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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辦公室誘惑293 文 / 西廂少年

    辦公室誘惑293

    我氣急敗壞的大喊道:「你就是不願意也不用去咬舌自盡吧?我真的就有這麼讓你生不如死嗎?」

    林耀抬起手去擦了擦嘴角流出來的血,一臉委屈帶著哭腔說:「你剛才是在幹嘛啊!我嘴唇都讓你給磕破了!真的好痛。」

    我一看竟然是虛驚一場,拍一下都不會懷孕我親一下難道還能弄出個血案來?

    林耀看起來好像並沒有去生氣的樣子,只是斜著眼睛瞪我,我試探性的又走到林耀的跟前,慢慢的伸手把林耀的嘴角的血跡給拭擦乾淨,心裡忍不住罵自己怎麼能那麼的魯莽,親嘴還能給她親出個滿嘴血那也算是前無古人了

    林耀一把將我的手打開,恨恨的說:「剛才是誰給你打來的電話?」

    「是王遠晴打來的。」

    「那你現在是要去幹嘛?」

    「要去找王遠晴。」

    「你去找她幹什麼?她要你去的?」

    「去把該干的都給幹了,省得在那什麼都沒干還要被人亂罵一通!」我想了想又說:「這事兒,太虧了!」

    林耀舔著那磕破了的嘴唇拿我這不要臉的勁頭無計可施,有的時候啊,對女人就得拿出一股子破釜沉舟的流氓勁來。老是去妥協逃避還真的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我一看林耀沒有說話了,於是心想到,這會兒有門了。然後又假裝一臉悲憤的說:「我就感到納悶了,你跟我經歷了那麼多的風風雨雨(其實也就那麼點,這種時候沒人會跟你計較這個具體的數值問題)你難道還不瞭解我?你覺得我像是那種玩弄婦女的人嗎?你說我連婦女都不玩弄我能去勾引一個小姑娘?」

    我仔細的去看著林耀的那雙淡藍色的眼睛,在那一動不動的看著我,當你說中一件事情的時候,對方會不自覺的定神去琢磨,因為你的話已經深深的說到了他的心裡面了。而當你說的這個不對的時候,他則會轉著眼珠子在那不斷的去懷疑去猜想。

    我看林耀此時是心有所動了,便趕緊趁熱打鐵的說:「你自己去想想看,在去以前,我就是和王遠晴生個娃的時間和機會都有,你說我有必要要等到現在才行動嗎?咱退一萬步說,就算是我缺德冒煙的想跟人家王遠晴那個啥,人家王遠晴也不願意啊?你說是吧?」

    我扯了扯渾身上下那皺巴巴的衣服接著說道:「你就憑良心說說,我這個模樣和現在的那些小姑娘心目中所要求的帥哥有一點曖昧關係嗎?我現在是除了有點內涵有點思想有點善良之外我真的是一無是處了!並且我有的這些是一下子不能看出來的,是屬於軟件範疇之內。你硬件要是跟不上軟件那麼再高級也是沒用啊!最重要的是,我還是一個正在被用戶使用並且在短期之內不會被替換淘汰的這麼一個物件!擱誰手裡都得砸的這麼一個倒霉蛋!你知道王遠晴現在是什麼情況不?」

    我澎湃激昂的點上煙,狠瀟灑的唑了一口問林耀。

    林耀讓我說得是一愣一愣的猛在那搖頭說不知道。

    我很**的用一隻手去夾著煙卷另一隻手則是著指著林耀說:「王遠晴現在的狀態也就是典型的吃飽了撐的想要找刺激型的感情障礙!你說她好孬也算是個大美女吧?這個你不能去否認的對吧?「

    林耀直接讓我領進了套裡去,趕緊跟著點頭稱是。一臉的想要去聽下回分解。我心裡美滋滋的想,我沒去說書真是瞎了我這張好嘴了啊!

