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柔柔一笑很傾城43】：抉擇 文 / 憶昔顏
她很笨，一時半會兒明白不了。蘇冬城見她從廚房跑出來，真真切切地看到她，心裡才踏實。一臉的溫柔，朝著她走近，「下次起床把我叫起來！」，一睜眼見她不在身邊，那種恐慌的感覺讓他很難受，他垂著頭，撫著她的臉，沉聲地說，似命令，聲音卻慵懶、渾厚，透著絲絲的溫柔。
「你昨晚喝了很多酒，早上睡得很沉，我沒有叫。」，仰著臉，清澈的眸子看著他，柔聲地說。
蘇冬城想起昨晚的事，記得她好像等了他很久，不禁有些懊惱自己，「昨天檢查結果，今天出來？」，聲音變得更加輕柔。
蘇母看著他們膩歪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走了。
「嗯，今天好像還要檢查其它的項目，昨天的結果今天出來。」，說話時，她在認真地思索，只有這樣，才能記起。
見她還記得這麼多，蘇冬城ting欣喜的，在她額頭親了一吻，「記得這麼多，老婆真棒。」，他毫不吝嗇地對她誇獎，她臉紅，「早餐快做好了，你快去穿衣服！」，看了眼他身上還穿著的睡袍，連忙說，這時，豆豆已經快快樂樂地下了樓，小傢伙下樓梯很猛，奔奔跳跳的，有時一步下兩三級台階。
「豆豆，你下樓小心點！」，紀芯柔上前，大聲地說，心裡甜滋滋的。
「柔柔早！冬子早！」，豆豆大聲地喊，撲進了媽媽的懷裡，小傢伙的衝力有點大，她不禁朝身後退了兩步，「臭小子！太魯莽！把柔柔撞到了怎辦？！」，蘇冬城對豆豆教訓，豆豆衝他做了個鬼臉，身子扒著媽媽的身子，紀芯柔彎下.身，小傢伙毫不害羞地在她的左右臉頰上各印了一吻！
蘇冬城看著他們母子膩歪的樣兒，酸酸地走了。
「豆豆，早餐做好了，我們去吃早餐！」，她笑著拉著兒子去餐廳，豆豆跟著，「冬子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很晚！」，她邊回答兒子的問題，想起昨晚送蘇冬城回來的女人，剛聽說叫周蕊，他以前的未婚妻？
想著，頭有點疼，隱隱地腦子裡浮現起一個穿著婚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
「柔柔，你怎麼了？」，豆豆見紀芯柔愣著，失神的樣子，晃了晃她的手，她回神，笑著搖頭。
吃早飯的時候，她沒提周蕊的事，一家人歡歡樂樂地吃早飯，過後，像昨天一樣，送豆豆去上學，然後去醫院。
「周蕊，就是之前差點和你結婚的那個人吧？」，在去醫院的路上，後車廂只有他們兩人，她突然問，蘇冬城很驚訝地看著她，目光坦然。
「你怎麼想起她了？」，不是已經忘了嗎？
「你之前撒謊，說周蕊是合作夥伴，瞞著我——」，有些控訴地問，如果不是聽到婆婆的話，她仔細地想了想，不會想起。
現在，她記得了，周蕊就是他以前的未婚妻，之前讓她做過婚紗的那個。
蘇冬城並未慌亂，摟著她的肩膀，她發脾氣地躲開，不讓他碰，他chong溺地笑，覺得她發脾氣的樣子還ting可愛，「瞞著你，是不想你再傷心，你之前正常的時候，對周蕊那件事也都釋懷了，現在為什麼不高興？」，蘇冬城柔聲地解釋，希望她能明白。
