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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075章 前仇對新愛 文 / 紅塵幻

    天空如幕,明月皎皎,銀河迢迢。

    陳府到處都是名花名草,若是細細一看,陳府各處都隱有韻味,彰顯大家族的品味。所以每一個進入陳府的客人也是懂得欣賞的貴族,否則不配為陳家的貴客。

    很快,陳蝶衣耳畔就傳來眾男女讚美讚歎的話語,一個婦人笑著道:「蝶衣小姐不但有才有貌,而且還在各國置辦許多商舖,掙到的銀子大多捐獻給各地的災民,救人於水火,真是慈悲心腸。」

    另一個男子感慨萬分地道:「據說,在各地都有王孫公子想要求娶蝶衣小姐,她根本就不愛慕這些虛榮,推說自己已經有了婚約,她的未婚夫因為要守孝三年,所以她三年也不會成婚,這等貞潔女子,簡直就是有一顆七竅玲瓏心,又慈悲且善良又有魅力。」

    眾人紛紛道:「陳蝶衣小姐,你真是吾輩之楷模,天下之奇女子也。」

    「如是,如是。」

    「不錯,不錯。」

    陳蝶衣聽到這些讚賞的話語,慢慢地抬起眸子,眸中波光粼粼,倒也是秋波瀲灩,她謙遜一笑,聲音很溫柔也很優雅,只低低道:「那些不過都是世人謬讚罷了!蝶衣不過是陳家眾多女兒之一,也是這天下芸芸眾生之一,只能為天下人略盡綿薄之力,何況我不過是在金鱗群芳榜的區區第四位,哪裡擔得上『奇女子』這個美稱?」

    言外之意,她只有成為金鱗群芳榜第一人,才可以稱為奇女子,只可惜玉傾舞那個賤人就是死後,依然佔著金鱗群芳榜第一位,無人能及,讓自己始終是心有不甘。

    一個死去的女人居然會佔據金鱗群芳榜榜首兩年,實在讓陳蝶衣非常地不悅,非常不快。

    否則,她當年何必處心積慮將玉傾舞置於死地,她的所作所為,還不是為了謀得第一的位置。

    當年她在箭上塗了毒藥,借蕭白鳳之手追緝玉傾舞,就是為了讓玉傾舞葬身於山崖下。那個女人不論如何精明,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心上人居然會用毒箭傷她吧?

    而蕭白鳳如何冷酷,也不知道自己居然會在箭上塗毒。

    那個女人被她奪走了未婚夫,又被她的毒箭設計。

    什麼金鱗群芳榜第一?還真是一個蠢不可及的女人呢!

    這樣一個女人,怎有資格成為金鱗榜第一的奇女子?

    想到這些,陳蝶衣唇畔勾起一抹笑靨,女人長得美,才華橫溢又如何?最重要的是有計謀,有頭腦。

    固然一個女人死去後容易讓人記在心裡,但是隨著歲月的流逝,大家終究會把目光放在活人的身上,死人是永遠無法比得過活人的。何況她還給那個玉傾舞安置了一個勾結魔教的罪名,這個罪名正在慢慢流傳開來,而她則是給自己創出一個悲天憫人的名聲。

    一個將要流芳百世,一個則會遺臭萬年。

    如今,她已打算利用貴族對她的崇拜心,讓自己立於根本不敗的地位。

    於是,她一邊用高雅無比的姿態與眾人攀談,一邊目光時不時地留意著周圍的動向,看看每個人對她究竟是何態度,畢竟大家都是對她仰慕而來的,沒有人不會瞧著她,關注著她,可是看到那台階上站著的少年時,心中不由鬱悶,想她是何等的風華絕代?那少年居然對自己這樣的美人並不多看一眼,實在是有些匪夷。

    想到自己的美貌與造勢,走到哪裡都是焦點,哪怕那目光不是欽慕的,也應該是嫉妒的,或者是質疑的,不知為何她偏偏看到一個目光淡然的少年,對她甚至是不屑一顧。

    那少年起初出來時並沒有引起陳蝶衣的注意,但是漸漸的,她發現這個少年非常與眾不同。

    但見少年在院內閒庭勝步地走著,舉手投足間風儀出眾,雖然離那少年有些遠,但已看出他是個俊美至極,無比出色的少年兒郎。但見他靜若處子,恍若畫中人,渾身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流雅致。