    我又接著吸了一口煙說道:「你看人家啊,她的家庭條件那麼的優越,而且人又長得漂亮,性格也是溫柔很討人喜歡。你說像這種只有天上才有的餡餅肯定是很受那幫小青年的歡迎的對吧?你說我說得對不對--那追王遠晴的帥哥肯定是前仆後繼死而後已。」

    我還假裝很有職業道德的去做了一個排山倒海的姿勢,然後又接著說:「她肯定是審美疲勞了,累了乏了煩了。猛一下碰一見到我這麼一個非主流的近似的帥哥,可能也就有點腦子跟不上趟或是突然加短路燒壞了之類的,導致了審美的有點扭曲。」

    我又抬起手來去指了指自己的頭問林耀道:「我說的這個你能理解吧?」

    林耀點了點頭表示能理解。

    「不過這也不一定全是,也有別的可能。」我故作高深的說。

    「不過什麼啊?」林耀也已經不去管我剛才摸了她屁股的前嫌了,挺著急的問我想要知道答案。我心裡咯咯的笑著,哼哼,你說這林耀也算是成熟穩重型的吧?可沒想到她現在竟然還有著這麼可愛的一面呢。

    「恩……你聽著咯,我現在是這麼去想的呢,你說這會不會是王遠晴的一種叛逆心裡呢?你說為何大家喜歡的她就是不去喜歡,她現在要的就是一個獨一無二走的也就是一個詭異的路線。當人家都去挑最好的時候,她還就眾叛親離的想要去撿像我這種早已經被處理過的男人?」

    林耀聽後突然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看著我說:「我怎麼聽著像是指桑罵槐的說的是我呢?」

    我一聽暗自去罵自己怎麼那麼笨啊!剛才應該點到即止就已經很好了,現在幹嘛就沒完沒了了呢?

    正想著要去解釋些什麼,忽然想起這其中哪裡不對頭,我跟林耀進了電梯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吧,這樓說來也不是很高啊,怎麼一直到現在還沒到啊?電梯也沒見有啥動靜,想到這裡忍不住頭皮一陣發麻。

    我嚇得是趕緊去嚥了一口吐沫看了眼林耀的腳底下,這確定有影子啊。我哆哆嗦嗦的沖林耀說:「咱坐的這電梯怎麼這麼長時間都沒停下來啊?就這會兒,一千層的樓現在也該上去到了吧?」

    林耀正想對我發飆呢,一聽到這個,我眼看著她脖子上立馬就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抓住她的手竟然是如此的冰涼,想起剛才她那滿嘴的鮮血又忍不住心裡一陣發毛。

    「這不是在鬧鬼了吧?」

    林耀一聽到有「鬼」嚇得馬上就衝上來抱住我的胳膊,害怕的瞪著那雙大眼睛不敢去作聲了。我的胳膊被夾在林耀的**之間動彈不得,這個時候我也沒什麼閒情逸致去感受些什麼了,在這狹小的空間裡邊除了一些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嗡嗡聲之外此時也就只剩下我們倆的呼吸聲了。

    我心想,我現在可不想去當什麼趙趕驢啊,我跟林耀現在是水到渠成的事,沒事在電梯裡邊瞎**曖昧實在是有病啊。

    我小聲的去問林耀道:「你沒幹過什麼缺德的事吧?」

    林耀使勁的掐了我一下說:「你在那胡說什麼呢?你才幹缺德事呢!我人好著呢。」

    我點了點頭說:「哦,那就好,我們還是就此分別吧。這真的要是去了那邊我肯定是要下地獄的。你這好人一個,也沒幹過什麼缺德事那就好。不用跟著我去受那苦。」我一臉很淒慘的表情說著。

    林耀又抱著我緊了緊說:「你別在這嚇唬人了好不阿,說不定是現在也只是電梯壞了呢?」

    這時只聽見電梯響了一下,我跟林耀兩人都緊張的看著電梯門,我心想這門打開了看到外邊的說不定就是陰曹地府了呢!沒想到到死我還是沒能把林耀給怎麼著。看來我這個男人還是做得不成功啊。

    林耀雖說嘴上不信但還是讓我營造的氛圍給嚇得是不輕啊,抬頭一臉緊張的看著我。我低頭去輕輕的吻上了她的嘴唇,隨後還去輕輕的舔食著她嘴上的傷口。

    很快電梯門也就打開了,看到電梯門外邊並沒有我想像的刀山火海陰曹地府,而是看著怎麼好像是酒店的大廳來著。有一個姑娘從外邊走了進來,還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了我們一眼,說著也就按了一下三樓的按鍵。電梯隨後震了一下。林耀首先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了。我們的深情熱吻實在是沒法在繼續進行下去了,我也跟著呵呵的笑了起來,媽的弄了半天竟然是忘了去按那個想要到達樓層的那個鍵!

