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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73章 原來如此 文 / 熊罷天下

    對於這個問題,任婉玉和任冰晴好像都不願多說。

    「花不留,你還是留點兒力氣吃飯吧,這裡的飯菜可是很好吃的呢!」任婉玉說道。

    「小妹!」姚志曼笑了笑,托腮說道:「咱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我最討厭你們這樣遮遮掩掩了。花花,我來告訴你。」

    花花?

    是在叫花不留嗎?

    咦喲!

    再加上姚志曼說話時勾人心魂的眼神,還有那略微發嗲的聲音,立馬讓人一陣惡寒,還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包括花不留自己,也都有些受寵若驚了。忽然間就被一個剛認識的女生,叫的這麼肉麻。花不留就在想了,帥帥的自己,是不是已經俘獲了對方的芳心?

    正當花不留想入非非時,姚志曼又衝著他拋了一記媚眼。立即,花不留有種飄飄然,飛翔在雲端的飄逸感。

    如果現在有人問他的名字,他肯定都答不上來。

    「天吶!幸福來得太突然了!」花不留感激涕零地看了韓小黑一眼,得意地笑了笑。老大,我要是得到了這個做大姐的,那我豈不成了你的姐夫?姚志曼是個逆天的大美人兒,有這麼好的機會,花不留可不會浪費了。趁熱打鐵,裝模做樣地說道:「哎呀!我耳朵有些不管用了,我還是和你坐的近一些。」

    花不留坐近了姚志曼,這是個無恥下流的傢伙啊,要不是旁邊還有人,他非得立馬下手了。

    至於現在嘛,花不留只能伸長了脖子,試圖欣賞一下姚志曼領口裡的大好風光了。哎呀呀!不是深v,卻勝似深v。為何?因為裡面的兩座高山,實在是太挺拔了。把圓領毛衫,都快撐破了。中間的那條溝壑,更是深不見底。

    就在花不留偷看著時,忽地,他虎軀一震。渾身僵硬的,就好似被丟盡了冰窖,給凍成了冰棍似的。

    什麼情況?

    花不留的膝蓋上,放上了什麼東西,動來動去的。花不留不相信,那是一隻滑嫩嫩的小手,更不相信小手的主人是姚志曼的。

    可是事實擺在那裡,真的就是姚志曼,把小手放在了花不留的膝蓋上。

    哎呀!啊哦!嗯喲!這……這到底什麼情況?

    難道這個做大姐的,真的已經被咱的帥氣,給俘獲了芳心嗎?

    花不留假裝淡定,心裡卻像是發了瘋。

    花不留,你個小淘氣,為什麼你長得這麼帥。你長得帥也就算了,為什麼還要出來招搖過市。不要忘了,你可是美女收割機,萬千少女都無法抵擋你的魅力啊。

    姚志曼把手放在了花不留的腿上,韓小黑,任冰晴,任婉玉也都沒想到。

    「大姐,你幹嘛呢!」任婉玉說道。

    「我沒幹嘛啊,不,我在組織我的語言呢,想想該怎麼言簡意賅地,就把咱們三姐妹的關係說給他們聽。」姚志曼說道。

    「可你的手……」任婉玉說道。

    「我的手怎麼了?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男人說女人是衣服,想換就換。其實,我也想說,男人對女人來說,也就好比衣服,想換就換。天涯何處無芳草,或許開始是真真的愛上了。可是因為種種原因放棄後,說不定在下個路口,還會遇上更讓你心動的。還要記住,時間能吹化一切,再深的傷口,也會隨著時間的久遠,而漸漸地就能癒合了。」姚志曼話裡有話。

    「大姐,你今天是怎麼了,我怎麼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啊。」任婉玉一頭霧水地道。

    「你不用明白,有人明白就行了。」姚志曼說完,裝著無意地看了眼任冰晴。

    任婉玉和花不留聽不明白,韓小黑和任冰晴哪能聽不出來。

    姚志曼這是在勸導任冰晴,該放棄就放棄,一個男人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她把手放在花不留身上,也是做了示範。

    男人可以見一個,愛一個,女人為何不能這樣呢?

