵐有著相同的長相罷了。

    歐以嵐恨不得拍手叫好不用碰自己,她還嫌棄他噁心哪!現在在她面前拽什麼拽?等得到朵朵以後,她直接翻臉不認人!

    剛還說要看她表現,現在又一臉清高的樣,她到要看看,這個男人可以堅持多久?最好是一輩子都不會碰她!

    出了酒店後,不知是距離太遠,還是外面天已經黑了,總之她看見亞森的車子停在角落口。

    剛要看拍照上的號碼確認,車子就忽而開走了。

    不過像他那輛車,全球一共只有五輛,能在同一個城市看到第二輛幾率真的很小。

    歐以嵐開車一路回家時,不禁有些發笑。

    她剛和亞森解除那層關係後,自己就淪落到做別人情人的地步,這樣的反差實在太大,還是上帝在懲罰她,讓她知道當初亞森做她情人的痛苦?

    不過之前亞森又說和自己在一起不是為了錢,而是為了……

    歐以嵐甩了甩頭,想到剛才亞森主動吻她,她心裡竟然還會緊張,還會砰跳,還會心亂,她想她自己真的是瘋了!怎麼會對過往的情人緊張?

    可偏偏,車子一路開回家,腦裡從最初亞森主動吻她一個短暫的片段,竟還延伸到了昨晚他們兩人在床上歡艾的畫面……

    她想,他真的是需要一段時間好好靜靜,把亞森這個出現在她生活中的插曲給遺忘了。

    幾天沒回家,照理來說家裡燈應該是關掉的,可現在是燈火通明大亮。

    一開門,就能聞到一股濃重的香煙味往門外竄,不知道的人還要以為家裡著火了。

    「這幾天去哪了!?」全身混著煙草和紅酒味的男人走來,低沉的聲音在還沒見到她人時就開口,夾雜著滿滿的——暴躁!

    歐以嵐一聽,就知道情況不妙。

    之前在酒店裡偶遇裴亦鋒和別的女人去開房,她就和這個男人玩起失蹤遊戲,誰知一不小心玩失蹤就玩了好一陣子,這男人找不到自己必然要發飆。

    「沒去哪,就出去散散心。」儘管心裡頭還是有一絲懼意,可歐以嵐還是努力維持平靜。

    因為能惹裴亦鋒生氣的事情並不多,平時這男人都是一張平靜如水的臉龐,喜怒哀樂從不形於色,若是哪天真形於色了,要麼就是大喜,要麼就是大怒!

    不過大喜她是沒機會看到,大怒她倒是從他身上看到過不少次。

    「散心?」裴亦鋒的聲音聽得出還不算醉酒,只是小喝了幾杯,有種醇厚和低沉,更多的是質問:「我看你都要散到魏不群的床上去了!」

    她想,她如果說在他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和別的男人已經上過床,並且剛還答應了做薄野凌的情人,恐怕裴亦鋒現在就要把她殺了,更危險的是,說不定還是女干殺。

    歐以嵐給自己倒了杯水隨意坐下,又伸手拿過遙控器把電視打開,讓他暴躁的聲音一起混雜在電視機裡,說不定這樣會好些。

    總之,將自己的注意力轉移開,或許不會因他的怒火牽扯到更多的不安。

    說到底就是,大叔發火很可怕!

    裴亦鋒緊跟著也坐到她身旁,修長的雙腿交疊在一起,手裡還搖曳著未喝完的紅酒,「聽說你那晚已經見過薄野凌了?」

    這些應該是前些天她去良辰一夜跳鋼管舞時,經理把從她進門到出門那一刻起全都告訴了他吧!