    那姑娘一開始進電梯的時候是背著我們的,聽見我們的笑聲之後也就回頭看了一眼,只聽一聲尖叫,那姑娘嚇得都有點傻了。我看了眼林耀嘴角的血跡,湊,這姑娘看來是看科幻片看多了吧?

    我趕緊跟那姑娘解釋說:「你放心,我們不吃活人的!」

    林耀見我這麼一說,趕緊拉了我一下:「竟是在那胡說!」

    好在到了三樓電梯門也給打開了,那妞嚇得是趕緊跑了出去。我伸手拉著林耀的手也跟著跑出了電梯,我們一同來到林耀的房間門口,我一把就把林耀給按在了牆上,低頭在林耀的脖子上親吻起來,林耀抬著頭渾身沒了勁一般直往下出溜,我一邊手在林耀的身上不斷的遊走著,一邊在想,這直播寫的都改評書了,我還是趕緊把林耀給上了拉到散伙吧!也別總是在那墨跡了,在戰鬥中結束該多好啊!我在林耀身上摸索了好一陣子,林耀喘著粗氣問我:「你——你在找什麼呢?」

    「你房卡呢?怎麼不見了,你放哪裡去了?我怎麼都找不到呢?」我看著林耀一臉焦急的說。

    林耀說:「今天早晨光顧著你了,所有我的房卡也給忘到房間裡邊了。要不我有病啊,跑到外邊去蹲著!」

    在這時電話又響了起來,我氣喘吁吁的掏出電話來一看,是王遠晴打來的。

    我假裝很生氣的指了指林耀說:「你就在那玩我吧!很好玩是嗎?」

    說著於是就轉身瀟灑的走人了,我心想,王遠晴阿王遠晴,今晚你還真的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我也已經不想去管林耀在後邊是怎麼喊我的了,也不管自己那磅礡的所謂的無所謂。擰了擰脖子擦了擦嘴角心想,去你媽的!至於去誰他媽的自己也已經無法去弄清楚了。

    沒去坐電梯而是直接從樓梯走了下去,外邊吹著風還是有點冷,剛才又是驚又是嚇又是激情澎湃的,感冒倒是好了點,可是現在竟然精神了不少。看見在路邊那停著一輛車,看了看駕駛室裡邊沒見有人,狠狠的踹了一腳上去。那車像是哭爹似的「吱吱」叫著。嘴裡嘟囔。她媽的誰讓你停在老子車前頭的啊!難道你不知道老子是不會倒車的嗎!

    趕緊打開門上車,神經病般的去狠狠的踩著油門,震得屁股麻麻的。看著路邊那些形形色色的人,心想,你看看人家都是順風順雨的,怎麼到了自己這裡咋就過得這麼的坎坷呢?老天爺怎麼就那麼的不公平啊?看見獨自一個人的姑娘就有病似的伸出頭去對著她打著口哨,看著那姑娘一臉的厭煩。嘴裡嘟囔著,草,還裝!裝個屁啊,這會兒心裡指不定美著呢!女人就是如此,穿的漂漂亮亮的出門,渴望什麼狗屁回頭率,要是也就是這有人衝她打個呼哨啥的她絕對一臉的苦大仇深跟爺們欠她錢似的,其實她們的心裡可美著呢!真要是走一路沒人搭理,那指不定心裡有多失落呢。

