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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51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51

    上班依舊無聊透頂,時間閒著多的是。而且受著林耀那該死的女人的壓制,我開始想著怎麼催老梅快點,去賺點外塊了,不然經常出去應酬吃飯都不行了。

    大學的時候,畢竟是兼職,幹什麼對我來說都無所謂,只要能掙錢又能鍛煉一下某方面的能力的就行。可現在,我總要為我的未來想想,總不能隨便找點兼職的活幹,至於老梅說得賣皮具的那事,也要他最終拍板才行,畢竟他是牽頭的,而且,出錢的也是他,我只能幫幫手。

    當然,作為那麼好的兄弟,我其實也可以催催他,可這畢竟牽扯到錢,感情是感情,錢是錢,一旦混淆到一起,很難說清楚。

    早上,我看到刺蝟頭在一個餐館吃飯,面對著門,對面坐的一個什麼人看不清楚,背對著門,但是我看見了那雙熟悉的鞋子,是王遠晴的。我就感覺酸酸的,她現在和誰吃飯我是不能干涉的,就算是我女朋友的話,我也不會干涉。

    晚上我和闕嶆去吃飯,邊吃邊聊。

    這時候王遠晴來了,看到後面跟著刺蝟頭,我就沒有說話,招呼也沒有打。我感到很生氣,她看到我,臉上也露出了不自然的神情。

    吃飯的時候,我就和闕嶆一起聊著,但是我的心思完全都在王遠晴身上,他們就坐在我背後,刺蝟頭和我背靠背坐著,我想聽聽他們說什麼。由於我剛幹完架,闕嶆就問我群毆的情況,我趕緊給他使了個顏色,示意不要說這個,我不想讓王遠晴知道,省得給她的印象就他媽的是個流氓似的。

    然後就聽他們說什麼,也只是聊聊一些工作什麼的,我們趕緊吃完,我很生氣的回去了。

    回到宿舍,我給她發了一條信息:你和這傢伙又開始了?和我在一起,你就考慮你男朋友,和他,不用考慮了是吧。

    等了好久,王遠晴回復了我:不是那樣的,不是你想像的那種吃飯的,我們有點事的。

    我回復:算了,不說了,算我多事。

    然後她再回復:不是那樣的,不是那個意思的。

    我就不回復她的短信,打電話也不接。

    有時候,我真他媽的感覺自己真是幼稚得可以。

    下午去排練,室內排練。

    我和王遠晴的戲份演完,我在下面坐著,她就坐在我身後,那刺蝟頭也來了。

    刺蝟頭拿著吃的喝的孝敬王遠晴來了。

    我馬上故意坐在王遠晴旁邊,輕輕的對她說:「親愛的,今天那傢伙要是再敢找我茬的話,我就給他一瓶子了,先給你講清楚了。」

    她說:「你不要這樣好不好?」

    我說:「反正只要不是我先惹他的,我就饒不了他。」

    **刺蝟頭從後面上來,站在我們前面,拉著王遠晴的手不放,我說:「你想幹嘛?你放手,說著我就把右手裡的可樂瓶子舉起了。」

    他說:「她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拉她。」

    我簡直哭笑不得:「他媽的,你他媽的說什麼呢?你小子活夠了是不?誰是你的女人?你到底放不放手?人家是有男朋友的人,你算什麼東西?」

    主要是在大堂室內大庭廣眾之下,左右的門面裡面的人都往這裡看,我感覺真他媽的丟人,又對這刺蝟頭的行為感到憤怒,又對王遠晴的反應感到生氣,心想,你怎麼不說話?一言不發的,媽的。

    我繼續說:「你讓她說她是你的女人。」

    他說:「她有男朋友你還纏著她?」

    我說:「我沒有說她是我的女人,我愛纏她不纏她和你沒有關係。她現在是和我在一起,你要是再不鬆手的話,老子可就不客氣了。」

    說著我就上前撞開了他,把他從台階下推到了台階上,他也鬆開手了。我真想痛罵王遠晴一頓,怎麼別人說你是他的女人,你都不罵他一頓,一直一言不發。最主要的是感覺很丟人,這麼多人看著,而且都他媽的是熟人。

