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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45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45

    酒席至中途,我已經幹了幾近一斤白酒,頭就有點兒犯暈。

    我借口說上洗手間,就出了包廂,去洗手間抽根煙,洗洗臉,一來是躲避幾杯酒,二來也可以穩穩神,回去再和那個女的干多幾杯。

    這家酒店的洗手間在樓層的最底角,走廊盡頭向裡一轉彎有一個小胡同,第一個門是女洗手間,第二個門就是男洗手間,要去男洗手間必須要經過女洗手間的門前。

    我頭重腳輕的,走路都有點兒搖晃。上完廁所,我到洗手池前洗了手,照了照牆上掛著的大鏡子,形象還可以,只是臉上的氣色沒有以前好,這他媽的難道是干妮可太多了導致的嗎?

    我從口袋裡拿出一包香煙,抽出來一根,拿打火機點上,噴了幾口煙霧,感覺腦子清醒了許多。

    經過女洗手間門口時,發現衛生間的門沒有關好,漏了一個很大的縫隙,我扭臉向裡面敲瞧了瞧。

    洗手間的地上竟然坐著一個人,那個中年女人。

    這裡的男女洗手間都是同樣的裝修,地面鋪著一層那種水泥色的大理石地板,那女人就在洗手間中間的地板上坐著。

    我心裡一驚,她在那裡坐著一動不動的,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兒吧?這大理石地板很滑,尤其是當上面有水的時候,很容易滑倒。她很有可能是上洗手間的時候滑倒了,酒喝多了走路都不穩,加上地面滑……

    我看了看前邊的走廊,一個人也沒有。想叫酒店的服務員上來看看情況,可是又不知道去哪裡找人。

    猶豫了一下,我轉過身,鼓起勇氣,推門走了進去。

    中年女人聽到了我的腳步聲,她慢慢的轉過了臉,看向了我。

    她竟然沒有一點兒驚慌的樣子。

    「把我扶起來。」她命令似的口氣。

    我向她笑了笑,慢慢的走過去,彎下腰想把她扶起來。

    然後扶著她進了包廂,包廂裡所有人都看著我們,林耀也奇怪的看著。

    我解釋道:「霍總有點喝多了……」

    霍總就這中年女人,是他們的頭,那侃爺急忙殺上來扶過去:「霍總,沒事吧沒事吧。」

    侃爺扶著她坐下來了後,矛頭立即指向我:「你怎麼搞的,明知道霍總是女的,喝不了多少酒,還一個勁的灌。」

    我**真他媽的想潑他一臉酒,狗日的,他自己不一個勁的灌我們林耀,老子灌他主子他他媽的就發火。

    我不說話,就盯著他看。

    他還在指責我,霍總讓他別再說這種話,讓他對我道歉。

    他很聽她的話,舉起杯子,對我道:「喝酒。」

    我舉起杯子探過身子要和他碰杯,他卻不願意碰,收回手一口氣喝完,我笑了笑,把酒喝完了,然後倒滿三杯,對他說了一些客套話,然後反敬他三杯。

    我原以為喝了那麼多,他會有反應,沒想到,這傢伙果然能喝,面色不改,而且越來越精神,危險啊。

    他又要倒酒的時候,霍總說時間不早了,該走了。

    林耀去買了單,這餐酒,喝得很是不愉快啊。

    我下了樓,到停車場取了借老梅用的電動車。

    當我開出來後,林耀和霍總他們正在飯店門口說著道別的客套話。

    他們看見了我,我只好硬著頭皮開著個電車過去。

    那侃爺一看,鄙夷道:「電動車,嘖嘖……林總,你們的特別助理,又年輕,又有個性得很啊。」

    我下了車,支好車子,走到侃爺身邊貼到他耳邊說:「我就算是踩單車,那又他媽關你屁事。」

    「你敢罵人!?」他怒道。

    「啊?有嗎?」我問。

    林耀瞪了我一眼,我退到一邊。

    侃爺立馬對中年女人說道:「霍總,這騰飛公司的人素質忒低了,張口閉口就罵人。就這實力,開電動車的,開口跟我們談上千萬的項目,真是……」

    一邊說一遍遍搖頭,似乎是失望之極加上悲催過度。

    「我們林總,寶馬奧迪,我只是個下人,工資一個月幾千塊,我開電車,很正常啊。」我說。

    霍總笑了,說:「這小伙子倒挺可愛,說話很直。」

    侃爺愣了一下,然後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啊,是是,是。」

    我也愣了一下,然後說:「霍總再見,林總再見。」

    我走向自己的電驢,沒想到那霍總叫我道:「小劉,喝酒了就別騎電車回去了。」

    「啊?」我不知道她啥意思,回頭過來。

    林耀幾個人也都在看著她,霍總明顯喝多了,竟然上前一步握著我的手說:「這小孩挺可愛啊,林總,你這助理可愛。小劉,我讓人送你回去,喝多了就別騎電車了,很不安全。」

    我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啊,我日啊。

    我齜著牙,看著她到底想幹啥,她又對侃爺說道:「讓老趙去開車過來,送小劉回去。」

    「啊?」侃爺愣了。

    我急忙抽回手:「不用不用,我自己很清醒。」

    霍總竟然撒嬌似的拉回我的手,緊緊拽住,嬌嗔看了我一眼道:「什麼不用不用,去把車開來。」

    老子的雞皮疙瘩都起了啊。

    林耀輕輕走到我後面,在我腦後勺悄悄說:「霍總喝多了,可能把你當她孩子看了,我們的合同談判進行很不順利,如果有機會你正好和她談談這事。獎金,你放心好了。」

    我日,他媽的,老子不僅是陪酒,還要陪聊,靠,要不要陪床啊。

    我對霍總笑笑,說:「好好,謝謝霍總。是啊,酒駕確實太危險了啊,那也好,車子就放這裡好了。」

    她的司機把車子開過來,侃爺開了車門,她竟然就這麼扯著我上了車後座。

    「老趙,先把小劉送回去,騰飛。」

    車子往前開了,我看了看這女人,嚥了嚥口水,他媽的太倒胃口了,咋辦啊現在。

    「小劉,喝多了酒騎電車不安全。」她又重複道。

    「是是是,肯定沒這車安全,這車是鐵包肉,電車是肉包鐵,哈哈。」

    「你們林總一定很喜歡你吧。」

    「是是是,喜歡到骨髓裡面去了。」

    「你這娃兒會說話,霍總喜歡,心直口快的。」

    「是是是。霍總你更心直口快,我最佩服你這樣的女人了,厲害厲害啊。」

    「有啥厲害的,小劉啊,陪霍總再喝幾杯啊。」

    「啊?」

    「老趙,去藍月酒吧。」

    「是,霍總。」

    我日她大爺了。

    車子穿到了酒吧一條街,路上的街燈亮著黃紅色的色彩,ok廳、舞廳、小餐館、比鄰皆是,店面上一盞盞霓虹燈閃爍著紅紅綠綠,一幢幢建築物雖還有些粗糙但也精緻,年輕的小姐穿著漂灑的衣裙在馬路上來去匆匆,像飄過一朵雲彩似的。

    這是一家極富東方古神韻的豪華酒吧,藍瓦白牆,酒吧牆壁上湧泉飛爍,花團錦簇。裝修豪華自不必說,打扮入時的老闆娘走過來,熱情地招呼霍總,霍總不由分說,就拉著我領到舞廳。

    我平生第一次被這樣的女人拉進舞廳,陌生、緊張、擔心的心情,真是忐忑不安,跟做鴨似的啊我日。膽怯地被她走進昏昏暗暗的的舞廳中央,只有吧檯上亮著一盞小燈泡,舞廳不大,約有五十來平方米,舞池上已經有十來對男女在跳著,舞池旁邊站著坐著一大群年輕的小姐,小聲地嘰嘰喳喳的說著話。