    於是,她不動聲色地問道:「對面的少年是誰?為何以前不曾見過?」

    有些貴族並不認識冰兒,但這次也有與冰兒在路上同行的少年,立刻有少年上前慇勤地道:「陳蝶衣小姐,那個少年據說是世外桃源的玉貓公子,是和我們路上一起回來的,而且在路上很有本事,一言一行頗讓人心折。」

    陳蝶衣蹙了蹙眉,仔細看了冰兒一眼,忽然覺著有些眼熟的味道,卻又一時想不起自己在哪裡見過對方。

    如今的冰兒與當初在拍賣會上相遇時的模樣,可以說大相逕庭,氣質變化極大,而她男裝的扮相要比女裝更加吸引人。但凡是見過她男裝的,都絕不會以為她是個女子。

    就在這時候,一個貴族少女徐步走上前,卻是橫眉冷對她道:「陳蝶衣小姐,雖然咸陽城的貴族男兒都被你所迷倒,但是我們這些女子卻是腦子清醒著的,聽說你們陳家三叔派人在路上劫持行刺我們,這件事情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說法?」

    旁邊立刻有人關注了過來,也有其他的女子質問道:「是啊,難道害人之後居然連個說法都沒有?」

    終於有人站出來質疑了,這一夜注定是不平靜的一夜。

    陳蝶衣知道這次陳家三叔得罪了不少人,而且下手極狠,野心極大,涉及的人物極多,但凡是不利於自己的人物都恨不能殺之而後快,可惜這次是操之過急了些,於是,她準備藉著這個機會,把陳家三房洗脫出這刺殺貴族的名聲。畢竟,她與陳柔等人還是向著陳家三叔的,那個三叔做事情殺伐果斷,是個成大事的梟雄性子。

    於是,她眉眼如波,微微一笑道:「妹妹真是受驚了,此事我知道的並不多,但是我想問你幾句話,不知道可否?」

    「你且問。」那少女昂著頭,冷冷地看著她。

    「當日受到刺殺的人,是不是都安然無恙?」陳蝶衣輕柔問道。

    「這個……當然……」少女抿了抿嘴唇,慢慢點了點頭。

    「那麼你可看到我家三叔親自指揮刺客上陣?」陳蝶衣依然巧笑嫣然地問道。

    「不曾。」少女側著頭,蹙眉回答。

    「那麼刺客是否都說自己是受了何人的指使?你們是手中有人證,還是手中有物證?」陳蝶衣目光一斜睨,用袖子掩口一笑。

    刺客當日全部服毒而亡,就是那個玄術老者也被毒蟲吞噬了屍體,口說無憑,現在的的確確沒有任何的證據。

    少女想了半晌,咬牙道:「可是當日陳楓和陳柔都被人抓了起來,他們兩個好像知道什麼?應該可以當證人。」

    「你說他們兩個?」陳蝶衣立刻忍不住輕聲笑了笑。

    「你笑什麼?」少女質問。

    「小姐問話的時候最好弄清楚我陳家兄弟姊妹的關係?我想任何一個大家族都並非是一塊鐵板,那陳楓與陳柔都是陳家大房的人,他們若是想要栽贓三房也未嘗不可?而我是二房的,正處在中立的位置,你也是貴族人家的小姐,這些家族裡歪門邪道的事情總會知道一些的吧?」

    陳蝶衣聲音清雅動聽,每一句話如玉珠翠珠叮咚落盤,讓大家耳中極是舒服,不動聲色中,又讓人把矛頭又指向了陳千潯那一方。

    那少女眼珠轉了轉,自然不知道該說什麼,沒有證據,自己又該相信哪一方的話語。

    而且人的想像力是無窮的,尤其喜歡在亂七八糟的事情上猜測。

    謊言,臆想,往往都比事實更容易讓人相信一些。

    陳蝶衣抿了抿嘴唇,柔聲道:「我知道各位在路上受到了驚嚇,不過我家三叔的性子在外面得罪了不少人,所以這次刺殺事件的真相很值得讓人懷疑不是?畢竟,這種找真兇的事情要講究個有憑有據,我想等我家三叔緝拿真兇回來,大家自然都會明白的。」

