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4章 晃瞎狗眼 文 / 五脊六獸
姜嵐下樓，初試繼續。
福伯：「小姐，你為何要敲響銅鐘？是因為孫凡，還是因為趙中原？」
姜嵐並沒有直接回答福伯的問題，而是微微一笑，顧左右而言他道，「福伯，你猜我在銅鐘上，發現了什麼？」
聞言，福伯眉毛微皺，仔細思索了一番，「那口銅鐘，應該沒什麼特別的吧。」
「那口銅鐘原本是沒有什麼特別的，但經過孫凡這麼一敲，上面便多出了九個清晰可見的掌印。」
福伯聽聞此言，頓時色變，「九個掌印！不可能！要想在銅鐘上，印下掌印，至少要武師修為，孫凡他怎麼可能有如此掌力！」
「事實如此，沒有什麼不可能的。孫凡啊，孫凡，你真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
初試敲鐘，雖然需要一個人一個人的來，但報名選手，也不過幾百之數。所以只用了不到三個小時的時間，初試的篩選，便結束了。
此次考核，進入複試的一共三十七人，其中九連破者兩人——孫凡、趙中原；八連破者一人——陳昌；六連破一人——張奇；五連破，極其以下者四人——董天成、劉世安、趙瑞陽、李軒。其餘之人，皆為無破者。
初試之後，便是複試。
複試的考官，乃是無雙戰宮外門的九系長老，所收的弟子，日後便是他們的門下。所以這複試的考量，並沒有統一的標準，只要有長老願意收留即可。
不過整個複試的流程，卻還是有著嚴格的要求的。
接下來孫凡等人所要接受的，便是這複試的唯一一項檢測——屬性切合度的測試。
屬性切合度，是衡量一位武者天資的最直接標準，其數值的高低，代表著武者汲取天地能量的速率，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武者進階的速度。
……
無雙戰宮南陽分殿的演武堂內，九把金絲楠木的靠椅，一字排開，上面正端坐著戰宮外門的九位長老。而演武堂中間，則矗立著一塊兩人多高的屬性元石，莊嚴而又肅穆。
無雙戰宮外門共分九系，每系八位長老，一共七十二人。
雷系此次派來南陽城的乃是雷二長老——鄧沖，其在場地位最高，所以位居中央。在他左手邊的四位，依次是金三長老——王天明，風四長老——高翔，土五長老——薩隆，光七老——楊鳴。
至於鄧沖右側的四位長老，則分別是火三長老——馬天祐，木四長老——葉千秋，水五長老——苗婷，暗六長老——呂江天。
說起來，在這幾位長老之中，還有著一位孫凡的熟人，那便是水五長老——苗婷。
想當年，孫凡以梁棟的身份，初入無雙戰宮外門，苗婷便是與他同期的一位師妹。只不過苗婷天賦一般，相貌又不夠出眾，與孫凡這個天之驕子地位相差甚遠，所以二人同在外門的幾年裡，加起來也沒說過幾句話。
不過事隔幾十載，孫凡再次打量苗婷，卻不得不由衷的感歎一句，「真tnd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
可能是苗婷發育較晚，也可能是水屬性真氣滋補養人。當年的苗婷，那可真是又黑又小，而且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表准的一馬平川。
若不是熊越在介紹各位長老的身份之時，道出了苗婷的名姓，孫凡壓根兒就不敢將面前這個，僅僅略帶幾分熟悉之意的豐腴少婦，和當年那個瘦小身影聯繫到一起去。
如今的苗婷，身材婀娜，肌膚白嫩，就猶如那荷葉上的晨露，既有珍珠般的絢爛，又有蓮花般的脫俗。總結成一句話便是，「要身材有身材，要氣質有氣質，正好符合孫凡大爺的口味。」
所以孫凡是越看越專注，越看越入神，直到他看得苗婷雙腮泛紅，目露慍色，其才算是意猶未盡的吧嗒、吧嗒嘴，收斂了自己放肆而灼熱的目光。
……
複試開始，南陽城副殿主——熊越仍然負責主持。
「劉世安出列！」
「到！」
「將手放在屬性原石上。」
劉世安依令而行，屬性原石頓時閃起青、紅二色，照亮全場。
熊越：「劉世安，風屬性切合度60%，火屬性切合度62%，初賽四連破，可有哪位長老相中？」
劉世安天賦上等，已經博得了不少長老的青睞。不過因為其是風火雙屬性的，所以在場諸位長老，便將目光全都投向了高翔，和馬天祐。
「高兄，這小傢伙的火屬性切合度較高，我看還是讓他加入我們火系一脈吧。」
「馬兄，話可不能這麼說。風屬性弟子，可要比火屬性弟子難尋得多，如今好不容易出了一個風屬性切合度在50%以上的，以我之見，還是馬兄你割愛吧。」
高、馬互不相讓，此時便需要劉世安自己選擇了。
熊越：「劉世安，現在高長老、馬長老，都想要收你為徒，那你又想要拜哪位為師呢？」
劉世安：「弟子想要拜入高長老門下。」
高翔：「好，乖徒兒，快到師父這裡來。」
劉世安選擇風系，是諸位長老意料之中的事情。
