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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百九十五章 纏.綿 文 / 冰藍紗X

    鳳朝歌見她笑容嬌媚,不由深深吻住了她的唇,低聲道:「要不,皇后先給朕解一揭燃眉之急。」

    他的唇吻上雲羅嬌嫩如花瓣的唇,一股薔薇馨香撲鼻而來。是女官為她晨起梳頭時抹在發間的香膏。他灼熱的唇吸允著她的唇間,哄誘著她張開菱唇與他婉轉相就。

    濕熱的觸覺從唇間傳來,雲羅身子一顫,不由推開他,面頰生春,卻堅決搖頭道:「我不與你親近是為了你好。朝歌,你身子還沒好全。」

    自從入了梁國後,鳳朝歌內傷外傷齊齊發作。她見過他奄奄一息的樣子便從此怕了。衣不解帶照顧了好幾天,直到鳳朝歌外傷好了,只剩下內傷病勢纏綿。她擔心他的身子體弱,夜間兩人相擁而眠時從不讓他近身。

    於是他與她竟同床共枕睡了近兩個月都相敬如賓。而如今鳳朝歌走出失子陰影,身子好了,與她每日耳鬢相磨自然再也忍不住轢。

    鳳朝歌一笑,如點漆的眸中笑意深深,一把將她打橫抱起沒入龍帷中。

    「朕身子好沒好,皇后試試就知道了。」他低低的聲音從帳後傳來。

    …篥…

    金魚玉鉤搖曳,鮫綃紗幔輕垂,將偌大龍床圍成了一方無人打擾的天地。雲羅躺在床上看著頭頂上方的鳳朝歌,心口漸漸發緊。

    「還是白天呢……」她試圖說服他。

    鳳朝歌低頭,輕啄她的唇瓣,低聲輕歎:「昀兒,可是我忍不住。」

    他伸手將她的手握住,探入他的身下。雲羅不提防碰到了堅硬的灼熱物件。她不由紅了臉,低低驚呼一聲。

    鳳朝歌不放開她的手,在她耳邊輕歎:「昀兒,我想讓你開心一點。要是日日見你像今日這麼笑著多好。」

    她一愣,心中湧起了酸酸澀澀的暖流。原來他的玩笑和不正經都是為了讓她多笑一笑。

    鳳朝歌說完不等她回答,密密吻上了她的唇、她的眼。灼熱的氣息撲入她的鼻間。他身上帶著一股好聞的氣息,似糅合了藥香與她發間的薔薇香氣一起撲來。

    他吻住她的唇,探入她的口中捲起她的丁香軟舌吸允,翻攪。清香的津液如瓊汁玉露甘甜而清新。他像是個毫不饜足的小孩拚命地吸允她的口,將她的氣息與嚶嚀都統統吞入腹中。

    雲羅的氣息漸漸紊亂,兩朵潮紅在臉上悄然綻放。她不由自主的抱住了鳳朝歌的勁腰,將自己緊貼在他的身上。

    鳳朝歌一吻畢,見身下的雲羅面上飛紅,眸光迷離,似一泓清泉上升起渺渺輕霧。朦朧美好,美得如夢似幻。他不由全身緊繃,深吸一口氣再一次重重堵住了她的紅唇。

    這一次的吻急切霸道與剛才的溫柔纏綿完全不同。雲羅被他的嚇人的灼熱氣息驚得一怔,清醒的神智頃刻在他的熱吻下凌亂不堪。他修長的手指一挑,解開了她梳起的長髮。

    烏黑如雲的長髮滿滿鋪了一枕,像是一片黑夜下層層湧動的海藻。他伸手探入她柔順的發中,絲絲滑過指尖,輕易的就撩起他心底原始的衝動。

    「好美……」鳳朝歌輕歎。

    雲羅看見他眸中有沉沉欲.色,俊面上也染上了情動的紅暈,臉一紅避開了他灼熱的目光。可是他怎麼能容得她逃避,追去啄吻著她的唇,糾纏著她,令她也隨著他情愫悄動。

    甜蜜得令人窒息的吻將她的腦中化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隨著他的吻而回吻。唇舌相依,甜蜜追逐糾纏,似本來就天生如此。她呼吸著他的呼吸,在熱吻中感受著他口中好聞的清香氣息。

    一陣陣,通過她的鼻息撩入心間。她的身體在他的懷中綿軟,化成了繞指柔。

    偌大的床上被衾凌亂,她曼妙的身子糾纏著他的身子。薄薄輕暖的衣衫凌亂不堪,露出她雪白圓潤的香肩。鳳朝歌輕歎,在上面烙下屬於自己的殷紅印記。

    濕熱的唇碰過,唇齒輕咬疼痛與酥麻從肩頭傳來,如閃電躥入心底勾起悸動。她不由嚶嚀一聲,渾身輕顫。他的吻向下,解開她緊束的胸前的絹布,兩團高聳的玉.峰頃刻間躍入他的眼簾。