「這是你的錯，既然沒什麼，你可以大大方方地告訴我啊，你這樣瞞著我，反而讓我覺得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而且，你們早退婚了，為什麼還會在一起？」，她腦子現在很清醒，說得話也非常有道理，沒有太生氣。
「實話實說吧，之前我和她都舉行婚禮了，若不是豆豆那麼一鬧，說不定已經……我對她多少是有些愧疚的，是我的錯，我幼稚的行為，辜負了另一個女人！」，他摟住她，誠懇地說，他蘇冬城不是個無情無義之人。
她安靜地聽著。
「我對她有些愧疚，在生意場上ting照顧周家的，這不，遍佈全國一二線城市的思珂商場就是和周家合資建的，周家的事業大部分由周蕊在打理，我們之間有交集是難免的。」，蘇冬城語速緩慢地對她解釋。
「你的意思是，你們是合作關係。」，她輕聲地說，皺著眉，眼前還浮現著昨天大半夜，蘇冬城被那個周蕊扶著下車的樣子。
「嗯，她也是我的朋友。」
「朋友……」，聽起來有點彆扭，心裡有些發酸，「挺好的，如果我手術失敗了，死了，你和她可以繼續在一起。」，很小聲地很自然地說了句。
她的這句漫不經心的話，讓蘇冬城頓時火冒三丈！
「紀芯柔！不准跟我提死這個字，知道嗎？！」，他怒吼道，臉色黑沉。
「我說如果……」
「沒有如果！你敢再這麼想，我就不答應做手術！」，他霸道地說，鬆開她，轉過頭看向了窗外。看他這麼生氣的樣子，她有點難受，也沒說什麼。
她覺得自己這麼想很正常，萬一她死了，他還真的為她守寡一輩子？
雖然，他捨不得死。
到了醫院，蘇冬城沉默地下車，她自己剛打開車門，他已經站在門口了，扶著她下來，「你還生氣啊？」，笑著問，蘇冬城瞪了她一眼，「我想揍你！」，說著，摟緊了她的肩膀，朝醫院主樓走去。
去婦科拿報告，遇到了葉歌，「你們來了正好，剛要給你們打電話來著！剛剛去做xiong透了沒？」，葉歌面無表情，說話時語速很快。
「還沒呢，他們讓先拿報告。」，蘇冬城回答。
葉歌舒了口氣，「那就好！」
「沒有！葉歌，到底什麼情況？看你的臉色有點不對。」，蘇冬城有點不淡定地問，生怕紀芯柔還有其它的毛病。
「進去說吧！」，葉歌說罷，帶頭進了自己辦公室，蘇冬城拉著紀芯柔快速地進去。
「柔柔懷孕了！」，作為醫生，有什麼說什麼，不會浪費口舌，在他們坐下後，葉歌說了句，蘇冬城當場石化，表情木訥。
紀芯柔同樣，有點懵。
「瞧你倆這反應！柔柔懷上了，多久了，還不清楚，不過據我的經驗，也就一個月。」，葉歌看著他們倆的反應，笑著說。
「懷著了？！」，蘇冬城不禁想起一個月前的那一晚，跟她求婚後，在酒店那一晚……
「是的！現在情況又複雜了，柔柔的情況我聽說了，是打算要做開顱手術的吧？」，葉歌問，蘇冬城點頭。
「老公，我是懷寶寶了？」，紀芯柔拉住了他的手腕，看著他，啞聲地問，眼神很激動。
「傻瓜，是的。你又懷上了。」，蘇冬城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不用想也清楚，懷孕了就不能再做手術了。
轉而，覺得這是個好消息，不用做手術就沒什麼風險了！
「真的嗎？！」，她激動地問。
蘇冬城點頭，表情欣喜。
「高興歸高興，有些專業建議我還是要說的。你們先要考慮清楚，還做不做開顱手術，還有就是，柔柔之前流過一次產，生豆豆時是剖腹產，子宮損傷ting嚴重的，這次懷上也很不容易，如果這一胎不要，以後就很難懷上了。」，葉歌客觀地說，將利弊告訴他們。