    我對王遠晴說:「媽的,我今天真的憤怒了,太他媽的讓我難堪了,我絕對出不了這口氣,他媽的,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你不要再惹麻煩了好嗎。」

    「什麼叫我惹麻煩?什麼叫我惹麻煩啊?這是別人騎到我頭上拉尿好吧?別人對著我說你是他的女人呀。我怎麼能忍得了這口氣?」我一腳踹飛地上的凳子,再也不想說話了,王遠晴也被嚇到了,我從來沒有在她面前生這麼大的氣。

    然後,我走出了大堂,她一直跟著我身後。

    走到籃球場那地兒,碰上了刺蝟頭嗎,帶了幾個人,說找我談談,我問:「你們想談什麼?」

    「也就是隨便談談,我們去操場坐會吧。」

    由於我跟他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諒他們也不敢把我怎麼樣,但是也要記住好漢不吃眼前虧,萬一我一個人,他們幾個人,真有什麼衝突的話,一時之間我恐怕是要吃虧的。

    「你想談什麼都行,但是主權問題我不會和你談。感覺也沒有什麼意思,大家都不是小孩子,還為了這點破事談沒有必要。還有就是,雖然我在廠裡什麼都不是,但我感覺自己還挺牛逼的,也不是什麼爛白菜臭黃瓜想和老子談老子就談。我先把王遠晴送回去,然後你們說怎麼談就怎麼談,沒有必要把王遠晴也摻和進來,那樣子不是男人的做法。「

    刺蝟頭說:「沒事,你別怕,我們就是簡單的談談。「

    「哈哈你真他媽的有意思。我怕什麼呀?就你還沒有讓我到怕的地步。我主要是不想嚇著王遠晴了,她一個弱女子,不能像我們一樣。「

    說著我就要拐彎送王遠晴回去,可能他們以為我回去就不出來了,刺蝟頭攔著我們對王遠晴說:「你以後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再找你了。「

    王遠晴還是一言不發,我這火大了去了,雖然對王遠晴也挺生氣的,但是只能對刺蝟頭髮火,因為對著外人怎麼也不能對王遠晴發火。

    我指著刺蝟頭說:「誰找你了?你別給臉不要臉,媽媽的,還找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誰會找你?我現在就回答你,以後她絕對不會再找你了,你還不知道你是誰了?上次沒打死你就已經給你留面子了,你想不想死?「

