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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2——133 文 / 夜闌雨

    132強悍突擊

    「米歇爾導師,先生們說讓你終止手術」一位助手看著男人動手,明明那時還沒開始手術,他卻……

    「告訴他們,現在無法終止,否則他們的搖錢樹就會……」米歇爾的話還沒說完,整個地面又是一個晃動,手上的手術刀一個反手旋轉,手上動作十分敏捷熟練的收回刀鋒。()沒有因為剛剛的那個意外而有所偏差,造成不可挽回的醫療事故。

    米歇爾眼睛裡閃爍著不為人知瘋狂的光芒,他一隻專心研究差不多十年的藥物,一直捨不得用,當年也只敢拿出一點點在幾十個人身上實驗,唯一成功的人此刻就躺在他眼前,現在無論什麼都阻擋不了他要做的事。

    米歇爾離開手術台的旁邊,轉身打開手術室裡的密碼儲存箱,換了一雙手套取出密碼箱中,用特殊盒子裝的一個小方塊的藍色的水晶的液體。看著另外三個助手一臉驚訝,淡淡儒雅的笑了:「你們好奇這裡面是什麼?」

    「米歇爾導師,你……」一名助手疑惑的看著他手中液體,這間手術室中到處都是藥物,可是事先的報告申請中並沒有說明,會有其他的特殊藥物用到這次手術中。

    「沒事,我會和先生們解釋,做好你們自己的事」米歇爾冷靜的道。

    「是」三名助手齊齊應道,然後準備給手術台上昏迷的女人換上新的點滴液體的時候。

    「轟隆,砰砰!」

    爆發出比之前更猛烈的爆炸聲,好像要把整座基地一次給摧毀一般,雖然這間手術室有堅固的隔音設備,也禁不起這樣重複不止的震盪。

    米歇爾手上的動作一晃,水晶中的液體似是凝固一般,看著特殊材質的玻璃窗,即使是子彈也穿不透的玻璃上,這一刻開始出現了裂痕。

    米歇爾深邃的眼眸看著三名助手一臉不安,他卻是難得平靜,這一刻他只顧得上自己手中藥物試驗,看著手術台上的女人,對另外的三個助手道道:「蕭家人攻進來了。」

    沒有理會三名助手的震驚惶恐,一隻手按下手術台下的開關。頃刻間,手術台下床腳被固定的死死的,地面也慢慢開始停止晃動。將藍水晶中的藥物倒入一根試管中,傾斜四十五度的角晃動,拿一個消毒後的針管,注射器往後拉,藍色液體灌入針管……

    「砰砰!」

    火花閃如雷電馳騁,一張巨型的鐵網,在一顆又一顆威力強悍的炮彈下,凹下、彈起、頑強的來回,流動的電流發出辟里啪啦的電光。

    百餘人站在巨型的鐵網防牆前,每人肩上扛著一架沉重的槍炮,空中盤旋著百餘架的戰機,如暴雨的炮彈紛紛的往下投擲!

    蕭傲一身毀天滅地的殺意,君臨天下的坐在最前方的那架黑色的戰機上,操控轟炸的地點,鐵門前的百餘戰衛,齊朝一向的對準鐵網。蕭傲目光陰冷的看著那一道阻礙的鐵門,鋼鐵一般強有勁的手腕,拉著戰機上的導炮口。

    大掌抓住拉桿往下一扳,機身前方投擲三顆炮彈,身後的百餘架戰機齊齊的跟著那顆發射而去的炮彈,落下彈藥,地上百餘人的戰衛眼裡精準的對著那顆炮彈即將著地的方向……

    一時間,地動山搖,火龍駕霧直衝雲霄,黑煙騰雲呼嘯。

    蕭傲手上的動作迅猛而凶狠,身後的戰機齊齊而上,地上百餘人的炮火沖天,黑色的鐵網一起一落。終於,在這樣強悍的武力輪番轟炸下不堪一擊,巨型的鐵網直直被炸開,十米長左右的窟窿,上面手腕粗的鋼筋被燒黑成無數碎片的小節,斷裂處的電流在一陣抽搐之後,歸於平靜。

    蕭傲鷹目銳利的看了一眼那處的斷裂,起身離開戰機的控制台,打開門,抓住飛機上繩梯的最末端,從高空一躍而下,步伐堅定的落在炸毀的基地鐵門前。

    身後緊跟而來的金陽和銀影,動作整齊一致的蕩著繩梯隨後落下,百餘人身上的武器一豎,整齊恭敬等待指令的動作,眼中散發著炙熱的殺意。

    「走」蕭傲睥睨螻蟻一般的看著鐵門後簡約恢宏的建築高樓。

    「是」異口同聲的高聲應道。

    明明每一個都是身形精壯的男人,動作卻是敏銳而靈活,力道十足的摧毀那直插雲霄的建築大樓。整個基地瀰漫在一片煙火飛塵之中,橫掃一切的氣勢。在遇到一些阻擋的人,每人的動作身形如幻如影的一招扣住基地的組織成員。

