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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46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46

    「不考慮她,你考慮王遠晴嗎?不愛你的你執著有什麼用,你整天說人家嫌你沒錢,可是,就算你奮鬥幾年,有錢了,她就會跟你嗎?喜歡你的話,自然會願意,不喜歡你,你怎麼樣都不會喜歡你。愛一個人,就想把所有的好都給她,但要得到一個人,又不能對她太好,因為給的越多,她就越不珍惜。愛情是毫無保留付出,而生活卻是有付出也要回報,當你一味愛人時,這不是生活,而是自虐。幸福是你愛的人,她也愛你。是你照顧人,別人也照顧你,愛情是相互的,不是單戀。」

    「唉,說得對啊,不過……這輩子你總會遇見一個無論你怎麼樣都不會喜歡你的人。」

    「所以啊,想開點老劉,愛或被愛,不如相愛,就算不相愛,找個愛自己的也好,楊魅就不錯啊,那女人,估計是每天活得太壓抑啊,今天給你抓一下胸,**了,看上你了。媽的,上!」

    「上個屁,我連她號碼都沒有。」

    「我日,你這**……感情這種事,真的不能聽別人,而得自己做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方式,別人的不一定適合你。自己做主的標準很簡單,這段感情能讓你開心安心,就談下去,別管對方貧窮地位學歷。而這感情讓你痛苦和不安,那就要謹慎了,即使你愛她,其實,找個讓你開心的人,才是愛情的目標。別管什麼感覺不感覺的。靠,別想那麼多了,今晚,我們兩嫖娼去!這裡我發現有個地方有陪酒的,去拉一人一個,今晚哥請客,你雙飛都成!」

    「我日,你他媽的,你有了晶晶還要***。」

    「媽的,難道買車了,就不能叫出租車了嘛?」

    我給他舉起大拇指:「理是對了,但我不想搞那些。」

    「你以為我想搞,我就是看你愁眉苦臉的,想讓你樂一樂!」

    朋友是迷惘時特別想亮的那盞燈,朋友是失意時特別想品的那杯酒,朋友是快樂時喋喋不休的幾個字,朋友是落難時先援手的那些人。生活中相互叫成朋友的人也許很多,但心心相認的朋友只有幾個,問你,問他,問我?有悟者曰,往事如煙,朋友如歌,一生中三兩個好朋友足矣。

    第二天上午,去了海邊,天氣冷,不可能游泳,照了幾個照片,海邊有很多拍婚紗照的,真他媽的耐寒啊。

    尤其是那些穿婚紗的女人,靠,膜拜之。

    難怪人說世上最耐寒的三種動物是:南極企鵝,北極熊,女人……

    我的心情並沒有因為來旅遊變得更好,而還是消沉抑鬱著,或許是因為被調到了倉庫,或許是因為妮可,更或許是因為王遠晴。

    下午,幾個人到了街角的咖啡店,喝啤酒,曬太陽,聊天。

    倒是蠻愜意的。

    「晚上幹啥好呢?」王大寶念叨道。

    我突然接話:「昨晚酒吧。」

    他們幾個一起看我,老梅說:「好像某人很是喜歡那家酒吧啊。」

    吳大偉說:「那美女唄。」

    我說:「怎麼,不可以啊?」

    「可以,那今晚去昨晚酒吧,繼續喝。」

    我心裡竟然有一絲期待,這算是旅行中的艷遇嗎?

    晚上,七點我們就到了那家酒吧。

    他們玩得不亦樂乎,而我,每隔幾分鐘就東張西望一下,然後沒精打采的喝悶酒。

    低頭看看手機,已經快十點了。

    在信息那裡,我看到,給王遠晴回復的信息,還沒發出去,就是那條她問我幹啥著的短信。

    耳邊一個陌生又熟悉的聲音:「和哪個女的發短信啊?那麼專心。」

    我一扭頭,楊魅坐在我身邊,笑盈盈看著我。

    我收起了手機:「沒啊。」

    沒想到我期待的人,就這麼突然的空降了,這讓我很是喜出望外,一時間,不知說什麼好。

    「怎麼了,不歡迎我麼?」她問。

    「沒有沒有。」我急忙倒酒,「你什麼時候來的?」

    老梅他們一群人看著我兩,我給他們使眼色,他們急忙忙活他們的了。

    「剛來,沒幾分鐘,剛好,見你在這裡。」她舉起我給她倒滿酒的杯子。

    然後她優雅的端著酒杯繞著我們一桌人頷首微笑,表示敬過,然後喝完。

    老梅他們一看,來勁了,老梅問:「開寶馬的美女?」

    楊魅道:「明知故問。虛偽。」

    老梅笑了:「好,我自罰一杯。」

    楊魅說:「開寶馬的都是二奶?」

    老梅喝完了一杯後,又喝了一杯:「我嘴賤,再自罰一杯。」

    楊魅舉起酒杯對老梅一笑:「那件事,很抱歉,梅國輝,我想,劉俊揚已經和你說了吧,我自罰。」

    她自己喝完後,又倒滿,舉起酒杯對老梅:「楊魅。」

    「「梅國輝。」兩人又喝了一杯。

    老梅道:「你還真有性格。」

    楊魅說:「沒你們有性格。」

    「來,骰子。」梅國輝說。

    楊魅:「行,但我先跟我朋友們說一聲,五分鐘,五分鐘後回來。」

    楊魅過去她們桌那邊打招呼了。

    老梅伸狗頭過來在我耳邊說:「媽的灌醉她!今晚你日死她。」

    「為什麼?」

    「靠,她看上你了,難道你不知道嗎?灌醉她後,你撿死魚啊!日後再說啊!你知道王遠晴為啥不死心塌地跟你了嘛?你這傢伙,太仁慈了,女人都一樣,上了後她就死心塌地了,youknow!?」

    「我不懂。」

    「總之,我幫你灌醉她,然後你趁她酒醉,上了她,這女人多好,比王遠晴漂亮,身材好,有本事,有錢,有頭腦。靠,爽歪歪啊!」

    「是嗎?你來嘛。」楊魅不知何時又他媽的出現在我們旁邊。

    我兩都嚇了一大跳,老梅急忙收回狗頭,對楊魅諂笑:「嘻嘻,我們在講故事玩……」

    「這故事聽起來很有意思。」楊魅說。

    我發現這女人真他媽的像一個鬼魅般,幽幽消失,突然出現。

    還美得跟狐妖似的,我看了看她的屁股,很翹,就是沒有尾巴。

    一個小時過後,老梅看起來好像很不行了的樣子。

    我看了一下地上的啤酒瓶,他和楊魅,干了三打啤酒。

    我擦。

    老梅搖搖手,說:「先……去廁所。」

    一分鐘後,我收到了老梅的信息: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再喝下去我都要吐了,連喝啊,連輸啊。

    看完後,我收起手機,老梅也回來了。

    楊魅見老梅回來,把骰子放到老梅手中,說:「兄弟,我只能幫你到這了,再喝下去我都要吐了,連喝啊,連輸啊。」

    老梅怒瞪我:「你出賣老子!你這賤人!」

    我瞪著楊魅。

    楊魅搖搖骰子,斜著頭說:「不小心看到的。」

    老梅:「好!老子陪你搖,喝死你!!!」

    一杯又一杯,她的臉色越來越紅潤了,像一朵盛開的鮮花,艷麗欲滴,我想勸她少喝,怕她失態,但她仍不堅決的回絕,我心疼起來,不得不替她說話︰「算了,老梅,別搞了,人家是女的。」

    「我要讓他喝吐。」楊魅靠近我耳邊說。

    「媽的,我要報仇!」老梅說。

    我勸不了,只能任由他們繼續幹下去。

    最後,老梅以敗北告終。

    老梅的酒量,可是幾乎與我相當的啊,我日了,那楊魅,豈不是與我不相上下甚至在我之上?

