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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13 文 / 夜闌雨

    金陽銀影一行人轉過頭的時候,正見整齊一排的骷髏,一步步的踏足而來,似是在復仇索命一般。

    一行人不禁的毛骨悚然,毛髮豎立,雖然在水中,但仍然感覺好像腳下發軟,仍由那些骷髏頭一步步詭異的靠近。

    那兩個跟來的埃及人,瞪大眼睛見著這詭異的一幕,嘴裡嘰裡咕嚕的念叨的著什麼「法老的咒怨」。

    那兩個人是埃及的本地人,腳步不禁的往後退,嘴中噬魂一般喃喃的道:「觸犯神明者,必死無疑!」

    蕭傲冷冷的看著那兩人,不怒自威的氣勢,止住兩人打亂人心的話語,示意的看著亞克,讓那兩人閉嘴。

    亞克二話不說,掏出隨身攜帶的手槍,送兩人一人一顆子彈。而那矗立的骷髏似有人性般的停下腳步,伸出乾涸的哦手骨,機械的向前行走。

    亞克見此,眼睛危險的一瞇,看著驚嚇過度的小偷,還真比不上主母的一分一毫,大掌直接提起那女人身後的潛水裝置,大手一揮將她砸向最前面的那具屍骸……

    紀妍感覺到一隻大掌提著自己拋向屍骸骷髏身上,一個惱怒直接抓住男人鋼鐵強有力一般的手腕,借力往後退了一步。在那樣驚險之中,這樣陰森的屍骸,突然變得不那麼恐怖。

    卻在此時大批本沉睡在海底的骷髏,這一刻彷彿全部重生一般,從地上爬起來,一步步的朝著他們而來。

    「快跑!」兩個埃及人著急的大呼一聲,臉上即使驚喜又是驚懼的交織在一起「法老發怒的前兆,這裡真的有陵墓!」

    他們本以為這些亞洲種族的人是在和他們開玩笑,看在豐厚的佣金上,他們雖然難以相信,但還是跟著他們愚蠢的旅程走了一趟。因為,世人都已知道,法老王的陵墓早就被發掘出來過了。

    這一刻親眼見證,族人老人口中的天方夜譚的場景,竟然親自出現在眼前,也不由被瞪大眼睛看著眼前行走的骷髏,心裡不由的顫了顫。這個是、是代表,真的有傳言中的陵墓,至少最神秘的的控屍術,他們是親眼所見的假不了。

    銀影金陽聽聞,臉色微變,忍是再怎麼精神龐大的人,在第一次見這樣的詭異景象,內心的驚悚不言而喻。而在一隻骨頭手搭在他的背後,嚇得他蹬腳立刻游出三米之外。

    蕭傲冷冷的看著前後蜂擁而來的骷髏,眼神如寒冰一般的看著遠處,一炮直接從海底發出震盪的巨大波動。

    那些骷髏彷彿被驚嚇到一般,胡亂的竄著,斷肢沉入水底,卻又在下一刻自動拼接回去了。蕭傲的眼神更冷,看著那越來越多的骷髏,渾身散發的殺伐之氣,讓身邊的人都不由的背脊發涼。

    他記得那女人傳過來的最後影像上就有一具屍骸出現在他的身後……

    金陽見家主不退反進,急忙跟了上去,手中的掏出最新研製的軍火,不要說是在海中,即使是冰川三千里,連續轟炸的炮彈,也能輕易卸下任何阻礙。

    「你們瘋了」兩個埃及見狀大聲叫喚,卻見那幾人拿著轟擊炮,轟炸迎面而來的骷髏,即使萬般無奈,他們也只能跟上去。

    一路上從海底發出的轟炮,沒有在海面時那般的驚天浪花,只是帶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無形的波動壓力,衝擊著海底的幾人……

    琉醉優雅的坐在一隻巨蚌的背上,手中握著一顆杯口大小的珍珠,拿手撫摸上面的光澤。高貴自信的姿態,盛氣凌人的看著對面長在屍骸身上的巨蚌,琥珀色的水眸不懷好意的打量著它們體內那顆的珍珠。

    那本是囂張狠毒的蚌殼,似有察覺般的感受到女人不懷好意的眼神,緊張的關上大門,藏起它們打磨幾百到上千年的寶貝。如人一樣小心防備著那邊的女人般,小心試探的打開一點小的縫隙,又在下一刻急忙的關上。

    琉醉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面的蚌殼,右手指間的三枚鋒利的刀刃,磨著左手手中的大珍,似乎靠近鼻間還能感覺一股磬人心脾的清香。