    霍總拉著我的手走到舞池,在音樂中我鼓起勇氣跟著她跳起來。但我連舞步都不會走,自覺愧羞不已,沒有一點往日的牛氣哄哄。休息的時候,霍總拉著我走進黑黑的小包廂裡,可我不知道說什麼號,只有傻傻地坐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根本感覺不到是享受,真他媽的是煎熬,心裡很不自在,霍總偶而搜腸刮肚的問一些無邊際的事,就像在大白天向一位陌生的人問路一樣,多是閉著眼聽聽音樂。

    慢慢的,聊到了凌晨兩點多,沒喝酒,就只喝飲料,我感覺她酒醒了差不多了,而我,都他媽的快睡著了。

    她已經讓她的司機老趙回去了,帶著我去停車場取車,我困得要死,只想他媽的甩開她跑了,談林耀他媽的生意。

    我說:「霍總,很晚了,就不要送我回去了,你自己也酒醒了,那我自己打的走就好了。」

    「是這樣,我家車庫離樓門很遠,晚上特別黑,我很害怕。到了那你可以打的回來。」她帶著請求。

    「哦……那好吧,我就陪你走一次黑道吧。」我不知道怎麼推了。

    她上了車,她開車,我上了副駕駛座,我昏昏欲睡,她倒是精神得很。

    一路上,她喋喋不休地聊她的不幸婚姻,老公和她離了婚,留下一大筆財產和幾套房子,還有一個公司。可是她雖然日子過的富裕,但感情上極度空虛。

    車開到家,我發現車庫與樓口的距離並不像她描述的那樣遠,而且有路燈。

    她停好車後,又對我發出請求:「到我家坐一下喝杯茶吧,我還想再跟你聊會兒。」

    我看了一下手機,快他媽三點了,心想,一會就一會吧。於是跟著她上了樓。

    坐在客廳裡,我又忍受了一頓傾訴。聊到感覺好的時候,她讓我站起來一下,我莫名其妙地站起來後,她上上下下地打量我,然後問我穿衣服的號碼。我一下明白了,她是要給我買衣服。這使我想起一個朋友對我說過的事情:有的富婆看上了哪個「鴨子」,就先帶他逛商店,按照自己的喜好,為他從頭到腳置辦一身。

    想到這兒,我一下子感覺更不好起來。對她說:「霍總,是不是太晚了,我明兒早班,我該回去了。」

    「是啊,這麼晚了,也不好打車了啊。要不,你要是不嫌棄的話,今天就住我這裡吧……我這裡很久都沒有男人的氣息了,呵呵。」她的這番話更讓我下了決心。我趕緊說:「不了不了,我一定要回去,明早會遲到的。」

    她迎上來一步,盯著我,說:「跟你談談合同的事情。」

    「明天再談吧,我要回去了。」我堅決道。

    媽的,談可以談,我算看出來了,這是有條件的談法的,估計要我陪她睡覺。

    她上前挽住我的手貼到我的胸口:「小劉,再陪霍總多說一會兒話。」

    我真他媽的受不了了,推開了她:「沒空啊,我要回去了。」

    一陣陣反胃,我轉身就走。

    她喊道:「小劉,站住。我還有話說。」

    「說!」我轉頭過來。

    「這單子,我給你,我還送你一部車子,就外面的車子,以後你就不用騎電車跑業務。」

    「我靠那麼好啊,條件是什麼?」我問。

    「讓我抱一下,我就滿足了。」

    抱一下,拉了一個單子,提成獎金十萬,還有一部凌志,聽起來,很他媽的划得來啊。

    我說:「好啊,等我愛你了,別說抱一下,抱兩下都行。霍總,我不是賣肉的,請你尊重我。」

    她的臉唰的就紅了,然後無所謂似的眼皮低下來,然後無所謂的口氣說:「那你就滾唄。」

    「哦。」

    「年輕人可以傲,但別太自以為是。」她教訓我。

    「關你屁事。」我出了門。

    這**,**的。

    事後,知情人告訴我,那女人特別寂寞,但就是不願意去找鴨子,一直以來都想找個合適的情人。結果,看上她的,都是衝著她的錢,她看上的,別人又不喜歡她。

    我心想,她把男人也給想簡單了,對於男人來說,更難用錢來購買感情。能收她錢的男人,一定又會把她的錢花到其他女人身上。

    經常聽到女人們抱怨說,做女人如何如何難。各種輿論也是如此煽動。「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女人們總是受害者。男人們一出生下來就被定義為強者,從小就不能在女人面前栽了面子。長大後,還要給「女人界」一個說法,為了使自己達到女人界制定的好男人標準,不但要拼出老命來奮鬥,還要有克己奉公的忘我精神。我估計,做到如下幾點可以使女人不再叫苦:

    1)要有創業精神,有創造財富的能力和機遇。但要像一頭只吃草的奶牛。

    2)要有社會認知度,人緣好,江湖地位比較高。但是心目中老婆才是幕後大佬。

    3)要有足夠的個人魅力,是所有異性心目中的白馬王子,但他自己蠢到不知道。

    4)要懂得製造浪漫情調,每天象魔術師一樣變出各種驚喜,但是不會把鴿子變成女人。

    5)要有健美的身體,旺盛的精力,像一台大馬力發動機,但是開關不掌握在自己手裡。

    6)要會說違心的話,成天甜言蜜語,即使老婆蓬頭垢面,也要稱讚她很有創意。

    7)要喜歡做家務,沒到下班就想回家,因為洗衣做飯看孩子比其它工作更過癮。

    8)要象出家人一樣清心寡慾,惟獨見到老婆,下面的「玩具」能夠隨時翹起。

    9)要有堅強的毅力和驚人的體力,從不小病大養、無病呻吟。

    10)要具備較高的修養,不抽煙喝酒玩牌看**,專愛逛街的時候幫老婆提東西。

    11)要謙虛謹慎戒驕戒躁,承認錯誤及時,改正錯誤徹底。

    12)要象膠泥一樣可塑性強,隨著要求的變化而及時改變自己,做到與時俱進。

    能做到上述12條的人,我至今沒有見過,反正我是做不到,我估計只有一位有能力做到,但也沒把握他是否願意做,這位就是受到廣大生靈無比敬仰的上帝。

    雖然有很多女人嘴上說:只要他對我好,其他的都不重要。可這並不代表她不想要求更多。就像總也吃不上飯的人說:能填飽肚子就好,吃什麼都不重要。

    做男人真的很苦,這種苦,男人自己不會去說,因為他是男人。最近看到很多做變性手術的例子,絕大多數都是男變女。誰要是不想承受男人的苦,想做女人很容易,下邊一刀,把那根「苦源」斷了,從此與那位天天提要求的小兄弟劃清界限。沒有了那一串肉在下邊墜著,可以輕輕鬆鬆做女人。