    老梅撤到了晶晶身邊,不說話,抱胸低著頭,閉著眼,貌似睡著了。

    楊魅貼近我,我倆都不說一句話,默默的互相用飲料代替酒乾杯,給她點上一點魚、夾一點菜,她說謝謝。我倆不理其他人,互相再來一杯飲料代酒,有點旁若無人,互相表示親熱和愛意。

    她早就準備了包廂,當我們走到舞廳時,她拉著我的手到包廂。我一把抱著她倒在沙發上,她的臉依然偎依在我臉上,手指互相交纏著。

    平靜的坐了一會兒,她拉著我起來開始教我跳舞,一會兒跳起花步,一會兒左旋,一會兒右旋,我憑著感覺跟著她跳著。一曲終了,我拉著她的手,沒有讓她坐,一把抱住她擁抱著,對著她的唇深深地接吻,她溫軟的舌滑進我的口中,我也伸進了她的口中,互相激動地交纏著、吞吐著,美美地品味著一個女人的吻,那麼清香滋潤,那麼柔軟甘美,過了很久很久才分開。

    我抱著她坐在我的腿上,她問︰「重嗎?」

    「不重。」

    「你說我有多重?」

    「不到一百斤。」

    我抱著輕盈的她,雙手撫摸著她的背、腰、腿,和著音樂的節拍,輕輕地拍打。她似乎閉著眼,品味著我對她的溫情。

    「我今天不走,是你的原因。」

    「真的?」我問。

    「真的。」

    「我也捨不得離開你。」我動情地說。

    「我們有緣份。」她說。

    「我昨晚到今天,都好想你。」

    「就當做夢好了。」她說。

    我倆在小包廂裡又擁抱接吻了,全身緊貼著,她又一次擺動著小腹,和我雙雙進行精神的**,久久不想放開。音樂聲停了,我說不出一句話來表達我的想法。

    我的思路紊亂,我不敢向她要號碼……

    她還是開口說先離開了。

    時間已是深夜零點三十分了。

    她向我告別,我強忍自己,克制自己,和她握了一下手,生怕自己不堅強,會開口要號碼,這只是一場夢一場遊戲而已,我對自己說。

    回去的路上,老梅一路吐一路罵我**,那麼好的機會都不上。

    第二天,坐車回去的路上,老梅還塞給了我一封替我寫好的情書:「你看,這他媽的是我昨晚大醉之後寫的!你回去後,去維托公司找她,塞給她,你們馬上成就一段佳緣。」

    我打開一看:楊魅,雖然離開幾天了,但是我還是忘不了你,還記得我們一起跳舞的那個包廂嗎,雖然只有兩個晚上~!我們就像虛竹夢姑,那裡是我度過的最幸福的時光,永遠都是。我們在一起的點點滴滴,一起喝酒,一起跳舞,一起喝交杯酒!、、、、、、真的好想你啊!親愛的!今晚陪我,我的號碼是……。

    我把情書給撕了:「這他媽的寫的什麼東西,俗,俗不可耐。日!」

    「你這個蠢貨,對待那種女人,只能俗,你高雅了人家說你裝逼!」

    「那我問你,我和她怎麼樣關你什麼事呢?」

    「你怎麼那麼傻啊,你和她好上了,好處多多啊!首先,你有了個很漂亮又厲害又聰明的女朋友,其二,你以後有什麼困難,人家都能幫到你,交這麼一個女朋友,你什麼負擔都沒有,就不用他媽的在工廠倉庫唉聲歎氣了,第三,我們上次做的那個單子,如果楊魅願意出面,很可能幫你我老營翻身,我們三個的那一百萬很可能拿回來,嘿嘿,我們兩,一人二十萬啊老劉!」

    他分析得頭頭是道,我一邊點頭一邊喲西。

    一會後,我說:「媽的,要是因為我和她互相相戀,走到一起,那倒是沒什麼。可他媽的我要是為了錢和將來,我跟傍富婆有什麼鳥區別。」

    老梅恨鐵不成鋼罵道:「他媽的要我說多少次,感情本身就是交易,你看,那麼多的女人想要找個有錢人,有潛力的男人嫁了,為什麼?就算是兩情相悅,雙方家庭不照樣看對方家底嗎?就比如我,我家家境還過得去,但我要是談一個女的,我家人不說什麼,但若是要談婚論嫁,你看他們插不插手!這世上,交易無處不在啊!先不說你傍她,好,換個角度考慮,比如你是她,你有錢,副總,有權利,而你和王遠晴走到了一起,王遠晴只是一個小職員,你會不會幫她?」

    「當然。」

    「那不就結了!就算你不想靠她幫忙,那你只為了愛和她在一起,也可以。總好過為王遠晴那女人哭哭啼啼的吧!」

    「噓噓噓!小點聲!媽的人家王遠晴坐前面呢!」我急忙摀住他嘴巴。

    「你自己看著辦吧。老子睡覺,頭暈。」

    我把耳塞塞進耳朵裡,聽歌。

    虛竹,夢姑,有意思。

    人家虛竹和夢姑,因冷取暖,因貼近生**,因**而**,因**而生情,因生情而有愛,因有愛情而**情。

    我和楊魅,他媽的,因恨生愛?

    怎麼看起來不像呢。

    王遠晴坐在我們面前的前面的前面,這幾天出來玩,她就是那天發了一條信息,我沒有回她,她也沒有再理我。

    可我心想,他媽的你都把我當成笑話一樣的玩,那我回不回你信息都不他媽的是自取其辱。

    到了廠區,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當我看著她默默低頭離去的背影,我只感覺心裡空蕩蕩的,好像一下子被掏空了一樣。

    想想在這幾個月發生在我和王遠晴身上的事,感覺恍如隔世,到底是我太癡狂,還是她先勾引我然後讓我這樣的,我說不出來,也始終搞不明白王遠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孩,看著清純、單純,沒有什麼想法,應該不是那種玩弄感情的女孩,但是有很多的地方又很難解釋得通。

    大話西遊裡面菩提老祖說過一句話:有一天你發現你愛上一個你討厭的人,這段感情才是最要命的。當初我也是接受不了王遠晴那種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性格,感覺這樣的女生很討厭。後來接觸多了慢慢的喜歡上了,結果還搞的一塌糊塗。讓我從一個正常人突然變的愛的那麼變態,不顧一切的去愛她,這完全超出了我本來的性情

    唉,感情真是個難以琢磨的東西。

    也許今天這個結果對我們來說是最好的結局,我為了我騙她上床也付出了應有的代價,

    我相信我是真的愛她的,不僅僅是愛她的身體,雖然她也知道和她男朋友在一起的機會不大,但還是不能衝破現實的那層枷鎖。

    我知道她以後還可能會聯繫我,只不過顯得不那麼尷尬得了,我們也許就這樣真的分手了,其實說分手也是不合適的,因為我們從來也沒有開始過,哪裡來的什麼分手?最多只能算是情人罷了,或許我也僅僅就是一個小三而已。不知不覺中自己做了一個自己都痛恨的角色,雖然外面包裹了一層愛的外衣。想必王遠晴也是這麼認為的,我們都不敢相信自己變成了這樣的人,只不過我的負罪感比她輕了一點而已。

    我對王遠晴做的完全不是一個原來的我能做出來的事,也許都是這該死的愛惹的禍,王遠晴也沒有想到自己會這麼的對不起她的男朋友,所以有時候才會哭的那麼傷心。我們都做了自己不敢相信甚至痛恨的角色,也對為自己的錯誤收到了應該有的懲罰。幸好我們還沒有真正**,還沒有病入膏肓,都還能夠回頭。