    陳蝶衣一番話語,讓眾人對陳家打消了一部分的懷疑,而且更是感覺出陳家現在內部有股不安分的氣息。

    「對了,就是那個少年救了你們不成?」陳蝶衣輕柔地問道。

    「不錯。」眾人語聲中帶著感激。

    「那少年果然是不錯,看上去倒是一表人才。」陳蝶衣心中冰冷,虛情假意地誇讚著。

    當日的救命之恩,眾人當然不忘,所以對待冰兒非常熱絡。

    貴族的聚會本來就是互相連絡感情,秦玉曾經最喜歡跟著冰兒,現在也忍不住來到她的身側,八卦地指點著客人給冰兒介紹:「玉貓公子,您看那位穿著嫩綠色裙子的少女是非常仰慕陳千潯大哥的,後來據說欺負了芍葯姐,現在大家都不喜歡她。還有那個穿銀紅羅衫,簪粉牡丹的姑娘,其實是愛慕陳家二公子的,也是我的情敵,可惜二公子根本就看不上她,還有那個穿著紫色衣服的男子本是吏部尚書的嫡長子,在他心裡面最喜歡的就是陳蝶衣小姐了……」

    此刻冰兒似乎對她的介紹很感興趣,時而會詢問兩句。

    秦玉自然心裡面非常高興,她最喜歡認識這些貴族人物,日後若是她嫁給了陳二公子,怎麼也得向陳家的女兒門靠攏,學得像她們一樣八面玲瓏,日後也會被陳二公子看重。

    於是她挨著把眾人都介紹了一番,又給冰兒分析了一遍道:「這次貴族集會不但是給陳蝶衣接風洗塵,而且一些未婚男兒是來看一看陳家女子的,陳家的勢力畢竟是很好的聯姻對象,又因為陳家三叔涉嫌刺殺貴族的嫌疑還沒有洗脫,至今還沒有出現,所以這次連皇宮貴族都一起來了。看看陳家是不是有什麼異動。」

    冰兒淡淡地聽著,覺著秦玉分析得頭頭是道。

    只是此地的熱鬧,讓她心有感懷,想起了前世自己也是這般,如今已經物是人非,不由端起了茶盞飲了一口。

    「咦,那個新來的美男子我怎麼沒有見過?」這時候秦玉看到從外面走來的白衣男子,頓時一怔。

    然而,當冰兒看到那個剛剛走入的男人後,渾身一震,端著茶盞的手指忍不住捏緊。另一隻手已經忍不住摀住了自己的胸口,眸子中飽含著濃濃的冰冷之意。

    那遠處走來的男子有一張雪玉絕倫的面龐,就是這張俊美冰冷的面容,讓無數見過他的女子所為之傾倒,讓自己也曾經深深地愛上,沒想到兩年時間過去,那張面容始終並沒有多大的變化,男子的氣質看上去更加成熟,更加魅惑,但見他施施然走來,不緊不慢,似閒庭闊步,半邊側身是勁裝,另半邊則是廣袖長袍,飄逸如風。

    這是時下貴族打獵時流行的裝束,也是江湖男子的一種裝束。

    鳳眉修目,與蕭琅有一點點相似,但是他的眸子無比清冷,帶著孤寒料峭,而她注視他眼中那化不去的冰雪,如同子夜月華般的瞳孔與洛玉離淡然冷漠的眸子不同,他的目光好似鋒利的利刃,輕易就能夠刺傷了她的眼睛,驀然乍見,冰兒立刻忍不住慢慢閉上了眸子,難以適應,再次張開後,那美麗而清澈的眸底裡滿是冷冽的寒意。