    迪克牛仔的歌裡有一句:「做男人真命苦,要烈酒才訴苦。」像我這種吃過大苦的主,自覺已經成為了天馬行空的游神散仙了,但是偶爾喝完酒的時候,也需要脆弱一把。

    次日,林耀打電話給我,讓我過去她辦公室。

    「昨晚怎麼樣?霍總有沒有談到合作的事?」一進她辦公室,她就問。

    「談到了以**交換合同的合作事情。」我盯著她,說。

    「什麼意思?」林耀皺起眉頭。

    「她說讓她抱我一下,我同意的話,就簽了合同,而且給我一部車子。我拒絕了,罵完她就走。」

    林耀勃然大怒:「這點破事都幹不成,你讓她抱一下不就成!?」

    說著同時拿著桌上的稿件甩我臉上。

    我摸了摸臉,問林耀道:「可以啊,但你先答應我一件事,然後我馬上去,求她抱我。可以吧?」

    「想要多少錢?」

    「你給我日你一次。」

    「你…………你……」她怒吼道,「滾!!!」

    一撂文件砸在我臉上,我從地上撿起最後的幾張文件,摔回她臉上:「你他媽的去死不行!!!錢錢錢,錢能買到人的靈魂嗎!?你他媽的怎麼不去坐台!」

    她愕然了,姑且沒想到我會反手就甩文件過去。

    我轉身出了她辦公室,操他媽的,神經病,**,真想打她幾耳光。

    不想上班了,心情特不好,跟李驀說一聲我還有事要幹,就出了車間。

    走到籃球場,坐下來,點了一支煙,心情差到了極點,腦子也一片空白。

    手機響了,我一看,是老梅的。

    「兄弟,發生什麼事了?」

    「什麼發生什麼事了?」

    「李驀說你去了一趟林耀的辦公室,回來後臉色蒼白,出什麼事了?」

    「沒事啊。」我沒耐心的說道。

    「你在哪。」

    三分鐘左右,他坐在了我身邊。

    「到底什麼事?」他問。

    我把昨晚跟今早的事情一股腦的倒給了他,然後問他如果是他怎麼處理。

    他深沉的深吸一口煙,轉頭過來問我:「那個霍總,胸部大嗎?」

    我狠狠踩了他一腳:「你他媽的也給我滾!!!」

    「哎呀我開玩笑的了,我操開玩笑也不行。我日你了。」

    「有你他媽這麼開玩笑的嗎?」我怒問。

    「靠,你不是吧,你哭了啊。」

    「誰哭了啊,踹你扭到了我腳了,好疼……」我摸著腳脖子道。

    「唉,老劉啊,像這種事情,我們要以不同的眼光來看待,你知道吧,陽光照在每個人身上,每個人感受到的溫暖程度都不一樣的。對你來說,你的靈魂高貴,讓她抱了,就覺得自己虧大了,但是對很多人來說,早就狗吃屎一樣撲過去了。如果是我啊,哈哈,我當然會……也是叫她去死。操他媽的,你要是拿了她的車,來搭老子老子都不上啊。個**女人,她以為她誰啊,對了……她的凌志車子是什麼系列的……」

    「你他媽的給我去死吧……」

    下午回去繼續幹活,林耀貌似沒有找我麻煩,電話也沒給我打。

    老梅讓我去找林耀道歉,我覺得我沒錯,老梅說男兒膝下有黃金,膝下有黃金?生活不是用來妥協的,你退縮得越多,讓你喘息的空間就越少;日子不是用來將就的,你表現得越卑微,一些幸福的東西就會離你越遠。在有些事中,無須把自己擺得太低,屬於你的要積極地爭取;在有些人前,不必一再的容忍,不能讓別人踐踏你的底線。只有挺直了腰板,世界給你的回饋才會多點。

    她有種就他媽的開除了我,我有手有腳,餓不死老子。

    可轉念想想自己父母,想想家裡的瓦房,心裡還是想著要不要妥協。

    臥薪嘗膽,做大事就要忍辱偷生啊。

    勾踐以忍耐成就了大業,可見忍之重要。忍耐是一種謀略,忍耐是一種意志,忍耐是一種修煉,忍耐是一種信心,忍耐是一種成熟人性的自我完善。

    俗話說「百忍成金」,意思是說,人要學會容忍。

    忍耐是成功過程中必要的手段,可以說在同等條件下,不是比誰的智力高而是看誰的忍耐力強,當個人選擇的目標確定以後,除了順勢而為,審時度勢就是忍耐。大人物成就偉業,小人物做一番事業,都需要忍耐,只不過是主動忍耐還是被動忍耐罷了。

    勾踐,果然夠賤,我還是不夠賤,叫林耀去死吧。

    這件事還沒完,霍總打電話給了林耀,罵了我一頓,林耀就反罵了她,和霍總鬧僵了,然後,林耀直接把我趕到了倉管部看倉庫去了。

    伴君如伴虎。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對這些事情,已經感到習慣了。

    而這個過程,也只不過是三天的事情而已,我就從月薪近萬降到了月薪兩千多。

    做人難,做成功的人更難。

    我坐在倉庫門口,靠在門上,唱著悲催的歌:「屎,屎,我是一坨屎……自出生開始你吃香蕉我做臭屎命中注定已難改

    屎我是一坨屎命比蟻便宜你坐奔馳我挖鼻屎自知到死也難改

    長夜、星稀夜、屎坑中過夜問你可知道人生短快樂更短

    屎我們一堆屎爭取快樂時你我既相識也就同樂儘管一切太可悲

    長路、孤單路、永不歸路問你可知道誤解多侮辱更多

    深我在最深處賤好比爛泥你踢我一腳卻罵我媽臭屎不許向上爬

    只盼望有一天能跑到田園走到花園我陪伴花躺在花下看嫩葉

    只盼望有一天爛屎變肥田化作春泥我來護花漫天花香送晚霞。」

    星爺的每部電影我幾乎都看了數遍,其中主要的情節都爛熟於心,即使讓我再演一遍恐怕也非難事。起初最不喜歡的就是《喜劇之王》,覺得既不搞笑,也有點不像星爺的風格,現在才覺得越來越喜歡這部片子。

    星爺片中的勵志情節,一般都有誇張的成分,喜歡把人物潦倒時描寫得無以復加,然後通過常人難以具備的毅力,走向成功,但其中大部分人都具有一些天生的特質,成為日後出頭的基礎。而《喜劇之王》中的尹天仇則是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平民,所具有的僅僅是對演藝的癡狂。而《我是一坨屎》這首歌,將人物落魄時的心境刻畫的淋漓盡致,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一坨屎,還有什麼比這個更讓人感到悲涼和絕望?

    上班,下班,每天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家,回到家一個人對著電腦在發呆,浸淫在網上的世界裡,只有這一刻才有一絲的輕鬆,在網上喧囂過後,一個人寂靜的上床,才發現孤獨今夜又來陪伴我了,其實每個人都是英雄,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世界,只要你在自己的世界裡活的快樂、自在,你就是英雄,但我是什麼呢?我是個徹頭徹尾的失敗者,上班時那無形的壓力,讓我喘不過氣來,下班後那孤獨的世界讓我無言以對,偶爾和朋友、同事在一起也是以酗酒的方式來度過,用酒精來麻醉自己,進入另一個虛幻的世界,只是在第二天醒來,帶著一頭的疼痛去上班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更加的哀傷,更加的難過。

    不順的時候,我往往會想起這首歌,也常常會覺得很符合自己。不同的是,我沒有劇中人那麼堅韌的意志。

    看著周星星嘴裡說出這一句的時候心裡好酸,一個跑龍套的愛上了一個坐台女,居然愛的那麼淒美,那麼動人,而像我這樣的能擁有什麼樣的愛情呢?上班這麼久了,現在才發現自己是一無所有,就算擁有也是那無盡的空虛和心酸,青春的歲月過的真的好快,一轉眼才發現身邊的變化真的好大,我的外表給人的感覺總是那麼的無謂,那麼的沒心沒肺,其實我的心靈真的在流血,就像喜劇之王一樣,第一次看的時候想笑,第二次看的時候想哭,第三次看的時候真的哭了,再看的時候卻連哭也哭不出來了,只剩下對人性的思考,對自己的反省。

    我要真是一坨屎就好了,就再也沒人敢踩我頭上了。

    老梅給我送飯來了,騎著電車,遠遠的就喊道:「吃飯啦!」

    天,怎麼那麼像吳孟達飾演的拿周星星飯盒扔掉的老傢伙!