    四個老年人通過基地裡的監控系統,看著帶頭進來一身煞氣的男人,下手狠絕如修羅場的儈子手,眼睛都不眨一下,凌厲之勢截過基地成員手中的武器,一顆子彈直接穿腦而過,血花暈染,人便倒下。

    「他們怎麼找到這裡來的?」臉上帶疤的老年人看著監控器上的場景,血肉伴著塵土,那是基地上最凶殘的藥人,一向連基地裡最優秀的成員都畏懼的存在。蕭家的人竟然就用一般的圓炮筒,將他們的輕而易舉的五馬分屍。

    這才是蕭家的戰衛,根本就比他們研究出無心智的藥人更加凶殘,掃蕩一處,摧毀一處,四周的新型研究大樓,已經成為一片廢墟。

    「米歇爾呢?」另一個老人,看著他剛剛花重金建築的大樓就被那百餘人配合著空中的戰機,摧毀的只剩下一堆斷壁殘垣,發黃的手掌不由的顫動,怒火燒到了眼底:「讓他帶絕隱出來,倒看看蕭家連這那女人會不會一起炸掉。」

    「老三,別衝動,只要絕密基地的王牌還在,任何高額豪華的建築我們都有資本重建」最年長的老人,看著一座又一座高樓在眼底被炸毀,目光中狠厲陰毒盡顯。

    「米歇爾帶著絕隱做手術,我們沒時間等他們,必須先一步撤離」站在離門口最近的男人接收到下屬傳過來的消息,眉頭一皺,冷冷的道:「這事和米歇爾絕對脫不開關係。」

    「老二是說,米歇爾出賣我們?」最年長的男人沉思之後恍然大悟,為什麼蕭家能找到這這裡,他們太大意對他太放心,才會讓剛剛被抓回的女人不到三天就能傳出信息,讓蕭家的人趕到,沒有米歇爾的縱容。蕭家的速度根本不可能這麼快。

    「先走」應該是老二的男人,看著很快就會到此的人,緊迫的對其他三人道。

    「絕隱不能放棄」刀疤男一想到他們花費那麼心血培養出來的賺錢工具,就那樣白白的便宜那個白眼狼,想都不要想。

    「老四,先走」老二打開整個研討室中的密室通道,急喚著一臉不甘心的男人。

    「恐怕是走不了」亞克和雷執行帶著身後的二三十蕭家的戰衛,雙手扛著最精良的武器從密室中走出來。

    「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剛剛打開密室通道的男人,額上就被頂著一支槍,監控器上的男人動作依舊勢不可擋的前進,老人絕望的眼神有些渙散道。

    「主母從前就愛用這種密室戲弄人」只不過沒有這麼隱蔽,雷執行冷漠高傲的看著寬敞研討室中的四個男人。

    「主母在那裡?」亞克手一揚讓人去抓住那四個男人,淡淡的開口道。

    「擋住他們!」最年長的男人,厲聲道,從角落出來的機器人,陰森的擋住要行動的蕭衛,連之前那台禁錮琉醉的機器人也在其中。

    「找死」雷執行看著面前高大的鋼鐵機器人,它們動作既狠又快,下一刻又如變形機器人一般,手臂和胸前都冒出無數的槍管,子彈的威力一般,速度卻比蕭家的神槍手還快。蕭家一行戰衛眼中散發濃烈的戰意,很久沒有這麼淋漓盡致的一展身手。

    一滴半透明藍色的藥物,從手術台上沉睡女人的脖頸處注射進去,面前的機器能清楚的檢測到藥物最初在她體內游動的軌跡。拿起一旁的手術刀,繼續她側額處進行到一半的手術,眼睛看著儀器先顯示的腦神經阻止,手術刀慢慢的探測到一塊被檢測流動阻礙的聽力神經,看著儀器上放大的壞死組織,手上的動作,不緊不慢、小心翼翼的進行切割。

    「砰!」的一聲巨響,讓手術室中注意力高度集中的人,動作不由輕顫了一下!

