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第七節 文 / 樓下鐵板燒

    「擇日不如撞日，相請不如偶遇」莫小敏也不知道從哪裡知道我手機號的，在我回房間後，給我發了這麼一條信息。

    什麼意思？看見了我幾近裸ti的身子，又給我發來這麼一條讓人浮想聯翩的信息，這是誘姦嗎？還是勾引？

    尷尬的事情已經發生，這要跟古代，她看見了我戴帽子的米老鼠，她要麼守住貞潔，要麼就得跟我完婚。這是**裸地勾引我，想跟我即可上床完成她最後的貞潔？我沒有照鏡子，回想著我玉樹臨風的樣子，是在哪天的哪個時候讓她著迷了呢。我要不要回復她一條信息，說我房間的熱水器壞了，可不可以去你那裡這樣的話呢？我在想這句話的時候，短信居然在我無意識的情況下，編輯出來了並發給了莫小敏。

    「我操」我不由得罵了出來，這個字是自己的內心的惡魔嗎？然後惡魔打敗了天使和普法公益宣傳片，還是自己給自己加油打氣，幫自己選擇了一條只能直線走，跟莫小敏上床的方向？我想莫小敏一定會同意的，這也是有事實依據的，我此刻想起了當時在道源區加油站附近的小旅館，那個月光，還有月光下莫小敏。那如果她同意地話，我要不要去？要不要戴好防護措施？雖然我一直認為那樣不是很舒服，我的內心好糾結，胡艷的身影和嫖客嫖娼被抓的景象同在腦子裡換來換去。對啊，這算不算嫖娼？正在我糾結的不能自拔的時候，莫小敏的信息來了：「洗什麼洗，整個旅店就一個能洗澡的地方，還是旅店隔壁的澡堂，你房間裡難道是vip單獨裝有熱水器？」

    我又被教育了，我趕緊承認態度回發了一條信息避免尷尬和誤解：「那你想怎麼樣？」

    我發出短信後，莫小敏好久都沒有回復我，我陷入了無限的等待時間，就好比你跟情人寫的情書，對方就從此消失不見，你也就如坐針氈。

    「趕快穿上衣服，請我吃早點，要不然把你穿米奇的視頻發到網上。」莫小敏終於回發了我信息。

    我念完莫小敏的短信，不禁樂出了聲，反倒我成了被調戲的了，是我想太多啊，胡艷早就告訴過我，我這人跟帥沾不上邊，早先我還以為我的帥能跟莫小敏帥到床上呢，看來還是胡艷好，肯收留我，我突然間想胡艷了。

    我和莫小敏相約在旅店樓門口，又一起去了賣早點的小攤前，都將近十點的時段了，買早點的生意還是那麼火，兩人趁著一桌上的人吃完，趕緊搶佔了一個小桌子，因為我們都愛乾淨，不喜歡跟別人公用一張桌子。

    我看著莫小敏有點失神，休閒長裙外在這樣有些晚的早晨又有些清香，莫小敏沒有了職場上的幹練，完全一副小女孩的乖巧模樣。

    我跟莫小敏本來就不算認識，跟陌生的女人打交道我本來也不擅長，因此沒有主動開口說話。

    「米老鼠，很可愛呦，哈哈哈哈哈」莫小敏一點都不乖巧，她打破了沉默，手中拿著一根油條，一邊吃，一邊調戲著我。

    我還是失神地看著她，油條一根根塞進了她口中的過程，再加上她嘴邊還來得及擦的油，又讓我想入非非。

    「好吃嗎」我前言不搭後語，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好不好吃你自己嘗你碗裡的，盯著我的幹嘛」莫小敏反問著我。

    「我喜歡盯著你，怎麼了？」話剛說出口，我就感覺自己說的有點後悔了，我這是在跟她打情罵俏啊，不對啊，我是有對象的人啊。

    莫小敏切了一聲，算是回應了我。

    我嚥了一下口水，沒有再說話，喝著碗裡的豆漿。

    豆漿應該補腦吧，也不知道有沒有腦白金的功效，我得好好補補腦，因為我到現在也不知道莫小敏怎麼就跟我這麼自來熟，而且還不讓我有下一步的動作。想到這些的時候，我更加大口地喝起了豆漿，感覺豆漿裡都是智慧，只要喝完它，我就能從變成莫小敏正在吃的油條，還有可能，嘿嘿……

    「老闆，再來一碗」我喝了一碗智慧後，還沒有想出了一個所以然，所以又想叫一碗豆漿。

    「我就喜歡吃飯吃的多的男生，壯實」莫小敏再吃了兩根油條後，看似已經有了幾分飽意，她看著我大口大口的吃，她將碗放下，單手托著下巴看著我，想跟我聊天。

    「你怎麼也來道源區了，你們公司不也在莫口市嗎？也出差？」我跟莫小敏閒聊著。

    「呵呵，你都不用我說，自問自答嗎？」莫小敏拿起桌上的紙巾擦了擦我嘴上的油，那也是我認為特別性感的地方。

    「嗯，我就是好奇，還真巧，我以為就我一個工人階級呢，住這樣的房間」

    「其實業務員出門在外都是這樣的，要不節儉點，怎麼掙錢養家？對了你成家了嗎」

    「匈奴未滅，何以家為」我拽起了文。

    「說的都很對，那你能不能不要在說何以家為的時候，盯著我呢，我嘴唇裡有什麼東西，還是我嘴上家呢？」

    莫小敏幾次提醒我不要盯著她看，我剛開始還不好意思，說過就不再盯著看了，後來乾脆越不讓看越看了。

    「嗯，家是沒油，但你嘴上的油還有一點的，你看看嘴唇上邊」

    我裝作認真地指著莫小敏嘴上唇，好像她嘴唇上還真有油一樣，我已經佩服起自己的演技了。

    「是嗎，那我看看」很顯然，莫小敏著急了，看來對我的演技信以為真，正在從包裡套東西，我估計是鏡子之類的東西吧。

    「還看什麼啊」我著急了，為了證實她嘴唇上真的有還沒有擦淨的油，自己拿起了紙巾給她擦了起來。

    莫小敏顯然被我的動作，弄得一愣，身體一下被定住了，我裝作很認真的把擦完的紙巾仍在了紙簍後，還真沒有什麼話，要跟她說了。

    道源區上午九十點鐘的太陽正好，天氣也不是那麼熱，我跟莫小敏偶遇在道源區，吃了一頓莫名其妙又有些情愫的早餐。

    莫小敏後來跟我說，當我拿著紙巾認真擦她嘴上的油漬時，她當時有種想哭的衝動，眼淚就在眼皮子裡含著，但是忍者沒有流出來。

    她告訴我從來沒有一個男人，用那麼專注的眼神給她擦過嘴上的油，她永遠記得那天，在熙熙嚷嚷的街邊，人們各自為了生計，在熙熙嚷嚷地街邊，她見到了我的各種窘態，心裡又哭又笑，像是戀愛的味道。而我則沒有忍心告訴莫小敏其實當時她嘴上並沒有什麼油漬，我是看她看的失了神，那些動作並不受我大腦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