    睡到很晚才起來去上班。

    邁著沉重的腳步跨進廠工作區的時候,感覺似乎一切都與昨天不同,這短短的幾天,我的生活變化了很多。

    沒了王遠晴,沒了幾份工資,沒了激情,也沒了心底的波瀾。

    老老實實的,在倉庫幫忙搬東西。

    一個傢伙,拿單來倉庫拿東西的時候,頤指氣使的吩咐我們拿這個拿那個,好像我們欠他一百萬似的。

    來倉庫取貨,大多都是自己動手,或者是搬運工專幹的事情,可這傢伙憑著自己有點身份,牛氣沖沖的。

    當他指著最裡面最高那裡讓我去把一箱空藥瓶拿下來時,我拒絕了,我說你自己幹。

    他立馬扭頭瞪我:「你說什麼?」

    我坐回桌子前,半閉著眼睛:「自己拿。」

    「喲喲喲,你知道我誰嗎你?」

    「關老子什麼事?」

    他一拍桌子:「我命令你馬上去!」

    我站起來就給了他一巴掌,他衝上來和我扭打,一抓就抓傷了我的眼角,我一拳把他打翻在地,上去就踩。

    很多人急忙把我們兩拉開。

    林耀去停車場取車,遠遠的看見倉庫門口一群人圍著,就開車過來看這邊發生什麼事。

    「都給我閃開,什麼事!?」

    我聽到林耀的聲音的時候,我還正要掙脫開眾人抓著我的手衝上去再踩那貨幾腳。

    眾人讓開,中圈只有我和被我打的那廝。

    「幹什麼?幹什麼!?又是你,劉俊揚!」林耀首先盯住了我。

    「幹什麼,幹什麼?打架唄。」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你打,有種你打。」林耀罵道。

    我上去就又踩了那廝一腳,他剛站起來,被我踩翻在地。

    「我要和你拼了!」那貨扯著太監般尖叫的嗓音,又衝了過來。

    我看著林耀,挑釁般說道:「看,老子就打給你看!」

    抓起凳子一凳子打暈了那貨。

    林耀轉身就上車走人。

    事情的處理結果是,我被停薪留職兩個星期,記大過,賠醫藥費三千多,這半年間,我無論再怎麼努力,都不會有提拔不會記錄功勞,而我一旦犯一個哪怕再小的錯,我都會被開除。

    我沒有後悔,這破地方,這破女人,他媽的公報私仇,老子待不下去了操。

    停薪留職兩個星期,我打算用這兩個星期好好想想自己該何去何從,於是,我這些天就幾乎天天在郊區工廠邊上繞,偶爾去人才市場看看有沒有適合自己跳槽的工作。

    從人才市場出來,一大學別班的籃球隊的朋友開著大奔路過,看到我硬要送我回來。我拗不過,上了車,下車等朋友走後,我偷偷坐公交車12站路,回到人才市場門口,騎回電動車。

    騎電動車往回走的路上,一輛寶馬超過我後,停在路邊,見我過去後,又他媽的追上來和我平行。

    操,這他媽的什麼意思,想撞死我來玩嗎。

    我扭頭過去,這車子莫非是楊魅的?

    車窗沒弄下來,看不到裡面。

    小時候知道的車只有寶馬,總是在猶豫:長大了,是買個黑色的還是白色的呢?現在,畢業一年的我,拿著2000多塊錢的工資!尼瑪,小時候真是想多了。

    我把電動車停了下來,看它是不是也停下來。

    它還真的停了下來,靠著路邊停在我的電動車前面,那我可以確定裡面的人是楊魅了。

    一隻玉手伸出車窗,向我招手。

    我加油門騎到她車邊,楊魅坐在裡面,一手握方向盤,對我燦然一笑:「好巧啊。」

    我說:「美女,是不是要帶路的?一個小時五十塊。」

    她也跟我開起了玩笑:「是,我要去市中心,請問怎麼走?」

    我說:「往前開,哪條路人多你就往哪兒擠進去就是了。」

    「哎,你去哪兒?」

    「人才市場。找工作。」

    「找工作?」

    「是啊。」

    「騰飛不做了?」

    「快被開除了。」

    「啊?怎麼回事。」

    「打架。」

    「哦,打架,為什麼打架?」她又問。

    「那人欠打唄。」

    她看著我眼角,問:「打贏了?」

    「架是打贏了,但下場我比他慘。」

    「看你也好像挺慘。」

    「還好吧。」

    「你還是小孩子?」她突然撇嘴問。

    「不知道。」

    她看一眼中控台的顯示屏,「十二點半,你還沒吃午飯吧。」

    我說:「我請你好了。」

    「不用,我請你,就前面吧,看到沒,愛潮酒店。那兒有一家西餐廳,味道不錯,你喜歡西餐嗎?」

    「有刀削面嗎?」

    她先開去了,兩分鐘後,我跟著到了,她站在停車場她的車子旁,**迎風而立,等我。

    看起來,很是冷傲,性感**,在陽光下,我看清了她的真實面目,果然很漂亮,皮膚白皙,氣質高雅,睫毛很長忽閃忽閃的,眼睛含笑,波浪長髮。

    西餐廳裡,我和她找了一個靠近窗戶的地方坐下。

    「先生,您要點什麼?」服務生很禮貌的問道。

    「先給美女。」我指著楊魅道。

    楊魅笑了笑:「你不用客氣的。」

    然後轉向服務生道:「給我來杯茶吧。」

    「茶?」見我疑惑的眼神,楊魅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在減肥。」

    我目光落到她高挺的胸前,她的胸很豐滿,但身材絕對不是發胖的那種類型。

    「不會吧,你這麼好的身材也要減肥?」

    她咯咯笑了起來,眼中流露出一絲喜悅的神色。

    望著她因嬌笑而微微顫抖的豐胸,我心中火熱起來,這真是一個熟透了的果實,我這樣的傻吊死,能採摘得到嗎?

    「你怎麼認出我的?」對於我騎著一個破電動車,穿得那麼土鱉,她竟然還能一眼認出我,我還是感到很奇怪。

    「只是感到眼熟,就跟著你身邊看了很久,才確定是你。」她微笑著道,眼楮撲哧撲哧的閃了幾下,很有些動人的色彩。

    我撩撥了一下頭髮說道:「帥得掉渣是吧?讓你看得口水都流了。」

    她淺淺一笑,卻沒有接過我的話。

    說完這句,自己都忍不住有些好笑,這都什麼跟什麼嘛,這女人自然不會像我和老梅一群人一樣的扯卵談。

    楊魅輕輕的笑了起來,臉上竟還有兩個淺淺的酒窩:「劉俊揚,你真是個很搞笑的人,咯咯!」

    「是嗎?」我趕緊啜了一口咖啡,掩飾心中的尷尬,這臉可真夠丟的。「你的意思是說我的樣子搞笑?」

    「行為搞笑,言語搞笑。」

    「想不到和你在路上也能遇到,哈哈,真有意思。」

    我在包裡找煙,這才想起剛才進人才市場之前就抽完了,正想叫服務生,卻見楊魅從包裡摸出一包軟中華,還沒開封的。

    「喲,你也抽這個?」我自她手裡接過香煙,邊撕封條邊說。

    「我不抽。」見我遞了一根給她,她忙搖著手道。

    我舒服的吐了個煙圈:「減肥?跟我吃飯,你減肥幹啥,來吃吃吃。」

    她正要說話,卻聽包裡的手機響了起來:「喂,哦,陳總,您好您好——哦,我知道——您放心,這個事情我們正在想辦法,一定保證按時辦好——」

    她是一手托著下巴,一手持著電話的,目光便在有意無意間落在了我的臉上。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在看我,不過心裡卻總有些癢癢,便也把目光盯在她臉上。

