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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章 第104章 意外的心動 文 / 紅塵幻

    「這些骯髒的東西,死了都要污人的眼睛。」秦氏公主憤憤然地說道。

    容跖膽子很大,早就進出過容家禁地外圍幾次,這個妖孽向來覺著禁地內看到屍體也並沒有什麼,抬眸瞧了一眼冰兒問道:「對了,在路上看到這些該如何?」他覺著玄術師似乎忌諱很多東西,也忌諱很多事情。

    「人生本來便有生有死,看到了淡然一些便是了。」冰兒喃喃地說道,「不過,這些人大概已經死了有幾十年了!屍骨依然保留著原來的樣子。」

    「此人居然死了幾十年?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呢?」容跖用煙桿敲了敲一旁的石頭,挑了挑眉。

    「你看他的衣服乃是五十年前侍衛的穿著,他的腰牌似乎上面寫著五十年輕的年號,看看他被風沙埋藏在土中的手指已經風乾,而在外面露出的則是看上去有血有肉,因為此地的風水所致。」冰兒悠悠回答。

    「原來如此,就是不知道他一路上護衛的人活著沒有?否則怎會讓他棄屍荒野?」容跖神情若有所思。

    秦氏公主在一旁坐著馬車,冷冷看著他們,「說不定這個護衛忤逆叛主,就是被主子故意殺死,扔在這裡的也說不定?」

    「哦?」容跖慢慢回頭瞧了瞧她,秦氏公主立刻挺胸昂頭。

    「公主說的不錯,不愧是美貌與智慧並重。」雪鶯一臉崇敬地說道,秦氏公主不由心中得意了一二。

    「真是如此簡單?」冰兒掃了她一眼,公主覺著玉貓公子一路處處與自己做對,讓她無法在眾人面前表現自己,尤其是在蕭琅面前展示自己,不由心中暗恨,太子感覺周圍似乎很熱,他扯開了衣衫的領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而,下一瞬,那屍體發生了變化,所有的血肉都迅速乾枯,古老的衣衫隨風而解,瞬間變成了一具乾屍,眾人瞧得心驚膽寒。

    「這是……」太子驚恐地問道。

    「沒想到此處陣法玄妙。」一個玄術師情不自禁地看著周圍。

    「死去人的陰氣遇到活人的陽氣,則會血肉消融。」

    「真是可怕。」青玉在後面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是有一些可怕,嚇唬小孩子罷了。」容跖抽了一口煙桿,拍了拍青玉的肩膀,回眸問道:「那麼下面玉貓公子有何安排?這屍體怎麼看?」

    「把此人埋了吧,死者為大。」冰兒心有所感,昔日這些深入禁地的人,一定不是尋常的人物,哪怕是護衛也是江湖中有名的高手,與他們此行的人物一樣,卻落得個如此淒慘的下場,甚至連埋骨之處都未見。

    「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有心情理會這些駭人的東西?」秦氏公主立刻側過了目光,並不想多看那乾屍一眼,實在讓她心情很不好。

    「是啊!把屍體扔遠一些便是,眼不見心不煩。」雪鶯覺著路上看到這些實在大煞風景,這一點倒是她與秦氏公主想到了一起。

    冰兒凝視了她們一眼,唇邊帶著一絲淡淡的不屑道:「禍從口出,二位請慎言。」

    公主立刻黛眉一挑,正欲斥責,卻被太子伸手一攔下道:「哦?玉貓公子有何高見?」

    冰兒不卑不亢道:「我想諸位應該知道屍體其實會說話?」

    「你胡說什麼?死人如何能說話呢?何況是那樣的……」公主捂著鼻子,目光難掩一絲驚恐。

    「公主不知,至少這些屍體可以讓我們知道這裡有什麼危險,我們自當要小心翼翼便是。」冰兒慢慢打開了手中的禁地地圖,低聲說道:「如今我們已進入禁地左側的沙漠地帶,野史上記載這裡曾經闖入上千人,回去的更是寥寥無已。」

    她說的是野史,而非史冊,這便讓太子有些臉面。

    皇族不讀史冊實在是太無為了。

    「區區野史罷了,如何當真?」太子問道。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蕭琅在一旁淡淡地說道。

