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小說網 > 都市小說 > 辦公室的冰與火:極品上司

《》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40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40

    傍晚下班後,我和老梅站在菜市場門口等晶晶。

    兩個女人各自抱著小孩從我們身邊路過,小男孩手上拿著水槍,小女孩手上拿著娃娃。

    老梅感慨:「男生小時候玩手槍,女生小時候玩娃娃,長大後就反了……」

    不一會兒後,晶晶搖曳生輝過來了,一過來就劈頭蓋臉:「老梅你這王八蛋,我胸罩你扔哪兒啦!?害得我***員給我去買了一個新的才敢出門!!!」

    這女的,我日了,也不害臊。

    老梅急忙說:「噓,小聲點,人家都聽見了,……哪有像你這麼見面開場白的?」

    「那要怎麼開場!?我胸罩呢?」

    「男人見到美女說:性會,性會。女的含蓄地回:久癢,久癢。」

    「我胸罩呢!?」

    這對****配在一起果然是擦出火花滾滾,世間絕無僅有。

    我說:「老梅你應該說,原來你就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暴胎,有九分淫蕩,七分風騷,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支紅杏出牆來風情萬種的潘金蓮啊!久仰久仰!我就是專門搞人家老婆的騰飛十大傑出青年,**藥店賣**兼賣保險套的床上小旋風,一干三個鐘,大名鼎鼎西門輝啊!」

    「滾去死!!!」他們兩異口同聲。

    在菜市場,老梅還和我討論潘金蓮和西門慶的故事。

    他說,假如潘金蓮不開窗戶,不會遇西門慶;不遇西門不會出軌;不出軌,武松不會逼上梁山;武松不上梁山,方臘不會被擒,可取得大宋江山;不會有靖康恥、金兵入關,不會有大清朝;不會閉關鎖國,不會有鴉片戰爭八國聯軍.中國將是世界上唯一的超級大國,其他諸侯都是浮雲.小潘呀,閒著沒事你開什麼窗戶!

    「你來菜市場是來玩的嗎!?」晶晶罵他道。

    老梅伸手上去捏了晶晶了臉一下:「別氣了老婆。」

    「誰是你老婆!手拿開!別性騷擾我!」

    老梅突然伸手快速的摸了一下老婆的胸部,然後問:「這算性騷擾嗎?」

    晶晶大怒,對他說道:「拜託!現在在外面!」

    老梅一臉疑惑,問她:「要伸到裡面才算嗎?」

    好吧,我承認我邪惡了,長大之後,看到波濤洶湧四個字再也聯想不到大海了。於是,我把頭扭向別處。

    其實,有個對象真的好,經常在qq空間啊微博啊之類的看到一些抱怨,抱怨和男朋友和女朋友吵架啊什麼的。

    我想告訴這群傢伙的是:有一個人陪你鬥嘴吵架,也是一種幸福。

    我對買菜的大娘喊道:「阿姨這蔥多少錢一斤?阿姨,這蔥多少錢一斤?阿姨!這蔥多少錢一斤?!」

    「帥哥別喊了,那是蒜苗!」

    和王遠晴吵架開始後,我就一直心不在焉魂不附體的,心裡一直想她為什麼不聯繫我,她是不是和刺蝟頭去玩了,她是不是和她男朋友在一起?

    我想我這樣糾結下去,會瘋的。

    做好飯菜,三人坐下來,倒酒開殺。

    「今早你說要問我們一些事?到底啥事?」老梅問我。

    我就問了這對狗男女對於我和王遠晴的事有什麼看法。

    「雖然我以前覺得王遠晴很靠譜的,但是最近刺蝟頭那逼人追的很緊,她又不懂得拒絕的樣子。感覺傻傻的,什麼都不懂,我很糾結。」

    晶晶說:「其實呢,我對王遠晴也不是很瞭解,也感覺她是那種不想事情的那種,很感性,好像沒心沒肺的,不懂得和別人交往,也不懂得拒絕吧。這是往好的方面想,但是另外一方面,她要是故意裝的話,就可能是一個情場高手中的高手。你想能在三個男生中游刃有餘的話,不是一般人能辦的到的。也只有這兩種解釋了,如果是後者的話,你想就算你將來娶到了,這樣的老婆,你會放心嗎?」

    我說:「你真厲害呀,你說的也正是我比較疑惑的地方,我情願相信她是前一種,沒心沒肺的。我還是看她那邊到底怎麼想吧,嫂子麻煩你幫我盯盯她,看她每天和誰電話多點。」

    「她已經和貞貞搬去雙人間了啊!」

    「啊!?」

    「可能是她不想和璐璐見面吧,也可能是覺得搬到那邊住的比較舒服。」

    「遠晴和璐璐她們該不會吵翻了吧?」

    「我也不知道,璐璐也沒和我說。不過不管怎麼說,我都不希望你們誰受傷,對我來說,你們都是我的好朋友。」

    我說:「我對王遠晴是真心的,從來沒有玩玩的意思,所以我會認真對待的,不過我也要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是沒心沒肺的那種。謝謝你嫂子。」

    蒼老師皮帶那事總算無恙的搞完了,經過一個星期的努力,兩條產線恢復生產。

    恢復生產後,蒼老師給我打了電話,讓我過去他辦公室一下。

    我過去後,他關上辦公室的門,笑著說:「事情總算忙好了,這事兒啊,記住了啊弟弟,不要外洩啊。」

    「放心吧,我沒那麼無聊沒事找抽。」

    「這是尾數,太感激你了老弟。」老蒼把一捆錢塞給我。

    「哎呀你太客氣了太客氣了。」我一邊說一邊拿過來往衣服裡塞。

    「我本來想晚上請你吃個飯,可時間騰不出來,改天,改天請你吃飯。」

    「吃飯這事兒,有空就好了,不急不急。」我心想,媽的錢到手了吃不吃飯的都沒那麼重要了。

    但要是老蒼你們請我吃香的喝辣的,我照樣去。

    下班後,拿著錢去銀行存錢,五萬到手了,就先存著吧,等家裡蓋房子,再給他們打過去。

    存錢後,折回廠區的路上,我進了一家超市要買日用品。

    在方便面那個貨架那裡,碰到了王遠晴。

    她和貞子在一起。

    其實我當時是專心致志看泡麵的,但那個像鬼一樣的女人從過道悠悠走過時,我心一驚:「有鬼!」

    當然,我是開玩笑的,而是貞子的形象在我心裡烙下了深深的恐懼烙印,想到她我就想到和她在一起的王遠晴。

    就扭頭過去,恰好和王遠晴四目相對。

    這種氣氛很尷尬,尤其是老子手上拿著一包泡麵。

    她讓貞子先走了,走向了我。

    「你晚飯……吃這個啊?」她問我。

    我把泡麵放回貨架:「呵呵,就是凌晨的時候餓了隨便吃的。」

    「你……吃飯了嗎?」天朝人真有意思,見面問候十句有八句都是你吃了嗎?