    他說:「好,好,我不想死行了吧,你讓她以後不要找我就行了。」

    「找你?你當你誰?我不跟你一般見識,我可以打個電話,把我朋友叫過來,就他們打了你再報警說你攔路非禮我朋友,打了你你也是白挨揍。」

    我的一番話,說得他啞口無言,其他的幾個人也沒有話說,我很明白,畢竟不是打過一次了,他也吃過苦頭。

    我問刺蝟頭:「你狗日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沒有的話,我們可要走了。」

    這回我不僅僅是拉著王遠晴的手了,我直接摟著王遠晴往前走了,扔下他們幾個無奈的目光。

    我邊走邊對王遠晴說:「媽的,今天雖然我罵了他,但是我還不解氣,這事還沒有完,我一定還會找他的,別以為我好欺負,已經找了我幾次麻煩了,老子遲早打死他。」

    王遠晴眼淚掉下來了,說:「你不要再惹事了好嗎?」

    「你他媽的,你哭什麼?你當時怎麼就一句話都不說?你是他的女人嗎?媽的,你以後少理那**。」

    「嗯,我知道了,我以後不會了。」

    「那你以後還要聯繫他,對吧?」

    「都成這樣了,我怎麼還會聯繫他?我都聽你的,你不要找他的事了好嗎?」

    「他媽的,你到底是在關心我還是關心他?媽了個逼的,我剛才真想抽他幾耳光,還讓他媽的囂張什麼?直接就讓他老實了,還敢要他這麼對老子講話。」

    「我是不想讓你惹麻煩,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以後我聽你的話好嗎?」

    「我看吧,看我能不能嚥下這口氣再說。」

    「你答應我嘛,你答應我嘛。」

    「你別哭了,我又沒有欺負你。」

    看到她委屈的表情,我又於心不忍了,然後溫柔地說:「好了,別哭了,剛才是我太生氣了,衝你說話聲音大了點,別哭了。」

    她趴到我肩膀上委屈的說:「你整天都對人家吼,你壞,嗚~~~~嗚~~~~,你壞死了,嗚~~~~嗚~~~~」

    我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說:「好了,親愛的,我沒有對你吼,我是生那狗日的氣,乖,我怎麼忍心對你吼呢?」

    「那你不要找他麻煩了,好嗎?」

    「你說話要算數,以後不要找他了。」

    「好,我都答應你,你也要答應我。」

    我長歎一聲說:「從來沒有人給我這麼大的氣受,為了你,老子忍了。快回去吧,我也要回去平靜一下。」

    她擦乾眼淚,說:「我回去了,你也不要生氣了。」

    說完後她在我臉上輕輕的親了一下,然後進去女宿舍大門,就要進樓道的時候,還向我揮手,讓我回去。

    她的這一吻,真的不知道讓我怎麼辦才好……

    洗完澡,看到有幾個未接來電,都是王遠晴的,打電話過去。她問我睡了嗎。

    我說沒有。

    「剛才幹嘛去了,怎麼不接電話?」

    「洗澡。」

    「你可千萬不要去惹事。」

    「知道了,我答應你的會做到,你答應我的也要做到。」

    「好的,我聽你的。劉俊揚,我發現你大男人主義好嚴重,以後誰要嫁給你,這輩子可要吃盡苦頭了。」

    我笑問:「是嗎?吃什麼苦?」

    「當然要吃苦啦,我一個阿姨,很有傳統美德,她自己常感覺自己賢惠沒有換來老公相應的尊重。前兩天,她很氣惱地跟我媽媽抱怨她老公對她說了多麼過分的話。那個男人的性格,和你都差不多我覺得。」

    「不是吧,那麼厲害的樣子啊,那你告訴你阿姨,說你再這樣對我講話,我就會用你的牙刷去刷廁所,刷完放回原處。」

    王遠晴聽了之後竟然高興地連聲說:「對,對,對,這個辦法太好了。以後我也這麼對我老公!」

    我又好奇地問她:「你真的這麼對你老公啊?」

    「當然不會啦,可如果我老公對我不好,那我能怎麼辦呀?「

    「這種是使陰招,屬於小學生水平啊的彪悍。」

    她問那還有幼稚園水準的彪悍嗎?

    我說有啊,比如和老公對罵、對打,那是最直截了當的彪悍。不過大道簡直,如果最低水準的能用好,也管用的,只是礙於男女之間的生理差異,在這個水準上女人想取得夫妻關係的至高權、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是很難的。

    她說對對對,我不可能打過我老公的,罵也不會罵。

    「那麼中學水準的彪悍是什麼樣子的?」她又接著問。

    「下一個級別的女人的彪悍,有個笑話正好可以當例子說明。有對老夫妻慶祝金婚的時候,有人向老先生請教:『為什麼你們可以維持五十年幸福美好的婚姻?好像從來沒看到你們鬧矛盾,難道你們之間就沒有發生過什麼爭執嗎?』老先生說:『爭執當然是有的,不過都不會擴大,我從蜜月旅行的時候就明白了這個道理。我們當時是到大峽谷去度蜜月,兩個各雇了-匹驢子往谷底走,我太太的驢子有點犯懶,走了沒一會兒就賴在路邊不肯向前走了,我聽到太太冷冷地對它說:第-次。當驢子第二次偷懶的時候,她又指著驢子說:這是第二次。當驢子第三次不肯走時候,我太太二話沒說,從衣服兜裡掏出她租來的手槍,當場把驢子給斃了!我當時很氣憤,指責她太殘忍了,她並不跟我爭辯,只是冷冷地對我說:第-次。』這雖說是個笑話,它表明的是女人要在最初,早早地讓對方清楚明瞭你的底線在哪裡。只彪悍一次,讓他從此知道過界的後果。再高一個級別的彪悍,可以用莊子講的「呆若木雞」的故事來說明。其實,物極必反,彪悍也是這樣,骨子裡彪悍的女人,表面上看起來一定是溫柔嫻雅的,令人如沐春風。她用不著使用各種外在的彪悍招數,男人根本不會在她面前肆意妄為。如果把眼界放得更遠更高些,真正彪悍的女人,她們對待人生早已超出了卿卿我我的男女關係的範疇,她們著眼在為民族為國家為天下眾生的福祉而奮鬥上,俠肝義膽,甚至捨身取義,比如為復國而臥底的西施,比如掛帥衛國的穆桂英,比如為推翻帝制爭取**而獻身的女俠秋瑾……她們才是真正彪悍的女人啊!「