    身下是她曼妙的玉.體,纖瘦的四肢骨肉分明,胸前玲瓏卻依舊不減一分。他輕輕將修長的手覆在其上,掌心細繭觸過,引得她輕輕戰慄。

    他俯身吻住她胸前紅梅,在口中輕舔而過,然後用力吸允。雲羅低呼一聲忍不住弓起身。她看見他埋首在她的胸前,鴉色的眉,挺直的鼻樑,那眉那眼是每個漆黑深夜中她曾細細描摹過的最熟悉的輪廓。

    他還活著。這是她那段惶惶不安黑暗日子中心中唯一的祈願。

    鳳兒不在身邊,她身邊只剩下他,也只有他。

    她看著,眼中漸漸溢出別樣的柔情,伸手將他環抱在胸前,身子一挺,將自己完完全全送到了他的面前。

    鳳朝歌察覺到了她的主動,再也忍不住一把將她拉起,分開她修長的腿,讓她跪坐在自己的腰間。她柔軟的身下頂著他的灼熱,隨著他的動作而若有如無地摩挲過。

    他加重力道,吻住她胸前敏感之處,另一隻手將她身上的衣衫統統褪下,很快,她便完全展現在他的眼前。如一具最美的玉雕,每一處都完美無缺,纖濃合宜。

    「昀兒,幫我脫衣。」鳳朝歌漆黑的眸看定她,聲音沙啞。

    雲羅柔順俯身將他的袍子解開,露出他結實白皙的上身。他這些年奔走各地,歷經大小征戰驚險,早就不是當初翩翩如美玉般的翩翩王孫。歲月與歷練在他身上刻下了大大小小的痕跡,令他多了幾分英氣與狂野。

    她看著他身上的傷痕,眸光一動,低頭吻上。輕柔濕熱的唇舌像是一根羽毛撩過他的心底。她虔誠地吻,吻上了他胸前兩點堅硬,柔軟的香舌撩過,將她的一腔柔情都送入他的心底。

    他的身上隨著她的細吻而越發緊繃。

    鳳朝歌不由閉上眼從喉間溢出輕歎。他抱著她,伸手撫過她如絲緞一樣光滑的美背,然後伸手分開她嬌嫩的臀間,深深沒入她嬌嫩滑膩的所在。

    雲羅輕哼一聲想要夾緊,可是雙腿已被他牢牢分開。

    她不得不緊緊靠在他胸前,神智早就片片凌亂,身體隨著他的動作不住輕顫。汩汩春水頃刻間瀰漫,她羞得不知所措,只能抱緊他,想要避開他作惡的手,可是卻一次次被他的動作攪得吟哦破碎。

    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由著他一次次主宰輕觸。他觸到了她身體的深處,感受著她令人窒息的夾緊,緊致的觸感在一次次召喚他。

    終於,他抽出修長的手指,將身下的巨大灼熱頂著她的花心,一次次試探。她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有了屬於自己的意志,沉下腰肢想要將他的巨大灼熱納入卻又害怕,可分開後又一次次想要試探讓它進入。

    在反反覆覆的廝磨中,鳳朝歌終於忍不住,低吼:「昀兒,你真是想磨死我麼?」

    雲羅睜開眼,眼中有著迷濛的霧氣。

    他一抬手將她臀抬起,然後對準重重按下。雲羅驚呼一聲,下一刻身下被狠狠填滿,鼓脹的感覺像是要把她身體都撐開。她的心砰砰直跳,話都說不出,只剩下難受的吟哦。

    可在他聽來這聲音銷.魂蝕骨,如仙樂玲瓏。他不住加重力道一寸寸將自己擠入她身下緊致的甬道。更多汩汩的春水滋潤著兩人相接處。

    雲羅臉漲得通紅,身下的填滿似乎也填滿了她全部的身心。終於,他將自己灼熱巨大送入她的緊窒的身體中。

    雲羅抱著他的脖子喘息。兩人都出了一身的汗。

    鳳朝歌吻住她的唇,低笑:「昀兒,你好緊……」

    她已羞得不知說什麼好,身下一掙懲罰地想要掙開他。可是她的舉動卻令鳳朝歌渾身一顫。他再也忍不住,重重一挺身在她身體中重重進出肆虐。

    雲羅驚呼一聲不得不攀緊了他的勁腰,此時她已神智已飛散,只剩下依靠原始的悸動隨著他的抽動而驚喘吟哦。他夾緊她的腰間,一次次挺身抽出,窄小的窒息感令他一次次為她而瘋狂。

    他妖嬈的鳳眸中眸色沉暗,眼底的浴火熊熊燃燒,烏黑的束髮幾縷披散在肩上,為他多添了幾分邪魅。

    身下是他所愛的女人,身與心在這一刻契合完美無缺。他不住吻著她的唇,將自己的巨大的灼熱分.身頂入她的身體深處,一次次頂入她那一處花心。

    他為了她已陷入迷離的狂熱。他一把將她抵在床頭,分開她修長的腿折成淫.靡的弧度,再也不顧一次次進入抽出,像是要把她單薄的身體刺穿。

    雲羅只覺得自己在海面上隨著波濤起起伏伏,上一刻被高高拋起,下一刻卻又重重落下,緊實的填滿、抽.出的空虛輪番折磨著她,身體彷彿不是自己的,在他狂野的動作下卻一次次迎合,只盼著他給予她更多銷.魂的感覺。