    就跟我和林耀一樣,她從廁所出來我還問你吃了嗎。

    但這就是習慣,問候是習慣,問候語也是習慣。

    如果見面說你好早上好中午好晚上好凌晨好,那才不正常了。

    「沒吃。」

    「我也沒吃。」她說。

    我也不知道接什麼話,於是就說:「我請你吃飯吧。」

    「好啊。」她答應道。

    跟她去了那家四川火鍋店,店裡的大媽一看到我說我瘦了,說我們好幾天沒來了。

    我笑著說:「上星期還不是來這麼。」

    王遠晴看我跟大媽說說笑笑了很久,問我說什麼呢。

    我笑笑說,就是胡扯。

    她說:「你老少通吃。」

    我忙打斷她的話。

    她吐了吐舌頭,出現少有的可愛。

    從外表來說,袁璐璐是那種讓人**的那種人,她總是穿著時髦的衣服,化著艷麗的妝。

    總能很吸引路人的眼光。

    而王遠晴,雖然也****,但更像個孩子。

    飯桌上,我們胡侃了起來,從某某同事調離到某某同事結婚,再從某某領導聊到某某職位,從某某同時追求誰再聊到某某同事被甩……除了我們自己之間,都聊。

    吃完了,她掏出錢包,我忙攔住她:「不是說要我請客。」

    她笑笑說:「開玩笑的,看你都窮到吃方便麵的程度了,哪還忍心剝削你啊。」

    她還是不由分說地付了錢。

    回去的路上,她笑著說:「要不要去我們的新寢室坐坐。」

    我笑著說不用了。

    在男女宿舍區的岔路口前,她的腳步慢了下來,突然聽到她小聲問我:「要是我前些日子不故意對你那麼冷淡,要是那天不故意氣你,你還會不會和我冷戰?」

    我正懷疑自己的耳朵,她突然快步走開了,留我一個人愣在原地發呆。

    回到寢室,想著王遠晴剛才說的話,愈發覺得不可思議。

    我想起初見面時她的冷淡,想起她剛才說的話,想起刺蝟頭說她家境好,想起廠裡流傳她是某某領導的女兒……這一切都讓我覺得她是一個謎一般地女子。

    一邊胡思亂想,一邊不禁笑了起來,犯什麼傻勁啊,她還是有男朋友的,老子難道還願意做她的衛生巾給她墊一墊嗎?

    話雖這麼說,她找我的時候,我還是樂此不疲的興奮亢奮。

    和我吃了飯後,很自然的就給我打了電話,看到她的來電,我的手就跟電影裡吸毒的人毒癮發作吸毒前一樣的顫抖。

    側滑了三次,我才接通手機,看了下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

    「喂,你睡了嗎?」她問道。

    「沒呢,在看書。」我說。

    「我也還沒睡著。」

    操,這不是廢話嗎,你要睡著了還能給我夢遊打電話啊。

    「好巧啊,我也是。」我說。

    「你還有錢嗎?」她問我。

    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不知道她說的啥意思:「啊?什麼?」

    「你是不是沒錢了?我先借給你呀。」

    我這才反應過來她打電話的意義,原來是看到我拿著一包泡麵後,以為我沒錢了吃泡麵度日。

    她這是在關心我啊,這些天的苦悶一掃而空,感覺心逐漸明亮起來,一切還都是美好的。

    她繼續說:「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我是怕你吃不好上不了班,你們的工作又很累。」

    「是啊,我天天吃泡麵,吃到我都想死了。」我心情一好,便和她胡扯了起來。

    「為什麼呀?你的錢呢?是不是都花去追女孩了?」她問我。

    「呵呵,當然不是。」

    「那花去哪兒了?」

    「沒有了,我開玩笑的了,哪有天天吃泡麵,我就是吃飽了撐的,想換換胃口……找***時代的感覺。」

    「明天我找你。」

    「不不不,不用了真的,我有錢吃飯。」

    「唔……我找你還有一個事情。」

    「什麼事啊?」

    「我想買些牆紙,可是這邊都沒有賣,只有紙做的,沒有朔料,我想明天去市裡買,你能陪我去嗎?」

    「啊?牆紙?」

    她急忙說:「我剛搬了宿舍,想把宿舍弄得好看一些,紙做的牆紙我自己能拿,朔料的很重,我拿不了。貞子和我都拿不了。」

    「這樣啊。」原來,她是想約我出去走走啊,好,師太,看在你那麼虔誠約老衲的份上,老衲就從了你吧。

    「可以嗎?」她又問,「明天你還要上班是嗎?那下班後去。」

    「勉強可以吧,就下午好了,下午的班,我讓朋友頂班。」

    「那太麻煩人家了……」

    「嗯,再麻煩人家,也是人家的事情,那都是小事。我們之間的事情,才是大事。」

    「嗯?什麼大事?」她問。

    「就是買牆紙的事。」

    「好,說好了呀。」

    第二天下午,我逃跑了。

    陪王遠晴去市裡,到了南門口公交站等車。

    等公交車,她說不去市裡,去建材市場。

    去建材市場要轉一次公交車。

    來了好幾部公交車車,都不是我們要等的,我等得煩,就攔了一部的士。

    王遠晴說:「不是說坐公交車嗎?你怎麼不聽話呀?」

    「公交車太難等了,上吧!」這個女孩,不會真的以為我窮到連二三十塊打的的錢都木有了吧?

    上了的士,去了建材市場,走了好多家店後,她總算挑到了心儀的牆紙,那是紫色的幾米風格的浪漫牆紙。

    價格很貴,一卷兩千九,一卷也就弄幾個平方,她連價都不砍,就買了四卷。

    我嚇了一跳,那糊牆的玩意,我們平時買的都幾十塊錢,她買就買幾千的,媽的出手那麼闊綽,還在乎二十塊錢的打的費?

    我重新打量她,確實……怎麼看她都不像是個普通女孩。

    我們通往的站點太偏僻,公交車上沒有多少人,上車就有位置。上車後,我靜靜看著窗外,窗外路邊景色向後飛逝,陽光調皮斑駁的在身上不斷變換照樣的光點。

    我喜歡看車窗外流逝過去的景物,這真像人生,時時刻刻都在變換著身邊的人和景色。

    「謝謝你出來幫我拿,我和貞貞兩個人也拿不動呢。」笑意掠過她的嘴角。

    我問道:「你買那麼貴的牆紙啊?」

    王遠晴奇怪問道:「很好看呀,你不覺得好看嗎?」

    「可……這也太貴了,你那麼花錢,你爸爸媽媽不說嗎?」

    「不說呀,他們也不太管我。有時候說我多了,我就和他們吵。」

    我說:「和父母吵什麼呀?我一般都是講道理的,講不通的時候我才會發火的,誰沒有發脾氣的時候呀,不過畢竟父母的恩情比天大,辛辛苦苦的也不容易,他們有些觀念接受不了,要慢慢給他們講道理的。」

    「可是他們老是要我去相親,我就不喜歡呀。」

    「是我我也不喜歡。我還挺喜歡你這性格的。」我笑著說。

    「你也是啊,很直。」她說。

    我說:「我一直就盡量做真實的自己,喜歡什麼人什麼事,就會表現的很明顯,不喜歡就是不喜歡,裝也裝不出來。就像我很喜歡你一樣,我就會說出來,不會扭扭捏捏的。演好自己的角色吧,因為別的角色都有人在演了。」

    她說:「我們有的女生不喜歡你。」

    我說:「這很正常呀,喜歡是相互的,一個別人不喜歡你的人,你自然就不會喜歡他。我沒有必要,也沒有那個能力讓所有的人都喜歡我。只要讓自己的朋友感覺自己還夠意思就行了,幹嘛管這麼多其他的?活的多累呀?」

    聊了一會兒,她可能困了,靠在了我的肩頭。

    靠到我肩頭那一刻,我扭頭過來看她,那長長的睫毛在斜陽的照耀下更顯嫵媚,豐滿白皙的胸溝從這個角度看下去一覽無遺,誘惑得我****,我吞了吞口水,繼續看窗外。

    到了工廠門口下了車,她伸了個懶腰說道:「我竟然睡著了……嗯。謝謝你了,為了表示感謝,我請你吃飯。」

    「不必了吧。」

    「你有約呀?」她湊過來,眨著眼睛問。

    「沒有。」

    「走呀,就那裡吧。」她指著廠區門口一家飯店。

    去了那家飯店吃了飯,我抱著牆紙送她回了她宿舍樓下。

    清風吹來,花草香捲著王遠晴身上的幽婉芳香撲鼻,我看著她忽閃忽閃的長長睫毛,帶著令我心房波浪蕩漾的羞澀神態。

    她說:「你明天晚上有事嗎?」

    我說:「沒有呀,怎麼啦?」

    她說:「你要是沒有什麼事的話,陪我去排練吧?」

    我靠老子當然願意了,早就有這種想法了,但是又不好說出來,她居然自己提出來讓我陪她去排練,看他們那個『你媽逼』的節目,我心裡高興呀,但是表面上不能流露出來過度的興奮,然後裝作輕描淡寫地說:「好吧,明天你給我電話啊。免費下載」

