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33章 再復活 文 / 風流少保
張庭之回去之後,一個人跑到利景山來,喝著悶酒,一醉解千愁,但願能夠化解他心中放不下的牽掛,她曾經從這裡掉下去,這個地方差點讓自己再也無法見到她,可是,這裡空曠無人,沒有人會看到他的難過。皇甫燁,是他永遠都無法原諒的,他不僅毀了自己的臉,還奪走了他心中的摯愛,如果有朝一日有機會,他一定要親手殺了他。
廖子晨本來打算來山谷裡轉轉,只有在這裡才能感受到屬於她的氣息。正好碰到一個人坐在那喝悶酒的張庭之,於是,上前打起招呼道「這位仁兄怎麼獨自一人在此飲酒?」廖子晨走近才發現這個人竟然還帶著面具。
「好啊,相遇既是緣分,咱們就不醉不歸!在下張庭之,敢問豪傑大名?」張庭之看著來人,一看就是個錦衣玉食的俏公子,卻不是那麼令人討厭。
「在下廖子晨,今日有幸遇到張兄,不如我們交個朋友?」
「好啊,怎麼這麼晚了,廖兄還在此?」張庭之想難道也和自己一樣為情所困?
「因為在這裡,我遇到過一個讓我心心唸唸的人。只是,有緣無份,只是一場虛幻的夢而已。」廖子晨失落地說道。
「同是天涯淪落人,我也是在這裡回憶我心裡一個永遠無法擁有的人,她屬於別人。」
二人,都不知道他們口中的人都是楚湘君,最後,他們在山谷裡一醉方休,都倒在了草地上睡著了。
夜裡,山谷出奇的安靜,就彷彿是不忍心打擾他們這對難兄難弟一般,連蟲鳴和蛙叫都消逝了。夜風,輕輕地拂過他們的面頰,點點的舒適,散去了身上的熱氣,這一夜誰的很舒坦。
此日清晨,廖子晨先醒了過來,看著還熟睡的張庭之,心中越發的好奇起來。甩了甩頭,廖子晨的頭還有些暈暈的,宿醉的感覺真的不好,胃裡的東西正在翻騰,他忍著自己的難受,硬生生的把胃裡翻騰的東西壓了下去。
廖子晨想,這張兄到底是個什麼人物?為何要以面具示人?雖然同時天涯淪落人,可是還是有些想知道。廖子晨決定問問張庭之關於面具的事情,一晚的情誼張庭之應該不會拒絕。
廖子晨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深深呼吸了一口氣,發現頭還是暈暈的。
張庭之過了半刻鐘才慢慢醒來,一醒來就見到廖子晨在舒展脛骨。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也同樣的甩了甩頭,真的是喝多了。
看到廖子晨沒發現自己醒過來,輕輕地叫了一聲:「廖兄弟,起得真早啊。」
廖子晨停下自己的動作,轉過身來,對著張庭之笑了一下:「張兄,你醒來了啊,看你說的這麼想我就不打擾你的。」
「哈哈哈,廖兄弟說笑了。不知道廖兄弟剛才那是一套什麼動作,好生奇怪啊。」張庭之的聲音很清脆,悠揚在空蕩的山谷裡。
山谷的光線充足,但是又不是那麼刺眼與毒辣。空氣清晰的讓人混身輕鬆,張庭之也站起身來了,伸了一個懶腰。
「這是我的獨門秘技,張兄想學的話我可以教你。」廖子晨說話的時候一直很客氣。
「呵呵呵,不必客氣了,既然是廖兄弟的獨門秘技,那我就不好學習了,看看就可以了。」張庭之有沒有笑廖子晨不知道,但是他的話語很容易讓人親近。
「在下有一事好奇,不知道張兄弟可否告知在下?」廖子晨心裡打著鼓,這張庭之不會不願意告訴自己吧,那不就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
「哦?廖兄弟請說。」
廖子晨看不清他的表情,就算是張庭之這麼說了,他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面具這種事可能是人家的秘辛之類的事情,自己這樣會不會管的太多了?不過既然已經問出了口,那就沒迴旋的餘地了。
豁出去了,廖子晨心裡想著,隨後便問出了口:「不知道張兄可否告知在下,你臉上面具的事情,說實話,我第一眼見到你我就很好奇了。昨夜和張兄把酒言歡,在下覺得張兄是一個耿直的人,所以才問的。」
廖子晨這一番話說的十分的得體,張庭之愣了一下,心想這廖子晨想知道自己面具下面的臉直說就是了,還拐著彎摸著腳的問我,我還真的就吃這一套。