    坐在巨蚌身上的女人換了一個身形,腳下一蹬,身形即刻浮起,游到對面的那只巨蚌身上。在那巨蚌張嘴準備食肉的一刻,她身形如魅的避開那一長串的尖利,右手中的三片利刃劃傷巨蚌的舌頭一般,抬腳直接踹那長大的硬殼,另一隻腳落在它的背上,急劇的一百八十度旋轉,從容瀟灑的坐在蚌殼的背上,展顏一笑。

    手上的大珍珠不緊不慢的敲在巨蚌背上堅硬的殼上,手上的利刃切著巨蚌來不及縮回去的貝肉。

    她眼中的興味讓一些不是長在屍骸身上的巨蚌,都不由的畏懼的縮回吐出的氣泡。身體力行的威脅,讓臀下的巨蚌發出悲切呼吸一般的吐出那顆讓人眼紅的大珍珠。

    琉醉略有興味的看著這些似乎有人性的生物,再看著直直站在她面前的那具屍骸,誇耀一般的握了握那只骨節分明的骷髏手,接過它遞過來的珍珠。

    她自己也從未想過會有和異類交朋友的一天,除了外觀丑了一點,還真是和多年前她住處的那具機器人很像啊。再看了一眼學她優雅坐著的那具骷髏,除了肢體動作僵硬了一些,還是一句很有趣的屍體,不枉她在等不到蕭傲的時間,掏空身上所有的高科技裝備,按在它的身上,讓它有如機器人一樣的行動力。

    琉醉提出身上一大袋子的珍珠,直接拋在一旁的骷髏身上,指尖一個指令,那具屍骸很人性化的將那袋物品學她一樣掛在腰間。

    掏出身上的通訊器,發現沒有一絲訊息,黛眉皺了皺,起身無視那些蚌殼防備的小動作,看著有的骷髏在自己眼前行走,視而不見。轉頭看著旁邊端坐的骷髏站起身,讓她不由的點了點頭,這比鋼鐵製造的機器人還好用。

    兩人,不,應該說一人一骷髏在海底行走著,步伐悠然而自在,氣氛舒適而奇怪的溫馨。見著血色的食人花,骷髏一馬當先的連根拔起食人花的莖葉,琉醉誇獎不避諱的拍了拍骷髏的骨頭;見著海底帶有攻擊性的生物,總是在琉醉出手前先一步的輕鬆解決,讓她不由感歎早知道人骨機器人比鋼鐵機器人好用,她當初就不那麼大費周章的提煉精鋼製造機器人,最後,還留在那裡便宜那些人,不過會用的有幾人倒是很難說。

    琉醉看著人來人往彷彿趕集一般的骷髏,心裡透亮的明白,她大概已經在法老王沉睡的禁區。看著這般詭異的景象,還真像一座海底鬼市,亡靈安息的地帶。不由得想到,網上野史中談論著這位神秘的法老王,據說在他統治的時期,埃及那時還沒出現過金字塔。不過那也只是人們的猜測,如果那時候真的未出現金字塔,羅德爾家族的獅身人面像難道還是一則笑話。

    甚至有人傳言,這位法老王能力滔天,既能預知未來還能起死回生。如果那些人看到如今這樣詭異神奇的場景,估摸著還會傳言,那位法老王還能指揮鬼魂,飛天遁地,取人首級……

    雖然,歐洲對外為防盜墓不承認,還有最神秘的法老王的陵墓存在,但是生活在埃及的一些古老的民族,他們傳承下來的古卷中還是有記載。甚至很多古老的家族,信仰那位神秘的法老王至今。

    她不知道傳言到底有多離譜,但是從各種信息彙集在這座神秘的陵墓身上,那也不是可以小覷的存在。

    琉醉帶著她的骷髏人,環顧四周行走的骷髏,心裡不禁惡趣味的想到,不知歐洲那位愛好收藏木乃伊的暗帝,見到這麼多能夠行走的木乃伊雖然沒有被白布纏繞,至少沒有腐爛的痕跡,會不會塞滿他的收藏室。

    眼睛精明的打探四周留下的痕跡,看著有一些古老的圖案上面刻畫著古老耕作圖,那些珊瑚水草正好吻合山石上的圖案。彷彿本就畫在上面一般,栩栩如生的有些詭異。

    越往前前行似乎到了越繁盛的地帶,就如同從古代的荒涼村野一下子走進了都城裡一般,山石上的圖案由耕作慢慢演變成集市販賣的生活場景,再繼續往前狩獵騎馬歌舞的繪畫。雖然是簡單的線條,在當時也算得上是上好的畫作,再加上珊瑚水草的點綴,構成一幅極為妖艷鬼魅的畫卷。