    回宿舍看書,晚十點,我突然接到袁璐璐的來電。

    「我想跟你聊聊天。」她說。

    「哦。聊什麼?」

    「想到哪兒聊到哪兒唄!怎麼,你不願跟我說話?」

    「沒有啊。」

    「對了,我問你個問題。」

    「好。」

    「你是不是在心裡一直覺得,我是個**的女人?」

    說實話,這當然是肯定的。老梅就曾對我說過,袁璐璐這女人,做炮友合適,做女朋友就未必合適。

    老梅這麼一說,就讓我感覺袁璐璐和我在一起,完全是因為想日我,想找個男人安撫她寂寞了。

    想歸想,我不可能對她這麼說。

    「啊,不,你不是。」

    「本來就不是,我雖然有男朋友,但我算是守婦道了,只是跟你,我喜歡你啊,別人我都不會這樣。」

    「你……說啥?你有男朋友?」我問。

    媽的有男朋友還他媽的這麼纏著我,什麼鳥意思!?

    「上次我告訴過你,有個退伍的臨廠的……那個男的,就是我男朋友。」

    「你有男朋友?你媽的既然你有男朋友你還這麼跟我鬧幹啥?」我有些不悅。

    「可是我也弄不清楚我和他到底什麼樣。」

    「什麼到底什麼樣?」我不知道她在說什麼。

    「我知道你不喜歡我,你喜歡王遠晴。」

    「嗯,是的。」

    「可我還是喜歡你,很喜歡很喜歡你。我知道你煩我,我以後……也不煩你了,可我有個請求,你答應我好嗎?」她說。

    「什麼請求?」

    「你先答應我。」

    「你得先說是什麼。」

    「不行,你必須先答應我。」

    「那怎麼行,你要建議我跳糞坑淹死吃屎梗死噎死,我答應你了又做不到,那不是我食言了?」

    「怎麼會!肯定不會害你。」

    「嗯除了我覺得傷天害理違法犯罪傷害任何人身體包括感情的事情,我答應。」

    「不逼你上床。」

    「那就好,我答應。」

    「你試過電話**嗎?」她問。

    「電話**?」瞬間,我像剛進上海灘的土八路,看著十里洋場既興奮又恐懼。媽的,晶晶整天和老梅膩在一起,遠晴和貞子她們又搬走了,這個女人自己在宿舍空虛寂寞冷啊?

    「對呀,沒見過?」她繼續**。

    「沒見過。」

    「好多三級片裡有啊。」

    「我從不看三級片。」我正色道,「我一般看a片。」

    「哦,哈哈。」她笑了,「能想像怎麼做嗎?」

    「能。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

    「咱們做一個?」

    「不行。」

    「你說話不算數,剛才你明明答應我的。這又不叫上床!」

    「這是擦邊球!」我明白我中了這小**的套了。

    「反正你剛答應我了的,你說話得算數。我這又不是跟你上床,本質區別。」

    「好吧。」讓她給鑽了空子。可覆水難收,我只得應允。

    「第一步,咱倆先都**。你不能糊弄我,要真脫。做人要講誠信。」

    「好。」反正我只穿了條**在床上,隨手脫了就是。

    幾秒鐘後她問:「你脫了嗎?我都**了。」

    「脫了。」

    「能感覺到我的**嗎?」

    「感覺不到。」

    「那你……想像我就在你身邊,好不好呀?」

    靠,眼見變成浪費時間扯卵談的話了,我連忙打住:「好了好了,我不跟你扯了了。璐璐,我勸你,既然他真的是你男朋友,那你還是好好跟你男朋友過,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要是不謹慎,到時候你連哭都來不及。」

    「沒那麼嚴重。」她不以為然,「咱們這又不是真做,而且我男朋友什麼都聽我的,特沒勁。」

    「那也不行,他要知道你這樣,會氣死的。你這能算心靈出軌了。」

    「那我就不讓他知道。」

    「我說,你真是個自以為是的蠢女人。你以為紙裡能包住火?趁你男朋友還沒發覺,趕緊收心吧,發覺了就晚了。」

    我的威嚇似乎讓她有所收斂,她問:「問你個問題,我也一直很困惑。你說,女人要是出軌被男人知道了,是不是一定會死的很慘?」

    「也未必,得看是遇到什麼樣的老公。換做我,如果我所愛的女人一時衝動出軌,我不會太當回事。可要是長期的,說明她對我的感情已經沒了,我就選擇分手,但也不覺得十惡不赦。人嘛,都是有弱點的。可要換了別的男人,根據我的瞭解,基本上不會寬容這些的。」

    「唉,要是男人都像你這麼想就好了。」

    「不可能。」我回答說,「我也不是一直這麼想的。而是我經歷了一些,學會了不為難自己,也不為難別人。往前推幾年,我一樣不會容忍。但我這樣到底是對是錯,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只能說,這是我現在,所具有的想法。」

    「女人再怎麼出軌,跟你也扯不平。」

    「或許吧。我覺得兩人相處,平衡是很重要的。」

    「哪裡會有平衡?男人在外花總是被原諒,女人出軌卻被說成十惡不赦。」

    「不是這樣,我說的平衡,是大體的平衡,不可能事事半斤八兩。女人會生孩子,再有本事的男人也生不出,這就是不平衡。現在男女結婚,女的進門就得要求有房有車,這也是不平衡。雖然男人接受了這種不平等,但他是有條件的,就是你必須對他保持忠貞。否則,他辛辛苦苦賺錢養你,你卻在外邊偷人,對他會是怎麼樣的傷害?這涉及到男人的尊嚴,而尊嚴問題是會鬧出人命的。所以我再三勸你老實點。世上沒後悔藥,要想不後悔,就想清楚再做事。可有很多自以為是的蠢貨,喜歡後悔,卻不知怎麼防止後悔。」

    「可是我也上班掙錢啊?我掙的也不少。」

    「但你要記住,無論女人是半邊天也好男女平等也好,男人依舊是頂樑柱。而且男人戴綠帽是奇恥大辱,這是幾千年傳下來的傳統,無論窮人富人,都接受這個傳統。我是特例,我拋開了,但你的男人沒有拋開時,你就不要去挑戰它。否則你會造成不可收拾的後果。我見過很多蠢人做事不顧後果,後果出來又哭天搶地,追悔莫及。對這種自作自受的蠢貨,我不同情。」

    「憑什麼只要求女人不要求男人呢?現在是個男人都想出軌。不是有個說法嘛,男人有錢就變壞。」

    「好色是男人的天性。」我解釋道,「雄性動物就是這樣,以拚命擴散基因為目的。實際上人是基因的奴隸,它通過賦予人各種**以完成複製自己的目的。所以,我認為男人好色不是什麼大錯,男人不能承擔起責任才是最不可饒恕的。」

    「你這是為男人出軌辯解。」

    「不,我不是辯解。我自己都不太在乎我的女人出軌,我為男人辯解什麼?我只是認為,既然我們活在現實中,那麼首先得尊重現實。女人不忠之所以成為古今中外聲討的對象,男人的花之所以成為社會默許的東西,它是有一定合理性和現實依據的。如果你不想自討苦吃,就別以身試法。」