    男人可以看見漂亮的美女,就去摸美女的大腿。女人見了帥哥,為何又不能動手動腳的呢?

    這個世界是平等的,尤其是男女。

    經過姚志曼的勸導,任冰晴心裡還是很痛,不過也好些了。她沒想到姚志曼會心疼她,還會說些話來安慰她。所以,投以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只是,姚志曼根本不收著罷了,繼續說道:「不再說廢話了,花花,我現在要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咯!」

    「聽著呢。」花不留渾身酥軟,享受著姚志曼嫩滑小手的撫摸。

    「我們的父親叫任長忠,娶了兩任太太。第一任太太,也就是任冰晴的母親。可是不知為何,他們二人在任冰晴還在襁褓時,就離了婚。沒隔幾年,任冰晴的母親再婚,父親也再婚。父親娶了第二任太太,也就是我過世的親生母親。當時我已經懵懂記事,跟著嫁了過來,所以任長忠是我的養父。又過了一年多的樣子,我母親懷上了小妹。至於我的姓氏,因為生父姓姚,所以我也就姓姚了。我已經組織了好一會兒語言,說完這些,你們能聽明白嗎?」姚志曼說道。

    「好像明白了!」花不留只覺得蛋蛋的憂桑,過了好一會兒,才說道:「這次是真的明白了,老大和老三,與老二是同父異母的關係。而老大和老三,又是同母異父的關係,對不對?」

    「嗯,就是這樣呢,花花,你可真是聰明著呢!」姚志曼笑了笑,刻意地看了眼任冰晴,說道:「十年前,任冰晴的生母和養父因為意外雙雙去世,便也加入了現在這個家庭。可是都十年了,她卻還沒把我們當成家人呢!」

    「大姐,你別再說了!」任婉玉急忙說道,真擔心兩人又吵起來。

    「呵呵!」任冰晴低著頭乾笑一聲,要是換做平常,姚志曼提及她母親和養父的事情,她肯定會毫不猶豫大吵一架的。可是現在聽著姚志曼這麼說,她心裡卻是熱乎乎的。

    難道姚志曼一直的希望,就是我能真正融入現在這個家庭,把他們都當成親人嗎?任冰晴想到這些,又是一陣苦笑。

    怎麼可能!

    生父的所作所為,是她無法原諒的!

    看到任冰晴若有所思,韓小黑心裡一痛。他清晰記著,當日在濟州市,他翻看了任冰晴的日記。

    整本日記,都渲染了一種濃濃的憂傷和孤獨。

    在日記的最後一頁,韓小黑還看到了這麼一句話。

    我喜歡像父親一樣的男人!

    當時韓小黑還無知的認為,任冰晴不會是有逾越論理的念頭。可是現在聽完任冰晴的故事,韓小黑真想狠狠地抽自己一耳光。

    任冰晴心裡裝滿了孤獨,而那句話,只是在表達對父親的崇拜,以及對父親逝世的追念罷了。

    當然,任冰晴在日記裡寫的父親,肯定不是生父,而是她的養父。

    忽然間,韓小黑還從任冰晴的眸子裡,感受到了一股子幽怨。

    任冰晴這是在針對誰?

    難道是她的生父,也就是即將出現的那個人嗎?

    難道任冰晴一直在恨著她的生父嗎?

    不然的話,為何姚志曼剛才那樣說,長達十年,任冰晴都沒有真正融入到這個家庭裡?

    或許真的是如此吧,不管上輩發生了什麼,她還在襁褓時,父母就離婚。不管換做是誰,都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而且,還會讓人有種被拋棄的感覺。

    於是,韓小黑對接下來要出現的這個男人,也有了一種牴觸的心理。

    不一會兒,門外一陣響動,是她們三個的父親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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