    我歎一口氣,拿著飯盒,打開,和老梅吃著:「這是什麼菜?」

    「梅菜扣肉。」

    「為什麼只有梅菜沒有扣肉?」

    「靠,三塊錢一份,有梅菜就不錯了。」

    「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這麼殘忍,我已經夠淒慘了,你還這麼對我?」

    「靠,媽的太冷了啊,我不想跑太遠,就將就將就吧。我們今晚元旦演出,怎麼樣,要不要去看?」

    我一想到去看晚會會看到王遠晴,搖搖頭:「不不不。」

    「去了!靠!你不去你去哪兒?」

    「心情不好,哪兒都不想去。」

    「我靠,又不是被開除,只是被調到這裡看倉庫而已,對你來說,小意思啦,以你被處分那麼多回的經驗來看,很快地就回去了嘛!」老梅錘了我一拳。

    我咳噴了飯粒:「你打那麼用力,想我死啊!」

    「我要你看開點。」

    「我是看開了,但我還是難過。」

    「從前有個人,他活著很煩惱,然後去問佛。」

    「倉央嘉措寫的是吧?」

    「不是,是我寫的。別打斷我的話!他問佛,佛啊我怎麼會有煩惱啊。佛說,你腦袋被驢踢了啊,我都說過多少次了,煩惱的根源無非就是貪嗔癡,你想想自己是貪戀了什麼東西.還是嗔恨了什麼東西.要不就是癡迷什麼東西了.你明白了沒有啊賤人!?那人說,噢噢噢明白了,但為什麼我明白了這些是讓我不快樂的因素,但我有時他媽的還是會控制不住要.貪.嗔.癡.啊!?佛說,這就是眾生的業力和習性啊,你要好好修,認真修,才會真正的離苦得樂啊。那人說,我日,什麼樣才是真正的離苦得樂。佛說,往房梁一掛,往生極樂,煩惱都沒了。那人說,我日你嘴。佛說:人活著就是會煩惱,死了才沒有煩惱,這些煩惱,你能解決嗎?能的話,你就還會有別的煩惱,不能的話,那你還難過個毛線!?」

    「你是說得很對,我也不想難過了,可你能不能和我換個盒飯,為什麼你那盒那麼多扣肉?」

    「媽的我這盒是四塊錢的!」

    「為什麼給我的是三塊錢的?」

    「因為老子只帶了七塊錢!」

    「媽的我要吃肉!給我!……」

    他直接把他狗頭扎進飯盒裡,狗吃食一樣的把兩塊扣肉吞進嘴裡。

    我雙手撬開他嘴巴:「我要吃肉!……」

    他嚼了兩下,然後張嘴:「唔……拿去……拿去啊……」

    我真想一盒飯蓋他臉上去。

    「你這段時間,是不是和妮可又搞到一起了?」老梅問。

    「你怎麼知道。」

    「老衲掐指一算……」

    「算你妹,說,你為什麼知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嗯?」我定睛一看,我靠他翻看的是我的手機。

    「媽的拿回來!」我搶了回來。

    他歎氣道:「悲哀,你真他媽的是悲哀,我都替你感到悲哀!這樣的女人,回來了你還要,操,我是你的話,上鳳姐,上母豬,我也不上這種賤女人!你他媽的,賤!」

    我低下了頭:「我知道我賤,可我就是拒絕不了……我心軟。」

    「你心軟,我看你硬得很,都日死她了。他媽的我要是你的話,我還不如去日一下那富婆,也他媽的來得真誠痛快,好過日個出軌的賤貨!」老梅怒罵我道。

    我不敢說話了。

    他繼續破口大罵:「他媽的,這種女人的靈魂,不知道比那要抱你的富婆骯髒多少倍,不,富婆至少不骯髒,人家雖然提出的是**裸的交易,但至少不髒。你他媽的,你個**,連那種賤女人你都上,你他媽的又不是沒女人喜歡!王遠晴多好,不比妮可那賤貨強多少倍!?」

    「呵呵,是。」

    「我給你兩條路!和她斷絕一切來往,要麼,和我斷絕一切來往!」

    「幹嘛那麼恨她?不至於啊,反正我又不虧什麼……」

    「你**啊,你和她來往,王遠晴呢!?」

    「人家表態了,家裡不同意和我窮鬼在一起。」我苦笑道。

    「這……這又是怎麼回事。」

    我又把王遠晴和我分開的經過和他說了。

    他拍拍我的肩:「那我什麼也不說了,你說得對,對自己好才是真的好。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但是,老劉,妮可那女人,真的要不得。要是她再回來,千萬別和她牽扯上關係了,靠,你乾脆換個號碼,別讓她找到你算了。」

    「再說吧。」

    「對了,今晚去看我們的演出!」

    「好吧。」

    「行了,我實在沒時間,忙著上班又要排練的,忙完後,我再和你分析分析王遠晴的這個事情。」

    「滾吧滾吧。」

    晚上,元旦晚會。

    我躺在床上,原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再去看晚會,誰知躺下後輾轉難眠,聽到外邊有人在歡呼,我心裡很不滿,我本就因為**弄得自己如此痛苦,你們卻還要用淫笑在這個世界上推波助瀾,還讓不讓人活啦!

    我本不想去看晚會,不想出去,可還是決定到外邊走走,吹吹冷風,冷靜一下自己的小弟弟也許會有點用。

    出了宿舍樓,到了外邊,歡聲笑語就更響了,從遙遠的大禮堂翻滾而來,間或還有豪放的歌聲踏空而來,在我此時心境的加工下,它們也就轉化成了大悲咒,我皺著眉頭循著聲音過去,不知不覺就出了大門,南門口正對著的那條寬敞的馬路上,聲音就聽得分外明朗了,我遙望一下,電視台那座高聳入雲的高樓燈火輝煌,讓人明顯看得出是在慶祝節日。

    再往北走了一點,馬上就感覺到了一股黑壓壓的氣勢向自己席捲而來,雖然這條寬敞的馬路兩旁的路燈流瀉成兩條巨大的火龍,連成一片的廣告牌裡的電極管也發出雪白的光亮將黑夜照得璀璨奪目,但看到這麼多的人,我還是有烏雲壓城城欲摧的感覺。

    **的轉了一圈,還是**的轉到了大禮堂裡面。

    老梅他們的節目已經表演完了,我遲到了十分鐘。

    每每到節日,例如情人節,七夕,聖誕,元旦,中秋這些節日,很多人都會問,怎麼過怎麼過。

    喝過,吐過,暈過,倒過,睡過,路過,略過……

    元旦晚會,我買了六聽啤酒,一個人回宿舍喝完,然後睡過。

    難過不難過,不都那樣過。

    在夢裡迷迷糊糊的夢見了王遠晴,經典的是,我推開了她們辦公室的門,見她半蹲在床邊,給刺蝟頭***,一副曖昧欠操的騷樣……

    我日,一股刺心的疼痛全身扎出來,我怒問:「為什麼跟他!?」

    王遠晴抬起頭,雙眼無神看著我,說:「我先跟他的呀。」

    刺蝟頭還喊:「舒服,舒服,還要,要……」

    我拿了一把凳子走過去,朝他腦袋上狠狠砸下去:「要你大爺!!!」

    然後抓住他衣領,狠狠一拳砸在他眼窩。

    啪的一聲,我慘叫了起來:「啊!!!」

    我一拳砸在了牆上,拳頭疼啊!