    楊魅確實是越看越耐看。她的皮膚很好,五官也挺端正,身材也正點,這三個因素便決定了她絕對是個耐看的女人。

    尤其在她言笑的時候,不經意間臉上總能露出兩個淺淺的酒窩,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成**人的味道。

    「吃飯吧。是不是工作出現問題了?」好不容易見她掛了電話,臉上寫滿了無奈,我好心的問道。

    「哎——」她長歎口氣,「工作一大堆爛事。不提了。」

    「吃吃吃,這個牛排好吃。」我塞了一大口進嘴裡。

    「你工作上,也出了問題?」楊魅問我。

    「不和你說了嗎,打架。」

    她看著我眼角,問:「還疼嗎?身上。」

    「身上沒有,只有這點,被抓到了。」

    「是女人打的吧。」

    「哈哈,我倒是希望是女人打的,可惜啊,長得太醜,沒女人靠近。」

    「要是你不嫌棄,我可以幫你找找工作。」

    「啊?」

    「我說,要是你不嫌棄,我可以幫你找工作。」

    見楊魅用熱切的眼光看著我,我回答:「我只是去隨便看看,現在也沒有真正被開除,不用不用,我自己找。」

    「我知道,可我這邊有一個職位空缺著,我想讓你來,別人來我也不放心。」我不知道她的話是不是發自內心,但這話我聽的有些順耳,至少不討厭。

    我笑著說:「楊總,你別給我下套啊。上次吃的苦頭還不夠麼?」

    「不是下套,是真的,我很相信你,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可以幫我。」

    我能看出她眼裡的真誠與渴望,但我不能輕易的答應她:「我的第六感也很靈啊,它怎麼沒告訴我,我可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還可以幫助一位漂亮的美女啊。」

    楊魅顯然在我的話中捕捉到了什麼:「我是很真誠的。」

    「真誠?上次喝酒你暗算我們也這麼說啊?」我笑著道。

    看見楊魅的嘴唇囁嚅幾下,我可不敢把她的思想往歧路上引,忙道:「開個玩笑,你不要放在心上啊。」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楊魅的臉紅了一下,天知道她想到哪裡去了。

    「這樣吧,如果我真的被開除,而且我也真的找不到工作,我就麻煩你幫幫我了。」

    「好。」楊魅竟然喜出望外一把抓住我的手,手上傳來溫軟感覺。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很希望我被開除一樣的。到時候我求你,你鳥都不鳥我,我就傻了。」

    「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的。」楊魅堅定的說道。這讓我心裡多了幾分安慰。

    「快吃吧,都涼了。」我拿起小勺在杯子裡攪了攪,咖啡已經沒有熱氣了。

    楊魅揚起手,招呼服務生:「給這位先生換一杯熱咖啡。」

    我說了聲謝謝,目光便落在了她手上的戒指上。

    她已經結婚了。

    我攪動著新送上來的熱咖啡,笑著對楊魅道:「你老公也在你們公司工作?」

    楊魅剛要將茶杯送到嘴邊,聽到我的話,手中動作停滯了一下,臉上的神色黯淡了下來:「他——過逝了。」

    我一愣,心中很是內疚:「對不起。」

    楊魅靜靜的道:「沒關係,你也不是故意的。他去了,車禍。」

    「聽說車禍中去世的人是最容易去天堂的,你先生一定會安心了。」天知道我從哪裡臨時扯來這段狗屁不是的東西,卻還聽起來這麼有道理。

    「是嗎?」楊魅苦笑一下:「但願他們能去天堂。」她說的是他們,我卻沒有怎麼在意。

    「那你看你如果方便,就給我電話好了?」楊魅斜著頭看我,彷彿徵詢我的意見。

    「好,你手機號碼多少。」我問。

    「我有你手機號。」她說。

    「嗯?」我奇怪了。

    「那個項目單子。」她說。

    「哦,哈哈,我知道了。」

    我叫來服務生準備結賬,楊魅搶著道:「我來吧。」

    「我剛才說我請你的。」

    「還是我來吧。」她接過服務生手裡的賬。

    回到宿舍,我覺得無聊極了。

    上網看完新聞,卻又沒碰見什麼能聊的人。

    在宿舍裡踱來踱去,終於忍受不住,大喊一聲:「無聊死了!」

    話音剛落,手機便響了起來。

    靠,共振啊!

    拿起聽筒便聽到一個嗲嗲的聲音道:「先生,我們是香港xx**彩……」

    媽的,我直接掛掉。

    掛掉了居然又響起,我直接開口大罵:「我靠你去死吧!!!」

    然後又掛掉。

    躺在床上,點了一支煙,看青煙裊裊升起,有種很墮落的感覺。

    手機來了信息,一開是王遠晴發來的,我還以為是我眼花呢,但是仔細一看一點不假,不知道她要說什麼,也不知道她還能說什麼,我拿開手機定了定神,才仔細的看了看短信的內容:你幹嘛要罵我啊?你還好嗎?是不是和別人吵架了啊。對了,迎春節目演出,你要參加嗎?

    簡簡單單的一條短信我居然看了三遍。

    然後我回了條短信:我剛才接了一個**彩電話,罵得正開心呢。我不想參加,沒空。

    老子他媽的工作都快丟了,還有什麼鬼心情去搞什麼新年演出。

    王遠晴又回復:我們元旦晚會的這個節目很成功,迎春晚會我們把這個節目重新編了一下,更好了,但缺少一個飾演配角的演員,你各方面氣質都很配。

    我回復:無聊,睡覺。

    然後果斷關機,睡覺。

    次日醒來,繼續睡,一直睡到睡不著了,睡到想吐了,我才起來了。

    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打開手機,手機來了幾條信息,全是王遠晴的。

    說什麼這個演出很重要,而且這個角色的演員,非我莫屬之類的話。

    我其實已經打算不和她再有任何瓜葛,覺得沒甚鳥意思啊,見了後更淪陷,不如不見。

    倒也眼不見為淨,省得心煩意亂心猿意馬。

    手機響了,是王遠晴的,她問我道:「你怎麼啊,一直關機呢。」

    「睡覺不關機幹嘛?」

    「有空嗎?可以見面不?」

    「沒空,也不想見面。」

    「劉俊揚,我有點事想和你聊。」她說。

    「如果是為了演出的事,那沒什麼好聊的。」

    「是其他事情。」

    「那就在電話裡說。」

    「電話裡說不清楚。」

    「哦,那就不說唄。」

    「你是不是很討厭我?」她竟然有點撒嬌似的說。

    我說:「沒討厭你。只是沒時間。」

    「那我給你發信息,你連回信息的時間也沒有嗎?」

    我知道她問的是去度假三天的時候發的信息我不回的事。

    我:「編寫好了,但後來沒看發沒發出去,後來第二天吧,好像,才知道沒發出去。」

    我這不冷不熱的態度,她有些發火了:「劉俊揚!你……你……你以前說過一直對我好。」

    我笑著問:「現在有哪個地方對你不好了嗎?」

    「不好!」

    「哪個地方?」

    「你沒回我短信。」

    「我解釋過了,信不信隨你。」

    「那你和我講話的語氣,跟以前也不一樣了!」

    「我現在心煩,這段時間心煩,也忙工作。我不可能時時刻刻保持很高亢興奮的**樣子。」

    她不說話了,大概過了半分鐘,她說:「今晚一起吃個飯,還是那家火鍋店,好嗎?」

    「看看再說吧。」

    「八點,我等你。」她掛了電話。

    小樣,他媽的還好像比我厲害的樣子啊。

    剛掛了電話,老梅給我打來了電話:「賤人,在哪?」

    「宿舍,趴著,等老死。」

    「南門口,火鍋店,速度。」

    「什麼?」

    「我,老營,蒼老師,等你一個,喝酒,快。」

    「很嚴重?」

    「很嚴重。因為要討論你的前途大事。」

    「啊!馬上到。」

    「快!」

    到了火鍋店,又是這個火鍋店,王遠晴最喜歡來的火鍋店。

    進去時,見蒼老師老營老梅一干人都坐在那裡了。

    他們正在討論美國大選,我落座的時候他們根本無暇顧及我。

    老營:「奧巴馬這個姓真少見,頭一次聽說還有姓奧的。」

    蒼老師:「你又沒文化了不是,人家外國人都是把姓放後頭名字在前邊,奧巴馬不姓奧,人家姓馬!」

    「小劉來了,服務員,加一副碗筷。」

    「今天,要開什麼大會?要殺酒嗎?」我看著他們幾個問。

    「大白天殺個屁酒,談談你的事。」蒼老師說。

    老營問我:「話說,你那到底搞的哪一齣戲?」

    我夾了一塊雞腿,津津有味啃起來:「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就不信你們不知道。」

    蒼老師:「你要是調到了倉庫,我們還能幫幫你,可你又惹了另外的禍,小劉啊,咱哥幾個不說外話,你只要不被開除,在廠裡我們都能照顧你,但你要是真得罪了那個女人被開除,我們怎麼幫你?」