    「正是!」冰兒點了點頭,慢慢道:「本以為皇族有雪鶯帶著,不想卻沒有告訴你們這些,實在是……」她沒有多言。

    「是啊!雪鶯你難道不知道這些?」太子語氣有些抱怨。

    雪鶯未曾想到冰兒會提到這些,覺著自己這些日子實在表現並不突出,她看了一眼太子,又看了一眼蕭琅,這一日蕭琅幾乎沒有與她說半句話,就是她故意裝作有事情找他,卻被他拒之千里之外,實在是讓她心中頗不舒服,隨後她低低道:「奴家這幾日只顧著照顧公主。」

    「誰需要你的照顧?你真是孰輕孰重都分不清楚。」秦氏公主目光不悅,雖然自己可以表現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但只限於男子,若是說她需要一個侍妾的照顧,豈非顯得她處處受制於人?這樣的女子蕭琅豈會喜歡?

    如今蕭琅說起話來卻是淡淡疏離的模樣,這樣的美男子應該與她吟詩賞月才對,而不是在這處禁地中,下次不若把他請入皇宮內,讓他欣賞一番自己的舞蹈,在他面前展示出自己的才華。此時,她的目光依然落在他的身上,只是低低抱怨了太子幾句,「哥,你實在是操之過急,此番出行應該讓我帶上歌舞琴曲,怎能讓外面這些破壞了大好心情?」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此事不急。」太子覺著她才是心急了一些。

    秦氏公主不由氣得跺了跺腳。

    冰兒已經吩咐眾人在木碑上面刻著無名氏男甲。

    正走著,不遠處,眾人又看到一名白衣女子仰面躺著。早已斷了氣,卻是死不瞑目,與先前的護衛一樣,儼然已經死去了五十年之久,依然是屍身不腐,然而遇到了眾人後,屍體漸漸變成了乾屍,冰兒瞇起了眸子,再次讓人把屍體埋掉。用周圍乾枯的木頭立碑,刻上了無名氏女乙。

    這時一位玄術師則以渾濁的老眼盯著眾人,說道:「有些地方風水詭異,污穢不堪,似乎有野獸潛伏。」

    眾貴族侍衛摩拳擦掌道:「野獸,正好可以獵來吃肉。」

    雖然他們是皇家侍衛,卻也是貴族人家的庶子,所以覺著自己的身份是不凡的。陪著主子狩獵之類的事情一直是他們最喜歡做的。

    「吃人的野獸,只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一位玄術師喃喃說道。

    然而還沒有看到野獸的影子,卻又看到了人類的屍體,一共有四具都被啃食得不成人形,不過面容依稀可以看得出來,是兩男兩女,殘餘的肌膚看上去都十分有彈性,衣料華貴,顯然是出來歷練的哪個豪門世家公子小姐之流,沒想到最後卻喪身獸口。

    接下來,那屍體頓時化作了乾屍。

    看到殘缺不全的屍體,秦氏公主終於花容失色,嚇得躲在車廂內不敢出來。

    冰兒依然吩咐眾人把屍骨埋起來,立上了四座木碑丙丁戊己。

    一路上共遇到二十多具屍體,通通被掩埋。

    天氣越來越熱,太子與公主瞧著周圍一片沙漠,連水也沒有,不禁罵罵咧咧起來,覺著選擇左側的道路實在失算,而且都說禁地內寸土寸金,然而他除了看到沙子,什麼都沒有看到。

    眾人的隊伍繼續向前,一眼望去還是沙漠。

    一個時辰過去了,太子眾人帶著的水越來越少,先前看到禁地的水流,只以為此地到處是水,他們不禁浪費了自己帶來的很多新鮮的水。

    他回眸看到玉貓公子帶著的馬車上,運著很多水,秦氏公主更是想要好好沐浴一番,一個再美的女人若是在風沙中不能沐浴,也會毫無風情可言,然而覺著自己冒然去討水實在不妥,想起自己先前話說的太滿,委實沒有臉面,便慫恿了太子去討水。

    太子便拉下身價,讓貼身侍衛問玉貓公子討要一些水來。

    當秦氏公主準備在馬車內沐浴,卻見太子失望而歸。

    她臉色一沉道:「難道那玉貓公子連這點臉面也不給哥哥?」

    太子搖了搖頭,苦笑著坐在一旁,心中想起玉貓公子對侍衛所說的話,「若是秦氏公主想要沐浴,可以回去再說,這一桶水可以讓多少畜生活下來,畜生活下來人也可以活下來,若是為了她一人的漂亮,死去無數人的話,只怕她日後沐浴時,亡者鬼魂都會在旁邊站著的,她應該不想被鬼盯著吧?」