    她打了哈欠:「你都說到保衛國家上去了,我不和你說了。()不早了,我要睡覺了,你也早點睡。」

    「我也要洗澡了。」

    「啊?這樣呀?那我們一起吧。」

    「你討不討厭呀?」

    「我不討厭。」

    「好了,掛了,晚安。」

    「拜拜。」

    沒想到,已經說好不管不問不理王遠晴了,兩人又他媽的這麼勾搭上了,天意弄人啊。

    可是,很多事,不是我想,就能做到的。很多東西,不是我要,就能得到的。很多人,不是我留,就能留住的。你就像指縫間的陽光,溫暖,美好,卻永遠無法抓住。我行走在愛的荒漠,迷失了來時的路;沿途的風景,只能邊走邊忘。不再掙扎,不再糾纏。時光如水,總是無言。一切隨緣吧。

    奇怪了,依照林耀有仇必報的性格,不可能不管我啊。

    這都過去兩天了,她那邊為什麼一點動靜都沒有,難不成這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是要如何幹掉我?

    我一直很努力的工作,一晃快一年過去了,可我並無積蓄,成了「月月光」族。轎車和樓房想都不敢想,就連找對象都是難題,前途一片迷茫——

    可是,人生有三件事不能等:1、貧窮,貧窮不能等,因為一但時間久了,你將習慣貧窮,忘記夢想,庸庸碌碌的過一輩子。2、夢想,夢想不能等,趁年輕時就要努力實現自己的夢想,不然老了恐怕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3、家人,家人不能等,樹欲靜而風不止,子欲養而親不待。這是很多人的痛,也是很多人一輩子的遺憾。

    現在不努力拚搏,父母日漸老去,還住那破房子裡面,心疼啊。

    我想起老營和我說的,年輕時最容易有二怕:一怕吃苦,想有成績又不想下功夫,成功者說得輕鬆,但個中辛苦都不為外人道。二怕和人打交道,厭煩和長者、能者交往,覺得他們讓自己有壓迫感,寧肯宅著好逃避。因此,一要勤,二要不怯場。古語說:好事盡從難處得,少年無向易中輕。

    媽的,管不了那麼多了,老子先找老梅再說。

    給老梅打了電話,老梅說這幾天他忙著其他事,把這事給耽擱了,說讓我有時間先跑跑那個羅馬商業城看一看,錢和貨源的問題他來考慮和解決。

    於是,我就拉著闕嶆和我去轉了。

    找了兩天,我看好了羅馬商業圈一個店面,在商場的通道是臨街的面積五十多可以用,也就是兩面牆。旁邊有一家是做與狼共舞的,另一家也是皮包皮帶的,租金八千一個月,押一付三。但需要三萬的轉讓費。

    我草草算了一下,租金八千一個月壓一付三,那也要三萬六,加上三萬的轉讓費,還有裝修,開張,等等各項費用,起碼也要十五萬左右,而這個還不包括貨源那邊的,因為貨源那邊,我實在不知道老梅和杜成林怎麼搞的。

    當晚,我就帶著老梅去看了一下,說不錯,他來考慮資金的問題。

    我弱弱的問他說我這裡還有小小的幾萬。

    他問我:「你那是你全部身家,都拿出來了,你還花啥。」

    「花啥?等真沒有了飯吃,我不會和你說?」

    「那行,盡量湊吧。我這裡現在有不到十萬,跟兄弟們開口借吧,沒辦法了。」

    「好。我來借吧。」

    「一起。無論誰出的多誰出的少,賺了都平分三份。」

    我插話:「虧了你我平攤。」

    「好。」

    回到宿舍躺下後,我輾轉難眠,老梅對我已經夠好,二十萬差不多,他已經找了十來萬,而賺了錢要和他拿一樣多,我不能讓他全部找二十萬吧,可我又跟誰開口好呢?