    我從床上做起來,醒了,左手捂著右拳,疼得我眼淚都冒出來了。

    他媽的,幸好是個夢。

    他媽的,這是什麼破夢。

    日。

    風在吼,狗在叫,手機在咆哮。

    蘋果的手機鈴聲,跟諾基亞的手機鈴聲一樣,聽多了就想吐了。

    「喂。」我接了起來。

    「我靠打了你三遍你才接啊!」老梅問。

    「剛睡醒,做了個噩夢,我女人被刺蝟頭**了。」

    「我靠那麼經典!昨晚打你電話也不接啊?」

    「昨晚早就睡了。」

    「我日,那你有沒有去看我們的演出。「

    「遲到了,去了之後,你們已經表演完了十分鐘。「

    「媽的你怎麼不去死!「

    「我日你嘴。」

    「我們昨晚搞了一個第一名,爽吧!哈哈哈哈,昨晚去喝酒慶祝了,今天我們拿獎金出來,領導批假了,廠裡免費出車,去旅遊度假三天,怎麼樣,你也來吧!?」

    「不想去。」

    「餘光中說,旅行會改變人的氣質,讓人的目光變得更加長遠。在旅途中,你會看到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習慣,你才能瞭解到,並不是每個人都按照你的生活方式在生活。這樣,人的心胸才會變得更寬廣。就能更加接近成熟,更能容易對付煩惱憂愁。」

    「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他媽的王遠晴也去!如果你還想和她有一腿,馬上來!」

    我跳了起來:「我靠你早說嘛!」

    飛速洗漱穿衣整理完畢,十分鐘內殺到了集合點。

    這幫傢伙,都在了。

    李驀,王偲,老梅,王大寶,吳大偉……

    貞子,袁璐璐,晶晶,王遠晴呢?

    吳大偉一把攔住我,問:「靠,你找誰呢!往哪兒看呢!?」

    「靠,讓開,我找女人!」

    「王遠晴吧,她好像不來了。」李驀說。

    「我日你吐血,你怎麼知道?」

    「因為昨晚我們喝酒的時候,她說她不想去。」

    媽的,該死的老梅,那還叫我來幹什麼!?

    我正要去找老梅問一問,王遠晴背個包提著一袋水果過來了。

    我們一行坐上汽車,下午的時候,到達了。

    這是郊區一個有名的旅遊度假區,萬盛山風景區,背靠山,前面海。

    一股清新空氣撲來,令人心曠神怡,海岸線蜿蜒曲折,坡緩沙細的天然海濱浴場環布四周,鬼斧神工的礁石奇趣天成,令人遐想萬千。島上崗巒起伏,錯落有致,樹木繁茂,鳥語花香,空氣清新,今人心曠神怡。為了保護自然景觀,當局不許增加工廠和破壞環境的建築,不准在街區有任何機動車輛,所以聽不到車馬的喧囂,當我們漫步在那潔靜幽雅的柏油小道上時,就會感到實實在在是一處天然美麗之地。

    已近傍晚,馬路上的街燈亮著黃紅色的色彩,ok廳、舞廳、小餐館、比鄰皆是,店面上一盞盞霓虹燈閃爍著紅紅綠綠,一幢幢建築物雖還有些粗糙但也精緻,年輕的小姐穿著漂灑的衣裙在馬路上來去匆匆,像飄過一朵雲彩似的,晚風輕輕吹過,送來一陣透涼,給我一種新鮮的感覺。

    晚上,我們幾個男的找了個地方喝了點酒,因為坐了很久的車,都很累,很早就回去睡覺了。

    次日,去爬了山。

    那幫女孩子都不來,靠,沒意思。

    在下山的路上,我見前面有個女的,興高彩烈的聊著天,當我抬起頭驀然看她時,她的體態、體形、衣著和身影,似乎曾在哪裡相見過。

    她身材苗條,一雙如清澈泉水般的眼睛大大的,微微向上翹起,還不時眨著長長的眼睫毛,更顯得活潑;弧形的嘴唇線條十分柔和,點上艷麗的口紅,襯托著尖尖的下顎,倍感性感嬌麗。一身鵝黃色的套裝,披著長長的披肩黑髮,左手夾著女式小包,走著不緊不慢的步子,宛如靈氣秀麗而又異重氣質的女秘書,顯得高雅端異。

    我驀然感到一種親切感,一種生前似曾相識。

    「老梅老梅,你看,那個女的漂亮不?」

    老梅把狗頭伸過來,看了一會兒說:「喲西,漂亮啊。咿,好像在哪見過。」

    我說道:「你也有這種感覺?在夢裡奸過她吧。」

    「不是不是,你讓我想想啊。」

    我也在想,很眼熟的樣子啊,於是兩個人就想,到底在哪兒見過她。

    下山的半山腰,累得氣喘吁吁的一行人,進了一個小涼亭去休息。

    坐下來後,我伸手跟老梅要水:「水在你包裡,丟過來!」

    老梅扔過來,我沒接住,打在了我身旁一人身上。

    「啊!」她尖叫一聲。

    我扭頭過去:「對不起對不起。」

    一張憤怒的漂亮的臉蛋望著我,正是那個女人。

    「是你?你故意的吧!」她突然開口道。

    她一開口,我立刻想起來她是誰了,就是那個維托公司出賣我和老梅老營,害的我們三差點被開除那女人。

    「我就故意的!」我撿起水瓶,一邊喝一邊凶她道。

    她盯著我,我也盯著她。

    「神經有毛病。」她罵完,轉頭過去,和她的朋友們繼續聊。

    「走啦走啦。老劉,走了!」老梅他們走出去,喊我道。

    我站起來跟出去,後面的那女人在背後幽幽道:「神經病終於走了啊。」

    我轉回來,走到她面前,指著她屁股下面:「哎,你坐著我錢包了。」

    她條件反射一低頭,翹起屁股,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雙手抓奶龍爪手在她胸上狠摸了一把,接著閃電般的速度衝出小亭子往山下衝下去。

    「流氓!!!有種別跑!!!」她的聲音咆哮迴盪在半山腰。

    流氓,流氓你大爺,他媽的,老子就抓,抓爆了才好。

    坐公交車回去下榻酒店的路上,車上有個姑娘挺漂亮的,吳大偉輕推我一下做了個噓的手勢,就看他一摟姑娘小細腰說:「親愛的今晚想吃什麼?」

    姑娘一愣正準備發怒,吳大偉緊接著湊她耳邊小聲說了句話,只見姑娘眼神瞬間溫柔無比,感激的看著吳大偉,隨後姑娘抱緊她的背包驚恐的瞪了我一眼,後來姑娘和他一個站下車了!!!

    老梅奇怪道:「靠,這傢伙怎麼在這都遇到熟人,還挺漂亮的女孩。」

    我操,我悲憤的說道:「這王八蛋,跟人家姑娘說我是小偷,就讓姑娘拿好包,然後就下車了……」

    老梅說,吳大偉昨晚住酒店的時候搖微信,發現周圍很多小姐,他隨便找了個聊:能發照片不?那姑娘給發了,艾瑪,長的不錯。問了價錢,覺得有點貴。於是問:能發個**不?內姑娘也發了(真敬業!)然後他說:謝了啊!今晚拿你照片擼擼就行了……然後他微信消息響了一夜,被人家從單細胞形態罵到入土為安!哈哈。

    哈你大爺,媽的,連小姐都拿來消遣,真他媽的缺德。

    「給我她微信號。」李驀弱弱的問。

    「我靠你也想***?」

    「我拿她照片,今晚也擼擼。」

    「日!你去死吧!」

    好不容易有了座位,我和老梅坐在了一起。

    他正和晶晶甜蜜的發著短信,晶晶問他回去沒有。

    唉,有女朋友的男人真是塊寶啊。我歎道。

    晶晶這女人,看起來**,內心保守,和老梅在一起了以後,變化很大,從以前的暴露裝,到現在的好姑娘裝,從以前的到處拋媚眼耍騷,到現在的良家婦女德行。

    再**的女人,也有為一個男人收心從良的時候,從此再不越軌。而再安分的男人,也很難為個女人收心一輩子,其區別不過是心理出軌或生理出軌。所以女人無論如何**,底線都是忠誠。男人無論如何忠誠,內心都渴望著**……

    唉,女人啊,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

    老梅說,女人,不一定好看,但在你眼裡要耐看;不一定懂很多道理,但爭論時能和你講道理;不一定純潔無瑕,但不能水性楊花;不一定掙很多錢,但能知道為你省錢;不一定能走進你的思想裡,但要能走進你的情感裡;不一定愛你死去活來,但要能讓你變得更精彩;不一定能為你爭面子,但要能和你過日子。

    我憤憤道:「他媽的你找了個好女人,你當然這麼說,在這裡說這些風涼話。」

    「最近發現一個完美的結婚年齡差距:20歲的美女嫁給50歲的富翁,美女50的時候,富翁歸西,美女成為富婆;然後50歲的富婆包養一個20歲的帥哥,過30年,富婆歸西,帥哥成為富翁;然後50歲的富翁帥哥娶一個20歲的美女我的意思是說,要不你從了那個富婆算了……」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瞎子!」

    手機來了一條信息,拿出來一看,我操,竟然是王遠晴給我發:你們去哪玩了?