    「嗯。」歐以嵐應了聲,不多說一個字,心裡就差沒補充一句,還給你帶了綠帽子。

    裴亦鋒將她任何一絲神色都看在眼裡,從最初認識歐以嵐起,還是個形於色的女孩,到現在任何事都藏在心底的女人,實在變化很大。

    見她面上不帶半點複雜神色,裴亦鋒暫且鬆了口氣,只當她和薄野凌是純屬見面,其他什麼事情都沒做。

    「那薄野家的人,現在除了薄野凌以外,你還見了誰?」他繼而接著問。

    歐以嵐不吭聲,只搖搖頭。

    裴亦鋒再次鬆懈了口氣,從剛才的暴躁情緒漸漸恢復平靜,也不再提薄野家人的事,反而問:「聽說那天晚上一個叫亞森的把你帶走了?」

    他黑眸深如丘壑,同時也帶著逼視。

    這個男人總是這樣,秉持著大男子主義到底,有時心眼小的要死,她和任何一男人做了什麼事都要盤問到底,偏偏又不許任何女人盤問他的私生活。

    「你和那個亞森什麼時候認識的?我怎麼不知道?」這男人還真是要一問到底了。

    歐以嵐見他好不容易穩定了情緒,不想再把他逼急,便耐著性子回答:「良辰一夜認識的,我倆一共見面次數不超兩次,上回那是第二次。」

    知道這個男人會多想,乾脆把和亞森的關係有多遠撇多遠,巴不得不認識。

    「兩次你就敢跟他走!?」誰知她的撇清,聽到他耳裡成了開放?也不想想自己還是夜總會的老闆。

    剛才好不容易澆滅的怒火,再次爆發,繼而變成追問:「你們倆那天晚上……」

    「裴亦鋒你到底有完沒完!」歐以嵐好好的性子全被磨光,「你自己還跟別的女人去開房,有什麼權利盤問我?到現在我和你之間是什麼關係我都不知道!我們何必要互相介入對方的生活?!」

    在她說完這些話之前,就知道裴亦鋒會發怒。

    可偏偏這男人竟然沒有!只是坐在一旁冷笑,微抿了口紅酒似作為醒腦,還是思慮,才沉靜道:「關係?難道你現在還不知我在養你嗎?」

    「如果沒有我,你當初早被抓回薄島了,你以為在良辰一夜做的,有幾個有資格能像你這樣選男人還拿著數不完的錢?」

    的確,這些都是裴亦鋒給的,可代價就是:她得和這個男人上床!做這男人見不得人的……情人的稱號都算不上。所以歐以嵐到現在都不知道她和這個男人是什麼關係。

    當初如果沒有他,她就沒法離開薄島,也沒法養活朵朵。裴亦鋒的確有幫過自己,可這男人從自己身上剝奪的,遠遠不止這些。

    不知道是不是今天太倒霉,不管碰到哪個男人非得吵上一番才罷休,一連三個都如此。

    原本她只是為了證明,他和別的女人睡過,沒資格再去管她,可沒料這些都被駁回。

    甚至是,她依舊沒資格去介入他的生活,即便和他吵鬧,這個男人的身邊永遠都會圍著形形色色的女人,並且自己還得忠守於他!

    歐以嵐轉身往臥室走去,也不再和他爭鬥這些已經發生過的事。

    或許,從她踏入良辰一夜那刻起,她就沒有資格像一個正常女人那樣,得到一個男人的愛,只簡簡單單的一個人,而不是那麼多男人建立在美貌上不賦感情的愛。

    又或者是,從她被薄野家三兄弟碰過後,她就已經被取消獲得正常人的愛情。

    不知道是因為背影在此時顯得太嬌弱,還是過於孤獨,總之身後有雙大手將她整個人擁入懷裡。

    側眸看去時,竟看到他眼底蘊著絲疼惜,這種不屬於裴亦鋒的眼神她是第一次看到。

    在她身後擁了好一會兒後,裴亦鋒才開口:「那天和你在酒店偶遇,並不是我和那個女人開的房,只是和我生意上的一個合作夥伴要她,我只負責帶她過去的。」

    這算是解釋?這樣的他還真是第一次!

    可既然是別人看中的,那他和那個女人在電梯裡熱吻又算什麼?

    想了,歐以嵐又開始掙了掙身後男人禁錮的臂腕。

    裴亦鋒意識後,反而擁得愈緊,不解的開始猜測現在的歐以嵐,「生氣?吃醋?還是在欲擒故縱?」

    「……」敢情這想的也太多了吧!

    反正難得這男人解釋一回,她也不客氣的問:「那我那天還看到你和那個女人在電梯裡接吻!」

    身後的男人沉靜一片,即便沒說話,歐以嵐都能覺得四周的空氣被凝固住。

    「如果我說,是她主動強吻我你信嗎?」

    不知道是他的聲音太認真,還是置身在這一行裡,總之歐以嵐是信了。

    不止因為像他這樣多金的男人,會有很多女人追在後面,就單說她在良辰一夜裡,她都能看到後台那些小姐創造機會和裴亦鋒見面,抑或偶爾擦肩而過時,聽到底下人對他的評論。

    又或者換位來說,就像她今晚還在薄野凌面前主動脫掉衣服,傳出去信嗎?