    看見路邊有一個乞討的孩子,仔細一看還真是認識的,心想這孩子交通工具還挺先進的啊,那天我還看見他在鄰市的,今天怎麼就到了這裡來了啊?真是夠速度的。心裡還在琢磨我這是趕著去幹缺德事那就先幹點積德的事情去調和調和吧,說不定功過抵消也就這麼著了呢。想到這裡於是就把車給停下,開門下車了。蹲到那孩子的跟前正想伸手去掏錢忽然想起了自己身上哪裡有錢啊?看著那孩子可憐兮兮的端著那變了形的缸子再看看那裡面放著的零整錢。心想,小哥啊,其實你比我有錢多了。我現在是真的窮啊。口袋裡邊真的就是一貧如洗,而且身上還濕著呢。想起身走開吧,又覺得這樣挺對不住人家孩子的,雖說這錢到不了他的手裡,但那好孬也能換頓飽飯吃吧。我抓了抓頭髮悄悄的說:「嗨,兄弟,你還記得我不?」

    那孩子抬起頭來一臉的緊張,用一種很警惕的眼神看著我。

    我趕緊去說道:「你別怕啊,還記不記得上次你在xx的時候我還給了你十塊錢呢!想想看還記得我不?」

    那孩子聽後搖頭表示不記得了。我心想,得,那上一次的好事也就算是白幹了。

    我紅著臉又繼續說道:「那什麼,我今天出門的時候有點匆忙。說著給他指了指車子又接著說,你看到前面那車子沒有?我是個有錢人,我不窮,但是我今天真的是出門太急了忘了帶錢。」

    那孩子一聽到我說這個趕緊把他前面的那個破缸子給緊緊的摟在懷裡去,就好像我要搶他的錢似的。我沮喪抹了把臉心想,我就長的這麼**人怨嗎?難道就一點也不像個好人了?我趕緊去擺了擺手說:「那什麼,我今天就先給你打個欠條,回頭你在哪看見我就拿出這張欠條來讓我還你錢你說這樣行不?這次我算是欠你的了。」

    那孩子似懂非懂的看著我。我起身到車裡去找出了一張紙和一隻筆來,趴在座椅上寫了張欠條「今欠某人積德費五十元整,有緣相遇必會把缺的德給補上」。拿起來又從新去看了看確定這上邊沒有錯別字之後,才拿圓珠筆在大拇指頭上塗滿油墨狠狠的按了個手印。下車遞給那個孩子。隨後也就轉身開門上車。心想也算是幹了件好人好事!人家都是做好事不留名,我這個倒好了,還給人家留了張欠條!

    林耀給我打來電話了,我看見是林耀直接就給掛掉了。

    心想自己有時候真的很奇怪,想要去幹點別的什麼事吧,還非要自己給自己製造出這麼多的借口來阻止自己。就像是一個人左手要抽煙可是右手卻去抓住左手的手腕子較勁一般不給抽。

    去到那裡,竟然看見王遠晴抱著肩膀在涼風中不斷的發著抖,心裡習慣性的心疼了一下。但是很快又被一股子怨氣給全部替代了。心裡暗罵了一句「活該」。

    把車子給停在王遠晴的身前,要下車窗面無表情的說道,趕緊給我上車。

    王遠晴看見了我,跟著猶豫了一下咬了咬嘴唇最後還是義無反顧的打開車門上車了,坐在我的身邊。

    我心裡暗罵她這人怎麼那麼笨啊,我讓你上你就真的上來了啊?難道不懂去弄點別的花招啊。

    王遠晴上車之後,靠著閉嘴巴不說話。

    我看了眼她身上那單薄的衣服,心想出門怎麼就不知道多穿點啊,要是遇到個流氓什麼的也能多堅持一層衣服的時間吧?

    也不想去想那麼多了,把車開的飛快,王遠晴更像是一個剛出生的孩子一般捲縮在座椅上輕輕的抽泣起來。看到這裡我心裡也就一軟,降下來車速。看見倔強的王遠晴又是一陣痛心疾首,於是又是狠狠的去踩下油門。心想,草,還想跟我在這裝劉胡蘭啊!