    但見他白玉般的臉上沒有多餘的表情,他本是一個冷血的人,他的血,比山巔的寒冰還要冷。

    他的心,比那鴆毒還要毒。這樣的男人縱然皮相再好,在她的心中也不過是一個無恥之輩而已。

    她目光冰冷,心臟忍不住開始瘋狂用力收縮著,寒徹心扉的冷意漸漸地衝著她圍攏過來。

    此刻她全身上下的血液彷彿都冷凝住了,身體僵硬冰冷,彷彿在寒冷中漸漸地失去溫度。

    雖然,重生後不是沒有想到會遇到他,但是沒想到才不過甦醒後一月,自己居然就已經遇到了他。

    這個男人與她訂婚後三年,卻一言不發地拋棄了她,居然與陳蝶衣暗渡陳倉,更是在一起謀劃著玉家的寶物。

    看著這個前世背叛了她的男人,如此若無其事的出現在裡陳家宴會,那面龐帶著冰雪無情的冰冷,她的唇邊勾起了一絲冷笑,冷笑中帶著不屑。

    此時此刻,不論他們現在想要什麼,她都不會讓他們得逞的。

    她眼中的冷意如潮水般湧來,遠處的蕭白鳳似乎已經感覺到了異樣,目光慢慢向這裡望來,冰兒立刻退後兩步,裝出一副不勝風寒的模樣,對秦玉說了一聲抱歉,轉身向後走去,那裡是洛玉離坐著的地方,那裡才是她兩世該要停靠的港灣,那裡坐著的男人才是她今生最好的伴侶,那裡的懷抱才是讓她此刻莫名想要靠近過去的。

    顧不得收拾心情,她大步流星地走去,立刻坐在洛玉離的身側,慢慢闔上眸子,手悄悄地伸到他的袖子下,緊緊地捏住他的手,握住他的手腕。聞著他身上飄散出來的舒雅味道。

    她輕輕喘息著,感受著他的溫暖,身體的溫度漸漸又在恢復著。

    洛玉離側眸看了她一眼,已看出她的失態,淡淡道:「遠處那個男子正在看你,你在躲他?」

    冰兒睜開了眸子,努力讓自己的心情平定下來,壓低聲音道:「大哥,他……他就是昨日那個用馬車攔著我的男人。」

    瞧出冰兒的表現似乎並不正常,洛玉離目光中流露出一絲冰冷,卻並沒有深究,輕聲說道:「那個蕭家的男人我是認得的,他暗中一直是在給陳家做事,陳蝶衣五年內也在幫他,兩個人倒是一直在互相利用,他的目的大概想要成為蕭家的家主。」

    冰兒看著洛玉離嘴唇微動,輕柔說話的模樣,雖然還是對蕭白鳳的憎惡沒有減少,但是先前的冰寒刺骨似乎一下子消弭殆盡了,坐著洛玉離身側彷彿如沐春風,她沒想到自己的大哥居然是超強治癒系的。

    她慢慢低下頭,拿腳輕輕踩著地上的籐枝,垂著眸子。

    在冰兒身側,洛玉離那清冷的眸光已消失不見,月色般醉人的眼眸深深看著她,「冰兒,若有什麼不快,就告訴大哥。不要一個人藏在心裡面。」

    「好。」她想也不想地回答。

    「很乖。」洛玉離嘴唇勾了勾,低聲問道,「對了,現在你那裡覺著已怎樣了?」

    「什麼……那裡怎樣了?」冰兒立刻停止用腳踩著木枝的動作,輕輕地眨了眨眸子,詫異不解地問道,卻偏偏並沒有完全反應過來。

    「那裡還疼不疼?」洛玉離輕笑一聲,湊到她耳畔低低說道。

    被他目光深情凝望著,還有那似笑非笑的高深莫測笑意,冰兒立刻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半晌,她聲音帶著羞澀道:「三分之一,還是有些疼呢。」

    心中想起昨夜的第二次嘗試,雖然很痛,但是也很美妙,被他這麼一打岔子,居然把心中不愉快的事情一掃而空。若是兩年前,冰兒壓根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可以這麼快忘記一個負心的男人。但是現在她覺著自己完全可以做到,因為她身邊已有一個真正關心她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身子與尋常女子不同,她根本就是怕疼的。