    「我早就受不了她這麼對我了,大不了換一份工作唄。」我說。

    老梅道:「靠,那女人,對你是好的。但……她是對你是好的,但那性格,壓得你尊嚴都沒了,是我是你我也早就不幹了。」

    老營想了想,說:「那女人是對小劉挺好,可伴君如伴虎啊,這麼讓她玩弄於掌股之間,也真他媽的沒意思。你先暫且別走,或許等等,多等幾天,就好了啊!」

    蒼老師語重心長說:「我們現在在廠裡多好,都一群一群的,小劉你要是找了公司上班,哪兒還有這種集體住宿的機會啊!」

    老梅插話說:「坐牢啊!」

    我說:「我也只是隨意看看,假如有好的地方可去,我幹嘛不去,人往高處走嘛。假如沒有更好的地方可走,那我就只能繼續呆在這,就算我走了,如果那個地方不行,你們都在這裡,我還可以回來啊。」

    他們想了想,說:「也只能這樣了。」

    我笑著說:「我都沒愁眉苦臉的,你們愁眉苦臉的幹啥呢?又不是要拉去槍斃,有什麼大不了的我日。」

    「就覺得幫不到你,挺過意不去的。」

    「得罪了那個女人,這個廠裡她一手遮天,誰能幫我啊。有你們這份心夠了,哈哈。」

    為你難過而快樂的人,是敵人;為你快樂而快樂的人,是朋友;為你難過而難過的人,就是那些應該放進心裡的人。

    我回過頭去看自己成長的道路,一天一天地觀望,我以孤獨的姿態站在路邊上雙手插在褲子的兜裡,我看到無數的人群從我身邊面無表情地走過。偶爾有人停下來,對我微笑,燦若桃花。我知道,這些停留下來的人,最終會成為我生命中的溫暖,看到他們,我會想起不離不棄。

    晚上八點,我他媽的又來了這個火鍋店。

    王遠晴已經在等我了。

    最角落的那張小餐桌。

    她一件敞開的中長風衣掩住膝蓋,裡面穿了一條黑色的羊絨短裙,一條長長的緊身牛仔褲,襯出她修長迷人的大腿。

    她坐的位置是背對著大門的,我坐在她對面凳子上的時候,她才說:「你來了。」

    她剛才好像在想什麼事情出神,竟然沒有注意到已經坐在對面的我。

    「怎麼?在想什麼?」我收回盯在她身上的目光,自口袋裡掏出一支煙點上。

    她沒有回答我的話,看著我點完煙,才問道:「煙就這麼好麼?」

    我身體後仰,吐了一個煙圈,笑著說:「當然了,面對迷人的王美女,我只有抽一支煙提提神,才能平復我激動的心情。」

    她笑了一下。

    「怎麼突然想起來要請我吃飯了?」我想起正事,便直奔主題。

    「沒事兒就不能請你吃飯嗎?」她問。

    「呵呵,可以,正好我沒錢吃飯。」我調侃道,目光卻又不自覺的落到了她臉蛋上。

    「有這麼嚴重嗎?」

    「還好吧。你點了菜沒有?」

    「沒。」

    「那我可以點嗎?」

    「可以,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她眼光瞟了我一下。

    我點了一個牛肉火鍋套餐。

    「就這樣?「王遠晴問。

    「就這樣。「

    上了菜,兩人似乎都沒有什麼食慾,我是今天吃過了火鍋,現在又撐又反胃的。

    點了兩瓶啤酒。

    「我找你是有事和你談談。」

    我舉起手示意她閉嘴:「要是演出排練的事情,就免談了吧。」

    我現在為工作的事情暈著,自身難保,還搞什麼演出排練,真他媽的無聊。

    「我先和你說其他的事情吧。」

    「好啊,但是,不要談演出排練的事。」

    「你是不是快被開除了?」她問。

    我愣了一下,把夾起來的菜放回碗裡,抬起頭問她道:「那又怎麼樣?既然你知道了,我也不瞞你,我現在連工作都快沒了,還有個屁心情跟你談排練演出的事。」

    「我們部門所有人都知道啊,劉俊揚,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怎麼還那麼幼稚,打架啊。」她看著我眼角,怪責的口氣。

    「他媽的,他欠打,打死他才好。」

    她有些生氣的說:「你怎麼還那麼衝動呢?」

    「關你什麼事?」

    她盯著我,不說話。

    我也不說話,端起杯子一口喝完,然後繼續倒酒。

    「你想找別的工作?」

    「是,這裡不留我,我只能找一個新的地方。得罪了那女人,我知道我什麼下場。」

    「別找。」

    「為什麼?他媽的現在不是我要找,是她要開除我,我不找,不趕緊找條活路,等斷糧了再找啊。」

    「我不會讓你被開除的。」

    我抬起頭,看著她:「啊?你說什麼?」

    轉念一想,都說王遠晴在廠裡有後台,難不成她能保我?

    我又問:「你能保證我不能被開除?你有那麼大本事嗎?你能幹得過林耀嗎?」

    「不是,我沒有,我也不幹她,我和她無冤無仇。可是,我覺得林特助對你挺好,她不會開除你的。」

    「靠。」

    「是真的了。」

    「還以為什麼呢,原來是用意念幫我解決問題啊。她對我挺好,不開除我,那又怎麼樣,你知道她怎麼樣?他媽的讓老子去陪一個老女人睡覺,為了拿一個單子,我不肯,就把我扔進倉庫。狗日的,老子還干個屁啊!」

    「你說得清楚點呀,我聽不明白。」

    我和她說了我和林耀交惡的詳細經過。

    「我何止要甩她稿件,我還想抽她幾個耳光!」我憤憤道。

    王遠晴聽了後,為林耀辯白道:「可能你和她解釋不太清楚,她就誤以為你沒有盡力呢?你和她好好說話不就行了麼,她都是吃軟不吃硬的。」

    「我靠我沒盡力,那我就到那個女人床上去日得她口吐白沫,然後簽了單,這他媽的夠盡力了吧!」

    王遠晴聽得眉頭皺起:「好多髒話。真難聽。」

    「那就別聽唄,我也不想解釋,她想怎麼樣,我也沒辦法,但我絕對不會低頭,我沒錯。」

    「好吧,你也先不要生氣,先吃點東西。」

    「不吃了,今天剛吃過。」

    「今天你吃過火鍋了?」

    「對,就是在這裡,在那桌,剛吃了!」

    「那好吧,我不知道你吃過火鍋了,那我等會兒請你吃點別的好麼?」

    「不好,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吃!」

    「好了,你也別像個小孩子一樣了,我相信林小姐不會拿你怎麼樣的。好好過完這幾天,不鬧事就好了。」

    「再說吧。服務員買單!」我沒心情再扯這些。

    「要走了?」她問。

    「嗯。」這火鍋味道聞了一天了,聞得我想嘔。

    服務員拿結賬單過來,我正掏錢的時候,她搶著給了。

    我看著她:「呵呵,搶著來啊。」

    「我說請你呀,而且,你現在工作又出了問題,又沒錢了。我總不能讓你請呀。」

    「我是沒錢,可這點錢,我總出得起。」

    「那你請我吃其他的吧。」

    「可以,什麼時候。」

    「現在。」

    「現在?」

    「我想吃烤雞翅。」

    去買了烤雞翅,又步行送她回去。

    看著王遠晴在寒風中凍得通紅的臉蛋,我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熊熊**。包裹在這短風衣裡的女體,會是怎樣一番火熱呢?

