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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094 當年一事 文 / 默女

    趙禹上前,坐在他的身旁。

    「好,既然人齊了,開始說正事吧!」他的眼睛逐一掃過眾人,「自從王爺遇害後,我們這些兄弟便也跟著分散開了,雖然王爺已經不在,但他在我們大家心裡的地位永遠都屹立不倒,這次傳召眾位兄弟前來京城聚首,是為了幾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是,為王爺平反報仇,二是,重振鳳翊王府。」

    沒錯,他們便是曾經鳳翊王府的人,他們都是鳳翊王璽沉淵最忠誠的將士將領。

    此話一出,所有人便瞬間就被觸動了,一雙雙眼睛裡都閃爍著複雜難解的光亮,似乎是憶起了鳳翊王璽沉淵昔日的風姿。

    「總督說得對!」趙禹咬了咬牙,滿臉肅穆,逕自一字一句陳述著自己的憤然,帶著悲慨與沉痛。

    「當年,王爺之死堪稱離奇蹊蹺,而後還被璽皇莫名其妙的安了一個謀逆的罪名,跟隨在王爺身邊的兄弟將士們亦是大多未有倖免,有的被驅逐,有的被謀殺,有的被砍頭……昔日發生的種種恍若還是昨日一般,他們的慘劇何其無辜、何其不公、何其不值,真枉王爺與諸位兄弟一心為北仁賣命,到最終卻落得如此悲涼的下場。如今眾兄弟們又終於都回來了,我們自當要為那些冤死的亡魂報仇,為王爺銘志,重振鳳翊王府昔日雄風。」

    一聽這話眾人皆是滿臉憤然哀慟以及滿腹難言的悲愴,眼前仿似浮現起當年發生的慘狀,隱隱地顯出失控的預兆來。

    很快的,人群裡,有人叫了起來。

    「不錯。王爺英名蓋世,諸位兄弟都曾經跟著王爺出生入死,殺敵無數,都是北仁保家衛國的棟樑之才,可北仁卻有負於我們。大家還記得我們那時付出的代價是什麼嗎?!為了平息風波,我們被迫離開京城,用鮮血去換回片刻的安寧。我們一心為著北仁,從未有過不良之心,為何還要受如此不公的待遇?那時,我們任人打罵,任人殺戮,任人欺凌,我們象狗一樣趴在地上搖尾以求苛活,不敢有半句怨言,那一刻,我們能不能被稱之為是人?那一段事跡雖然已經過去,可是,卻還是清清楚楚詳詳細細的記在我們的腦海裡,那麼屈辱的歲月,我們終生難忘。現在我們就快要站起來了,就更加不可能把那些恥辱忘得一乾二淨了,我們要報仇,我們要為王爺洗刷冤屈,我們要北仁還我們一個公道!」

    「對,昔日王爺對我等恩重如山,我們兄弟們哪一個沒受過他的恩惠,即便今日我們不為自己、不為死去的兄弟報仇雪恨,我們也得為王爺討回公道!」

    「以前還和很多兄弟在一起喝過酒吃過肉,可到後來卻死的死,散的散。那一年,我和我的部下直至逃離到南淵邊境才算活下來,為了生存,我們整日東躲西藏,沒過過一天安生的日子,從不敢公然現身。我們為什麼受這般對待?我們要捍衛屬於我們的生活!我們要活得堂堂正正,死得頂天立地,就算是倒下的姿勢,也一定要是英雄的姿勢,無愧於天地!而不是被人隨意殺戮,一直活在陰暗的角落!」

    「是啊!我們受屈了十八年了,十八年啊,當年要不是因為自己勢單力薄,無力抵抗,老子早找他們報仇去了!」

    「現在所有兄弟都齊了,也該是我們反抗的時機了。我們要為王爺報仇,要為死去的弟兄報仇……」

    「對,報仇!我們要為他們報仇……」

    「我們要報仇!報仇……」

    ……

    就著這情勢,銀髮男子一眼一眼掃過眼前一張張義憤填膺的臉龐,一詞一咬,突然努力提高音量,帶著一股強勢的凜冽,語氣裡已經帶了藏不住的憤慨:「我知道,我們所有的人都想為王爺和眾位兄弟報仇,當年要不是事發突然,沒來得及查清楚事情的真相,將士們又受挫太過嚴重,我們也早就這樣做了。」

    那時,璽皇剛向世人公佈璽沉淵的罪行後,便立馬派人接管和整頓他的部下,原本他們在聽聞璽沉淵的噩耗後就已經有些軍心大亂了,可璽皇硬是沒留給他們半點喘息和沉澱的機會,而後殺的殺,罰的罰,逐的逐……攻他們個措手不及。在經過這麼一番動盪後,他們那些人有的,死的死,離的離,逃的逃。因此,被分散得七零八落。

