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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92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92

    他好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來似的睜開眼睛跟我說道:「下午有個飯局,我想帶是上小林,我們一起過去。」

    小林?小林是?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欠草用嘴呶了呶林耀。我心想,這個老色鬼真是的,現在這不是在落井下石嗎,人家都已經這樣了,你至於還要再往上踩一腳上去麼?我無恥的想,再說了,林耀好孬也算是我嘴邊的肉了,難道你現在時想來搶我的糧食?我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這個下午不是有電視台要過來採訪嗎,我還準備讓她跟我一起去一趟電視台那邊呢。」

    然後瞎說道:「這件事情董事長已經特意跟我交代過了的。」

    欠草聽後也只是瞇著眼睛看著我,臉上看不出有任何的情,而我則是在那裝傻充愣,很多時候裝傻是一種很有效的辦法。特別是在領導的面前,一定要適度的去裝傻那樣才是真正聰明的人,凡事要多問幾句「您看這樣行嗎?」,其實他也許並不在乎你做出怎樣的決定,更多的時候他更在乎的是你的態度。可能這就是所謂的虛榮心吧。倒是也應了那句態度決定一切的說法。

    找事男站起身來,渾身蕩漾著漣漪走出了辦公室的門口。我像是跟著去送殯一般一臉肅穆的看他消失在拐角。

    轉身去看了眼依然是那一臉a4表情的林耀,心想,林耀阿林耀,你現在就像是一塊被人吃剩下的一塊肉肉。在你的身旁有一幫子的豺狼虎豹,他們正瞪著眼睛流著哈拉子盯著你這塊肉肉呢,熟透了的嫩肉呢。想到狼忍不住偷偷的沖林耀齜了齜牙,老子純粹是灰太郎,在外邊想玩個喜洋洋卻每次都不得手。忍不住一臉的兇惡狀。

    下午電視台要來我們公司這邊採訪優秀企業家老闆,這個狗屁什麼優秀大家也都明白,我在這也就不多說了。

    每年春暖花開,也就是貓兒叫春的時候,公司都要四處去打點,什麼交通阿,交警阿,環保阿,質檢阿電視台之類的,去年的時候連看公共廁所的老頭都給塞了紅包。我就想是個小姐一般四處慰安。

    其實有的時候也會想像,這些不正之風也不能只怪這些有關部門,要不是我們這些經常去求人辦事的求方,也就不會有眾多的供方出現了。有時候人真實得挺可笑的,一方面跳著腳罵那些貪官污吏破壞社會和諧。一方面卻又因為有死腦筋照章辦事讓自己很麻煩大罵其不通情理。這清官和貪官的區別並不是很大,一個是把簡單的事情給辦複雜了,另一個是把複雜的事情給辦簡單了。但是都少不了挨罵。非要去說良心這東西,那我還是這句話,只要是對的起自己就好。

    我轉身下樓去,來到了調度室,調度室裡的老頭也已經有六十多歲了。那雙耷拉皮的眼睛看上去炯炯有神。以前有時間的時候我會經常跑到調度室裡邊去跟這老頭兒在那瞎扯。據他說,他爹當年是**的一個小頭目,每次的話題一提到他爹,他總是一臉的憤慨,說是想當年**往台灣撤退,就因為他鬧肚子沒能趕上船,一家人也因此跟著受了好多年的苦,他爹也在文化大革命中義無反顧的讓牛鬼蛇神給收走了。要是當時不鬧肚子能趕上船,老子現在早就成資本家了!真可謂是一泡屎耽誤了一輩子啊。

    我嘿嘿的笑著走過去並扔了根煙給他說道:「大爺,幫我弄輛車吧。」老頭拿起放在桌面上的老花鏡戴上手裡拿著煙伸直了胳膊嘴裡嘟囔道:「不是都當官了怎麼還抽十塊錢的呢?」

    我心想,這老頭我這十塊錢難道還不比你那軟白沙強啊?