    「早上似乎是腫了,我買了些藥膏,今晚給你上藥。」

    「我恢復的很快,應該無事。」

    洛玉離看著她糾結的神情,心中有些好笑,依然低聲道:「下次應該會更疼一些,不過那冊子很快就到了,上面寫著可以如何去做。」

    冰兒嘴唇微微一張,目光看向左右,見沒有人,眼波流轉之間接著道:「大哥,昨晚我下面那裡沒有破掉吧?有沒有出血?」

    「不曾。」洛玉離搖頭。

    「那就好。」冰兒鬆了口氣。

    洛玉離默默地看著她,克制著心中的渴望,低聲道:「但是下次我們真正行房的話,定是會破的,到時候我會準備原帕,落紅還是要留著的。」

    如今大戶人家都有留著落紅的規矩,哪怕是在外面成婚,回去也要有個證物,免得出現無媒苟合的說法,是正式婚娶必須要有的規矩,當然洛玉離的心中卻是對此非常珍惜的,並不會在乎那些無聊的規矩。

    「大哥,你別說了。」此刻,羞澀之意充盈她的內心,她已經徹底把那個負心的男人拋到腦後。

    蕭白鳳自從進入陳家花園,遠遠地就看到了陳蝶衣,只是他們兩人之間有道協議,所以他從不在公共場合露面,哪怕是露面也不會說出自己與她的關係,雖然兩人有婚約,卻始終遲遲沒有成婚,這是他們雙方都有的意願,只是這次陳蝶衣有求於他,所以他很快就從齊國趕過來了。

    兩個人,如今一直都有自己的心思,卻居然保留著未婚夫妻的名義。

    陳蝶衣也看到了蕭白鳳,她昂起天鵝般優美的脖頸,這個男人始終不和她成婚,更是因為玉傾舞因他而死,他三年不準備娶妻成親,算是在緬懷那個死去的女人?

    而她也不想三年內成婚,是因為她想成為金鱗榜第一名,那個位置只有未婚女子才能夠獲得,若不得到誓不罷休。

    偏偏玉傾舞喜歡的是這個男人,所以她才會尋到這個男子。

    只是沒想到玉傾舞與他之間的感情那麼複雜。

    而這個男人也是一個複雜的男人,甚至有那麼一些吸引到自己。

    不得不說,自己的確對他有些動心了,而這個男人的心思又是如何?難道他對自己沒有一點點動心?答案是,這個男人肯定也會選擇自己做他的妻子,沒有女人更勝過自己,所以兩個人現在不斷地為對方付出著,希望有朝一日能夠結合在一起。

    不錯,蕭白鳳是她陳蝶衣的未婚夫婿,她為了助他用了不少心思。

    而蕭白鳳為了助她,也是一樣不餘餘力,對此,她非常滿意。

    此刻,蕭白鳳身旁的一個漢子忽然指著冰兒的方向,冷冷道:「公子,你快看看,那個不是昨日在街上,對咱們馬車動手的那個少年嗎?」

    蕭白鳳看著冰兒,回眸問陳蝶衣道:「那個少年是誰?」

    陳蝶衣笑道:「他是陳家大房新請來的玉貓公子。」

    那個少年,正是她與他的對手。

    ------題外話------

    九月多事之秋,雖然我打字很快,但是常常身邊出現各種事情,要不是被親戚逼著出去應酬,面對那些不想看到的高調的有錢親戚,對我寫文表示不屑,要不就是前兩日寶寶發燒,現在又輪到了我感冒,一直裸奔碼字中,每日兩更難以做到,不過,我盡量滿足,如果標題上面沒有寫一更的話,第二更可能就百分之九十不會出現。我目前只是先嘗試這麼發文,目的為了能給大家多看一些,老讀者都知道我從不斷更的,也沒有請過假,好了,這次雖然感冒,但還沒過分嚴重。明日字數應該會多的吧,愛你們,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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