    我想到了楊魅。

    想了想,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她讓我去她那裡上班,我不去就算了,還跟她借錢來自己幹,她對我更無語。

    但是我要跟自己兄弟們開口,一人湊一些,也不知道夠不夠。

    無論如何,我都想把這個事情做起來,做不起來的話,我不僅浪費了一個絕好的賺錢機會,而且不知道我在廠裡能幹多久,要是被開除了我可就兩手空空了。

    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次日,下午又去排練了。

    排練下來,我坐著,王遠晴過來,我盯著她,開玩笑道:「今天有沒有拿你老公的牙刷刷馬桶?」

    她盯著我看,也不說話,過了幾分鐘,她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說:「笨蛋。」

    聽著笨蛋從她嘴裡說出來,心中竟有一陣激動,彷彿看到以前和我親親暱暱的那個王遠晴又回來了。

    她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話,又回復到以前慣有的微笑。

    「去走走吧,呆在這裡都悶壞了。」

    跟她一起出了大堂,她在我右邊,我無意中扭頭向右看去,她的臉上好像多了一點紅暈,我忙回過頭,不再看去。

    出了廠門到了路口,準備過馬路。紅燈的時間彷彿特別長,綠燈卻特別短,走到四分之三的時候,燈已經變黃了,我忙拉過她的手,帶她快速走過剩下的那段路。過了馬路,我很快的鬆開她的手,她似乎意識到什麼,與我的距離逐漸拉大,我不得不沒走兩步就停下來等她。

    她終於也跟上我的步伐,對我說:「去超市逛逛吧,買點零食回去吃。」

    在超市逛了大半天,終於提滿了大包小包出去了。

    走到一個路口,她突然停下,對我說:「這上面有個水塘,夏天的時候我常坐在上面乘涼,可舒服了。」

    我笑著說:「現在不是夏天,天氣還有點冷呢,說不定就吹出感冒來。」

    她不說話,有點不開心似的,我馬上說:「開玩笑的了,其實我還真的很喜歡看水的,上去看看吧。」

    她說不去了,沒什麼好看的。

    說著就要回去。

    我一把拉過她的手,就往水塘的方向走去。

    到了水塘腳下,我不禁深吸了一口氣,從水塘腳下到水庫上面,上千個階梯。

    王遠晴在一旁說到:「說了沒什麼意思,我們在這坐坐就走吧。」

    我說上來,她沒反應過來,我於是把她背在身上,開始爬起樓梯來。

    她大吃一驚,忙要我放她下來。

    我不聽,繼續爬。

    她身高很高,體重卻很輕,開始爬起來並不覺得累,在大概爬了四分之一以後,我逐漸累了,把她放下來休息。她的臉漲得通紅,一句話也不說,生氣地瞪著我。我笑著說:「你不是一直說我弱不禁風嗎?」