    我作勢要去拿他手裡的煙說:「算了,你不抽拉倒,我這還貧農一個呢,距離資產階級還遠著呢。」

    老頭聽後嘿嘿的笑著躲開,拿火給點上。從牆上摘了一串鑰匙來扔給我,我接過來一看,我草!大爺?你就讓我開那破麵包啊?那車發動機螺絲都快掉乾淨了。上次伙房還張羅著要給它裝個腳蹬子,改成個三輪車呢。我看了看門外一臉無恥的說:「我看見咱公司那輛奔馳不是沒開出去嗎?你就給那輛我開開!」

    老頭笑了笑說:「你現在的這個主任啊實際上也就是和炊事班的大廚是一個級別的,現在也就只能開那輛麵包車了!」

    「那輛q7也行阿。」我一臉委屈的跟他說道。

    老頭一撇嘴:「你還開上癮了啊!這個沒門,你要是想開,找領導去,要不就等你當經理的時候再來吧!」

    「那你就給我換輛靠譜的吧,開那破車出去我還不如直接自己騎自行車呢,再說了,我這是要去拉人的,上次那炊事班不是為了買菜方便把後邊的座位都給拆了嗎?你要人家電視台的坐地板上阿?」

    老頭一聽是去拉電視台的人,立馬小眼一亮問我:「你能讓我上次電視不?也就是露個鏡頭也行。」

    我一唑牙花子為難的說:「這個估計挺夠嗆的,您老這頭反光也太厲害了,別回頭人家一放,光看見亮子,看不見臉啊,還不以為是陽痿阿?」

    老頭一聽馬上鼓著腮幫子說:「你才陽痿呢!我身體可壯著呢!說不定比你還強,你可別小看我。」

    我嘿嘿一樂,心想這個老頭子知道的還真不少啊,我也懶得跟你解釋那麼多了:「你趕緊給我弄輛好一點的車吧,回頭我給你安排個群眾演員啥的都行啊。」

    老頭一臉認真的說:「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啊!說著又扔過來給我一串車鑰匙。」

    我接過來一看心想,還是算了吧,藍鳥也已經很不錯了,好孬這車也是自動擋的啊!

    你說這林耀咋就有這麼多人去惦記著呢?害得我恨不能每天把她給別在褲腰那帶上。

    給林耀打電話過去,沒有人接,再打過去,竟然掛掉了!

    想在她樓底下去叫上兩聲,可是心想還是算了吧,別讓人以為我在這時來叫春的呢!

    我又氣喘吁吁的跑上樓去,心想我這主角當的真是又當爹又當媽,回頭這林耀竟然還跟我玩起叛逆來了!

    上到樓上之後看見林耀還是坐在那裡發呆:「我說你怎麼不接我電話阿?你不知道我找你有事啊?」

    林耀抬了抬頭,依然沒理我。

    我說:「趕緊跟我去一趟電視台。我在樓下等你!你弄好了就下來吧。」

    說完也就轉身出門了,心想林耀阿林耀,你要是不下來,老子就——就利用職務之便將你和諧嘍!

    我來到樓下嘴裡叼著煙帥帥的靠在那輛破爛不堪的藍鳥上,還沒敢去靠的太實了,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句給他壓散了大架。

    林耀從樓上走了下來,走在溫暖的風裡可臉上的表情卻是冷冷的,被撐得鼓鼓的毛衣隨著步伐上下起伏波濤洶湧。頭髮隨風在空中肆意的伸展,帥帥的將雙手給插到兜裡,那雙迷人的藍色雙眸中竟然有了些許光彩。我在心想,林耀今天真陽光。忽然發現現在的自己真他媽的爺們!除了沒長鬍子之外。林耀阿林耀你又一次讓人生這台服務器給格式化了,那我就用我這顆小磁頭去給你再寫入些什麼吧,不管是快樂也好,悲傷也罷。給你顆太陽讓你感到溫暖!

    看著在冷風中迎面而來的林耀,忽然莫名其妙的有了一些毫無理由的使命感。

    我**的幫她打開副駕駛的車門,滿臉的請君入甕。林耀看起來倒也爽快,連看都沒看我一眼,就直接去開後車門正要上車。我咧嘴嘿嘿衝著林耀那豐滿的屁股邪惡的笑著,草,小爺我早就知道你跟我玩這套路了,我早把後座用給台長的禮物給堆滿了!

    我無恥的坐回到駕駛室上,心想好久沒聞到林耀身上的那股子讓我著迷的味道了。現在竟然有些想念起來。那讓我上癮的味道最終還是坐在了我的身邊,微笑的想著那晚我們在車上的纏綿,想著那晚林耀在我懷裡由喘息變成呻吟的樣子。竟然忍不住的去雞動了一把,堅挺的如同那檔桿一般堅硬!