    手術室的大門被轟炸開,門被四分五裂的躺在四處。

    門口處站著暴戾的男人,散發一身陰狠野獸撕裂一切氣勢,如冰窖寒凍的眼眸看著房間裡,手術台上的那個熟悉沉睡的女人。一臉無血色的蒼白,額頭的血如泉湧的迸發,她卻了無生氣。

    米歇爾被那一聲巨響的爆破,手上的動作一偏差,刀鋒割錯了地方,大量的血流個不止。而他在之前注射到她體內的藥物開始急劇的游動,手術台上之前一直平靜的女人,此刻身體彷彿承受巨大的痛楚,不停的在手術台上抽搐。

    米歇爾冷眼看著門口那個一身冷氣的男人,對那道恨不得將他撕裂的眼神視而不見,手上動作輕啟,手術刀從割錯地方拔出來,用手用力按住渾身抽搐的女人,心焦的眼見藥物在她體內運行著無規則不休止的動作。

    抽搐繃帶,抓著止血藥物,動作慌忙的幫她止血,眼神有些慌亂茫然,他一直對這次的手術信心滿滿。只等這女人再一次醒來,乖巧的只聽命他一人,將那四個老不死愛指手畫腳的男人趕出基地,他將成為絕密組織獨一無二的首領。

    可是現在……133錯刀

    蕭傲大步疾躍,走到那個手術台前那個了無生氣的女人跟前,大掌狠狠的將那個男人,從壓制她身體抽搐的拉開,卻一時間鮮血直接濺到了他的臉上。蕭傲眼神中冷的深不可測的看著手術室裡大的幾個男人,如同看死人一般。

    「放開我,再不放開她就必、死、無、疑……」米歇爾喉嚨有些嘶啞的道,那男人那深深的一眼,讓他身形有一絲的僵硬,卻也沒忘了那個他最鍾愛的成員,無懼孤傲決絕男人的殺意,艱難的開口。

    蕭傲手一鬆,嫌棄的鬆開那個男人,雙目緊鎖手術台上還在抽搐的女人,語氣陰森如惡鬼勒脖子一般的開口:「她要是有事,你就等著分屍……」。

    米歇爾不想知道他口中的分屍是什麼意思,他來不及想,手術台上那個生死一線的女人,讓他的大腦沒時間去想。數瓶點滴藥液朝著手術台上閉著眼的女人輸去,特別為她準備的血袋一袋一袋的換上,手法乾淨利索的切去她腦子中壞死的神經,其他準備的實驗藥物還來不及用,又被下一波身體反應佔住了心神。

    太陽穴處的鮮血還在源源不斷的流動著,女人的臉色從蒼白變得烏青,就快和即將死人的前兆的光景一模一樣。

    蕭傲的指尖鑽進肉中,背靠在一旁床沿處,看著她的生命力一絲絲的在流盡,急劇抽搐的四肢慢慢停了下來,不是因為有所緩解,而是女人已經沒有力氣繼續支撐。

    「拿著」蕭傲拿出一個白色的瓷瓶拋到那個一臉慌忙的男人手中,大掌緊緊的摟著手術台上輕微抽搐的女人,固定她的上身,更方便米歇爾的動作。

    米歇爾接過瓷瓶,打開一聞,眼光一閃看著沉默不語的男人。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絕密基地最優秀淡然的王牌為什麼會看上一個滿手血腥奸詐的軍火商。

    拿出一支幹淨的針管將瓷瓶中的藥注射到女人的體內之中,既興奮又畏懼,手上的動作更加急速的縫合她腦袋處的傷口。

    當看著醫療設備上慢慢的呈現起伏的曲線,女人身體各個器官恢復正常的狀況,米歇爾才稍稍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開口。一隻鐵拳直接揮上了他的鼻樑,男人飛來的一腳如猛虎撲來的時候,他雖然身手也是一等一的好手,極力閃躲下卻還是不可避免的被精準的一踹,承受男人的怒氣,背撞上了牆壁。

    米歇爾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正看到另外一台儀器上的藍色藥點若隱若現,身形佝僂的捲縮著,隱藏眼底的精光。

    「她什麼時候醒?」蕭傲居高臨下的看著地上匍匐的男人,冷冷開口。

    「至少三天之後,這三天不要劇烈挪動她」米歇爾隱痛的靠在牆上,認真沉聲道,如一個盡職盡責的醫生。

    「你給主母注射了什麼?」銀影看著各種奇怪的儀器,根本不像一個普通的手術,而手術室裡另外的三人早就被他們進來的那一刻,放倒暈了過去。

    「給我們基地的王牌成員恢復聽力的藥物,只是她的體質特殊,用了一些特製的麻醉藥,和剛剛失手的一刀,只能放手一搏加重藥劑」米歇爾語氣看不出一絲異樣的平靜道:「事實證明我成功,還多虧你們的藥,我是絕密基地最高級的導師,主要負責新成員的訓練的米歇爾」。