    我愣了一會兒,不相信她還會給我發信息,猶豫著發什麼號。

    老梅看到了後,問我說:「你和王遠晴到底搞什麼飛機?」

    「他媽的,要強行插入的時候她說要把第一次留給她現在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操,把我當什麼呢!?」

    「靠,女人都喜歡口是心非的啊!你想想看,她既然有了男朋友,為什麼還要和你搞曖昧?」

    「鬼他媽知道啊。」

    「最聰明的女人會想辦法讓男的來追她,給你留點念想,到頭來沒有什麼結果的話,也怪不了她,你明白嗎?這種女人是很有心計的。王遠晴完全可以不給你任何機會,只要不理你就行了。為什麼還有這樣呢?再說願意做你女朋友嗎?你要盡快搞清楚狀況,不要讓別人把你只是當成一個男朋友的替身,到時候你就慘了。」

    我說:「其實我也搞不明白,有時候感覺她不諳世事的,有時候又感覺不是這樣。她和她男朋友上過床,但是她告訴我她還是處女。但是她和我上床的時候又死活不願意和我發生關係。」

    「是不是處女,只有你試過才知道,不想你被別人騙了,如果她是個感情高手,咱還真玩不過她。別到時候發生關係了,你只是一個替代品,對她來說只是一次性生活而已,而對你來說就是一種責任。」

    「我會把握的,不會沖昏了頭腦的。」

    「你別以為王遠晴傻,人家身經百戰,追求她的人那麼多,你也看見的。人心難測啊,千萬不要只聽信她的片面之言,往往當一個人說「不是我吹牛」這句話的時候,他就要開始吹牛了。往往當一個人說「不是我打擊你」這句話的時候,他就要開始打擊你了。當一個人說不是他坑你的時候,他就開始坑你了。往往她說我真的不是騙你的,那一定是騙你的。我還是認為,王遠晴根本就不愛你。」

    「我也是這麼覺得,尤其是我做了那麼多對不起她的亂七八糟的事情之後。更加的不愛了。」

    「你這話錯了,someonewhoreallylovesyouseeyoucanbe,howmoodyyouget,howhardyouar.tillwantsyoutheirlife.」

    「啊?什麼意思?」

    「真正愛你的人見識過你的各種亂七八糟,各種情緒化,各種難搞,但卻還是想要你留在她的生命裡。」

    「我擦,好厲害的樣子。你怎麼會英文的?」

    「這句是晶晶教的。嘎嘎。」

    「嘎嘎也是她教的?」

    說實話,我對王遠晴有許多地方還真的搞不懂,不知道我們每次交惡以後,她為什麼還要和我聯繫,明明有男朋友的,光和我聯繫都發了上千條短信。

    每天還貌似很期待和我聊天一樣,從剛開始的中規中矩,到後來的短信**,最後發展到短信**,電話**,不知道她到底是怎麼想的,然後到見面以後又對我很冷淡,又要重新加熱,這一系列似乎都得不到合理的解釋。

    最最另我不能理解的,和她男朋友上過很多次床,居然說還是處女,真實性令人懷疑,還有就是我都讓她那麼爽了,都爽翻天了,也不讓我插入,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意思,到底是不諳世事,還是高手中的高手,玩弄我於兩腿之間?

    我聽到了我腦殼糾結到爆裂開的聲音……

    回到了酒店,我還是沒有回她信息,沒有想那麼多為什麼,只是因為不想再想起她提起她,心煩。

    為什麼你還來撥動老子的心跳。

    愛情本來就是需要兩個瘋子一起達成的事,然後有一天其中一個率先恢復了理智,另一個就成了**神經質。

    晚上,老梅說去酒吧聚一聚,喝點酒玩一玩。

    我問老梅王遠晴去嗎,老梅回答說到時候才知道。

    我習慣難受,習慣等待,習慣等她,可是卻一直沒有習慣見不到她,時間不是讓人忘了痛,而是讓人習慣了痛。

    緣分是件很奇妙的事情,很多時候,我們已經遇到,卻不知道,然後轉了一大圈,又回到了這裡。一切的一切都是機緣,亦或是定數。所以,我們生命中所遇到的每個人,都應該要珍惜,因為你不知道這種短暫的相遇會因為什麼戛然而止,然後彼此陰差陽錯,再見面,卻發現再也回不到過去,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

    去了酒吧,晶晶來了,還有幾個女同事來了,袁璐璐沒來,王遠晴和貞子也沒來,失望……

    這裡的酒吧比較安靜,沒那麼吵,還有歌手和客人互動節目。

    一個遊戲的環節中,主持人拿著兩個布娃娃,說他隨意扔,砸到誰就是誰的,而且,還免費贈送兩打啤酒,一個水果拼盤,一個套餐和優惠券,但如果砸到的是一男一女,就上台給大家跳個舞,如果是兩個男的,上台喝一人一大杯交杯酒,兩個女的就給大家唱首歌。