    太子不禁無奈一笑,卻不敢把話語告訴公主,然而馬車內已經傳來公主的尖叫聲。

    秦氏公主暗自咬牙,看著雪鶯道:「那個玉貓公子最近在做什麼?」

    「我看到她帶著機關獸過來,似乎在給每一個護衛發被褥與棉襖。」

    秦氏公主本來氣惱不已,聞言卻嗤笑一聲,暗道這個玉貓公子真是好笑,這沙漠中乾涸的厲害,天氣越來越熱,居然帶著棉襖,簡直難以想像。

    太陽沉入西方,暮色深沉,天空如棋盤,明月當空。

    夜晚周圍溫度變低,吹來的風也不再那麼炎熱。

    秦氏公主正覺著歡喜,可是這一行皇族的所有人,都徹底陷入了強烈的不滿中。雖然沙漠深處終於看到了綠洲,卻是漸漸天寒地凍起來,裡面居然開始飄起了綿綿雨絲。

    夜裡,沙漠的溫度降得很低,貴族們本以為是盛夏季節,並不曾帶來什麼御寒之物,公主已凍得瑟瑟發抖,看到冰兒帶來的人都穿著厚厚的御寒衣物,她心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覺著這個少年實在太可惡了。

    這時候青玉來到她身旁,把一套棉褥子送給她,道:「拿著,這是我家玉貓公子給你的。」

    秦氏公主嘴一扁,不屑說道:「我也是堂堂金枝玉葉,居然把這種東西給我用,以為我稀罕嗎?不要覺著這樣子就討好了我。」

    她的話音剛落,青玉立刻把被褥一拿轉身離開,公主立刻在後面叫道:「你站住,我讓你走了嗎?」

    青玉便不屑地剜了她一眼,冷笑道:「既然你看不上,我當然要拿走了。我們願意把被褥分給你,你就知道我們有兩個護衛要擠在一起,這夜裡有多冷你知不知道?你不但不懂得感激,還這般不知好歹模樣?皇族裡什麼時候生出像你這樣不懂得知恩圖報的公主?」

    「這話是你說的?」公主見青玉居然並不理會她,更是氣惱。

    「自然不是,是玉貓公子說的。」青玉翻了個白眼。

    「又是他,這個可惡的……」

    「好了,不許你背後說玉貓公子,這褥子你要不要?」

    「要,當然要。」公主吩咐侍婢拿過被褥,鑽入馬車內睡了一夜,有了厚被褥她立刻感覺非常溫暖,就連心裡也是暖暖的,這次不知為何她居然對玉貓公子生出一些異樣的感覺來,這與蕭琅對她的拒絕本是不同。

    蕭琅對她的冷淡讓她感覺很不悅,但是玉貓公子卻處處與她做對,讓她心中時時刻刻忍不住狠得咬牙切齒,卻不知不覺心中被玉貓公子的身影填滿,相對於蕭琅,她居然想得更多的則是玉貓公子,這種感覺事情很奇怪。

    翌日,可憐雪鶯卻和侍婢們凍了一夜,第二日手腳都已僵了。

    向來養尊處優的雪鶯,手腳生出了凍瘡,望上去十分不美。

    大概太子對她的表現很是不滿,如今連帶著公主也對她非常不滿意,雪鶯居然被打發到了侍婢那裡,徹底淪為了低人一等的奴僕,她頓時羞憤不已,看向冰兒的目光更是惡毒。

    禁地內變化不斷,整個皇族的隊伍,這時都呈現出一種慌亂不安。

    只有冰兒帶著的三百人隊伍有條不紊,隊伍最後的機關木獸在裡面行走的非常容易,一路上又背負著水與木材,還有更多的物資,而其他人的馬匹因為沒有草料,個個由精神抖擻的模樣變成了無精打采。

    「各位,前方有一些綠洲會出現,大家可以略做補充。」這時冰兒從馬車內探出頭來。

    當皇族眾人在對上玉貓公子時,不由目光一亮。

    在這種資源匱乏的時候,這個玉貓公子依然風度不凡,一襲青衣如風,五官清秀白皙,神采飛揚,竟是絲毫沒有眾人那風塵僕僕的模樣。

    公主瞧見這個少年的時候,心居然怦然一跳。

    不自覺地,她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胸膛。她是第一次有了一種魂牽夢縈的感覺。

    ------題外話------

    越來越回來的晚,沒有存稿真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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