    滿臉得意的習慣性的去踩離合器,一腳踏空差點沒直接給磕在方向盤上,這才想起原來這輛是自動擋的車沒有離合的。身邊的林耀也不在是高高再上了,林耀你走下神壇我總可以拯救你了吧?

    偷眼觀瞧,林耀還是那一張a4臉沒變過,她並沒有因為我的出醜而露出一絲毫的笑意來,我一手開車一手去摸了摸下巴,心想為了讓你感到高興,老子現在時連**都不要了,你仍都不為所動。要不是你臉上的皺紋少呢,成天拉著這麼一個臉,就跟那生態拉皮一個樣了!

    路上一抬頭就看見了她那張上完之後沒給錢的表情,心裡感到特別的彆扭,想去放點音樂,可是發現這玩意竟然是原始的錄音機,這讓我對這輛車的年紀也開始有了點底,心想這輛不會就是董事長的創業車吧?

    我去清了清嗓子說道:「額,林……林……總,我發現這次出差回來之後你好像就變了個人呢?」

    話一說完立馬在心裡暗罵自己說話怎麼不經過腦子的啊,可不變了,而且還是天翻地覆的變化呢!

    「你別叫我總總的,我受不起,主任!」林耀盯著車外邊冷冷的跟我說到。

    我對她這樣反覆無常也早就已經習慣了,心想,你見過有我這樣窩囊的主任嗎?我想了想之後又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阿?怎麼一回來就把你給撤了呢?不就是為了一批文嗎?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瞞著我?」

    一說到這裡,林耀也就激動了起來,終於抬頭看著我說道:「我覺得我隱瞞過你什麼嗎?而又會去隱瞞些什麼?」

    我一看這趨勢等會肯定就要扯到吳的身上去了,我趕緊閉嘴不說話了。

    林耀見我不再說話了,於是歎口氣幽幽說:「算了吧,反正也沒你什麼事,你還是好好的去當好你的主任吧。」

    我心想,隨你吧,愛怎麼樣怎麼樣吧,我也不想管了。

    驅車趕來到電視台,找到了台長的車,把車給停在他的車旁邊。挺好下車才發現我們的這輛藍鳥跟台長的車放在一起是那麼的不搭調。

    「你抱著這麼一大堆東西上去不光是累而且還不好看,再說了我們也得多去注意影響啊。等會兒談完了,下來也就直接往他的車裡一扔,這樣大家都方便。這套路咱懂!」我讓林耀在車裡等著,省得到時候尷尬。

    這電視台的台長我在這之前早就認識了,個頭不是很高,長得一張娃娃臉,大老遠一看就跟那彌勒佛似的招人稀罕,這人跟誰都是一臉客客氣氣的樣子,不過正在想要辦事的那還得靠硬道理啊!

    我們在友好的氣氛中,討論了下讓我們公司的口號要比另外的那家企業老總的時間要長的可行性。這人真的很奇怪,他們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而且在平時也沒有什麼交際啊,但是甭管什麼他們都跟你較著勁,你要是買寶馬,那麼好我就去買奔馳的就這麼比下去,真他媽閒的慌啊!人家台長也理所當然的表示很為難啊,然後跟我說只能盡力咯。咱懂這套路。只要說盡力那麼這事兒就已經成了一半了。我想談到這裡也差不多了起身準備走人,我說您等會兒打開車上的後備箱,我們董事長知道你喜歡酒,所以在來的時候我們董事長特意讓我給您帶了幾箱好酒過來。人家當然堅決去拒絕了,擋不住我的軟磨硬泡死乞白賴,只好一臉無奈的沖窗外按了下遙控。下樓——撅著屁股從我們的那輛藍鳥車上往台長的車上倒騰東西過去。林耀則是站在一邊看見我滿臉是汗,可能是有點良心發現吧,她竟然要走過來幫忙,我本想去攔著她讓她別過來的,怪髒的怕弄髒衣服。哪想竟然一把抓在了林耀的mm上,滿手的柔軟讓我心裡一蕩,林耀立馬就滿臉通紅起來,我也是跟著一呆。林耀有點生氣的說道:「你給我放開!還沒夠啊!」