    兩個布娃娃是兩隻刺蝟,當然比刺蝟頭那個賤人可愛得多。

    台下都高舉了手:「這兒!這兒!這裡!「

    老梅王大寶吳大偉都高喊歡呼了起來。

    主持一二三調動了台下觀眾幾次情緒後,同時扔出了兩個布娃娃。

    其中一個飛向遠處角落,另外一個從我們頭上飛過去,打在了吊燈上然後掉在我拿著骰盅的手上。

    我第一反應是伸出左手抓住了它。

    我們這桌人都歡呼了起來,我愣了一會兒,靠,這都行。

    主持人大喊:「哪桌?!哪桌!?哪位幸運的帥哥美女拿到了!?」

    老梅他們大喊起來:「這兒!這兒!」

    主持人:「好!我們歡迎二十三號台的這位帥哥,和十七號台的這位美女,一起拿著公仔,到台上來。」

    王大寶吳大偉推著我:「去啊去啊!」

    我塞給吳大偉:「你去!」

    「出去!」他一把推我出去了。

    媽的這傢伙,重色輕友,為了個女人,今天跟那公車上一個姑娘說我是小偷,姑娘跟他走了,現在就坐在他身邊,我讓他幫我上去走一遭都不行。

    日。

    伴著掌聲羨慕聲音樂聲,我一個美女上了台。

    我和那美女一左一右站在了主持人的左右邊。

    主持人開了幾句玩笑話,然後讓服務員給我們兩個幸運者送禮,然後又讓我和美女握手後一起跳個雙人舞。

    我伸手過去的時候,真他媽的無巧不成書啊,愣了,竟然是維托公司那個賤女人,今天被我抓胸了,她看到了我,怒意寫滿臉上。

    主持人看著僵著的我們兩人,開起來了玩笑:「看來,帥哥太帥,美女太美,兩人都下不了手啊。」

    台下觀眾轟然大笑,然後大喊要我們跳舞。

    主持人:「大家不要急,帥哥美女都沒有急,我們要給他們一點調整情緒和平復心跳的時間啊。」

    「哈哈哈哈……」

    台下見我兩遲遲不動,都催了起來。

    那女人見拗不過,只好伸手出來。

    主持人馬上道:「美女伸手了,帥哥,來一個,大帥哥,來一個!」

    台下有節奏感的跟著瞎哄了起來。

    我伸出手,牽過了她的手。

    兩人拉近,互相盯著對方。

    主持人:「兩人這是醞釀愛意?還是仇視?好,音樂起!」

    我們兩還是僵持未動。

    主持人只好說道:「看來,兩人都有一點不好意思啊,要不這樣,先讓他們喝了交杯酒,然後再跳,大家說怎麼樣!?」

    台下又是轟然起哄,而且,就他媽的我們那桌叫的最歡。

    兩大杯雞尾酒,給了我們兩一人一杯,我這杯是藍色的,她那杯是紅色。

    主持人說,藍色的是藍色夏威夷,紅色的是新加坡司令。

    媽的看起來好像都很好喝的樣子,不過,這酒的後座力,很強。

    「交杯!交杯!!交杯!!!」主持又帶動觀眾們嘶吼了起來。

    媽拉個巴的……

    她靠近我,伸手出來,我端起杯子,我倆的手交錯著手喝了交杯酒,她沒有一點膽怯。

    我認真地看著她,瓜子形的臉龐,姣白的膚色,一雙好看的眼睛,塗著艷紅的口紅,下巴稍尖,給人舒適文雅的氣質。

    女人真像是毒蛇,越漂亮就越他媽的毒啊。

    她一點點喝下去,臉色越來越紅潤,散發出亮麗的光澤。

    因為喝了這一大杯酒,所以我也不感到那麼緊張,心情放鬆。

    「我不會跳舞。」我對她說。

    她拉起我的手走到舞池中央,在她的引導下,我們跳起了四步。當跳二步時,整個舞廳全黑了,我和她也不再保持距離,不再拘束,有時身上碰在一起,她的胸貼著我的胸,隨著柔和的音樂,浸沉在愉悅的舞步中,完全擺脫了世俗的束縛,和所有人的目光。

    雖隔著衣服,但我仍觸到她柔和的**的挺起。我倆靠得很近,我看到她那透出光亮的朦朧的臉、烏黑的眼睛、艷紅的嘴唇。我膽子一大,拉著她的細柔的手,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背、手心、手腕,對著這個女人,我竟沒想到我能這麼大膽,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會這樣撫摸,就像撫摸自己的女朋友一樣,是的,是我的夢幻中的女人……

    她卻也竟像很享受似的,默默看著我。

    搞笑啊,今天還摸了她的胸,今晚就喝了交杯酒跳起了雙人舞。

    生活真他媽的好玩,生活不僅玩我,還讓我玩別人。

    我看著她的眼睛,情不自禁的,在她柔軟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她愣愣的看著我,也不說話,雙眸含情脈脈。

    燈光亮起台下掌聲響起的時候,我才驚醒過來,我靠,我們這是幹嘛呢?兩人緊貼在一起,注視對方難分難捨的狗男女模樣。

    主持人又調侃了我們一把:「看來,帥哥美女經過這一摩擦,擦出了愛情的火花啊!不捨得分開,那我們讓他們再……」

    她急忙對主持人說道:「我喝醉了,那杯酒太多了。」

    主持人便不再纏著我們,讓我們兩各回各台了。

    「媽的,感覺怎麼樣,感覺怎麼樣!?」王大寶吳大偉幾個圍著我問。

    「不怎麼樣。」我悠悠道。

    老梅點起一支煙:「有意思啊,真是無緣對面扯卵談,有緣千里來相會啊。」

    「什麼啊?」晶晶問老梅。

    「那女的,和老劉,哈哈頗有淵源。」老梅故弄玄虛。

    這幫傢伙的好奇心被激起來,再加上對美女的好奇,便使勁的追問下去,老梅給他們說了。

    結果,吳大偉一拍桌子:「媽的!這就對了!這就是緣分,那女的一定被電到了。老劉,你要是今晚不下手,過了這個村,可沒那個女人了。」

    「對!趁她病要她命。」

    「你說什麼啊?」

    「不是,趁她動情而且又喝了酒,上了再說,那麼漂亮的女人,不上白不上。」

    我說:「她漂亮關老子鳥事?」

    吳大偉近前一步:「那好,老子問你,老劉,你敢說你剛才沒動心?沒動春心!?你敢說沒有嗎!?」

    「我沒有。」

    「你沒有,你沒有?你沒有你為什麼人家抽開你的手你還**逼的緊抓著她的手不放,那雙眼睛都移不開了你沒有!你當我們都是瞎子嗎!?」

    我臉紅道:「是有那麼一點點……」

    「ok!我去給你說媒!」吳大偉端了一杯酒就殺過去。

    「靠!別啊!」

    我已經拉不住他,他竄去了那女的那一桌。

    我問晶晶,王遠晴為什麼不來。

    晶晶說,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反問我為什麼不自己問她。

    我哦了一聲,掏出了手機,編寫了一條短信,問王遠晴為何不來,還沒發出去,吳大偉啪的坐在我身邊,興高采烈地對我高興道:「我靠!老劉你桃花運來了,人家說叫你過去!」

    「啊?真的嗎!?」老梅問,。

    「真的啊!」

    「那女的陰險惡毒無比,小心她在酒杯裡放老鼠藥啊,別去了。」老梅建議道。

    「膽小鬼。」王大寶說。

    「去!」

    「去!」

    「!!!去!!!」

    我再一次被他們推了出去。

    我硬著頭皮,走到了十七號台。

    她和三個女兩個男的坐在一起,微醉,見我過去後,她站起來,從裡面走出走道,對我說跟我來。

    「去,去哪?」我問。

    「你怕我吃了你?」她回頭盯著我問。

    「我?我靠誰怕你!」

    「你不是膽大包天嗎,怕我帶你去死嗎?」

    「誰怕!」我跟了上去。

    她拉我走進一個包廂裡,她讓服務員上了半打嘉士伯。

    我們已經有點熟悉了,也不再拘禁,坐下來後,我拿著桌上兩個小酒杯,開了一瓶啤酒。

    她端起酒杯,竟然先跟我道歉:「之前的事情,對不起。如果你接受我的道歉,這一杯酒,全都帶過。」

    我心想,媽的,我不接受又怎麼樣,接受了又能怎麼樣,可我不知道她安的什麼心,是不是還想要害我。

    可我現在一無所有的,她又能害我什麼呢?