    「可是我總是覺得很憋悶。」

    「為什麼憋悶?」

    「我覺得他太優秀了,又勤奮,對我又好,我總覺得我無論怎麼做都不可能回報他。」

    「所以你要給他戴一頂綠帽報答他?你這是什麼邏輯?真是狼要吃羊,總會想到理由的,你老公太優秀,也能成為你出軌的理由?」

    「反正我覺得壓力很大,跟你這樣也是一種發洩。」

    「你這是自卑感作祟,你覺得他太好了,你趕不上他,索性來個破罐子破摔。」

    「是,我是有這個想法。」

    「可你為什麼不想想另一種途徑,」我說,「讓自己變得更優秀,哪怕追不上這差距,縮小也可以?」

    「可縮小還是有差距,萬一我努力了,他到時候還是看不上我怎麼辦?」

    「唉,你為什麼要去幻想那些未曾發生的事?並要拿這種幻想做行動的指南?真實莫名其妙。」

    「我總存在這種擔憂。真的,現在我是年輕,可十年後呢?他可能更有錢了,我卻老了,我拿什麼拴住他的心?」

    「你變得優秀,他會受益,你自己更受益!既然他能從你身上收益,又為什麼要離開你?真正成熟的男人是不會只被精蟲上腦的,他們要看是否能從你身上受益。退一萬步,即使他跟你分開了,那只意味著他享受不到你的優秀所帶來的好處,受益的是你自己!你這麼不進反退,對不住他不說,還害了你自己。怪不得很多女人到了中年,不但外形醜陋,而且疑神疑鬼俗不可耐令人作嘔,原來是這種心理作祟!這樣下去,或許真有那麼一天,他會像扔垃圾一樣把你掃地出門。」

    「可很多很不錯的女人還不是被拋棄了。」

    「那又如何?盡人事,順天命。你做到力所能及事還不成,那就是天意了,你又有什麼可後悔的?」

    電話那頭她沉默很久,終於說:「你說得有道理。都是我自卑惹的禍。」

    我鬆了口氣。

    「你看我能變得優秀起來麼?」她問。

    「你本來就已經很優秀了,」我勉勵她,「只是你停止了成長。很多女人婚後都會停止成長,陷於衣服化妝品、電視肥皂劇和家長裡短中去,搞這些東西,你得不到任何成長的機會。而你的老公,卻因為要養家餬口不得不在社會中搏殺,他仍在迅速成長。你想改變,可不知怎麼改變,因為你身邊的女人都是這麼過的。可她們中年後又常遭拋棄,你又恐懼。所以你會覺得,與其被他拋棄,不如暗中出軌;這樣即使將來被拋棄了,你也能平衡一點。」

    「天哪!」她驚叫,「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所想?」

    「你是這樣想的嗎?」

    「可能沒你說得這麼條理,但你說的每一句話,我似乎都曾想到過,只是我想到時全是零零碎碎的,今天你把我的苦惱全總結出來了。」

    「哦。」連我都奇怪,我怎麼說中了她的心理。

    「我覺得你完全可以當心理醫生了。你怎麼知道這些呢?」

    「我自己就曾是個被女人戴過綠帽的男人,女朋友出軌後,我非常痛苦。那時我就想,有個人能把我開導了該多好啊!可惜很久找不到,自己承擔了很多痛苦。」

    「那你怎麼走出來的呢?說真的我看不出你心理有什麼不健康。」

    「人人都有不健康的時候。心理病跟別的病一樣,你避免不了的我走出來一是靠自悟,沒有什麼過不去的,這個坎子邁過去了,你就成熟了,變得更強大了。」

    「怪不得以前聊天時,我說一些事你總能分析得頭頭是道,原來你是受過培訓的。」

    「那哪叫培訓?我那是現學現賣,好多都是現場抄書、百度給你的。」

    「哈哈,好,遇到你這麼個講義氣的好朋友,就是不上床我也認了。」她開了個玩笑,問,「知道我為什麼對你這麼熱情麼?」

    「為什麼?」

    「其實我不是個隨便的女人。我心理難過時也曾想找人咨詢,病急亂投醫嘛,可那些男人,有的直接就問,『出去玩不』?那種玩暗示的都算好人了。可你呢,一句暗示都沒有過,我問什麼,你都認真解答。而且你這人好像很不近女色那種人,我當時心想,這真是個少見的好男人,對你感覺特好。」

    「哈哈。」我笑道,「其實我是在裝逼呢。」

    「那你也沒**過我。」

    「呃這是我的自卑心作怪,我覺得你不會看上我這種窮傢伙,那預計沒有產出的事,我就不投入。反正也搞不成,我還費那個嘴皮子幹嘛?」

    「那你為啥要對我好呢?」

    「嗯,你對我也很不錯呀。」

    「我覺得認識你真是走運。」她說,「你比我想像得要陽光多了,而且願意為別人付出,還不求回報。這樣的人太少了。」

    我答道:「我才不是活雷鋒呢。只是我認為,只有讓我身邊的人舒服了,他們才會讓我舒服。與別人作對,就是與自己作對;損害了別人,最終也會損害自己。所以我盡量與人為善,能讓別人受益就去做。不過我是衡量成本的,咱倆雖是朋友了,假如你要換腎需要我捐獻一個,我絕對不幹。」

    「哈哈哈,那倒是!你真是一點不虛偽。」

    「唉,人在世上生存不易。」我歎道,「我想讓人與人友善一些,多點幸福,少點痛苦,多點收穫,少點代價。其實這能做到的,只是很多人不這麼認為。」

    「慢慢來吧。」輪到她勉勵我了,「至少對我,你做到了。」

    「嗯。盡人事,順天命吧。」

    結束通話,這才又想起前半場****的表演,自己都覺得好笑。

    奶奶的,我的表演技術進步這麼快,角色轉換只是瞬間的事。靠這功力,完全可以進中央戲劇學院當博導了。

    女人都他媽的那麼信不過嗎?之前袁璐璐只是說那個退伍男的追求他而已,怎麼一轉眼就成了男朋友很久了?

    那她既然有男朋友那麼久,還他媽的那麼和我要搞到一起,就不怕被她男人幹掉嗎?她不怕,我可怕。

    媽媽的,我可不想玩火**。

    下午,老梅,王大寶吳大偉王偲他們都去排練那個『你媽逼』的節目了。

    離元旦還有二十來天,他們緊鑼密鼓努力進行中。

    車間把老梅這幫賤人挑去排練是有原因的,對,就是年輕。

    不可能拉著老營老蒼這群老傢伙上去演『你媽逼我嫁給你』的節目吧。

    他們演他們媽媽爸爸還差不多。

    我逃班了,對張草日大馬張驀那廝說聲有領導下來檢查就打電話跟我說聲。

    然後撤到外面去看他們排練。

    當然,我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去看王遠晴,是她邀請我去的。

    袁經理她們依舊坐在台下搞指揮,媽媽的辦公室的就是好,基本沒啥事,天天晃晃悠悠的就一個月那麼多工資,還好,我也是其中一個。

    我坐在了袁經理旁邊,翹著二郎腿,戴了個太陽鏡,今天天氣不錯,太陽很大,暖洋洋的冬天曬太陽真舒服。

    袁經理扭頭過來,問我道:「小劉,你條件挺好啊,當初他們怎麼不把你選過來。」

    「我靠那時候我被開除了。」

    「對。我把這個事還忘了。」

    我心想,選過來的話,我就上去和王遠晴演主角,『你媽逼』這台詞就是我和她對罵了。

    不過也好,讓老梅和晶晶那對狗男女來演『你媽逼』,簡直是絕配。

    台上的王遠晴看見我來了,向我這裡瞟上兩眼,四目相對的時刻,看到我深情的望著她,臉上泛起紅潤,然後不好意思的轉回頭去,發條信息:你看什麼呢,傻瓜?