    王遠晴將雙手放在嘴邊吹了口氣,噴出的熱氣轉眼便凝成了水珠。我將身體靠近她,盯著她的臉問道:「怎麼?很冷麼?」

    她似是感覺到了我身體的溫度,她點點頭,笑著說:「冷是冷了點,不過我還是挺開心的。」

    王遠晴盈盈目光瞟了我一眼,那種似笑非笑的神情,讓我似乎看到了曾經要和我牽手的王遠晴。

    走到了男女宿舍的岔路口,一陣冷風吹來,我打了個寒戰:「好冷……我就,就送你到這兒了。我先回去了。」

    她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怎麼了?」我看著她。

    「你,不送我到宿舍樓下麼?」她問。

    「好冷啊,你自己回去了,我也回去了,實在受不了了。」

    她頓了頓,問我:「你現在為什麼這樣對我?」

    「什麼這樣對我?」我搓著手問。

    「你變了。」

    「哪兒變了?」

    「對我的態度。」

    「是嗎?然後呢?」

    「好吧,那你回去吧。」

    我轉身就走。

    「劉俊揚!」她在身後又叫住我。

    我站住,回頭問:「還有事麼?」

    她向我走過來幾步,站定在我面前:「你還有錢用麼?」

    「啊?什麼意思?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沒錢吃飯吧?」

    「我不是以為你沒錢吃飯,我怕你沒錢花了,你很多地方要用錢嘛。我可以先給你,不,不是,我可以先借給你,以後你有錢了再還我啊。」

    我傻傻的看了她半天,她是真的發自肺腑的擔心我麼?

    「不用,謝謝你的好心。我是隨意說說的,我有錢。天好冷,我先走了。你也快點回去睡吧,晚安。」

    我扭頭走了。

    天還是很冷,我的心也很冷。

    曖昧不可怕,但是曖昧的死穴就是對象是自己喜歡的人,不清不白,若近若離,不是甜蜜,是折磨。

    給吳大偉打了電話,賤人幾個果然又是在喝酒,我立馬殺了過去。

    喝吧,就像早已經死了一樣;繼續墮落吧,就像今天是末日一樣。

    情深最恨花無語,愁破方知酒有權;愛過才懂相思苦,醉過才知酒意濃。情到深處心更痛,淚到傷心自會流;情仇愛恨人世間,忘了一切再從來。

    喝大了,什麼時候回來睡的都不知道。

    醒來時,又快到中午了,開了手機,登陸qq,看到王遠晴在線,個性簽名改成:愛情,是兩個拉著橡皮筋的人,受傷的總是不願意放手的那一個。

    我知道她現在也是很糾結,但是我卻幫不了她,我越是貼得緊,她的反作用力也就會越大,我現在能做的只有靜觀其變,等待,等她在我和她男朋友之間做出抉擇,等她堅定了信念和我走,等她不管不顧家人的任何看法。

    班主任給我打了電話,我和老梅騎著破電動車,去了學校,和班主任吃飯聊天。

    吃完飯後三人在學校裡面兜圈,老師說,某某某要結婚了。

    我和老梅大吃一驚,隨後想想,又釋然了。

    三三兩兩的學妹學弟騎著自行車從我們身邊飄然而過,兩三年前,我們也曾如他們一樣,時光飛逝,這世上唯一不變的,只有不停向前的時間,我們已經不再是小孩子。

    學校還是那樣,一對對或一個個地行走在校園的路上,球場上依舊有很多跑動的人影,只是食堂前的黑板多了很多關注車訊的學生,只是學校多了幾條亂七八糟的橫幅……

    還有很多,不過我確實發現我們似乎變了很多,總是感覺難以完全融入這種生活了,是我變成熟還是我變的遲鈍了?總覺得自己少了幾許活力,可能是我老了吧。

    雖然很多次在感受到壓力時,會想念學校,但仔細回想,不知道又有什麼真正值得回憶。

    真的很懷念以前的那種生活方式。可惜什麼都在改變,我們自己也是。

    趁現在被停薪留職,抽時間回家了一趟,畢竟不知道過年時是怎麼安排放假時間的,也不知道那時候我是工作呢還是在尋找工作呢。

    回家的時候,到了鎮上給父親打了電話,父親說媽媽還在道班,於是就買了一堆水果給她送過去。在她們辦公室門口往裡面瞅了瞅,清一色的制服、微胖、短髮、背影……我找不到我媽了!靠著門框子弱弱地喊了一聲「媽媽~~」裡面五六個中年婦女齊生生答應了一聲「哎~~」我直接茫然了。

    等她們都回頭了,我一眼瞅到我媽一躍而起,跟中了猜票似的亢奮:「我的我的,我的孩子!」剩下的阿姨們明顯有些失落。那一刻,我突然有些心酸,母親們不管在做什麼,只要聽到一聲「媽媽」都會情不自禁想到自己的孩子,都會答應,這大概就是母性吧。

    一直想讓父母過上好日子,可現在……老實說我想哭,但卻哭不出來……

    此後的幾天,我一直在家幫父母做一些事。

    幾天後,我又回去上班了。

    王大寶和老梅在有女朋友的情況下,依舊到處吃喝玩樂,吳大偉李驀他們依舊女人換了一批又一批,我們依舊天天歌舞昇平。

    我的工作依舊沒有起色。

    在倉庫打醬油一天,天又他媽黑了,一天又他媽過去了,完蛋節也他媽過去了,發春節也快到了,一年又他媽的過去,老子如花的青春就他媽的這麼悄無聲息的慢慢散了…

    老梅給我來了電話,叫我今晚去喝酒,並且強調是他們『劇組』的人聚會。

    劇組。

    劇個鳥組,不就是排練個節目獲了個獎嘛。

    儘管我嘴賤心賤各種嘮叨,晚上還是去了,反正不花錢,反正有酒喝,反正有兄弟們陪,反正還有美女很多,反正可以唱歌,反正剛好可以消遣時間。

    包廂裡,各種鬼哭狼嚎。

    沒想到,一向不喜歡熱鬧的王遠晴,居然也在。

    我沒主動過去打招呼,遠遠的坐著,和王偲李驀玩骰子喝酒。

    吳大偉過來對我們三說,讓我們泡妞去,別光顧著喝酒。

    我抬眼看了一下這幫女人,覺得真沒甚意思,還不如和這兩頭豬喝酒。

    再看看王遠晴,她在唱歌,好像很投入的樣子。

    人,本來不孤單的,一個人,也不孤單,愛上了一個人,才會孤單。你之所以感到孤獨,並不是沒有人關心你,而是你在乎的那個人沒有關心你。看到她那種默然漠然對待我的態度,心裡真他媽的涼。

    我對吳大偉說:「你自己去吧,我們沒空,喝酒要緊。」

    「靠!王遠晴你也不理了!」大偉說。

    「是,沒空理!你以為都是你麼,種豬!」

    他握起拳頭,小眼睛冒出**的光芒:「是,我就種豬!對單身妹妹,我始終爭取。對有夫之婦,我從未放棄。對十二歲以下女孩,我注意發掘。對00後,我以開發戰略性眼光對待…」