    琉醉漸行漸遠,一旁的骷髏人無聲的相伴,一人一鬼在這樣陰森的海底中也是極其古怪的一對組合,沿著圖上的線索,一步步猶如被牽引一般的前行著。直到走到盡頭,琉醉看著眼前一塊重達千斤的巨石正擋在前方的路口,心裡隱約的猜測,巨石開路後是不是就算是進到陵墓第一關,這樣隱蔽的領地,難怪隱藏了幾千年都無人找到。

    棕色的巨石頂頭一片光禿禿,詭異的是巨石的腳下卻是一片繁花盛開的景象,越靠裡面越是繁花似錦,五顏六色的花朵,開的分外燦爛。沒錯,仔細在看了一遍,是花,不是一種長得像花的水草。水底開花,長在一塊看起來很普通的巨石,這樣迥異的景象,讓這本就詭異萬分的地方,變得更加詭異。

    琉醉見此,眼神一沉,腳下的步伐越加謹慎,伸手推了推巨石,紋絲不動的並非假象。她沒有蠻力的想去迎難而上,雖然是耳朵聽不見任何聲音,眼睛卻是比以前更加體察入微,她甚至看的見水波的震動。急劇的震動,讓她面色微變,這樣的波動計算精準的話,絕對是大批襲擊者往這邊來。

    雖然她不確認,這裡是否有常見的海洋襲擊者,卻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兇猛的獵殺氣息,比見過的海洋殺手更加凶殘,鼻間似乎嗅到海水的腥味。

    琉醉雖然心裡沒底來的到底是什麼,卻雙手環胸靠在巨石上,雖是慵懶的姿態,卻是暗自防備的嚴謹。琥珀的水眸冰冷的看著一大團的黑影,慢慢靠近,背包中有一把槍和一把匕首也夠一時間的血肉橫飛。

    在片刻之後,見到那去那群駭人的生物,她反而越發淡定,她想伸手習慣的撩一撩肩後的長髮,卻發現自己的頭髮已經變短了。眼神一凝,第一次後悔沒有聽金陽他們的話,身上多佩戴一些自保的武器。

    黑色的身形,尖長的嘴,粗壯的擺尾,身上凹凸不平的獸皮,短壯有力的四爪。四爪一前一後的浮水而來,成群結隊,瞪著渾黃色的獸目,尖長的嘴,張張的大大,嘴中粘液噁心的滴落在海水中。上百來只的鱷魚,頃刻游到距她十米開外,目露凶光,彷彿在下一刻就能撲過來。

    琉醉第一次覺得,在海底看得太清楚了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在看不見的情形下她能閉眼就殺,不用被對方的龐大隊伍給威懾到。

    一雙幾乎有拳頭大的眼睛,渾濁顏色中帶著血絲,長著長嘴,露出一條手腕粗的舌頭,棲身上前。如同原始森林中的弱肉強食,凶殘的對待即將到手的獵物一般,如刀鋸一般的利齒,直接向她撲過來……

    子彈在水中帶起一道水紋的命中鱷魚的雙眼,留下鱷魚的血淚。

    這一刻,她越發身形如幻如影,好像在地獄訓練裡學過的幾年身手,此刻全部超常發揮。刀起刀落,血腥味瀰漫了整片海,在成群來襲的鱷魚中,她使勁渾身解數只是殺了兩頭鱷魚。它們身上的獸皮似比銅鐵還堅硬,刀刃劃斷了兩片,卻沒有傷到分毫。

    在下一輪的襲擊中,她急忙的躲避到各個刁鑽的珊瑚縫隙中,卻見那群鐵皮銅骨的鱷魚直接撞碎山石。她卻直接被百來只鱷魚包圍的緊緊沒有絲毫可逃的機會。

    在她身邊的那具骷髏人,無聲息的擋在她的面前,卻直接被一頭鱷魚擺尾,打散它的骨架,那些被她裝上的零件散散的掉了出來。百餘頭的鱷魚齊齊的張開大嘴,露出一個個黑壓壓好似無底洞的大口,貪婪的凶光鎖住她。

    琉醉打了一個寒戰,這樣的困境能脫身,她都能成神了。在許久沒有浮上水面換氣,她似乎在這樣海域一樣真的如魚一樣生活著,看的見,甚至還能呼吸。

    輕輕的吐出一口濁氣,收起手中的鋒刃,雙手緊握槍,面色堅定的看著這一群怪物。心裡輕輕告訴自己,此刻她就是神,只要把這樣的場景當成一場網游,在網絡的世界中,她就是神話的締造者。

