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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殺人表演 文 / 追月逐花

    「請你再吃一點……」韓媽媽給張世君夾了一隻大雞腿。張世君很有禮貌地謝過卻沒有把它放進口裡。不知為什麼他感覺到不知從何時開始韓媽媽對他的態度有了些異樣。以前韓媽媽把他當成夢想中的席女婿對他總是慇勤無比。現在對他還是很慇勤但他卻感到只止於客氣。她似乎已經把目標轉移了而那個新目標又讓她無比的憂慮就這樣折擺著雖然張世君原本就聰明但能夠領悟到這些還是有些水平揮。

    也許他是感到危機了吧。雖然他覺得這個很荒謬。他不覺得韓敏和峻熙會有什麼關係展到連韓媽媽都知道。為了想對自己證實這種想法的確是荒謬的他想故作大方地把峻熙出現在事故現場的事情告訴韓敏可就是開不了口。他用力地夾起雞腿狠狠地往嘴裡一塞對自己生出一絲怒氣:你怎麼這麼沒出息起來了?

    說實在的他在峻熙面前真是沒有自信。雖然他自詡魅力不凡但和峻熙比起來就完全歇菜。峻熙……簡直有種妖異的魅力雖然他長得既不媚也不妖。就是這種完全內斂的媚惑才最殺人。完了如果要和峻熙搶女人他可是死定了。

    他下意識地看了看正在以奮不顧身的姿態狂吃濫喝的路雪曼。今天實際上就只有她還在狂吃濫喝。韓敏今天受驚過度了沒有胃口韓媽媽也是如此。張世君又是好的都吃厭了當然沒把這些家常大菜放在眼裡。只是沒想到路雪曼看起來文文靜靜的一見到好吃的也會表現得這麼「驍勇」。看來既然能作韓敏的朋友。其潛在都是有相似之處地。不過看韓敏胡吃海塞只覺得可愛可看路雪曼這樣就有些下作甚至有些噁心。偏見問題?

    路雪曼用力地嚼起一個蹄膀。嘴裡有一小塊肉皮飛出來差點濺到張世君的袖子上。張世君感到自己眼下的肌肉用力地抽*動了一下。唉。雖然她叫他感覺很不好但還是得和她套套近乎看看峻熙地魔爪是不是真的已經伸向韓敏了。

    這個豐盛地宴席終於結束了。路雪曼打了個飽嗝歪歪倒倒地走出樓道。她明明只是吃多了而已可是看起來竟像喝醉了一樣。

    「你一個人回去嗎?要不要我送你?」張世君慢慢地靠近她。柔聲細語地說。

    「好。」路雪曼微微垂下眼簾噴紅的臉頰看起來更像醉酒。語氣也有些張狂。

    「那好。」張世君趕緊打開車門裝作隨意地說:「在路上我們可以好好聊聊……」沒想到路雪曼雙眉一豎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你想找我問韓敏的事是不是?你想問什麼去問她自己啊!」她目光渙散神情異常像極了在撒酒瘋。說完便賭氣一甩頭頭也不會地走了腳步還是蹣跚著。

    張世君碰了個大釘子心裡有些窩火。但看她這副模樣似乎不正常又不敢拋下她叫她一個人走便開著車和她保持著一段距離。不緊不慢地跟著她。

    路雪曼在前面搖搖晃晃地手也舞腳也動。動作誇張。讓人疑心她是裝出來的。穿著一身素衣的身影在路燈地照耀下隱隱地反著光遠看像個飄來飄去的魂。張世君忽然有了一種強烈的糟糕感覺。下意識地朝旁邊看了看。沒想到這一看看到了更糟糕的東西簡直像被人兜頭澆了一瓢涼水從頭涼到腳。

    另一邊是條沒有路燈的路。路上有一段白糊糊的東西正迅地移動。那彷彿是一個人彷彿還是一個女人正被一個全身都套在黑衣裡的人揪著頭拖著走!

    張世君打了一個寒戰接著現渾身上下都已經流滿了冷汗。再仔細地看那條陰暗的路的時候現被拖著地人和被拖的人都不見了。他趕緊驅車上了那條小路想看得究竟一來有人可能被殘害他不能放著不管二來他現在窩在車裡有了一層鋼鐵的外殼總覺得安全些。

    道路上一片漆黑走得越深越是如此。就在張世君感到毛地時候不遠處卻有一道亮光直射了過來。他抬頭一看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在道路盡頭的空地上有個男人戴著面具站著手裡拿著一把刀子而剛才被他拖著走地女人正匍匐在他地腳下似乎在引頸待戮。這個男人臉上戴的是那種只露了兩個眼孔地簡單面具顏色也是單一的白色卻格外讓人害怕。不知他在那裡藏了照明設備竟有一團光亮縈繞在他們身邊使他們簡直……像站在舞台上!

    那男人像是沒有現張世君的存在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不說寶馬車上在黑暗中仍舊刺眼的白色就只論它的體積在黑暗中也不會被看漏的。他伸手拉起腳下的女人動作緩慢而張揚彷彿是在表演似地忽然「唰」地一刀割掉了她的頭暗紅色的血頓時像瀑布一樣流了下來把草地都染成一片血紅。那男人卻絲毫不為所動「唰」地一下又割掉了她的手。

    張世君只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接著一股熱流把全身上下都激得火燙。他慌忙地倒車轉頭駛到光明的地方才沙啞著喉嚨打電話報警:「不……不得了……有人殺人……公開肢解……」

    警察的動作之迅令張世君駭異。從接通電話開始到楚飛帶著大隊人馬出現只有幾分鐘的時間。要知道全市的警察都嚴陣以待呢。

    楚飛一看報警人是張世君不禁憑添了幾分惱怒:「是你?」

    「是我啊怎麼了?」張世君現楚飛對他特別看待陡然怒了起來用力地揮舞起手臂:「就在那邊!血流了一地!」

    警察們一窩蜂地衝上空地卻現空地上除了那灘血之外什麼都沒有連先前那奇異的燈光也不見了蹤影。

    張世君驚魂不定地張望著楚飛也跟著他四處亂看。要說張世君在信口胡說可地上那灘血還實實在在地汪在那裡。要說這裡的確生了張世君說的慘案這現場又未免太乾淨了幾乎除了血跡之外什麼都沒有。

    「在那裡!」忽然一聲驚叫聲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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