    不想去管她那麼多了。

    她終於還是受不了:「我ˍ我ˍˍˍ冷!」

    見她開口了,我狠狠的去踩下剎車,我跟王遠晴身上的安全帶被繃得彷彿都要斷掉一般的筆直,巨大的慣性差點讓我吐了出來,伴隨著輪胎和地面那巨大摩擦聲,王遠晴使勁的去抓住安全的嚇得是臉色蒼白。我瞪著眼睛沖王遠晴大喊道:「你不是充革命先烈嗎?這會兒你怎麼就不堅持到底喊,向你開炮呢!!」

    說完我就被狠狠的甩回到了靠背上,傳來砰的一聲。王遠晴已經哭得是說不出話來了,好像是呼吸困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你怎麼了,你——沒--事吧?」我最後的那一點點堅硬早就已經在那一瞬間被王遠晴這幾個字輕易擊打得時支離破碎了,像是玻璃一般尖利的碎片又狠狠的刺痛著我的心。就如同是死了一般靠在座椅上不再動彈。只見王遠晴兩眼淚汪汪的看著我說:「我真的不是故意讓-讓林總聽見的。我當時也只是拿你的手機聽歌的,我覺得裡邊挺好聽的----於是就--就給她聽了。可是我不小心就她給看見了。我真不是故意要去這樣做的。求你,求你別這麼對我好嗎?我像你道歉,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面無表情的靠在座椅那聽著王遠晴的訴說,忽然間就不再去在乎這些事情了,我什麼都不能去給她們,因為我自己一無所有,連自己想要的都沒法滿足,不管他們要不要。憑什麼要去欠人家的東西呢?憑什麼她們需要什麼我就要努力的去給她們呢?我他媽的又不是上帝。

    我把安全帶給解開,就如同是餓狼一般將王遠晴給壓到了身下去,雙手也很暴力的去撕扯著她身上的衣服,王遠晴一臉驚慌失措的不斷掙扎著,我一用力她那毛衣領口便露出了雪白的肩膀來,和一條紅色的帶子。我望著那潔白如玉的皮膚心想,她果然是一個美麗的天使啊。王遠晴抬起手也就是狠狠給了我一耳光。臉上不知道是驚恐還是憤怒。我開門下車將王遠晴從車裡邊給拖了出來,將她整個人給包給塞進她自己的懷裡,用手去點著她的額頭大聲的喊道:「老子他媽的就是一流氓,你給我趕緊滾蛋!趕緊的,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別再出現在我面前。」

    說著也就轉身去打開車門上車了,啟動車子想要離開,但是從倒車鏡看見王遠晴像是一片樹葉一般在風中不斷的搖晃著。又停下車子來,脫下了自己身上的外套狠狠的砸進王遠晴的懷裡,王遠晴嚇得在那愣愣的看著我。我一邊往回走一邊衝她扯著嗓子說:「記著,以後別他媽在我的眼前出現了!!!」

    車子外面是一座繁華喧鬧的城市,而在車內卻是孤獨沉默的自己。外面的世界可以經受住千千萬萬的人在它身體裡面不斷的去踐踏糾結,我的世界卻經不住幾個姑娘的鬧騰而瞬間崩塌了,這實在是豆腐渣工程啊。

    一路像是神經質般的不斷的去按著喇叭,好像是想讓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此時的自己是多麼的鬱悶。最後果然是讓交警給攔下了。

    那交警走到車窗錢低下頭來敲了下玻璃,我放下玻璃一看還是一女同志。「您好,麻煩你出示一下駕駛證」看起來也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我扭過頭去根本就沒去搭理她。她不耐煩又伸手去敲了敲我得車頂。

    「你就先給我敬個禮先吧」!我齜牙咧嘴的說。

    那妞撇了撇嘴很不情不願的抬了抬手然後說「請你出示一下你的駕駛證」!