金、雷、風、木四系，屬於太上長老一脈的勢力，火系、土系，屬性宮主一脈的勢力，至於光、暗、水三系，則一直保持中立。
無雙戰宮金、雷、風、木強，而火、土雙系弱的格局，早就已經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別看馬天祐是火系第三位長老，但論起在外門的權勢，他的話還及不上風五、風六，甚至是風七長老好使。如今讓弟子自己選擇師父，誰不知道靠著大樹好乘涼，又哪會棄強而擇弱。
「李軒出列！」
李軒乃是純木體質，切合度68%，並無異議，直接拜入木四長老——葉千秋門下。
「趙瑞陽出列！」
趙瑞陽金屬性切合度53%，土屬性切合度60%，結果劉世安的故事再次重演，最終拜入金三長老——王天明門下。
「董天成出列！」
董天成這小子品性不佳，天賦倒是不錯的。雷屬性切合度9%，土屬性切合度84%，是複試到目前為止，首個單屬性切合度過80%的。
雷、土屬性相差懸殊，按理來說，董天成是應該直接拜入土五長老——薩隆門下的。但他卻死皮賴臉的，非要加入正眼都不瞧他一下的雷系。
若不是鄧沖，不想讓土系白白得一天才，他是不可能收董天成為徒的。
緊接著，初試六連破的張奇，以金屬性86%的切合度，加入了金系。初試六連破的陳昌，則以暗屬性切合度92%的超高屬性，加入了暗系。
複試至今，天賦能夠稱得上不錯的弟子，無一落入火木雙系，情況不容樂觀。
「張大鵬出列！」
「……」
經過一段的波瀾不驚，複試現場終於再起波瀾。
「姜嵐出列！」
「姜嵐？百草堂那小姑娘？」
「姜家小姐，這可是個寶啊！要是能夠借她和姜家拉上關係，以後咱們還用為了丹藥發愁嗎？」
「……」
對此各位長老議論紛紛，但姜嵐卻置若罔聞。
蓮步前移，妙手輕點，屬性原石立馬泛起了藍、綠雙輝，震驚全場。
「水屬性切合度95%，木屬性切合度98%，我的神啊，老夫是不是眼花了？」
王天明先是本能的吞嚥了一口吐沫，然後才一字一頓的回應道，「老鄧，你沒眼花。老葉今天是真tnd撿到寶了。」
葉千秋首先拋出了橄欖枝，「姜嵐，只要你加入我木系，老夫便向木一長老推薦，讓他收你為親傳弟子。」
葉千秋開出的價碼確實誘人，只可惜姜嵐連鳥都沒鳥他一眼，便直接走到了水五長老——苗婷身後。
姜嵐的選擇出人意料，但細想之下，也不無道理。無雙戰宮外門有的，姜家有，無雙戰宮外門沒有的，姜家也有，這木一長老親傳弟子的籌碼，對姜嵐來說，確實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葉千秋遭小輩冷落，頓感顏面大失。孫凡見其面紅耳赤，便趁機打趣道，「葉老頭，姜嵐那小丫頭片子不願意，小爺我願意啊。只要你們大長老願意收我為親傳弟子，小爺我就委屈一下，加入你們木繫了。」
葉千秋正窩著一肚子的火，不知道向誰發，如今孫凡主動挑釁，其立馬破口大罵，「小兔崽子，你算哪根蔥啊？還妄想讓我們大長老，收你為親傳弟子！老夫今天就把話撂到這兒，你要是不跪在地上，磕足一百個響頭，就別想拜入我們金雷風木四系！」
金雷風木，同氣連枝。葉千秋放下狠話，其餘三位長老，自然不能落了他的面子。
「現在的年輕人，目無尊長，確實應該教訓一下。老葉，我支持你。」
「不磕一百個響頭，別想拜入我金系門下。」
「我們風系，也是這個態度。」
孫凡知道太上長老一脈的人物，向來囂張，但其卻沒有想到，他們會囂張到如此地步。「金雷風木四系？就憑你們四個老匹夫，能代表得了？得罪小爺，有你們後悔的時候！」
「後悔？笑話。」
「哈哈……」
複試繼續。
「趙中原出列！」
趙中原一臉傲氣，氣勢明顯蓋過周圍選手一籌。
輕步上前，屬性原石頓時爆射出玄青、湛藍二色。
「風屬性切合度95%，雷屬性切合度99%，難道是風雷之體？！」
「沒錯，是風雷之體！」
「天祐我雷系一脈，我看誰敢跟老夫搶！」
在金雷風木四系中，向來以金雷為主，風木為輔。再加上鄧沖是雷二長老，高翔只是風四長老，地位本就相差懸殊。所以趙中原，連自主選擇的機會都沒有，便直接拜入了鄧衝門下。
不過加入雷系，也是趙中原此次複試，為自己設定的目標，他也算是得償所願吧。
複試繼續。
千呼萬喚始出來，猶抱琵琶半遮面。
孫凡醞釀了半個多小時，如今終於輪到他上場了。
「孫凡出列！」
「這兒呢，這兒呢！」
分開人群，跨步上前。
一臉牛b哄哄的孫凡，先是往自己的掌心啐了兩口唾沫，然後又十分不講究衛生的搓了搓手，最後才鼻眼朝天的叫囂道，「金、雷、風、木四位老匹夫，睜大你們的24k純氪金狗眼看清楚了，這就是小爺的天賦！」
言罷，孫凡單掌輕按屬性原石，演武場頓時被金、紅、綠、黃四股豪芒灌滿，晃得眾人難睜雙眼，短暫失明。用晃瞎狗眼來形容，那是毫不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