    「滾滾滾!」

    他滾是滾了,可他滾到了王遠晴那裡,對王遠晴說我找她有事。

    於是,王遠晴過來了。

    「什麼事?」王遠晴問我。

    「沒事啊。」我說。

    「你們玩我?」

    「誰他媽的有空玩你啊!你不見我忙著喝酒呢!」我莫名的來火。

    「是我騙她來了。」吳大偉急忙道。

    我看了王遠晴一眼,說:「聽到沒有。」

    然後低頭玩骰子。

    吳大偉看情況不對勁,怕自己闖禍,急忙搶過我手上的骰子然後把我擠開了:「我來!你過去,陪人家說說話。」

    我被擠過去和王遠晴緊貼到一塊。

    王遠晴看了看我,抿了抿嘴。

    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就隨便找了個下台的開場白:「今天……天氣真好啊。」

    她側目看我,問:「好笑嗎?」

    「沒想過要逗你笑。」

    「哦。」她這些天也感到了我對她的態度很冰冷。

    她給我倒了一杯酒,然後敬了我一杯:「你就不能不把我當仇人一樣看呀。」

    「那當什麼人看,情人麼?」我問。

    「朋友。」

    「好,可以,唉,小王呀,你最近忙啥啊。」

    「好假……」

    「小晴,你他媽的又漂亮了,叫其他女人怎麼活啊!?」

    「虛偽。」

    「小晴啊,我他媽的怎麼樣才不虛偽啊?」

    「你別老是說髒話好不好?像個流氓一樣的,你看,你這個……你去買個衣服吧,換個風格,再把頭髮給剪了,剪短點,不要這麼長了,真的像個流氓。」

    「說我是流氓,已經是誇我了,他們都說我禽獸。這不好看嗎,還買什麼衣服,換什麼樣的風格?都沒錢吃飯了,還買什麼衣服。」

    「我們偷偷溜走吧,我給你買。唔,我想想呀,就穿運動裝,那種學生風格的,不要老是西裝牛仔,中山裝的,很老氣。」

    「不好,名不正言不順,你不是我什麼人,我幹啥要接受你的東西。」

    「那我們去領結婚證好了。夠名正言順了吧。」

    我一坐直,看著她,看起來好像不是開玩笑的樣子:「你在說什麼啊?」

    「我說我們結婚好了,去領了結婚證,我給你買衣服。」

    「他媽的,領結婚證的目的就是為了給我改造不像流氓的樣子?」

    「不是說結婚需要衝動嗎?你難道不喜歡我麼?」

    「這也太突然了吧,我一點準備都沒有呢。」

    「不結算了,你不要後悔。」

    「我就是想結婚也結不成呀,我也沒有戶口本啊。」

    她撲哧一笑:「看把你給美的,給你說著玩呢。」

    我歎了歎氣,說:「我還當真了呢,還以為你犯病了。」

    她說:「你才有神經病呢。」

    「你沒病是吧,沒病走兩步,走兩步。」

    「少胡鬧了。」

    「快點,來,走兩步。」我笑嘻嘻道。

    「走了嘛,我陪你買衣服去,我給你買。」

    「不要啊靠。」

    她的手機響了,她看了看,接了電話:「親愛的……」

    我臉色馬上變了。

    她跟她男朋友交代說自己在參加聚會,唱歌喝酒,還一在說自己會少喝酒盡早回去。

    她掛了電話後,我心裡滴血,臉上掛著笑,他媽的,我感覺她就是故意氣我還是怎麼地。

    我拿起一杯酒,敬她:「哈哈,那麼甜蜜,男朋友啊。」

    「嗯。」她點點頭。

    「他對你那麼好,怪不得你捨不得離開他。」

    王遠晴斜眼看我:「你可以比他對我更好呀。」

    操,就他媽的知道拿來比較選擇,一瞬間我的怒火爆發了。

    我甩手把杯子砸在地上:「好,我對你更好!」

    整個包廂的人都看著我們兩個。

    她愣愣的盯著地上的碎玻璃片,我一擺下巴:「給我滾遠點。」

    王遠晴懵了,她呆呆的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慢慢的蹭到我的身邊拉了拉我的衣服:「你,生氣啦?」

    見我不說話,她便有些慌了,連忙說:「我錯了,我錯了,我對你道歉還不行嘛……」

    我忽然間對她無比厭煩,不想再看她,於是便站起身來:「你慢慢折騰吧,我先走了。」

    王遠晴放下杯子扯住我的衣服,哭了:「你別這樣啊,我任性,你原諒我一回吧?」

    看著她可憐楚楚的樣子,我的心倒是有些軟了下來,但還是想離開這裡,於是我對她說:「我沒生你的氣,你也別多想,我先回去了,有時間我給你打電話。」

    說著我走到門口,想了想又對她說:「王遠晴我告訴你啊,以後不管你跟了誰,都不要那麼直接的開口要愛要別人對你比你身邊的別個更好,全世界沒一個人喜歡這樣無恥的女人。」

    說著我揚長而去。

    她給我打來了電話,我都沒接,直接關機了。

    回到宿舍,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聽收音機。

    收音機應該是適合失眠的人來聽。

    我不失眠,只是習慣晚睡。

    睡前不聽收音,是很難入眠的。很多的時候,我是戴著耳塞入夢。早上醒過來兩耳生疼。仍是不改悔。

    這個習慣應該是從學生時代養成的,那時學生熄燈後睡覺前基本要做的兩件事,一個就是聊天,一個宿舍的人全部躺在床上,天南地北地侃雜七雜八地聊。另一個就是聽收音機,經常會有人在快要熄燈時才想起自己的收音機壞了或者是耳塞壞了,那麼這個晚上就只能不聽節目了。這對有些有著強烈收音機習慣的人來說真是件殘忍的事。

    午夜收音機裡多是一些音樂節目或者心靈熱線之類,間或有播放鬼故事的,不過我更喜歡的是聽一些感慨人生,講述愛情故事,然後插播背景音樂這類的節目。

    每每聽到這類節目的背景音樂,總有歲月如歌的恍惚之感。莫名就有了憂傷。一些老的人,舊的事,被主持人提及,會有滄桑的喜悅之感。然後,主持人會很合適的放一些懷舊的經典。港台的,歐美的。都是很老的歌曲。高曉松、老狼、葉蓓、別安和鄧麗君。依舊讓人感動,直至心頭有溫暖。

    很多的時候,主持人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男孩和女孩,母親和女兒,朋友和朋友。甚至是講一棵樹,一隻貓。有溫暖的結局。也有悲傷的過渡。都是人生。

    種種壓力,總是覺得心力疲憊。聽主持人低沉的嗓音,會有片刻的安寧和平和。彷彿已經與她進行交流,沒來由的感到舒心和安靜。只是說出個人的感想。並非每個人都如此。夜間的人,各懷心事。有人歡喜。有人哀愁。

    這樣的夜,會不由自主想起一些人,一些事。都是曾經的過往,以為早已忘卻的,再度記起。於是明白,記憶,需要溫習,才可以不褪色。

    已經很久沒聽電台節目。這段時間一直忙,累了倒頭便睡。已經過了節目的時間,只因為從未記得。也不想去記。

    打開的時候,換了幾個台都是放廣告的,好不容易有一個台,放著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