    我嚇得時趕緊拿開手,林耀彎腰又要搬東西,我趕緊正兒八經的攔住她說:「你還是別動了,我來就行了,這些挺髒的,等會兒弄髒了你衣服不好。」

    把所以的禮品統統都給搬進台長的車裡,心想不知道此時他有沒有站在窗戶上面看著。

    拍了拍手上的土和衣服上的灰塵,轉身開門想要進駕駛室,林耀叫住我,伸手給我拍打著衣服背後的塵土,塵土飛揚中竟然讓我感到有那麼一絲絲的溫馨。

    本來時按照套路此時的我應該轉過身去抓緊林耀的手,說點什麼山盟海誓的悄悄話的,可是一張讓嘴已經被灰塵嗆得連自己都說不出話來了。

    外景車已經給我們準備好了,於是轉身上車,想著剛才那一絲絲的溫情,忍不住嘴角上揚笑了笑。

    啟動車子,領著電視台的車向著公司一路狂奔去。

    來到公司的時候也已經是中午時間了。

    吳過來找我一起去吃飯,吃完後,她愣愣的看著我。一臉失落的表情跟我說:「你難道就沒想過要跟我解釋一下嗎?」

    「啊?我跟你解釋?你要我跟你解釋什麼啊?」我現在就是黃世仁加陳世美的加強版,咋你還要給我裝個升級補丁啊?想要讓我成西門大官人?

    「我心裡也很難受啊,難道你就沒想過要安慰我嗎?難道我在你心裡的位置真的就這麼無足輕重?」說著說著就要璀然淚下。

    我心想,你就不要在跟著給我添亂了,仨姑娘我輪著去安慰,那我不是成了慰安男了!咋就沒人要來安慰安慰我呢?在這裡面其實就屬我受的傷最深了!把我弄得都脆弱完了!你們怎麼還在指望我這顆脆弱的心靈去撫慰你們那受傷的靈魂啊?這憑什麼啊?我還一言難盡呢!

    我坐直了身子很認真的看著她問道:「你好好的看看我,看看我,我覺得我像是個壞人不?」

    說著還特做作的擺了個造型出來。

    吳看到我這造型撇著嘴有點哭笑不得的意思,那嘴咧著想笑,卻又努力保持著難過的狀態,看上去有點像是得了癲癇似的直在那哆嗦。她搖了搖頭,沒等她說話我就搭腔說:「一點也不像是吧?」

    「對,一點也不像個好人,你看看你現在就連褲上的拉鏈都沒拉呢。」吳努力保持著淡定。

    我低頭往褲襠那一看,那前門像是撿了一百塊錢似的咧著大嘴巴衝著吳哈哈直樂呢!露出裡面的條紋病號服像極了qq上的內個咧嘴大笑的表情!此時的我也已經顧不上什麼形象不形象的了,手立馬很不雅的去拉起了拉鏈來,那姿勢是要多狼狽有多狼狽啊,要多**就有多麼的**。

    想起了在小的時候看過王朔的一本小說叫什麼《你不是一俗人》講的是一幫哥們立志要靠給別人拍馬屁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的美好,那時候還沒有和諧這個詞呢,要不王朔肯定得用起這個詞了,然後這幫哥們捧誰誰倒霉,我現在就像是裡面的馮小剛,越是想要去對自己身邊的每一個人好,可是這樣就越使身邊的人更加痛苦。有點像是良藥苦口的意思,可是我是那良藥嗎?我又去拯救過誰?我就是那針本來是給肺炎患者扎的針給感冒的人輸進了血液裡。那結果能好嗎?

    我心裡想著不自覺的還去問吳道:「你說的是吧?」

    吳一臉迷糊:「什麼是吧?你是說什麼呢?」

    我說:「我是不是就像是那一塊狗屎,擱誰的鍋裡都要壞了一鍋的粥啊?是不是這樣的?」

    吳低下頭去說:「我倒是覺得你就像是花椒大料,把別人的生活給調理的是有滋有味的,倒是最後把自己給搾乾了滋味。你現在就是太過於去在乎別人的感受,然後就不知道別人到底想要的是什麼了。你什麼都想去給別人,可是你自己又不是菩薩,別人要的你不一定都能給得了!」

    吳的話說得讓我聽了像是得了早洩一般,激情還沒高漲,褲子沒脫就已經四射了。我再一次疲軟的貼在靠背上,身體像是御完十女般的疲憊不堪,心想,你要的我的確是真的給不了。可是我真的知道並且明白你要的是什麼嗎?