    人總會因為自己想得到的東西,做出一些猖狂的舉動。何況只是一個吻。

    見懷裡的人沉默了半天不講話,裴亦鋒那個滿口混著香濃酒味和煙草味的嘴巴一路從她後頸開始細細密密落下吻。

    「大不了我強吻你一次,還給你?」他半帶著哄慰的語氣說著,儼如真的像是女朋友生氣男朋友哄慰一樣。

    可歐以嵐清楚,這個男人從來不需要什麼女朋友,他們的關係也逾越不到這個點上。

    依舊,和以往一樣,他擁著她睡到第二天天亮。

    歐以嵐再次醒來的時候,裴亦鋒已早早去公司不見蹤影了。

    自從從亞森學校回來後,她的生活又一次要回到夜生活,晚上良辰一夜,白天在家睡覺。

    可能是今天沒告訴裴亦鋒她去那裡,所以那個男人今晚也不在良辰一夜。

    後台。

    一連幾天沒見到的肖夢,今天終於是來了,只是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許是還在想那些照片上的事。

    「肖夢,這幾天在家休息的還好吧?怎麼還一臉難過的樣子。」歐以嵐上前問。

    肖夢只勉強點點頭。

    「別擔心,照片的事情我已經和裴亦鋒說了,不出幾天一定會擺平的。」歐以嵐安慰,昨晚她老實把去找魏不群的事情告訴了裴亦鋒,那個男人一聽說魏不群要拿照片威脅她陪睡,立馬一口答應三天內就把事情擺平。

    這點歐以嵐還是相信的,因為凡是涉及到她和別的男人有什麼關係的事,他總會速戰速決在最短的時間裡平息所有事情。

    這話一說,坐在同一化妝室的其他小姐全都投來鄙夷的目光,不過歐以嵐已是習慣了。

    就像,每每她走進化妝室時,所有女人都不講話,顯得只有她在講話。

    就像,每每她講話了,所有女人還都得投來鄙視的眼神,像是她礙著她們了一樣。

    「謝謝你,冰,這麼久以來多虧了有你,不然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肖夢感激的說著。

    兩人互相安撫了幾句後,就一同上台。

    今天晚上是她們一起表演,每每這時都會是最火爆的時刻,因為這麼久以來,彼此都有種不約而同的默契。

    歐以嵐今晚著一身妖媚的裝扮,相比上一回的鋼管舞時的野性,今晚她身上的鬼魅紫將整個人顯得又妖嬈又媚人。

    肖夢和她穿得時裝是同款不同色,著的是一身寶藍色。

    歐以嵐一走上舞台,便能將整個良辰一夜都收入眼底,沒想到今晚亞森竟然也來了!

    這個男人什麼時候喜歡來這種地方了?還是自從和她解除關係後,他喜歡死纏爛打了?

    不知是不是因為昨晚和裴亦鋒說了魏不群的事情,今天魏不群竟然沒到場,是被良辰一夜禁足了還是怎麼的?

    要知道,不管她會不會來良辰一夜,魏不群以往每天晚上必會來這裡。

    跳舞間,她和亞森的視線不止是撞到一次,不知道是他一直看著這裡的原因,還是自己太過留意他那邊的情況。

    最後到了他身邊多出一個女人時,她跳舞是頻頻出錯!

    「砰——」

    忽然間,舞台正對的大門被打開。

    即便酒吧裡再為喧鬧的聲音,都無法掩蓋那兩扇門打開時鎮壓全場的聲音。

    一般來說,良辰一夜門口都會有六七個保安時刻守在那裡,以防有突發事件可以第一時間處理。

    可今晚是有多少人來,讓這些保安都沒法招架?

    待開門後,歐以嵐才發現這巨大的排場簡直在跟拍黑社會電影似的。

    一襲黑衣人闖入良辰一夜,倒是並沒有等候聽命,竟一個勁兒的往舞台這裡衝來!

    「冰……我我……」身旁的肖夢一下子拉著歐以嵐,神色裡佈滿恐懼,「我要走,我要走……」

    歐以嵐還沒瞭解情況,就見肖夢嚇得在舞台上亂竄。

    再次抬頭時,就看到男人一身墨黑色西裝將他高大挺拔的身軀勾勒得氣勢逼人,英挺的鼻樑,琥珀的雙眸,以及凌人的輪廓,任何五官都顯得像是精心雕刻而出。

    一年多不見,那個男人依舊那樣……死性不改!無論走到哪裡,非得把氣場沖的足足的,怎知他一個人站在那裡就已經讓人亞歷山大了!

    在歐以嵐看向他的同時,薄野御天已將視線投到舞台上,冷眸裡不帶一絲神色,如同冰窟一般沒有溫度。

    他步步往這裡逼近時,歐以嵐知道,她的身份終究是被看穿了!這一年多來,她也終究在這裡被他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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