    「我自己能走。」她嘟著嘴,「累壞了吧你?」

    「沒,那我們上去吧!」

    到了水塘上面,看到高高的圍牆將水圍住,形成一個人工湖。

    湖面不時吹來風,吹在滿是汗水的臉上,不由得覺得寒冷。

    她依舊沒說話,冷冷地看著我。我笑著說:「怎麼,我又做錯了什麼?」

    她馬上轉過她的俏臉,急問:「你為什麼對我忽冷忽熱的?」

    我說:「有嗎,我一直都對你很熱情好吧。」

    她說:「熱情嗎?你就沒在乎過我,還熱情,說謊都不打草稿。」

    「嗯,誰說沒在乎你了,很在乎好吧。」

    「你沒有。」

    「有時候,讓別人在乎你的最好辦法,就是不那麼在乎他。」

    「亂講,我看你早就把我忘了,如果不是因為看到我和刺蝟玩,你理都不理我了。你巴不得我不會在你面前出現,早點滾出你的世界,哼,你在空間寫的說說,我全都看了!」

    「是啊,忘記一個人,無非就是不再見,不再賤。我懂得安慰自己啊,沒有什麼難受的,你也別難受,如果我走出了你的世界,你就這麼想,當那些人離開了你的生活,隨他們去吧。他們只是為更好的人進入你的生活騰出了空間。」

    她伸出粉拳打我:「你看你!你看你!那麼無情!那麼絕情!」

    我看到她這樣子,心裡一陣感動,一下忍不住,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她顫抖地問:「你還不理我麼?笨蛋。」

    我說:「我理啊,除非你還跟那刺蝟頭有一腿。」

    我一把抱起她,說:「你敢再和他玩,看我不把你扔下去。」說完就做出一個要扔出去的動作。

    她絲毫不怕,笑著問我:「你捨得麼?」

    我把她背在身上,說:「我背你下去吧。」

    沿著右邊的路慢慢地走下去,她幫我擦拭額頭的汗水,心中一陣甜蜜,想:就算這樣累死也他媽的值了吧。

    到了下面,她執意要下來。到了下面,天有點暗了,四周也靜悄悄地。再從底下向上看去,水塘和遠處的山渾成一片,灰暗的天空掛著幾顆慘淡的冷星。在這個繁華的都市,四處都是熙熙攘攘,唯獨這個角落還殘留著原始的土地,靜靜地訴說這個年輕城市的變遷。

    回去的路上,她問我老問題:「你真的覺得在婚姻中金錢比愛情重要麼?」

    我認真說:「我不知道哪個更重要,但是我知道金錢在婚姻中肯定重要,看《甲方乙方》的時候,我就覺得葛優那句『沒有房子的婚姻才是不幸的』特別經典。現在的女孩子找老公,一開口不就是『有車有房,父母雙亡』麼?你說愛情可以突破貧富差距,那我想問,兩個身份懸殊的人相遇的幾率有多大,遇到後相愛的幾率有多大。偶爾看到大學裡一些情侶貧富差距很大,但是這樣的愛情能有多持久?繼續下去的情侶中的男生大多數是優質股,屬於現在貧窮,但以後有希望富起來的那種。」

    她對此表示反對,說我過於偏激了,過於悲觀了。我笑著說:「也許說我過於現實了更合適。在大學的時候看《羅馬假日》,看完後總有些惆悵,心想男女主角要是能走到一起該多好啊。但是後面仔細一想,這樣的結局才是完美的。即使是電影,編劇也知道婚姻是不能僅靠愛情維持的。」

    她靜靜地聽著我的辯解,像聽演講似的。

    到了廠門口,我提議說一起吃點東西再回去。

    她撒嬌似的仰起臉:「我想吃你做的菜。」

    「好啊,現在就去買。」

    「我想吃炒牛肉,炒四季豆。」

    「好。但你要洗碗。」

    「好,我洗菜洗碗,你做菜。」

    「嗯。」感覺真幸福啊,像極了幸福的小兩口子。

    折騰了大半天,王遠晴嚷著好餓,我忙開始做飯。第一道菜還沒做好,王遠晴就拿著筷子在鍋裡夾菜,我問味道怎麼樣,她笑著說:「鮮美無比,色香味俱全,此菜只應天上有,人間能得幾回嘗。」