    扣動手指,身形在靈活的避開最先襲擊而來的那頭鱷魚,一槍加強到最大威力的手槍,在射出的那顆子彈直接轟炸了那只鱷魚的頭。開出絢爛的血花,重重的沉下去,她的身形也藉著那頭鱷魚的墜落一同沉下,背身而靠,手上的槍無需發的開出一朵又一朵的血花飛濺。

    這些被她殺死的鱷魚成了最好的掩護,在開槍的那一刻,一隻鱷魚凶殘的朝著她的頭咬去。翻身一腳將那具沉重的魚屍朝著那張氣吞山河的大嘴踢去,堵住它即將咬過來的那張大嘴。

    雙手再狠也敵不過百來只大嘴,十多分鐘,當手槍中再也射不出一顆子彈,她的身形越加急速的避開那百來張撲食的大嘴。手中的刀刃再一次出現,帶著森寒的殺光,沉靜一下心神,閉上眼。碰到就殺,遇到就伐,如同最殘忍的廝殺者。手勢麻木的起伏屠殺,最薄的利器帶著最瘋狂的冷血,將觸手可及的獸身狠狠的開膛破肚……

    她知曉自己身上帶滿了傷口,卻不敢有絲毫懈怠,精神專注的手上的動作,已經分不清眼前出現的是什麼,她只知道寒光而過手上一沉……

    她如一隻困頓之獸,到了後面就是手上一劃,腳下一踢,若一不小心手被刀鋸的利牙咬住,下一刻那張嘴中的牙齒全被她卸下。手上的動作毫不知疲倦,如同行屍走肉的木偶一樣瘋狂著廝殺周圍的一切。

    蕭傲一行人從遠處急迫的趕來的時候,就見到一個纖細的身影被一群凶殘的野獸包圍,眼見四方的怪物即將讓她分屍一樣的被拆穿入肚的時候。那個纖細的身影在一瞬間爆發超人的潛力,一腳一手,一刀一刃,如厲劍破長空之勢,揮掌橫劈上鱷魚的雙目。

    她身上白色的襯衫被染成暗淡而悲壯的顏色,美得讓人不敢直視,短短的碎發搭在她的額前,她如同一個古代從壁畫中重生的女戰士,所有的動作有的只是乾脆的肅殺,只為了活下來的意念支撐著她。

    蕭傲眼神一冷,一發炮轟女人下方攛掇的鱷魚,給她留下一方安全的境地。卻見那女人似乎絲毫沒有察覺到,只是麻木的欺身上前,手中的刀刃已經彎曲,卻不影響她絕殺的一分動作。

    金陽銀影和雷以及亞克,看到她身上血色瀰漫,和沉入海底的一堆堆鱷魚屍體,他們不知道她一個女人再怎麼狠,也敵不過這樣海洋凶殘殺手,更何況是百來只的凶殘敵軍。

    他們不知道,當時就是他們一個人處於這女人的這般處境,是否能像她這樣的隻身發狠的廝殺,他們只能壓下心中的震盪,狠狠開炮的獵殺那些傷人的怪物。

    這一刻,那個堅定、倔強、纖細、絕美的身影落在蕭衛的心間,每一次想起來都是無比驕傲自豪外加自我鄙視。從此,蕭家人依舊傲然囂張,卻對著他們的主母不由自主展現最謙卑的一面。

    琉醉感覺到面前的那凶殘成性的怪物慢慢變少,木然的伸手感受到水壓的巨大波動,在還沒得及睜開眼的時候,她被一股霸道強勢的力量禁錮住。手上已經變得彎曲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劃上手可觸碰的物體,全身僵硬的不敢睜眼,就那樣閉著眼睛,才不會被那樣的成群的鱷魚威懾道。

    蕭傲皺著眉,看著他伸手拉的那女人,她緊閉著眼,蓋住她琥珀色的眼眸。剛一碰上她冰涼的體溫,下一刻刀刃就直接劃傷了他的手腕。眼睛一沉,看著她只是無意識的重複的殺招,每一下極快又狠。

    他的女人,如此堅強不屈、百折不饒的女人,讓他清楚的明白即使沒有蕭家,她也會過得更加肆意瀟灑,不受任何束縛,只是他有幸的讓她自願停靠在他的臂灣。

    他看著她手上的彎曲變形的鋒刃在下一刻即將又一次襲擊而來,嘴唇微微不悅的抿成一條直線,伸手摟住那女人的腰身時候,她卻像一隻滑溜的泥鰍,頃刻退出了三尺之外,橫踢一腳,踹向他的胸前。