    「我只是想知道你跟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吳瞪著眼睛問我。我嘟囔著說:「我在錯誤的時間進行了一場錯誤的旅程。就這樣,」說完還去攤開了雙手。

    王遠晴則是在一場錯誤的旅程裡搭上了一輛錯誤的車,而林耀是在一個錯誤的世界裡進行了一場錯誤的人生。我跟她們又是怎麼一回事?我衝著吳苦笑了一聲說:「有一個專業術語叫做:孽緣。」

    說完我站了起來,她問道:「你這是要去哪兒?」

    我:「去撒尿!你去嗎?」

    個破飯店的衛生間竟然堵了,我也只能走出了後門去,依偎在牆頭在那低頭撫雞而立,忽然一陣沒來由的難過,想著林耀那孤獨的背影忍不住的哆嗦了一下,拿手在褲子上擦了擦,胡亂提上了褲子,看了眼洗手的地方,抬手聞了聞。瀟灑的走出了廁所。沒走幾步就讓一老頭給按下了,我回頭一看還是穿著一身的制服呢。這要是年輕點,光看這在燈光下五彩繽紛的大禿頭,就知道肯定是一**!

    「你是哪個單位的?」老頭按著我的手問到。

    我一臉委屈的說:「我沒尿在外邊啊?」

    心想,現在的精神文明建設難道就連上廁所不洗手都得管了嗎?話說上次回家,在車站廁所的牆壁上寫了一條比較nb的警示語好像叫「大小便不入池死全家」什麼的,這個的確是有圖有真相啊!這也沒寫便後洗手的規定阿!

    「我不管你撒到哪去了,但是尿完要給錢!」老頭急頭白臉拉住我不放。

    「這一尿得要多少錢啊?」「大的五毛小的三毛!」老頭斬釘折鐵的說。

    「能不能打個折啊,你看這都大晚上的了,超市現在還搞促銷呢!就讓兩毛唄!」

    老頭一臉的堅定,眉頭一皺,立馬就表了決心,眉頭上正好皺著三道槓!我心想,哎,一分錢難道英雄漢!撒個尿還得借錢!

    老頭跟著我進到飯店找到吳跟她借了五毛,伸手牛逼哄哄的遞給身後的內老頭說:「給我開張票!」

    老頭這還真全和,真就就給我開了票,戴著老花鏡驗明真假,低頭翻了一會兒,抬頭不好意思的跟我說道:「沒零錢了。」

    我心想,嘿,剛才你跟我不是挺較真的嗎。那好,我也不示弱。我搖頭說,「那可不行,我這可是公款來的!」

    老頭皺著眉頭說:「要不這樣吧,剩下的兩毛我也不給你找了,你等會兒再去上一趟廁所就是了,那一毛我就不要了……」

    回去後,也沒和小吳扯什麼,就直接回去上班了。

    到了晚上,林耀給我打來了個電話過來,架了半天卻一個字也不說,耳邊只有車水馬龍的聲音。

    我大聲的對著喊問她現在在哪啊,她卻怎麼都不回我。她越說不說話我的心裡也就越緊張。

    掛了電話,我又打了過去問,問了好幾次,她才告訴了我在哪,等我找到她,找到她的時候已經快十一點了。

    朦朧中看到林耀的臉上掛滿了淚水,城市依然繁華熱鬧,一輛輛汽車拖著長長的尾燈消失在拐角處。

    「走不走?跟我回去。」我問。

    「我不走,我不要回去。」看著那一臉即將要崩潰的林耀我滿是心疼。

    「你到底走不走?你說你這是要幹嘛的呢,你跟誰來到這裡喝酒的?」我看著酒吧大聲說道。

    這時手機響了起來,拿出來一看是王遠晴打來的電話:「你現在在幹嘛呢?」

    唉,不找就不找,要找就一群人一起找……

    我的手抖了一下看了眼旁邊的林耀,偷偷把通話音量給調到最低:「恩--」

    「你現在在哪呢?不方便說話嗎?」「不跟你說了,我好睏,要睡覺了」

    「我現在想見你。有些話--」

    沒等她把話給說完,我便把電話給掛斷了。

    掛了電話看著還是那一臉傷心模樣的林耀,忽然又是一陣莫名其妙的煩躁。心裡有一陣邪惡的想法出現,要是我一腳從這裡把林耀給踢下去的話不知道林耀將會是個什麼表情呢。想到這裡竟然覺得很可笑。

    轉身下了台階,快步向車上走去。林耀顯然並沒有編排這劇情,站起身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我,她目光一直追隨著我的背影,但最終還是沒有喊住我。

    「砰」的一聲把車門用力拉上,彷彿與外面的世界一下子就隔絕了起來,胸口悶了一下。看著林耀獨自一人站在對面。心想,林耀阿,林耀,這次你真的對我就此放棄了嗎?難道真的就已經做到不在乎了嗎?