    「哈哈,你這誇人的話也太假了。」

    她頑皮地笑著說:「你做的菜還挺有技術含量啊,是不是還有專業四級證書?」

    我說:「那是,都可以當專業廚師了。」

    「你下廚不帶圍巾,還穿白色衣服啊。」

    「沒事,反正今晚要洗。」

    「不怕洗不出呀?」

    「是啊,我是洗不乾淨,要不然,你幫我洗?」

    她錘了我一拳:「鬼才幫你洗。」

    她又問我為什麼喜歡白色的衣服,然後又問為什麼喜歡她穿白色的襯衫。

    我脫口而出:「白色襯托你白皙的皮膚,使你看上去像個仙女。」

    她慎罵道:「油腔滑調,也不知道跟多少女孩說過這句話了吧。」

    我忙解釋說這是第一次說這句話。王遠晴在那自言自語說:「我男朋友怎麼說我穿紅色的好看呢。」

    我淡淡一笑說:「也許人家的眼光確實比我好。」

    王遠晴意識到我情緒的變化,不再言語,低頭吃飯。

    因為杜成林的原因,皮具貨源老梅很快就談好了。

    錢沒湊夠,但害怕夜長夢多,我們先把店面盤了過來,如我所料,扔出去了十來萬,而且還沒有裝修。

    裝修完了後,我們還要自己管理,老梅這傢伙因為家裡一些原因,也不好老是跑這裡,那大部分時間都是我一個人往店面跑,我把所有的心血投入到這個店中。

    起碼還要找十萬左右,我頭疼要死,這筆錢,巨資啊對我來說,我全部的身家都投入了其中,老梅也是。

    能借的也都借了個遍,怎麼辦?

    難道,真要和楊魅開口嗎?

    我陷入了難題之中。

    楊魅再次找了我。

    約我去公園爬爬山。

    原本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在爬山的時候,她扭到了腳,我總覺得她是故意的,而且當時我正在煩心開店的事,於是就沒怎麼在意。

    「好疼。劉俊揚!」她叫道。

    「額。」我木木的轉身回來,走到她跟前。

    蹲了下來,她一雙高高的高跟鞋,我伸手一碰到她的腳踝,她大喊了一聲疼。

    「這麼冷還穿這樣的鞋,還要爬山……」

    「你念叨著什麼?」她問。

    「沒什麼。」

    我扶起了她,因為扭了腳,我摟著她的腰慢慢前行。這段百來米的路,我們走得很累,不僅是因為楊魅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壓在我肩上,更因為她豐滿的**一直緊挨著我腋下,隔著並不厚的衣服,我在腦海中幾乎能勾勒出**的形狀,我有些口乾舌燥。

    我扶著她打了的去骨科醫院,拍片,拿了一些藥。

    然後打的送她回家,的士跳表六十八塊,我口袋裡只有八十塊,我毫不猶豫地掏了出來,楊魅也搶著付錢,最後在楊魅的堅持下,我把錢收了回去。

    進了門,我背著楊魅上樓。我聞著叫不出名的幽香,抓著她的大腿,肌膚是那麼柔滑細膩,最要命的是那豐滿的**緊壓著我的背脊,我渾身發熱,這份誘惑,沒多少男人抵擋得了。

    雖然心猿意馬,但他還是很規矩地把楊魅背上了樓,臥室很大,離床不遠的牆上是巨大的落地鏡,房間看上去更加寬敞。

    我把楊魅放到床上,然後退了幾步,有些拘謹地看著她,我想告辭離開,但覺得似乎還能為她做點什麼事,但到底做什麼,一時又想不出來。

    「幫我揉揉,這裡好痛?」楊魅抬起穿著高跟鞋的腿。

    我有些緊張,心跳得很快。走到楊魅跟前,半蹲下來,輕輕地抓著她的腳,為她脫去高跟鞋。

    楊魅的腳很小,很好看,我仔細地看了一陣,也不見哪裡有紅腫,只得試探地輕輕捏著她的足踝。

    我抬起頭,問她痛不痛,看到楊魅也在看自己,臉一熱,不敢與她的眼神碰撞。因為是蹲著,臉與楊魅腰齊,我只看了她的眼睛一眼,就把頭垂得更低,只看著她美麗纖瘦的**。

    楊魅把絲襪脫了,就在我的眼前,慢慢的把絲襪一寸寸從大腿根褪下來。我屏住呼吸,天不熱,但我額頭卻冒出汗來。脫去了絲襪的**更顯光滑細嫩,塗著銀紅色指甲油的**美得令人窒息,我突然有親吻那小小足趾的強烈衝動,我死死地用殘存的理智控制著自己的行動,額頭的汗越來越多。