    米歇爾偽裝出一幅斯文自傲的醫生,絲毫不介意這些人會對他動手,如果真的要動手,那也是三天後的事,三天的時間足夠他準備充分。

    三天時間裡,一個狼狽蹲在角落的男人,一身白大褂皺成了一團。一身冷冽霸氣的男人雙眼靜靜的注視著床上沉睡的女人,門口守著百餘人,上空盤旋著百架戰機,緊密的包圍了整個基地。

    蘿芙好不容易從日本脫身回來的時候,就看見整座基地被毀的不成樣子,還以為自己來錯了地方,直到看見那扇破損不堪的門上的精密巧妙的鎖才確認的確是這裡,看著空中盤旋的戰機,機身上熟悉的標誌,心裡一沉這是蕭家的?那麼,hulda是不是代表也在這裡,漂亮典雅的高跟鞋在一片廢墟中健步如飛。

    「家主,那四個男人怎麼處理?」銀影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女人,心裡鬆了一口氣,總算沒事了,想到亞克和雷執行抓到的人,低頭對一身沉寂森寒的男人道。

    蕭傲劍眉一皺,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再看被圍得嚴實的手術室,四面的牆上除了裝藥的密碼箱,根本不存在什麼密室。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沉睡的女人,才站直身,一臉戾氣的朝門外走去……

    米歇爾從地上站起來,在門口一干人虎視眈眈的目光下給病床上的女人換注射的點滴,將一瓶營養液剛剛掛上的時候,轉身卻看到病床上女人的眼簾處的睫毛輕輕的顫動了一下。他眼睛一亮,掌心緊張的握著,偷瞄了一眼門口處的蕭衛,期盼的看著床上的女人……

    蘿芙在整個基地找了一圈都沒看到人,才記起那間手術室,急忙朝著那裡,如一陣風刮去,在看見門外百餘人守著,心裡的不安越大。

    走進幾步,正好看見門口一身決絕殺伐之氣的男人,霸者狠辣的睥睨著,那四位以往自詡掌控他人命運貪婪的老不死,被折磨的不成人形。蘿芙心裡才鬆了一口氣,優雅的整理一身因急迫而凌亂的髮絲,風情萬種的扭著腰走去:「hulda呢?」

    「主母睡在病床上,在休息」亞克道。

    「hulda該不會又被這些老不死的注射了藥物吧」蘿芙嫌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四人。

    「是,那位米歇爾導師在裡面看著」亞克點了點頭。

    「米歇爾?那個惡魔」蘿芙臉色一變,著急的朝著裡間跑去:「基地所有的藥物都是他研製的,你、你們……」

    亞克聽完臉色驟變,正準備跟上去的時候,見家主身形急迫的如一頭發怒的雄獅朝著那間病房衝去……

    在所有人大驚失色的目光下,見本昏睡在病床上的女人一躍而起,那張她躺過的病床移開,房間裡一女一男、一前一後朝著移開的夾縫跳進,然後冰床歸於原處……

    「你敢走試、試!」蕭傲衝到病房的門口,看著那張鐵床急速的合上,惡狠狠的朝著縫隙中的女人道。

    女人冷漠的眼神一瞬間的茫然,在看到身邊男人一個犀利的眼神,恢復平靜,唇瓣動了動還是沒有開口,靜靜看著眼前鐵床合上……

    蕭傲衝過去的時候只剩下一條縫隙,大掌緊緊的抓著鐵床的欄杆,最後一條縫隙還是被合上了,蕭傲的仍是抓著這那根鐵架,其他蕭衛也趕過來,鐵架被抓斷了,那張床被拆卸了,威力的武器都用上了,那道合上門仍是不動分毫。

    「別白費力氣了,這個門是琉醉親手設計的,她第一次就是從這裡逃過了藥物的控制和監視,成功開始出逃,我們基地所有的人至今都解不開那道門」蘿芙面上平靜掩不住濃濃的驕傲和悲切。

    「主母為什麼會跟他走?」金陽看到的明明是琉醉醒了跟著而去的。

    「估計她又成了一件沒有思想的工具,上一次是三個月,就不知道這次的時間是多久」蘿芙眼底一片冷意,米歇爾這樣的瘋狂研究者為什麼還要存活在世上,世上每天那麼多人死,為什麼他就沒死。

    「找,千里之內,蛛絲都給我找出來」暴戾、狂猛、陰狠、決絕到毀滅一切的男人,眼中含魔,捏彎掌心的鐵桿,看著那合上地面。

    「是」百餘人齊齊應道,家主一身的翻騰的怒火,讓每個人都心驚膽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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