    我趕緊回了條:看姓王的美女。

    十幾分鐘後,王遠晴退場,其他人上。

    王遠晴來到我旁邊,說:「你來了。」

    我說:「哇!好巧啊遠晴,你也在這啊。」

    「你去死不行!」她笑著罵我道。

    袁經理也上台去指揮這個指揮那個了。

    我把袁經理坐的椅子拉過來:「遠晴,坐!」

    兩人坐著,他們都在台上,非常認真投入的排練。

    王遠晴問我:「幹嘛戴著個眼鏡?」

    「裝酷啊,哈哈。」

    我見袁璐璐也在台上,就問王遠晴道:「璐璐一直有男朋友,對嗎?」

    王遠晴點點頭:「可她喜歡你。」

    我問:「她男朋友怎麼不管她?」

    王遠晴:「她男朋友比較忙,聽說得到領導的賞識,幾乎天天陪出差到處跑,就沒什麼時間陪她。」

    我:「可這也不是不管的理由啊。」

    王遠晴:「她男朋友很聽她的話,處處都讓著她,很怕她,寵著她,她做什麼都由著自己性子來。」

    我:「那不叫做怕,那叫愛。」

    我以前就是處處讓著妮可,寵著,但那並不是怕。

    如果你一生氣,對方就立刻聽你的,那是怕你,怕是因為愛。如果你一發嗲,對方就立刻聽你的,那是寵你,寵也是因為愛。如果你一難過,對方就立刻聽你的,那是疼你,疼也是因為愛。但如果不管你做什麼他都不願讓步,就知道吵架,那愛究竟在哪?對你好有三個標誌,要麼怕你,要麼寵你,要麼疼你。

    我:「你不喜歡她?」

    王遠晴:「誰說呀?喜歡啊,怎麼不喜歡。」

    我:「那她有男朋友,還這麼對我,她男朋友還是當兵過,我會被打死啊。」

    王遠晴:「不知道你們了。」

    我笑了笑,看著她這副有點吃醋的樣子,很有意思。

    我又問:「他們在一起多久了?」

    王遠晴:「早就在一起了,可璐璐不喜歡她男朋友來找她,而且她男朋友又很忙,我們也很少見他們在一起。璐璐還經常打電話去罵他,璐璐經常跟晶晶說這些事,我們都是住一起,就全都知道啊。璐璐把她男朋友的手機上除了他媽媽以外的女人全部刪除,qq密碼她也拿著,全部刪除了女的。就是他男朋友的銀行卡她都管著。」

    我:「我草那麼厲害啊。」

    「你幹嘛問起她來啊?是不是很好奇?難道是人家追求你,感動了你了,喜歡上人家啦?」

    我說:「哪有那回事,我就是奇怪,她男朋友既然對她那麼好,條件也不錯,她還那樣子。」

    王遠晴說道:「晶晶就問過她呀,問她什麼樣的男的她才喜歡,她說握不住的他。」

    我愕然!

    我靠握不住的他。

    我把手伸出來,看著自己的手,再看看王遠晴的手心:「媽的多大才握不住啊!?」

    「你!%……」王遠晴羞紅了臉,「不是那個意思啦!」

    「不是那個意思?那是什麼意思!?」我用手握住空氣擼了兩下。

    網上流行語真有意思,**不是**,叫***,***現在不叫***了,叫擼管。男的叫擼管,女的是不是叫揉道啊。

    王遠晴打了我一下:「你流氓!」

    「我靠你打我幹啥?」

    「握不住的他,就是說能駕馭得了她的脾氣的。就是有男人味的。」

    「靠,她男朋友當兵的還沒男人味啊?」

    「就是很男人那樣的。」

    「哦,是不聽話那種的。可是……我怎麼聽出來了兩重意思,握不住的他,握不住他的。駕馭,不就是駕馭性格和駕馭**嗎?」

    「我和你說啦,你真是個流氓!」

    「真他媽的奇怪啊,連她這樣猛的男朋友都搞不定她,那還有誰搞得定她啊?」

    「璐璐有一次和晶晶開玩笑,說你鼻子高,屁股翹,那方面一定很厲害。」

    「啊!?」我大吃一驚,我自己都沒研究過自己的臀部和鼻子,袁璐璐竟然都研究過了。

    我把墨鏡摘下來,當鏡子看了看自己鼻子,是挺高的,可是……鼻子高和性功能有關係嗎?

    用手機百度了一下。

    面相手掌洩露男人**女孩子要看出男孩子的秘密,得從鼻子先看起,在相理上,鼻子大性器官也大,**方面肯定相當強而有力。在床上勇猛的人,鼻子一定又挺又直,兩眼中間鼻樑頂端這個部位稱為「山根」,山根不能凹陷,最佳的鼻形就宛如竹子一般,又挺又直,鼻樑不要「起節」,起節就像竹子長節一樣。

    具體到屁股翹的男人是否持久力強這個問題,周少虎說在性醫學上有一定證據。屁股上翹,說明盆骨肌肉群發達。盆骨肌肉群裡有一種」pc肌」,也被稱為」愛情肌肉」,它是圍繞著生殖器走向而形成的,對男性**、抬舉機能有一定影響。這種肌肉發達,自然對男性戰鬥力大有裨益。堅挺臀部頂很久堅挺的臀部不只是視覺上的享受,更是親身體驗時的感受。臀部無肉的男生在持續力與爆發力上都會略遜一籌。所以啦!熱愛運動、有個堅挺小臀部的男生,才是最佳的性福夥伴喔!

    「你在看什麼?」王遠晴問我。

    「我看我鼻子是不是很高,咦,你的鼻樑也很高,那你那方面豈不是也很厲害啊!?」

    「你流氓!流氓!我不理你了!」

    「嘻嘻。」我摸了一下她屁股。

    她啪一聲拍掉我的手:「我真生氣了!」

    「小王!你和小劉去買些吃的和純淨水來!回來我給你錢!」袁經理在台上朝我和王遠晴喊道。

    和王遠晴走向南門口。

    「袁經理請吃東西?」我問。

    「部門出錢呀。」

    這個時間段,別人都在上班,空蕩蕩乾淨的路上只有我們兩人,我看著王遠晴鋌而翹的臀部打趣道:「人家說女孩子如果臀部翹,能生,而且那方面需要很旺盛。」

    「你怎麼那麼**呀?真是三句不離本行。」

    我現在和她開這樣的玩笑,她居然已經習慣了,不生氣了,我笑道:「哈哈,你承認了?」

    「璐璐跟晶晶說她男朋友是床上趙子龍。」

    「丫?什麼意思?是不是很厲害啊!」

    「七進七出。」

    我日……

    女人要是黃起來,男人真不是對手。

    從兩棟樓的小路中間穿過的時候,看著王遠晴的挺拔雙峰,我突然有種很邪惡的想法。

    我清了清嗓子說道:「遠晴,我真的很愛你,從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把我的心全部交給了你。看見你就像下了兩個月的雨,然後來個大晴天那麼讓人覺得舒服。我知道我已經毫無救藥的愛上你,是你給了我愛情的毒藥,而你就是解藥,沒有解藥我就活不下去。做我的女朋友好嗎?」

    我輕輕的抓住她的小手,那麼的溫柔,那麼的細嫩,我的手不爭氣的冒出了冷汗。

    王遠晴低著頭什麼都不說,說實話我當時那個緊張呀,都不知道一分鐘心跳能有幾千下了,腦袋嗡嗡的響。

    原本還說讓她處理好她跟她男朋友還有刺蝟頭的關係再說,可我現在冒出其他個想法,先下手為強!媽的如果可以,我還他媽的生米煮成熟飯再考慮其他事!