    我豈會察覺不到楊魅的暗示,**之火雖被點燃,但我仍裝作不知所措。

    「劉俊揚。」楊魅叫我。我抬起頭,頓時瞠目結舌,楊魅的內衣敞開,胸罩也脫了,那白得像雪的豐滿**顫顫巍巍地裸露在眼前。

    我的腦子轟的一響,思緒陷入極度混亂。

    「真是個傻小子。」楊魅輕笑道。她慢慢地彎下腰,雙手捧著我的臉頰,嬌艷紅潤的雙唇離我越來越近,在雙唇相連的剎那間,我終於徹底崩潰了,接下來,他的行動已不受大腦指揮。

    我望著楊魅眉目含情、春情蕩漾的俏臉,幾疑在夢裡。

    當我的雙唇迎上前,她咳嗽,不由自主的咳嗽,她轉頭過去,就這個咳嗽,我停頓了一會兒,然後急忙直起腰,說:「楊總,我,我還有事,先走,先走了。」

    然後飛似的逃離她家了。

    很快就要過年了,難道我們還要等過完年才能搞嗎?那豈不是又多支付出一個月的租金,而且,現在可是快過年,我能回家嗎?我往哪裡回呀?有時候也恨死了天朝這個鳥地方,你說我們打工的窮點也就窮點了吧,我們也認了,但是你不要讓我們這麼民不聊生的好不?

    買個票都他媽的那麼難,還說什麼回到家鄉致富,結果呢,種地的話,根本就不能保本,誰還能去種地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大家都不願意在家裡種地了,只能出去打工謀生,但是現在日子逐漸好了,就算是補助多了,我們也不願意回家種地了,一方面比較辛苦,另一方面也感覺城市裡也比較方便,雖然沒有什麼錢,但是比起以前,那日子過的好多了。

    父母一直都在為孩子辛辛苦苦,可憐天下父母心呀,真的很想很想為他們擔起什麼,雖然父母有父母的生活方式,我現在的任務就是讓他們生活的好一點。

    我也是經常和楊魅聯繫,主要還是她主動,但是我還是一直沒有答應,雖然真的很想開口跟她說錢的事情,但這種事情,讓我如何開口呢?

    來到這個城市的第一天,仰望高聳入雲的摩天大樓,看著種滿芭蕉和法國梧桐的寬闊的大道,還有那滿街穿梭、樣式各異、漂亮卻又叫不出名來的汽車,我曾確信這個美麗的城市正敞開著懷抱迎接我,全新的生活即將開始。

    夢想很快如肥皂泡般破裂,讓我品嚐到了鋼筋混凝土築成的城市的冷酷。農村出來的我們,有人開始退縮,每每送夥伴踏上回老家的列車,他們都抱頭痛哭,既有離別的傷感,也有對未來的迷惘。

    很深很冷的冬夜,獨自一人走在大街上,燈光稀疏地眨著疲憊微寒的眼,路上的行人比路燈還要稀疏。一陣寒風襲來,我豎起了衣領,樣子很落魄地走在街頭。

    我似乎迷路了,辨不清工廠的方向,於是伸手攔下一輛tx,的哥很禮貌的撂下一句話:對不起您了,那邊是郊區,太危險不去。我後來又攔下幾輛tx,他們都是同一語氣,我只好站在寒風中,一張張不會再見面的陌生面孔在我的眼前閃過,他們有的斜眼瞧了我一下,有的根本就無視我的存在,有的和我一樣等車,因為深夜,我們在生命的旅途有了及其短暫的邂逅,然後彼此消失的無影無蹤。

    努一努勁走了4個鐘頭,工廠到了。

    那一夜的徒步,在我人生的印記裡總是沉實、堅毅更是美麗……

    躺到了下午才去上班,錢的事壓著我,在陷入各種亂七八糟的鬱悶中時,身後一個巨響亮的聲音:「三八!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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