    歌曲結束後,主持人講了一個故事:一位年過八十的老人,出身世家,年輕時很漂亮,開明的家庭讓她有機會進了洋學堂。在那裡她懂得浪漫,也學會了反叛,她愛上了給家裡送貨的夥計,父親發現了之後,把她關了起來,不能出門,不能和戀人相見,這更激發了她叛逆的心理,她決定和這個夥計私奔。他們沒有成功,她到達指定地點的時候,小伙子不在,她到小伙子家裡去找,已經人去屋空,回到家裡大病了一場。病好後父親做主,把她嫁給了一個年輕的軍官,那個時候她知道了,是她父親去見了她的戀人,給他兩種選擇,一種是拿著一筆錢離開這座城市,一種,是把全家的命留下來。小伙子只能選擇,把錢拿走。現在,這個女人在美國,和她的丈夫安度晚年,這個故事如果把女主角換成你,你是願意在花園洋房裡緬懷自己的摯愛一生,還是不顧一切的和摯愛共度一生失去所有?如果選擇後者,你會被讚美成忠於愛情的純真女子嗎?如果選擇前者,你會被唾罵成貪圖享樂,出賣感情的寄生蟲嗎?你可以選擇,也可以不選,每一個選擇的背後,除了時間,誰都不知道走到了最後,哪個選擇才是正確的答案。

    一生中,我們應該遺忘的九種人:

    1.《你曾經深愛的人》

    當這個人成為你心底的痛的時候,你一定要忘了她。愛一個人並不痛苦,痛苦的是愛你的人給你的傷痛。這種痛往往是刻骨銘心的,足以讓你痛一輩子,所以你要忘了她。

    2.《曾經深愛你的人》

    她深愛你,可是你卻無法回應她。因此你對她有所愧疚,午夜夢醒時看到自己身邊躺著自己的愛人,想到自己幸福,就更加覺得對不起她。她那麼好,待你那麼溫柔,比你愛的人更疼愛你,可是你就是不愛她。沒辦法,誰讓愛情本來就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3.《你背叛過的人》

    你會怕她!她曾經那麼信任你,可是你卻辜負的她的信任。這樣的她必定是恨著你,更有可能在你不知道的地方詛咒你。也許忘記只是逃避,也許你終究要面對她,但能夠忘記也是一種幸福。

    4.《你最恨的人》

    不要去恨一個人,那是對自己的折磨。我們實在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人來折磨自己。你在恨的同時,也磨去了自己心中原有的善良和仁慈,你會覺得所有人都讀不起你,你就會看不到很多美好的東西。用你的快樂去交換恨一個人的權利,不值得。

    5.《你愛她,她卻不愛你的人》

    為什麼她不愛你?為什麼她要選擇她?為什麼我那麼愛她,她卻從來不回應我的愛?不要在去問為什麼,因為很多事情不需要理由,不愛你就是不愛你,不是你不夠好,不是你比不上她,也不是她感受不到你的愛,是因為她不愛你。還是忘了她,太多的為什麼會讓你變成一個自怨自艾的女人。

    6.《讓你恐懼的人》

    你怕她,夜深人靜時,自己獨處時,在陌生環境時,你就會想到她。怕她會突然出現,怕她會傷害到你。你想跟她,卻又不敢恨她。那就忘了她吧!不論她曾經對你做過什麼,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我們不應該向過去臣服。在成長的過程中,我們至少要學著往前看,不是嗎?

    7.《你暗戀過的人》

    你在遠處看著她,你偷偷打探她的消息,你給予她關心。她卻毫不知情,最後你還要在原地祝福她和別人要永遠幸福。用這種自虐的方式蹂躪自己的感情,這樣的感覺是人恐怕都不想再經歷的一次。

    8.《你們明明相愛,卻不能廝守的人》

    我們相愛,這是無庸質疑的。可是我們卻又有很多的理由不能在一起。比如我父母不喜歡你,而我是一個很孝順的人;比如我要對另一個人負責,因為我是一個擔當的人;比如你的個性並不適合我,將來終是要分手,倒不如現在好聚好散。太多太多的理由讓我們不能在一起,因此我們只能互相忘記。

    9.《為了某些原因,你不得不放棄的人》

    放棄的時候義無反顧,放棄過後有遺憾卻不後悔。哪怕在選擇一次,還是會放棄。我們即使充滿了無奈和抱歉,但已經無法回頭。因為我們早已決定了自己方向,不會為了某個人還改變自己的未來。所以我們只能對她說抱歉了。

    哈哈,你們明明相愛,卻不能廝守的人……

    我想,我應該再現實一點,再更現實一點,愛情在現實面前總是那麼蒼白,不要天真的認為愛情和浪漫是等號關係。

    忙了一個上午,我正打算出去吃午飯,卻意外的接到妮可的電話,這是她走了以後第一次和我聯繫。

    「是我……」電話那邊傳來妮可的聲音。

    「嗯,我知道,你怎麼樣?這幾天好嗎?」

    「挺好的……」

    聊了幾句,妮可沒有了話,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兩人就這麼無聲的拿著電話。過了好半天,妮可才開了口:「我……我想求你點事……」

    「你說吧。」難道她要和我正式提出分手麼?她是個聰明的女人,這種大家心裡都有數的事情不至於明著提出來吧?

    她提出的不是這事:「我父母反對我找他,不給我錢了,你……你給我拿點錢好不好?我過段時間還你……」

    我沉默了一會兒之後,我問她:「你要多少錢?」

    「三萬……不,兩萬,兩萬就夠了。」妮可的聲音聽起來有些奇怪,她報了價後又吞吞吐吐的問我:「你……你真願意借給我錢嗎?」

    「嗯,給。」我肯定的告訴她:「把賬號告訴我,我現在就給你劃過去。」

    記下她給我的賬號,我掛斷電話,點了根煙抽了兩口,開了電車去銀行,給她轉過去了三萬。

    這錢,原想留著給家裡蓋房子用的。

    我猶豫著要不要給妮可打個電話,最後還是打消了念頭。

    日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過著,上班工作,下班玩樂。春節就快要到了,李驀給我打電話,讓我到他那裡去聚一聚,平時幾乎是每天都見的,有什麼好聚的?

    到了李驀家,發現老梅和吳大偉王大寶王偲幾個早就來了,幾個人可能是無聊,正在用撲克猜大小,也不知到是被風吹的還是幾個人打架了,錢撒了一地。

    我見他們玩的有意思,也想上去玩兩把,可幾個人卻飛快的收拾起撲克,埋怨我說我來的太晚,把他們幾個都餓壞了。

    李驀沒準備什麼,都是些熟食,酒倒是不錯。他給我們每人倒了一滿杯,然後把酒舉了起來:「先為我們的感情喝一杯吧。」

    喝完了以後,他又給我們倒滿了。

    「這次我敬你們一人一杯。」李驀一口喝下杯子裡的酒。

    老梅奇怪的看著他:「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客氣?可不像你了啊。」

    李驀沒說話,一仰脖子又喝下去一杯,這才開口:「其實今天把你們叫來是想告訴你們一聲,我要走了。」

    「走?你去哪裡?」我們都很驚訝。

    李驀苦笑一聲:「一直以來我都不想離開這裡,這個地方太讓我舒服了,我喜歡這種感覺,一想到離開,就讓我每天晚上睡不好覺……我父母老了,沒人照顧,家裡給我介紹了個女孩,現在,我媽媽癌症,父親又工傷病倒了,我實在不能不回去,但我捨不得你們幾個……」

    李驀的眼睛有些濕潤:「從小到大,我性格就孤僻,這麼些年了,只有你們幾個朋友,我真捨不得。我還是決定了……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麼,就是再捨不得,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在一起,所以我還是決定走了,回老家,承包幾塊田地,照顧父母,終老……這兩天我已經把一切手續辦好了,過了這個星期就走。」

    是傷感嗎?我不能仔細的描述心裡的感受,但真的很難過,長久以來我們已經習慣了和彼此在一起喝酒唱歌吃飯泡妞,已經習慣了彼此之間尋找寄托,突然間卻失去一個,我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調整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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