    「你先給我你的執法證,我要先看看,現在這社會沒什麼東西是真的,」我心想,不就就一女協警嗎,你拽什麼拽啊,你不知道想當年老子幹這個的時候你看來都還不懂什麼叫潛規則呢。

    那妞果然沒有執行證,拿出對講機喊了幾句也沒見有人理她,最後很不耐煩的衝我擺手讓我趕緊滾蛋。我啟動了汽車,卻發現自己實際上已經沒什麼地方可去了,一時呆在車裡不知所措。那交警同志,倒是挺有責任心的,拍打著車頂讓我趕緊開車離開,別在著妨礙交通。我面無表情的掉頭往回走去,因為我忽然間明白了,所有的事情其實跟王遠晴真的就是一點關係也沒有的,她真的沒什麼錯。我實在沒理由這樣去對她。剛才那麼對她也不是什麼快刀斬亂麻,只是想要逼她離的我遠遠的,其實就是想起林耀那傷心的樣子自己心裡難受人後過來拿王遠晴出氣罷了。王遠晴對我的誘惑遠遠沒有林耀來的猛烈。對王遠晴的感情也沒那麼的深刻。究其原因其實是很自私很無恥的,對於王遠晴這種女孩子來說,得到遠遠比登天還難,將來一定遇到更多的問題,要是真的和她在一起了,那麼不知道傷了自己還是去傷了別人,別人,很多很多人包括她家人……

    王遠晴沒挪窩,蹲在馬路旁邊一臉落魄,她似乎知道我還得回來,我心想電視劇有時候演得也挺真的。我伸出頭衝她吹著呼哨,王遠晴可憐兮兮的抬頭看了我一眼,沒說話。

    我沒心沒肺的沖王遠晴說:「小妞!還生氣呢?」

    剛還好好的,我一說話王遠晴小嘴一裂那雙大眼睛裡一下子就充滿了色彩斑斕的淚水。我心想這女人的淚腺跟尿泡似的,隨時都能擠出點液體來。

    手機響了起來,我一看是吳的,想了想按了下接通鍵「什麼情況?」「哥,你去哪了?幹嘛關機阿。」

    「直接說情況」「林耀病倒了!」吳焦急的說。我腦袋嗡的一聲:「別跟我鬧阿,我剛和她還在一起。」

    「誰跟你鬧了,就在醫院呢」。麻辣隔壁的王遠晴!你這是要整死我阿!我女人要是有個三長兩短老子連你家保姆都上了!也不再管蹲在那裡生氣的王遠晴,使勁擰著方向盤,恨不能像騎自行車一般提起後座向後一甩便把彎給拐了。心裡忍不住想:今天真刺激!

    後視鏡裡王遠晴站起身來直跺腳,嘴裡也不知道喊了些什麼。我心想我要是和你一起回去,我更說不清楚了。我現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彼此自求多福吧。

    一開始心急火燎的往醫院趕,林耀在醫院與吳接觸的時間越短瞭解的越少,瞭解的越少離真相就越遠。一琢磨又想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道聽途說,吳要是給林耀那麼添油加醋的一灌輸。那我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想到這裡又加快了車速。心裡想著對策,是坦白?還是堅決否認?

    不能坦白。我心想。雖說自己跟林耀到底也沒幹什麼實質性的事情,但是你只要坦白一條,她絕對會無限想像出其餘的很多條,並且自己堅信不疑。

    來到醫院,深呼吸。開門下車。進醫院,又折返回來拔出車上的鑰匙,這玩意要是沒了,把我給賣了也賠不起。

    輕輕推開房門,林耀安靜的看著我,表情高深莫測。吳面無表情。我則一臉氣昂昂。我直接無視吳,衝著林耀說,你怎麼了?林耀站起身,沒什麼。我心想完了,林耀又開始軟刀子殺人。她對付我從來不用什麼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套路,其實那樣很低級,男人對女人總會有惻隱之心,何況是林耀?她越對你好,你就越覺得對不起她。當然了,這一招並不適用於所有男人,但對我卻實打實的有效,並且林耀一向知道,我最受不了別人對我好了。