    鳳朝歌看著身下已情動的妖嬈身體,隱忍許久的熱情一次次被她點燃。他的動作越發涓狂。他吻住她胸前的敏.感,手指輕捻,令她口中不住吟哦出更悅耳***的聲音。

    她身體深處的溫熱滋潤著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絞緊著他的。兩人的身體已糾纏成最纏綿的姿勢,難捨難分,只恨不得下一刻她揉入他的身體中成為他的骨血,再也不分離。

    終於,身體弓成最滿的弦,他的熱情在她緊窒的身體中爆發。他最後重重頂入她的身體深處,將所有熱力都灑入她的身體中……

    她緊緊抱著他。上方是他俊美無雙的面容。

    他低低一笑,深深地看著她。一腔情深化成最纏綿的柔情,纏繞彼此再也不分離。他的眼望入她的眼,就如他的靈魂生生***她的生命中,不離也不棄……

    ……

    豆蔻香湯洗凝脂,金釵玉鳳挽雲鬢。

    雲羅為自己發間簪上了一支祥雲金鳳步搖,半人多高的銅鏡中便出現了一位傾國傾城的佳人。身後傳來步履聲音。鳳朝歌一身雪白龍袍,發間簪了一隻烏木沉金簪,鴉色的發,飛揚妖嬈的眉眼,外穿著一件玄狐大氅。

    黑白兩色截然相反的素色將他原本俊美無雙的面容襯得多了幾分出塵肅淨。

    雲羅上前,扶著他的手關切地問:「怎麼地臉色這麼白?若是真的身子不好就不要去了。」

    鳳朝歌失笑,握住她的手一摸自己的臉然後給她看。雲羅只見自己的指尖有些許粉白。

    她頓時瞭然,抿嘴笑道:「難怪那一日雲鳶翁主在御花園中見了我臉色這麼怪。你到底搽了多少粉把人家嚇成那樣?」

    鳳朝歌眸中笑意深深:「不多,半盒而已。」

    雲羅眸中憂色升起,歎道:「這病也不好裝。裝得太過就怕原本沒有異心的人生了異心,裝不過又擔心打草驚蛇。所以今日去謝家不能太過,也不能讓人瞧出什麼來,實在是難。」

    鳳朝歌握住她的手,琉璃似晶瑩的眸色魅色流轉,攝人心魄。他笑:「怕什麼,總之我在這。」

    他的手溫暖有力,雲羅抬起頭,微微一笑握住了他的手走出了雲露殿。

    ……

    御駕出宮,隨行宮人浩浩蕩蕩,一路往謝家在京中別有盛名的鏡湖小苑。

    謝家是百年望族,自唐時便有族人在朝中任高官,而後歷經朝代更迭至今依舊人丁興旺,田產萬頃。

    龍輦中,鳳朝歌一副病懨懨的神色斜斜依在錦墩上,除了他偶爾眼中流露的精光外,幾乎誤以為他舊疾在身的病秧子。

    雲羅趁著空隙翻了翻群臣今日呈上來的奏折,看向鳳朝歌,皺眉道:「鳳朝陽至今未破,是派去的將士不濟還是朝中有人暗自通信給他?朝歌,我總覺得這些日子心裡不踏實,像是什麼事要發生。」

    鳳朝歌緩緩睜開眼,輕笑:「也許都是。如今冰天雪地,鳳朝陽又堅守不出一時半會也難以攻下。至於朝中有沒有人暗自資助通風報信,這恐怕也是有的。我們為今之計就是引出鳳朝陽背後之人,徹底解決梁國的內憂。」

    雲羅眉間落下憂色:「有一個野心勃勃的河間王已經夠麻煩了,到底又是誰面上恭順,背地裡暗藏殺機。」

    鳳朝歌看著窗外滿城雪色,眸色幽冷,慢慢道:「不管是誰,今日一定會有所行動。」

    雲羅隨著他的目光看去,遠遠高門大戶落入眼簾,心中的陰影卻揮之不去。梁國比想像中還複雜。

    德高望重,守舊大臣的阻擾;手握重兵,眼高於頂的大將的鄙夷不屑;野心勃勃,盤踞一方的權王的窺視,還有如謝家這樣百年盤根錯節的名門貴閥……各種各樣的利益糾纏在一起。

    而她與他站在梁國初生的權力頂端,如在刀刃上行走,一不小心有可能就招來殺身之禍。

    何時才能在凝聚整個梁國之力,興兵千里,與他一決死戰?!

    李天逍……她眼前忽地掠過那一日與她對視的冷峻面容。一時竟再也無法說清心底到底是什麼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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