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3章 那種心痛 文 / 業火菩提
因為我從小就被檢查出患有先天心臟病,這種病讓我不能跟其他的小朋友一起玩;我不能劇烈的運動,不然我很有可能就會在運動中突然心臟病發作,然後死亡;為了彌補媽媽不能夠在一旁保護我的職責,上天就把劉武州通過媽媽的方式安排在了我的身邊;劉武州在每次外出遊玩時都會把我背在背上,特別是在爬山時他會把我從山下背到山頂,然後把我背下來;對於劉武州的這些做法我由始至終的沉默著默默接受,因為在我的心中開始萌生了一種幻想;在步入初中的時候,在聽到更多的類似詞彙是,我的小心思開始悸動,一種莫名的情愫在心裡蔓延。對於他的種種做法我都表示認同,從原本的他對我的言聽計從到後來的我對他言聽計從;當然對於他的種種做法我也只是被動的接受。
然而有著這樣的說法,誰也不可能屬於誰;在愛的這個話題面前,隨著年齡的增長我和劉武州都是愈加的敏感起來;在更新的生活裡我們之中出現了一個打破我們原有關係的人;一個美麗的及魅力於一身的女孩子,出現在了我和劉武州的生活裡面;劉武州的目光開始從無的身上分開一部分用於去關注那個女孩「卓露露」一個微笑能讓人迷醉的女孩;全身心健康到完美的女孩子足夠將所有的男生目光吸引到她的身上,有時我甚至都在想我要是男孩子我就去追她;每次看著劉武州呆呆的望著他,那種曖昧和不甘,自卑;我都為他感到傷心。露露在我面前所展現的美麗,及將劉武州的心都吸引走讓我開始不安,更多的是不甘;那段時間我開始脾氣暴躁,心情沉鬱;每每到夜間我又開始感到空虛和寂寞,劉武州的種種表現讓我快要發瘋。
我想起他說要愛我的話,我就開始哭,流淚;我感覺我會失去什麼,但是我不敢去觸碰那一條底線;我盡量的是自己平靜,但是那種暗潮洶湧把我的心一再的擠壓,我開始再也受不了了;我的心臟病開始比較頻繁的發作,我在自己的床上痛的盤痙的跟龍蝦一樣;死死的堅持著,但是我的秘密還是被發現了,我從床上摔倒地上;發出了巨大的聲響;這足夠將住在我隔壁的劉武州驚醒,他站在我的房門口,嘴巴張著很大,眼睛裡是恐懼,聲音都顫抖,「柔兒,你怎麼了,別嚇我啊!」儘管媽媽跟他說我有病,但是我在那之前和在現在之前都是在他面前掩藏的很好,他根本就沒有看到過我發病時候的恐怖,他被嚇成那樣也不能怪他;我的臉上一時白一時紫色,額頭的冷汗直冒;我的手指深深的彎成勾。我對著他叫「疼,我好疼,哥」再見到他時我還是很高興的。
在短暫的短路後他也終於是回過神來了,衝到我的身邊;有些不知所措的把我往他懷裡抱,把我抱上床,我疼得在他懷裡顫抖,在床上顫抖;他一直在緊張的看著我說「柔兒,你怎麼了,別嚇我」他的眼淚都順著流了下來;而我只是顫抖的把手指深深的扎進棉被裡,恨不得能在裡面留下幾個洞,「哥,我心疼,我發病了」他看著我,眼神憐惜和心疼;道「你等下,我給你去拿藥,給你去拿藥」他也許真的被嚇的很害怕,每一句話都要重複好幾遍,方才罷休。我拿著他給我倒得開水和藥一起吞了下去,他緊張的問「好些了嗎?」我看著他關心我的眼神,為他心痛;他那麼的優秀但是在露露的面前他還是那樣的自卑。他的自卑在露露沒有出現時只有他剛來到這個家裡時我才見過幾次;而在那之後那種自卑感完全的就從他的身上消失了,但如今它又回到了劉武州的身上。
他發現我沒有回答他,而是目不轉睛的盯著他看;道「柔兒,好些了嗎?」我點點頭,「嗯」的回應他,他開始放鬆下來,看著窗外;那裡是一片漆黑,只有遠處的幾盞燈還在亮,問「柔兒你餓了嗎?」我看著外面的漆黑,夜已經很深了;媽媽這個星期要到外地去,所以只留下我和他在家,不過我已經開始習慣了劉武州陪我在家;對於媽媽在不在家都感覺無所謂了,我的確是有些餓了;剛才幾乎把我所有的力氣都用光了,我回了他一個「嗯」;他便飛快的出去為我做吃的去了,我看著這些熟悉的畫面,我的眼淚在裡面打轉;不知道怎麼就是想為他流淚,想為他哭。心裡開始患上了另一種的病痛。
我小心翼翼的吃著他給我做的蛋炒飯,拿眼看著他;他也看著我把飯慢慢吃光,準備著給我把碗筷處理掉;我猶豫了很久終於是問了,「哥,你喜歡我嗎?」我不敢再向幾年前那樣明目張膽的問他愛不愛我;他看著我「嗯」的回了我一聲,我緊追不捨的往下問「那露露呢?你喜歡她嗎?」他愣了愣,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我把頭埋得很低,把碗筷放在他手裡;用著只有我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那你為什麼不追她」他這次沒有停頓的回答,「我要照顧你,我答應乾媽的了」我的回答有些無力;但是卻讓我很開心,至此我們的談話就這樣淡淡的結束了;在我得到心滿意足的答案,和我傷心的發現他喜歡上露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