    我狠了狠心說,:「你沒事了?」

    吳回頭笑著沖林耀說:「林姐您早點歇著吧。您說的那些話,我都記住了。」

    我心裡哆嗦了一下,我正欲發作,林耀雙手掐著我淡淡的說:「走吧,我沒事。」

    我趕緊像伺候老佛爺一般雙手扶著她出了醫院。「吳經理和你說了啥?」

    林耀笑嘻嘻的問我:「你覺得她說什麼了?」

    我笑嘻嘻的說:「你好壞,你都會組局域網共享了。你這個當我不上。她愛說什麼就說什麼,反正我是無愧於心。」

    林耀停下來,也是笑嘻嘻的衝我說:「以前你在外邊胡鬧我不是不知道,只是懶得管你罷了,好在你也沒什麼實質性的錯誤,別以為你天天刪短信我不知道,你笨的連信息報告都不知道刪,不要以為給姑娘們起個特爺們的名字存電話本我就真傻的相信你。」

    我嘿嘿笑著說:「林總英明神武明察秋毫不見輿薪……」

    「別給我嬉皮笑臉的,我很生氣對你也很失望。」林耀咬著嘴唇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要失控。

    我果不其然淪陷在林耀的悲情牌下,低下頭不再說話。

    「回家吧。」林耀輕輕說。

    我回頭看了眼那輛車,忽然明白眼前的女人才是我的。

    我點了點頭說「嗯,回家」

    我一直在找個借口能說服自己把所有的事情結束掉,林耀的一句回去吧,頓時讓我倍感輕鬆。家對我來說是抵抗一切溫暖的力量。我心想,我真是個傳統的男人。

    我抱著林耀在她耳邊說:「我錯了。」

    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想起了林耀在我手機留下的那張照片,陽光下,一張明媚的臉。

    其實笑著悲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因為你不得不控制自己。眼前的建築在陽光下雖然宏偉,但還是有一股子說不出的孤寂。

    回到家,我鑽進書房坐在電腦前,打開這一張照片。

    身著藍色束腰連衣裙的她手持一束鮮花站在窗邊,烏黑順直的長髮遮住了半個額頭,深邃的琥珀色眼睛流露著高貴的目光。

    這麼多年來走過的路歷歷在目,說過的話歷歷在耳。

    我想起那晚,一個不經意間發現不遠處那位美麗女神的眼神,忽像被她拿走了靈魂般,再也無法把她忘記……

    我還回想起我在她的公寓樓下守候。我們在華燈初上的街上並肩行走,我握住她的手帶給她觸電般的感覺,並不由分說地吻了她……

    還有,辦公室的嬉鬧,她對我做的鬼臉,工作的開小灶……

    還有,開除的威脅,她的糾結,我的無奈;

    還有,失戀後的自救……

    如此多的內容濃縮於這日日夜夜,帶給我靈魂深處翻天覆地的洗禮。

    而這一切,都是我選擇的。

    我學會了不受外界干擾,傾聽靈魂深處最真實的呼喚,並把它轉化為行動。

    而因之引起的一切後果,我都願負責到底。

    我選擇,我承受。

    我不會再動搖,我要和她一直走下去。

    之後的日子,我的心也平靜了下來,真的想找一個真實的平淡的愛,我們,不必經歷太多風風雨雨、只要平平安安。

    半年多之後,我又升職了,也和林耀搬到了一起,開始過起真實而平靜的生活,以後,我們經常在下班後在床上享受著彼此的溫存,日子很快,我們即將走向婚姻的殿堂,這一次,我們再也不會分開,因為,我已經找了到自己的真愛。

    沉沉浮浮,心隨愛而飛。

    這些年,讓我在沉沉浮浮經歷了從欣喜到失落,從快樂到痛苦。不過,時至今日,環境已經改變,我也真正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實現自己的夢想,也許就是這樣,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

    我也曾希望自己能只有一個所愛的人,並能與她相伴到老、相愛至死,可是,人生無情、世事難料,卻我們經歷了這許多的人,我知道,開始,我們都曾有過種種的愛,不過,多數最後都湮沒在這滾滾紅塵之中。

    一年有四季

    分做春夏秋冬

    一生有個青春

    我們無悔的走過

    紅塵中的好多事應該記住

    你記在心底深處

    人世間有很多事本該忘記

    你卻也銘記心中

    或許本來就是

    紅塵有淚紅塵有愛——

    (大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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