    我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於是右手偷偷的放到她身後壓在牆上,防止她躲閃,左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防止她扭頭不讓親,然後毫不猶豫的朝她的嘴唇貼了上去。

    她試圖閃躲,可是後面就是牆,她沒有後路可退,只能盡量努力往牆上退。

    哪怕你是會飛簷走壁,也逃不出老衲的手掌心了!

    有人說,老鼠是進化最成功的動物了——一流的生存能力,一流的繁殖能力,還有很高的智商。甚至有科學家斷言,未來人類滅絕後,統治地球的必將是老鼠。

    但我們鼠輩並非天不怕地不怕——不知哪個沒**的傢伙發明了一種叫捕鼠器的東西,其惡毒程度令人髮指。

    這玩意兒之所以可怕,在於它以老鼠的食慾為誘餌。一旦等你入套,啪的一聲,不死也得脫層皮。

    多少年來,無數年輕的鼠輩被這致命誘惑奪去了生命。

    人性最大的弱點就是禁不起誘惑。

    愛財愛色愛情。

    難道真的是人類不變的定律嗎!有誰能改變人性的弱點呢!

    其實,天長地久的愛情就在你心中,就像很多人經常問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真愛一樣,其實真愛就在你心中,只要你真心的付出,執著的追求,勇敢的犧牲,真愛就在你的身上發生,天長地久的愛情就是你的愛情。我們知道,愛是一種無私的付出和犧牲,愛的回報就是對方的永遠快樂和幸福,如果你愛對方,那麼你會因為對方快樂而快樂,因為對方幸福而幸福。無論是婚前的熱戀中還是婚後的平淡生活中,

    只要你是真的愛對方,只要你為了你們的幸福生活而努力付出,那麼天長地久的愛情就在你的身邊,不是你擁有了天長地久的愛情,而是你創造了天長地久的愛情。

    相信自己~只要有愛,幸福就一定會存在。

    但,幸福和愛,都需要去追求,天上不會掉餡餅,更不會掉美女。

    而追求,只要不傷天害理非法犯罪,無論是什麼手段,只要能弄到手,其手段不過是個過程,我需要的是結果。

    白娘子故意下雨騙許仙的傘,祝英台十八相送時裝瘋賣傻調戲梁山伯,七仙女擋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織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這些故事告訴我們:偉大愛情的開始,總歸得有一個先耍流氓!

    我冒著被她扇一巴掌的危險,強行親上。

    基本沒有費勁,我就親到了她的嘴唇,當時真的是眼前一黑,像中電了一般。

    心裡暗罵自己沒出息,親個嘴就成這樣了?

    媽的要是上床那還得了,她一**服我不直接兩眼一黑暈過去。

    王遠晴緊閉雙唇,那東洋愛情動作片裡面的什麼**都是浮雲,老子不知道怎麼打開她的嘴唇。

    既然你不讓我親裡面,我也不是吃素的,打不開嘴唇就亂親一番,這時候左手解放了出來,就輕輕的到她右那好大的胸上亂摸,雖然穿著衣服,但是還是能感覺到軟軟的,好不舒服,哥下面不爭氣的硬了。

    這麼親了一會兒後,我感覺不太對勁,她怎麼……一點反應沒有?

    該不是太激動昏過去了吧。

    我的手依依不捨離開了王遠晴的咪咪,嘴唇也離開了她的臉頰,那股芬芳的香味依舊繞鼻。

    卻見她的臉頰,那淚水止不住的嘩嘩啦啦往下流,我怔住,慌了:「你……你怎麼了啊?怎麼好好的,就哭了?我……對不起,我不親了我不摸了,別哭了好嗎。」

    最怕女人哭,一哭我就六神無主了,我不知道是擁抱還是牽手?

    雖然剛強潑辣超過王熙鳳的女人不少,但嬌柔脆弱的林妹妹也很多。她們只要一哭,鐵石心腸的大老爺們也要害怕三分。

    記得,那次到好友家串門,不巧正遇上他們小兩口吵得不可開交。

    本想我的到來能打斷他們的交鋒,不料多一個人反而多一分火氣,他們的唇槍舌劍更加激烈。我站在門口,落座也不是,退避也不是,只好硬著頭皮勸架。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止住了他們的爭吵,好友的妻子卻跑進臥室,趴在床頭嗚嗚哭出聲來。這一下可好,原本凶神惡煞的朋友慌了神,站在堂屋兩嘴顫抖、兩眼發愣。我也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的事與我本無干係,但好友妻子那抽噎著的淒涼的哭聲,使我這個局外人也感到心寒。不用猜測,置身局內的那廝肯定如履薄冰般害怕。

    後來,我又見識過不少女人哭泣。

    總結起來,的確算是男人的最怕。因為女人垂淚可以泣訴出委屈,叫人怕得不得了。說實在的,女人哭泣會傷及心肝脾肺、引起昏厥,有的越哭越傷心尋死覓活,竟發展到去跳樓、上吊、喝毒藥……真是讓男人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看著她滿臉是淚,很傷心欲絕的樣子,我急忙拿紙巾給她擦淚水,她還是不說話。

    「那……我們走吧。」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她這時不哭了,擦了眼淚,逕直往前走,我只能跟在身後。

    這他媽的跟預想中的結局是不一樣的啊。

    我想過好多種後果,有被罵的被罵的被踢的有迎合的有享受的,就是沒想到有這種不反抗而一直哭著流淚卻沒聲音的後果,哭就哭,為什麼沒聲音?難道是喜極而泣!?

    她買好了東西,卻讓我自己一個人送去,我也不敢問為什麼。

    就答應了。

    她卻自己解釋:「我想一個人靜一靜,我先回去了。」

    「好。」除了說好,我還能咋滴?

    在她走了幾步後,我叫道:「那晚上還一起吃飯嗎!?」

    「不吃!」

    媽的,她到底在想什麼啊!?該不會是單蠢到缺失性教育知識以為親嘴就會生娃的地步吧。

    媽的我也不管了,總之,我親也親了,流氓也好,禽獸也罷,罵就罵吧分就分吧,總好過這麼半死不活的拖著下去,讓老子每天都失魂落魄的連個好心情都沒有。

    張驀給我來了電話,叫我趕緊回去,說是林特助找我。

    我心一驚,急忙把買來的飲料的吃的扔到排練你媽逼節目那幫傢伙台上,然後趕緊跑回車間。

    大喘吁吁的衝到車間裡,到張驀面前問:「林特助在哪!?媽的她不會是發現我逃班的事情了吧!?」

    張驀說道:「不是發現你逃班,她進了我們車間就直接問『三八號呢?叫他來我辦公室一趟!』」

    我靠……

    肯定有事。

    是不是我幫蒼老師搞了那皮帶的那件事情,被她給知道了。如果真的知道了,她會怎麼對我,會怎麼處置我,以後還相不相信我?