    看見林耀站在那張了張嘴,以為那是在喊我呢,心裡也跟著一鬆。心想,「你終於還是阻止我了!」

    剛想打開車門下車,看見林耀從口袋裡拿出紙巾擦了擦鼻子,才知道剛才那只是打了個噴嚏而已。

    一著急,也就想學著電視裡邊的男主角那樣用力去砸方向盤,可是又想起這不是我自己的家什啊,要是把它給砸壞了我可是要賠的啊。難受的自己就如同是長了一身的虱子一般抓耳撓腮。

    隨後也就渾身無力的靠在座椅上,拿出香煙點上,心裡想,我就在這裡等上你一根煙的時間。你要是不來,那好,我走。

    林耀還是站在外邊,一直在往我這邊望過來,但是依舊沒有走過來,也沒有離去只是靜靜的站在那裡。

    看著那一臉倔強的林耀,忽然覺得自己很懦弱什麼都不敢去面對,幹什麼事情都要找一個所謂的理由!理由是找的嗎?理由是他媽造的!將還剩下半截的香煙狠狠的吸了幾口,扔出了窗外去。

    隨後憤怒的打開車門下車去了,也不想再去管這是誰的車了,狠狠的甩上車門,身後那聲巨大的「砰」竟然嚇得連我自己都縮了縮脖子,不顧形象的偷偷回頭看了一眼,還好玻璃沒碎。回頭繼續一臉窮橫的沖林耀走去。林耀不知道我這是要幹嘛,嚇得是往後退了半步,我走到林耀的跟前惡狠狠的盯著林耀的眼睛說:「你知道我如果死了後最後悔的事情是什麼嗎?」

    林耀在那愣了一下。我也沒指望她能跟我說些什麼,一低頭就抱住林耀的大腿一咬牙便把林耀給抗在了肩上去。她嚇得是低呼一聲,雙手緊緊抓住我的衣服,惱怒的說:「你這是要幹嘛,趕緊把我給放下來!」

    我沒有理會她,而是自顧自的扛著林耀往賓館走去了,喘著氣說:「就算是死也得要和你纏綿一回。」

    林耀聽後直接是愣了一下,彷彿是明白了接下來我要對她幹什麼了,便掙扎的更加的厲害了,兩條腿像是在空氣中游泳一般不斷上下的撲騰著,我伸手衝著林耀的pp狠狠打了一下。林耀一下子也就停住不動了,我邪惡的想,嘿嘿,沒想到她的屁股還很有彈性呢!

    此時的林耀像是一個被扣了電池的機械狗一般不在動彈了。好在酒店大廳裡邊的人不是很多,進去開了房之後趕緊走進了電梯我已經累得夠嗆的了,林耀又開始在那掙扎著想要下來,我也就順勢將她給放下。林耀雙腳一落地,二話沒說抬起手就是一巴掌衝我掄了過來,我早就摸清了她的套路,一抬手便化解了林耀的無影掌,扣住脈門,林耀被我那麼一扣馬上也就沒了力氣,我順勢一拉,林耀便倒進我的懷裡來。我心想,反正現在事情已經都到了這個地步,你還能怎麼樣?再壞不就是大家一起玩完嗎?愛咋咋地吧!想到這裡也便豁出去一般低下頭去狠狠的砸在了林耀的嘴上。林耀使勁的把我給推開,她那小身體如何能推的動我那鐵塔般的身軀呢?我不為所動,伸手挽住林耀柔軟的腰肢,一用力我們便如同融化了一般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忽然覺得嘴裡腥腥的,心裡也是一陣納悶,林耀也不再掙扎了也沒有迎合著我。有點我那不解釋不回答的意思。我萬般不捨的抬頭離開了林耀的嘴唇。

    還想群毆跟她說點什麼溫存的真情告白呢,一看見林耀的臉,我嚇得是差點沒直接去尿了褲子,我如同紮了腳丫子一般一下子蹦到了電梯角落驚恐的指著林耀那一嘴的血淋淋:「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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