    而今他們能再一次聚首,自然是有非凡的人物在操控著,而這個人就是他們口中的總督,即是日月神兵的總督利銳。他這十幾年來走遍全天下,就是為了找回各地各角落分散的部落,再將他們全都聚集起來。現在他們已經統率著數十萬大軍,此前一直以來不曾公然反抗,除了忌諱北仁的兵力,更重要的原因是師出無名。沒有找到當年事情發生的真相,便不能將事實大白於天下。否則,他們就這樣興兵而起的話,到最終只會背負謀反的罪名。

    利銳不緊不慢地往下說著,言辭之中漸漸有了激揚之色,「如今我們已經掌握了所有的證據,不必再畏首畏尾的了,我們終於可以為王爺平反,終於可以為慘死的弟兄們報仇,終於可以重見天日了!我們的大軍就停留在京城東門十里外,只要一聲令下,就可以兵臨城下直搗黃龍。只是——」

    頓了頓,他拖長了尾音,眉端細不可微的一凝,視線極慢地掃過眾人,臉色卻有些沉鬱凝重起來,這才扔出至關重要的下半句:「這也正是我要說的第三件事。我們雖然已有能力和璽皇一較高下,但是,我們還需要一個有資格發號施令的人!」

    對於這話,眾人先是微微一愣,隨即臉上浮起疑惑之色,很是不解。但他們很明顯是誤解了他話語中的含義。

    「嗯?這個發號施令的人,總督不就有資格嗎?何須再找其他人?」

    「xx兄弟所言極是,總督絕對有資格擔當施令之人!」

    「若是總督都沒有這個資格,我們其他人就更不肖說了。」

    「說的是……」

    ……

    「不!」利銳搖搖頭,睫毛細密地覆蓋出了一片淺淡的陰影,勾勒在面容的深處。片刻之後,他平靜地抬眸,黑眸明亮得令人有點不安,可眼底竟沒有一絲波瀾起伏,語氣淡然,言辭卻很有份量:「如果真的打起來,我們的十萬大軍頂多只能他們打個平手,甚至還有可能落於下風。我們等了十八年,絕對不能只是這樣的一個結果!所以,我們必須要動用日月神兵的力量,我雖是日月神兵的總督,但我卻沒有號令他們的資格。」

    「這……那該如何是好?」眾人聞言一個個都皺起了眉頭,冥思苦想後還不得其法,便有不少的人開始焦急了起來。

    「不是有日月令牌嗎?」這時,底下有一人出聲問道。

    「日月令牌早在王爺出事之時就已經不見了。」其中一人回答。

    「難道沒別的辦法了嗎?我們已經等了這麼多年,總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

    相比他們的急切,利銳卻顯得平靜淡定些。他揮了揮手,打斷了大夥兒的疑問。

    「諸位兄弟先別急。雖說我沒有這個資格,但在北仁有一個人有!」他黑眸深斂,其間藏著難解的幽光,從容自若的男聲似秋潮浣花,清冷而動人。接著,他似乎是很神秘地向前傾了傾,那拖長的尾音猶如花槍,平白拋得老高,令人的心也隨著一起往上拋:「她便是——王爺的孩子。」

    那關鍵性的話一出口,所有的議論之聲瞬間靜了下來!

    那是一種可怕的寂靜,靜得似乎能聽到每個人胸腔中心臟搏擊的單調聲音,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凝望至利銳,徹底地愕然了!

    而就在下一秒,眾人幡然醒悟過後,一片喧鬧聲便瞬間接踵而至。

    當時的鳳翊王才十七歲,正值年少,既未娶妻也未納妾,更沒聽說他有相好的女子。如此,他又怎會留有子嗣呢?

    這時,趙禹出面示意大家噤聲。爾後,他低低地歎了一口氣,壓低了聲音解釋道:「就在當年王爺出事的前一個晚上,他喜不自勝的拉著我和總督陪他喝酒,在盡興之時,他親口向我們吐露,他就快要當爹了。當時我們以為王爺只是喝醉了酒說胡話,並未在意。誰知,他猜曉我二人並不相信他的話,便刻意的強調了好幾遍。酒過三巡,我和總督都喝醉過去了,直至第二天醒來才迷迷糊糊的記起這事,只是我們卻都忘了問有關那孩子的生母是誰。還未待我們細細想來,接著王爺就出事了。」

    趙禹停頓了一下,繼續緩緩說來,「那時事出突然,我們為了孩子的安全,便將這個秘密隱藏在心底裡,沒敢聲張。而我這些年潛伏在京城的原因也就是為了找尋這個孩子,只可惜,多年來一直一無所獲。直至不久前,這事才算有了新的進展。」

    ------題外話------

    這內容有點澀,不好寫,明天有關男女主的,我到時多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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