    越想越是可怕,想來想去,還是給了她打一個電話。

    「林特助您好。」我笑嘻嘻打招呼道。

    「你也好,有時間了嗎?」她的態度好得讓我吃驚。

    「有有有,當然有。」

    「一起吃個飯吧。」她很溫柔說道。

    我一聽完這話,冷汗直冒,麻辣隔壁的,我不怕她發火,就怕她這樣柔柔的語調。

    老梅經常開玩笑說林耀對我有意思,想想看自己一個什麼背景物質財富都沒有的人,也沒多大本事,她會看上我?媽的意淫小說看多看傻了吧。

    「有……有什麼事嗎?我今晚還有點事。」我吞吞吐吐的,想找借口拒絕。

    「沒有事,就是上次你不是我喝醉時扶我回家,我挺感激的,就想約你吃個飯。」

    「哦,不用了不用了,這是我該做的。林特助平時你對我那麼好,我為你做點事是應該的……」

    她惡狠狠道:「我想找個人陪我吃飯行了吧!?停車場,馬上!」

    「啊!?」

    她掛了電話。

    媽的,她找誰吃飯不行,找我吃飯有毛意思,我和她又沒有共同話題,身份也差了那麼多個等級。

    定是鴻門宴。

    莫非那晚她喝醉,我扒她衣服,她記起來了?或者說她一直記得,然後今晚要爆發出來。

    忐忑不安的到了停車場,找那紅色車子。

    木有啊。

    嘟嘟……不遠處一部黑色奧迪越野車按了幾下喇叭。

    我看了一會兒,不是她車子啊。

    那車子卻又對我閃了幾下大燈,然後往我這兒開,停在我身邊:「你怎麼那麼蠢啊叫你過去不過去!」

    是她。

    「我怎麼知道是你啊,我以為你車子是紅色那個嘛。」

    我上了車,她掉頭,然後往前開。

    我在車上摸摸這裡摸摸那裡:「換車了……」

    「是換車了,你們不是說寶馬是二奶車,裝逼車。」

    「我好像沒對你說過這話吧……這車不怎麼樣,比我的車差多了。」我說道。

    「你什麼車?」她搭話道。

    「我那車啊……哈哈,我那車什麼都好,空間大而且省油而且保養費用低……就是車震不是很方便,遮蔽度不夠。」

    她微微皺起眉頭。

    好像自己嘴巴又說錯了啥。

    「什麼車?貪污來買的吧?就算你貪污,也不可能買比這車還貴的車子。究竟什麼車?」她問。

    「電動車,兩輪子的……」

    「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她罵道。

    「哦好。」

    能和林特助一起吃飯,我真覺得這是不可思議的事,廠裡的很多同事都說她是一個很強勢的女人,怎麼這麼溫柔,透過燈光,我看到了她柔情的一面,她的胸部真的很大。

    我們在餐廳坐下來之後,我欣賞了一番眼前的她,突然間,我有一種男人的衝動,我知道自己開始有了那種感覺,那種與生俱來的性衝動,那種想去和她有親暱一番的衝動。

    她正坐在我的對面,從這個角度看,她的臉色在微弱的燈光下顯得更紅潤,她的上半身的身體顯得更加精緻玲瓏,她的女人曲線原來這麼的迷人,我再次微微的看到胸前正中上的那條溝,呵呵,趕快轉了視線,她的眼晴也很美,聽說她三十多了,但她的臉上沒有一絲歲月留下來的痕跡。

    她給我留下了奇怪印象:不像女人。

    之所以我沒法把她當女人,首先是因她太強勢:言辭犀利、斬釘截鐵,絲毫沒有女人那種小鳥依人的溫柔氣息。其次她的相貌看不出年齡,說她老,可她皮膚顯嫩;說她年輕,眼神卻銳利深沉。

    她的手機響了,她接了,只見她眉頭一皺:「嗯,我知道,什麼?這事你問老遲沒?他什麼意見?沒搞定?你們幹什麼吃的?公司養你們有什麼用?你馬上去找老李,老李的弟弟管這事,你就說是我要拿這個項目。不管怎麼樣你都得約到!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這事都幹不了,給我滾吧!一幫廢物!」

    她很生氣的掛了電話,看到這一幕,你能把她當女人嗎?

    她把餐牌扔過來問:「要吃什麼?」

    我在看餐牌的時候,她站起來彎腰倒水,這時,我看到了她的,幾乎全看到了,只是底部被黑色的胸罩包著。

    我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我竟然開始對她有了好感,完全沒有了那種緊張的侷促和不安。

    她拿過餐牌問我要吃什麼的時候,我的手和她的手有了熳妙的碰撞,這種感覺很美好,讓我彷彿在享受加勒比海的陽光般,好像有一種神奇的電流通過手傳遞著我和她的情感似的。

    她伸出那雙白玉般的手接過杯子喝了起來。

    我看著她,覺得她喝水的姿勢好優雅,當她喝完後望向我,剛好與我目光接觸,嚇的我臉一紅,趕緊躲開。

    我有些不敢看她,她有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這個女人真是勾男人的魂,我的下面有些難受,頂著褲檔有點不舒服。

    「你挺帥的嘛。」

    天啊,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問這麼具**性的話題。

    「林特助,別誇我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她淺淺一笑,沒有說什麼,上了菜之後,她皺了皺眉頭,又點了幾道菜,她把服務員叫過來,問服務員說這裡最貴的菜是哪幾道。

    服務員說了幾道菜名,然後林耀說就要這幾個。

    服務員問你們只有兩個人嗎?

    林耀說怎麼了?

    服務員說你們吃不完。

    林耀說我們吃不完是我們的事情,和你有關係嗎?

    「再來兩瓶紅酒,要最貴的!」

    「好。」

    服務員下單了。

    我納悶道:「林特助,就我們兩個人,幹嘛要點那麼多菜?」

    林耀話裡有話道:「當時你說請我吃飯,也沒見你請我吃像樣的,現在你發財了,我就點這麼一些,你要是不願意,豈不是很沒誠意?」

    我靠老子是說過請她吃飯,可沒這麼請法,這完全是壓搾剝削!

    可是她說我發財了,這是什麼意思?

    「是是是,我請客我請客。」我只好說。

    「是嘛,發財了就該這麼大方才是。」

    「林特助,我……不明白你為什麼老說我發財了。」我說這話時,已經開始冷汗直冒了。

    「敬你一杯。」她舉起杯子。

    我輕輕碰了一下。

    「怎麼不吃?沒胃口,沒心情?有心事?」她問我道。

    「哦,哦,吃,吃。」我拿起筷子。

    媽的,她到底想怎麼樣,到底想說什麼,我哪件錯事又給她翻了出來?

    「最近做了瞞著我的事情,能不能和我說說?」她盯著我的眼睛。

    盯得我發寒,索性壯起膽子,倒滿一大杯酒,一口喝完一大杯酒,問她道:「你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說,別那副德行,看了想吐。」

    「好,我直接說,那兩條產線皮帶維修的事情,你拿了多少?」

    我臉紅了,吞吞吐吐道:「你……你……怎麼知道的?」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你拿了多少錢?」

    「幾萬吧。」我頭低得更低了。

    「那我也算幫了你吧,你不打算分我一點啊?」

    「啊!?」我靠她是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啊。

    「我不要分很多,十萬就行了。」

    我急了:「可是我只拿了五萬!!!」

    「哦,原來真的拿了錢。我之前呢,還不知道換皮帶這事有問題,只是覺得很蹊蹺,整件事情從你開始來跟我談這個到換了皮帶時楊主管幾個人什麼都不幹,都圍著皮帶轉,我都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跟我說說嗎?」

    我沒說話。

    「你是之前和他們去採購的時候,分了錢,然後發現被坑了,皮帶有問題,再拿去調換,對吧?」她問。

    我沒轍了,只能把事情來龍去脈跟她說了。

    她聽完,道:「這麼說來,你還有功勞了?」

    我說:「我沒功勞,我就是貪財……」

    「你有沒有把我當過你自己人?」她問。

    說句心裡話,我是感謝她,可我怎麼也不能把她歸類到自己人這三個字上面。

    「你知不知道有個詞,叫忠誠。對朋友,愛人,公司,必須要忠誠。人的職業道德之一,便是對公司忠誠。忠誠永遠是企業生存和發展的精神支柱,是企業的生存之本。只有忠誠於自己的企業和領導的員工,才有權利享受企業給自身帶來的利益。忠誠是市場競爭中的基本道德原則,違背忠誠原則,無論是個人還是組織都會遭受損失。無論對組織和領導者還是個人,忠誠都會使其得到收益。」