    金陽看著在一片血水中,那兩人爭鋒相對,毫不退讓,琉醉是無意識的憑藉著毅力支撐,家主看起來已是怒火滔天,手上第一次被一個女人一再劃傷,動作雖然霸道卻又輕柔的想拉回那女人的神智。

    蕭傲看著手上的小傷口,毫不在意,卻怒那女人躲避的那麼快,週身的血色覆蓋,一想到那女人孤身面對凶殘成性的鱷魚,心上一股怒火就無處可發。蕭傲直接拋掉自己身上的潛水裝置,在水中身形如獵豹一樣矯健的追上那個女人。

    在她再一次出手的時候,她的手直接被一隻大掌禁錮死死的,極力的扭動卻不動分毫的時候,在她準備自殘決裂的卸下自己那只被禁錮的手的時候。另一隻手也被反手禁錮在背後,她好似感受到一聲近乎無奈的歎息聲。

    在她還沒來及睜眼的時候,一雙涼唇覆上她的咬到出血的唇上,將她帶入那個千百次熟悉的懷抱。她滿足的被男人擁吻,輕啟紅唇仍由他的暴怒隨著攻城略地的散去。雙手輕輕的掙脫男人雙手的禁錮,緊摟著他肌肉結實的腰身,而男人的那隻大掌恨不得將她掐進肉中的力道,緊緊的摟著她,既霸道又強勢中還帶著一絲絲的溫柔。

    讓她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總算來了!

    金陽和銀影一行人看著那邊旁若無人擁吻的兩個人,嚴肅的面色柔和下來,才有閒心的打量四周。那樣一個看起來柔弱需要保護的女人,一個人上演一副血色搏殺的場景,他們沒有錯看,最後她準備砍下自己的那只被家主禁錮手的動作,心裡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震撼,讓他們又清楚的認識這個女人,她對別人下手狠,對自己下手也一樣的不留餘地。

    「喂喂,主母果然是我的偶像」紀妍看著那邊被男人擁吻的女人,心中難以言說的感覺震撼著她二十來年的信仰。

    她從前自負的相信,她和絕密的那位傳說的王牌不相上下,她們同為女人卻優秀到讓男人自卑,特別是絕密的那位漂亮的讓人閃眼,大多數成功應該有美色的成分存在。可是在看她一人,鎮定冷靜的肅殺,讓人不寒而慄的感受到她的殺意。原來,她和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層次上的!至少她在面對這樣的場景第一個想法是逃,逃不掉也要逃,不會有什麼捕殺的想法,因為她知道結局,無論怎麼反抗在沒人營救下還是被葬於魚腹,而她相信那女人比她更明白,她卻做到了。

    一顆提著心慢慢的放回肚子裡,轉頭看著男人面上的冷凝的神情,無奈的一笑,還真是每一次都出現的那麼及時。身心放鬆,一股急劇的酸痛席捲全身,急忙抱著男人腰,穩住下滑的身形,男人的大掌固定在她的腰間,帶著她遊走在海底。

    「主母」蕭家無聲的嘴型,微微的傾身,表達心中的歉意。

    琉醉微微一笑,搖了搖頭,這樣的情形也不是他們能夠預料的,她自己都沒有想過能有大戰群魚的經歷。如果不是身上的酸痛,還有衣衫上血色的殘跡,她還真就會當成一場夢。

    「快看,快看,是埃及的古語,找到了……找到了,哈哈哈,總算找到了,我們即將富可敵國」那兩名埃及人圍著那塊千斤重的石頭,突然,兩人眼睛一亮。

    看著那詭異的圖騰,確實是埃及神廟中的圖騰,還有大石底下開的燦爛的花朵,正是古書中記載的傳言,法老王給了任何生物無論在哪裡都能生存的權利。

    琉醉看著那兩人的圍著那顆巨石打轉,一個眼神示意,讓金陽去把那顆巨石炸開。

    「你們幹什麼,不能、不能炸的,否則法老王會發怒的」兩名埃及人看見金陽手上的動作,大聲的阻止。

    「轟!」在海底一陣巨大的波動,掀起一層無形的海浪捲天而來,海面上承受著滔天的巨浪……

    ------題外話------

    下午有事,本打算萬更的,只得等明天!抱歉,今天有點晚☉﹏☉

    謝謝,小糖的評價票和月票,472652152的月票,和脂艷齋的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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