「哈哈哈……」張庭之的笑聲迴盪在山谷,這一聲真算得上蕩氣迴腸,讓廖子晨都不得不佩服。聽著張庭之這樣笑,又不說話,廖子晨以為自己提上了鐵板。誰知道張庭之接著說:「哈哈哈,不是什麼大事,我這張臉是出了點以外,所以毀了,這面具並不是什麼特別之物,只是我掩蓋之際醜陋臉龐的一種工具而已。」
廖子晨一聽,還行繼續文這臉到底是毀成了什麼樣子,但是又不好繼續追問下去。
幾番交談,廖子晨覺張庭之算得上一個耿直的人,否則自己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他不會這麼坦然。隨之就像幫他的忙,自己的可以讓神醫江月給他換個臉什麼的。
廖子晨說「張兄,我認識一個人,雖然不能說給你把臉上的問題治好,但是我可以讓他給你換張臉。」
張庭之一聽,天底下居然有這麼好的事情,喝酒居然能撿到著麼大的一個包,隨機說:「廖兄弟,真的可以幫在下這個忙嗎?真的能找到人能給我把臉換一張?」
「嗯,可以的,神醫江月知道吧,我們很熟。」廖子晨十分自信的說道。
「嗯,知道,不知道廖兄弟居然有這麼大的神通,居然能請到神醫給在下換一張臉。」張庭之的語氣十分的興奮,廖子晨沒看到他的臉都可以知道,他興奮的語氣真的算是給了他十分的滿足感。
「那是,那張兄,我們走吧,找神醫去。」
「恩恩,你是不知道我戴著這面具有多不方便,能把它摘下來我是有多興奮。」張庭之跟在立廖子晨的身邊,一邊走還一邊不停的點頭。
找到神醫江月的時候,江月正在池塘邊喂池中的錦鯉魚食,樣子十分的悠閒。廖子晨見到江月這麼悠閒,居然還有閒情在池邊餵魚,他就知道她肯定沒有什麼急事,要讓她換臉的事情可以立馬就給辦好。
江月看到廖子晨來了,身邊還跟著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她也沒有抬頭,繼續餵著魚。反正她有的是時間,不急不急。看著廖子晨火急火燎的樣子,江月突然就想逗逗他,讓他著急一下。
等到廖子晨來到他的面前,她還是一副雲淡風清的樣子。
「神醫江月,好江月,給我朋友看看病吧。」江月沒有抬起頭,聲音十分的淡,「沒看見我很忙嗎?」
廖子晨明白江月,立馬又說:「好江月,這次真的是十萬火急的事,你看我的朋友,找你真的是要你幫忙。」
江月終於抬起頭,正眼看了眼前這個跟在廖子晨身邊的男人。這個男人是什麼樣的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看樣子是來找她治臉上的傷的。
江月一把把魚食全部都撒到了池中,拍了拍手。在此過程中,張庭之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因為他不瞭解神醫,只是覺得像他們這種人肯定都是一副怪脾氣,萬一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惹毛了她,自己就得不償失了。
江月站起身來,走進了看了張庭之一眼,面無表情的說:「這傷的時間不久,可是傷的卻很重。」
張庭之身體微微一顫,心裡想,不愧是神醫,自己的面具還沒解下,這麼快就看出自己的傷情。
「是的,我這傷不太久,就是傷的太重了,不知神醫能否救治。」張庭之的話語間充滿了敬畏,這是他對眼前這個女子的敬畏,對一個神醫的敬畏。
「你這樣我怎麼能知道你的能不能治?把面具摘下來啊,真當神醫是神嗎?」江月的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凶,眼睛瞪著他。
張庭之沒有發貨,沒有多雨的動作,立馬解下自己的面具,讓自己醜陋的連露在江月面前。這神醫果然是脾氣很怪,說翻臉就翻臉,張庭之心裡想著,但是自己還是有求於她。
想到這裡,張庭之大氣不敢出一下,神醫江月說:「你這情況,最多只能還張臉,我是就不了你了。換張臉是能力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