    「我這次不像上次貪污一樣,我只是順水推舟拿了他們幾萬塊錢,可我沒有不對公司忠誠啊?我……」

    她打斷我話說道:「是嗎?你很忠誠嗎?我看不出來。對自己的公司忠誠首先表現在忠誠於他們的組織。所謂忠誠所屬企業,就是心中始終裝著企業,總是把企業的興衰成敗與自己的發展聯繫在一起,願意為企業的興旺發達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關心組織的發展職業人一旦投身組織,那就意味著個人的利益甚至命運,已經與這個組織聯繫在一起。因此,他就應該關心組織的發展,為組織的發展獻計獻策。你有貢獻自己的力量,但是你維護過組織的利益嗎?維護組織的利益一個員工固然需要精明能幹,但再有能力的員工,不以公司利益為重仍然不能算一個合格的員工。還有!我是你的上司,是現在廠區裡最高領導者,你對你自己的領導者忠誠嗎?」

    「我……我……」

    「對自己的領導者忠誠一個充滿戰鬥力的集體,必定是一個井然有序的集體。對於一個企業而言,員工必須忠誠於企業的領導者,這是確保整個企業能夠正常運行、健康發展的重要因素。你期滿了我,還說你忠誠!荒謬!」她鄙夷罵道。

    「我是無話可說了,可我認為我也沒有什麼錯。」

    「是,你還沒錯!?我要告訴你你錯在哪兒!?」

    「這事情你覺得你這麼做,是為了公司好,確實如你所說,這個辦法的確是最好的辦法。可你為什麼不向我匯報?你還真膽大包天啊!你這樣算不算欺瞞欺騙我!?」

    「算……」

    「你他媽的還沒錯是嗎!?」她爆了粗口。

    「有錯。對不起林特助。」我只能認了。

    「一句對不起就夠了!?」

    「那我怎麼贖罪,那你要怎麼處理我們?」我緊張道。

    「怎麼處理?你不是都已經處理得很好了嗎?我看你腦子靈光得很,想得比我還前,做得比我還好,人際關係混得風生水起,乾脆我讓你做廠長得了。」

    「真的嗎?林特助你不要哄我開心呀……」

    「你這人還真有意思啊。」

    「嗯……林特助,那你要怎麼處理我們幾個?」

    「你威脅我怕我真的不敢把你們都踢了是吧!?」

    「沒……」

    「這事情,我承認也真的只有這個辦法,我只能裝作不知道,要是你們自己透露出去,出了什麼難後果自負。」

    「嗯,嗯!」我高興道。

    「但我必須懲罰你,給你點苦頭吃,不然你好了傷疤忘了疼。那五萬,給我,剛好我要找錢去給新車上牌。」

    「啊!?」

    「不願意?」

    「願……意。」我他媽的想哭了。

    「那五萬,本來就不是你的,你還不願意!?這頓飯,你買單,算是給你的懲罰!」

    「哦。」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好,吃完飯去轉賬。我先上個衛生間。」

    我撓著頭,真是草泥馬拉戈壁的了,天上掉餡餅這種好事永遠是掉不到我頭上來了。

    還想著那五萬等家裡蓋了一層後,拿來裝修一層房子買點傢俱啥的,呵呵,竹籃打水一場空。

    手機響起,袁璐璐又找我了,似乎喝了酒,一接通就問我在哪。

    「在市裡,和朋友吃飯。」我說。

    「男的女的?」她問。

    「什麼事?」

    「那就是女的了。」

    「什麼事!?」我有點發火了。

    「王遠晴?」

    「這關你什麼事呢?」

    「我叫你過來陪我喝酒,我也在市裡,我今天生日。」

    「草,你開什麼玩笑,你生日我知道。就是你qq號碼資料上的那天。」

    「好,我朋友生日,我跟我朋友說我換了男朋友,很帥,她們叫我找你過來瞅瞅。」

    「你麻痺的她們叫我過去我就去,你當我是你什麼玩意?」

    「劉俊揚你什麼意思?我對你那麼好,你就算不願意和我做男女朋友,難道連朋友都不肯做?」

    「算了吧。如果說剛開始我還在權衡的話,經過這麼多,我已經不可能考慮你了。想做朋友,你卻一點起碼的誠信意識都沒有,這種朋友還不如沒有。」

    「好,我不和你計較,那你不能過來一下嗎!我都和我朋友們說了,你不來,我會被人家笑死的。」

    「你開什麼玩笑!憑什麼為了滿足你我就得過去?你怎麼不問問我的感覺呢?」

    「我保證我不像上次一樣喝醉的鬧了還不行嗎?你怎麼這口氣說得我是你敵人似的,我又不想害你,我只是愛你!」

    「你怎麼能讓我相信,一個騙子做出的保證?」

    「那我朋友看不起我怎麼辦?」

    「你開什麼玩笑?你的朋友笑話你關我鳥事?誰答應跟你去參加你朋友慶生了?你自己喜歡吹牛皮,憑什麼要我收拾殘局?要是你吹你傍上了市長,市長還得辭職去陪你參加你朋友生日不成?」

    「那不一樣,我只認你一個,我又不喜歡攀高枝。我們事先有過約定,無論怎麼樣都可以做朋友,不需要歪扯其他理由,我希望你遵守約定。」

    「你的約定不算數。」我說。

    「憑什麼不算數?當時你答應得好好的,要不要我把你原話重複一遍?」

    「因為我現在覺得你是個虛偽的女人,我現在就要反悔,我不同意。」

    「你個男人做事為什麼這麼無賴?你還講不講點品格?」

    「我操你還好意思質疑我的品格?至少我不會瞞著自己愛人口是心非去騙人想要搞幾條船!」

    「可我愛你是真的。」

    「行行行,任你自言自語吧。你說什麼無所謂了,我再不會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

    「如果你這麼不相信我的誠意,那我只有去死證明給你看了。」她忽然發出了死亡威脅。

    儘管我已極其厭惡這個人,但還是不想讓結果不可收拾,於是不再反諷,我說:「愛情這種事強求不得。光感覺好還不行,還得志趣愛好、生活方式、人生目標、對對方的理解、忠貞程度都要一致,至少是彼此接受。而這一切都需要契約精神,也就是說,一定要講信用。經過瞭解我認為你的生活方式跟我完全不一樣,我根本就不喜歡你的生活方式,所以我做出斷交的選擇比較明智,免得以後我看不起你,雙方都痛苦。」

    「可這都是小問題啊?我對你有愛,我現在發現,我離了你就活不下去。」

    「開什麼玩笑?你認識我才幾天?之前你怎麼活了這麼多年呢?這世上離了誰地球都照樣轉。」

    「那是因為沒遇到你。真的,你要是不理我,我真的會死的。」

    「如果你連這個都沒想通,說明你不適合談戀愛。」

    「可我那麼愛你,對你付出那麼多感情,你就一點不可憐我嗎?」

    「我不是不同情你。可我不是慈善機構,更不會拿著我的幸福做代價當你尋樂的方式。你想尋樂子就直說,別瞎扯什麼愛不愛。夠了,我實在累了。」

    說到這裡,手機沒電了。

    說得老子口乾舌燥的,這都什麼女人啊!

    我倒了一大杯酒,又是一口乾,還不解渴,又幹了一大杯。

    這時,我才發現,林耀一直坐在我面前。

    「女朋友?」她問我。

    「不是。」

    「前女友?」

    「更不是,是袁璐璐,她追求我,喜歡我。」

    「喜歡到發狂,就不停的纏著我,但她又有男朋友,她又不想和她男朋友分,因為她男朋友能夠給她一輩子的幸福生活,給她家庭。可她不愛她,又不甘心,又看上了我,就……」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