    我也端起了酒杯:「對你多有冒犯,對不起,也希望你接受我的道歉。」

    「喝吧。」她先喝完了。

    「這酒杯太小了。」

    她跟服務員拿了兩個喝扎啤的大啤酒杯。

    一人倒了一大杯,她端起來,當的碰了我的杯:「我叫楊魅,木易楊,魅力魅。」

    「劉俊揚。」

    「我知道。」

    「你知道?」

    「上次你們來我們公司和他們談事的時候,我就已經知道你們三個的名字,你那朋友,梅國輝,還有一個姓營的,對不對。」

    「嗯。」

    「不打不相識,再來一杯。」

    「楊……楊總,我酒量不是很好,就算了算了,我們,改天喝。」我不懂她到底想幹什麼了。

    「你把我當朋友看,你還那麼虛偽,你酒量不好?」

    「還好吧……」

    「我很醜,所以你不願和我喝酒,是吧?」她突然莫名其妙的問這句。

    「啊?沒有沒有,楊總,你很漂亮,很靚。比燈泡還亮……」我看著她的臉,竟然有點傻了起來。

    「比燈泡還亮?」

    「不不是,比這迷人的燈光光線還靚麗。」我急忙改口。

    兩人短暫冷場,我搓了搓手,問:「楊總,找我有什麼事?」

    「你帶有煙嗎?」

    「哦,有。」我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扔在她面前。

    她拿起煙盒,抽出一根,點上。

    她問我:「我很醜?」

    怎麼又是這話,操。

    「沒有。」

    「那你那天請我們公司的人吃飯,為什麼會吐?」

    「啊?有嗎?」

    「沒有?」

    我仔細回憶一下,想起來了,那天我吃了不乾淨東西,媽的上吐下瀉啊,那天請維托公司的人吃飯,剛好她上樓,剛好我反胃,剛好看了她一眼就去吐。

    我和她說了原因,她說:「你是第一個見到我會吐的人,我很好奇,我到底在你心裡有多醜!?」

    「不是故意的……」

    「那我誤解你了,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我自己賠罪三杯。」她說完就端起那個大大的杯子。

    我急忙一攔:「不用不用,只是個誤會而已,你沒怪我都好了,該喝的是我才是啊……」

    她竟然把酒杯往我面前一送,說:「那你喝吧。」

    「啊?」我靠,貌似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這個……這個……」看著這三個大杯子,我猶豫了起來,媽的連乾三杯,我還可以清醒著?

    「不願意?那我幫你喝。」

    「不不不。」我只好端了起來。

    連喝兩大杯後,第三杯,我他媽的實在是嚥不下去了,打了個飽嗝,他媽的這是要梗死我啊。

    稍作調整,我就要把第三杯酒往嘴裡送時她搶走我手上的杯子:「好了不喝了。」

    「不行!我必須要喝,說了就要做到。」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抽風了。

    她說:「好,我幫你喝。」

    一仰脖,一飲而盡。

    「楊總好酒量,但……你幹嘛幫我喝?」

    「不可以嗎?」

    「好,好吧。當然可以。」

    又叫了半打嘉士伯,在這間黑黑的幾個平方大小的天地,誰也看不清楚誰。

    在包廂裡,我倆喝完了一打啤酒後,無拘束的坐在一起,不再陌生,像朋友似的談天,聽她講她的愛好,她的生活、她的經歷。我真驚訝,才認識一天,自我感覺像老朋友似的無話不說了。

    談到了上次她害我們的那事,她說,人之所以活得累,一半源於生存,一半源於面子,我是為了面子,想在公司下屬面前,立威。

    是的,人之所以活得累,一半源於生存,一半源於面子。

    我說:「人是具有社會屬性的,需要得到別人的認可,需要得到尊重是一種本能的心理需求。另外,愛面子一方面是與性格本身有關。另一方面與生活環境有關。如果家人對孩子要求比較多,或者要求比較苛刻,或是家人自己是完美型,他有可能受其影響,會對自己的形象很在乎。而中國由於傳統上是一個農業社會,是一個「熟人社會」,熟人之間做事有時候「抹不開面子」,面子成了維持社會秩序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因素。可這一切,只要有錢,就能全部解決,有錢就有面子,而且,在咱們這個社會,面子竟然能為我們謀到高職高薪,可見,面子,不得不要。」

    「你在說什麼?」

    「啊?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別裝一副很懂的樣子。」

    「哦。」

    「我告訴你我為什麼要這麼對你們吧,我要把業績做起來,只有做得比我的競爭對手好,我才能坐上我們公司的副總位置,你們三個開口的那一百萬,對我的誘惑很大,明白嗎?」

    「不明白。」

    「總之,我贏了。至於傷害到你們這點事,你們完全是活該,我見過收回扣的,沒見過你們那麼獅子大開口的。」

    我打斷她的話,咳了一下說:「楊總,要是你今晚找我來,是為了炫耀你的威風和你的勝利,我只能先失陪了。」

    「哦,當然不是,我話有點過,你不要在意。來,我們乾一杯,為了我們的緣分。」

    「好。」

    「對了,你現在還是在騰飛公司?」

    我倆正說得投入時,她的朋友把她叫出去說幾句話。一會兒,她回來了,但她朋友沒有跟來。

    「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好啊。」

    「再喝一杯吧。」她又倒了一杯酒。

    我和她碰了杯,喝得太急,嗆到了,啤酒撲的一口噴了她臉上都是。

    「呀!」她叫了一聲,趕緊拿紙巾擦臉。

    我急忙要道歉,可連續咳了起來,咳得我淚流滿面我日了啊。

    她擦乾淨了她自己的臉蛋後,又掏出一張紙巾,給我擦臉。

    而且是她用她的手幫我擦的。

    我訥訥的看著她,媽的,她這是啥意思了?

    還一邊用手拍著我的後背,對我關愛之極啊。

    我咳停了後,對她道:「謝謝。」

    她沒說什麼,卻靜靜的看著我的眼睛,她把臉伸過來。

    我看著她的嘴唇,一下就咬了過去,碰到了她柔軟的嘴唇了,我心裡一陣顫抖。我們默默地偎依在一起,聽到她輕輕的呼吸,飄過一陣陣淡淡的體香,心裡打著亂鼓︰我能吻她嗎?

    她的臉偎依著我的臉,輕柔的婆娑著,我低著頭,用唇輕輕地掠過她的臉、手、脖頸,小心翼翼地觸到了她柔柔的唇,輕輕一壓,她突然張開了唇,一條溫軟的熱乎乎的舌跳進了我口中,美妙的感覺油然而來,只感到她的舌滑溜在我口中,活躍著、跳彈著、**著。

    除了妮可,我第一次和另一個女人這麼接吻,心內震顫,帶著一種特別的**,品味著美妙的吻。過了好一陣,她才用手輕輕推開我,我依然在緊張的顫抖中品味著她甘美純甜的餘香。

    她拿了一張手紙幫我擦塗在唇上的艷紅的口紅,再在自己的唇上擦了擦。

    我把她摟在懷裡,臉貼在一起,靜靜地聽著纏綿的舞曲。

    她在不情地站了起來,拉起我靠住牆角,手摟住我的腰,我抱著她的頸,臉緊貼著臉地擁抱著,全身貼靠在一起。她柔情萬種地搖動著屁股,用力地摩擦著我的下身,我開始興奮起來,跟著她有力摩擦著,似我和妮可在**時的觸感。

    時間在流逝,顯得格外的寧靜。過了一會,她推開我,走出了包廂,我伸出手低低著告別她,她微笑著向我告別。

    回到老梅那邊,老梅一夥兒人圍著我問怎麼樣怎麼樣。

    我說沒怎麼樣,就喝了兩杯酒,然後就散了。

    他們竟然不約而同的給我豎起了中指。

    散場後,老梅和我去喝了湯。

    我要了排骨湯,他要了烏雞湯。

    「那女的,到底什麼意思?」老梅問我。

    我照實和他說了,老梅想了一會兒,說:「我日,難道她看上你了?」

    「我怎麼知道,她挺漂亮的,又喝了點酒,我有點情不自禁,就他媽的親了,管她那麼多了。」

    「是不管那麼多了,你倒是爽了,不過某些人可就難受了。」

    「什麼?」

    「王遠晴,貞子她們在十二號桌。你今晚幹的好事她都看到了。」

    我一抓過他的衣領:「媽的你不早和我說,為什麼不早點和我說!」

    老梅一把推開我:「你喝多了是吧!?我要是早知道,我怎麼不和你說!我們也是後來才看到她們的!!!」

    我撓了撓頭髮,歎氣。

    「操,你理她那麼多幹什麼,她都不接受你,你還怕你傷了她,**啊你。話說回來,楊魅,對吧,那個楊魅挺漂亮的,可以考慮考慮。」

    「考慮什麼,一夜情嗎?」我沒好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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