「不做手術了！要孩子！」，蘇冬城激動地說，這個孩子的到來簡直是他的福音，他本就不想讓她冒險！
紀芯柔明白了什麼意思，微皺眉頭，「嗯，不能殺掉寶寶。」，還記得那次流產的事，因為自己的魯莽，失去了一個孩子，還差點害了顧涼辰的孩子。
「老婆真乖！」，蘇冬城親了她一口，很滿意她的回答。
葉歌羨慕地看著他們恩愛的樣子，「目前胎兒一切正常，看柔柔好像還沒任何反應，最近要注意點，前三個月很重要。」，葉歌叮囑。
「放心吧！我有經驗！」，蘇冬城很自豪地說。
葉歌清楚他們的狀況，感覺蘇冬城是個很不錯的男人，辛辛苦苦照顧一個傻妻七年，現在——
「有問題隨時call我！」，葉歌笑著說。
「謝了！你和阿笙也得加把油啊！我都是兩個孩子的爸了——」，蘇冬城玩笑地說，葉歌泯唇笑笑，看著蘇冬城擁著紀芯柔離開了她的辦公室。
其他的檢查都沒做，蘇冬城打了電話給艾雯兒，告訴了她情況。
這對於大家來說，是一件大事，是一件需要抉擇的事，但是，對蘇冬城來說，很簡單：要孩子！
蘇家、紀家兩家人在蘇家客廳集合，艾雯兒帶著裴醫生過來，肖南笙也帶了葉歌來，分析一下紀芯柔的情況，讓他們考慮，到底做什麼樣的選擇。
如果不做手術，放任那血塊在腦子裡作怪，情況難以預料，她還懷著身孕，危險肯定很多。
如果做手術，這個孩子肯定得先流掉，手術麻醉，之後的用藥，對胎兒不利，生下來也會是畸形。
「謝謝諸位，這手術我們真不做了，如果懷孕期間出現了什麼危險，咱就住院，隨時重點觀察著，總該沒事的吧？」，蘇冬城說道。
「柔柔，你呢？心裡是怎麼想的？」，沈慧看著女兒，問道。
「我捨不得流掉孩子，以前已經失去一次了，和變傻相比，還是要孩子吧！」，她篤定地說。
「作為醫生，我尊重你們的選擇！這是一場戰役，希望你們能勇敢地克服重重困難，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繫我！」，裴醫生那剛毅的面容上染著淺淺的笑容，看著蘇冬城，說。
蘇冬城會意，點頭，心裡略微有些不安，但是，他會調整心態的。
***
決定放棄手術，踏踏實實地過日子。比起第一次懷豆豆，蘇冬城這次是激動、欣喜的。
豆豆在聽說媽媽懷孕後，也很開心，嚷著說是妹妹。
不管男孩女孩，對紀芯柔來說都一樣，就是覺得，這個孩子是來幫她贖罪的，就好像是之前的那個流掉的孩子又回來了，她的人生又彌補了一個遺憾。
從浴室出來，蘇冬城在打電話，她放輕了動作。
「手術不做了，她懷孕了，做手術對胎兒不好。」，她悄悄地走近，只聽蘇冬城這麼說。
跟誰打電話呢？
她有些好奇，從他身後圈住了他，蘇冬城的手覆上了她的，「嗯，晚安。」，他說了句，掛了電話。
「在跟誰打電話，你的態度很溫柔。」，她的臉貼著他的背，酸酸地問。
「跟周蕊，提醒我明天出差的事。」，蘇冬城轉過身，捧著她的臉，如實說，「小醋罈子又打翻了？」，chong溺地問。
「才沒有！你明天要出差啊？」，否定，又不捨地問。
「我給推掉了，換營銷部總監去。」，蘇冬城連忙說，她才懷孕，他哪捨得走，也不放心她。
「推掉幹嘛？肯定有影響的吧？老公，你去吧，我在家沒事的，我現在還是清醒的，你去吧，別因為我耽誤正事！我心裡會不好受！」，她連忙說，雖然捨不得他離開，哪怕是一天，但是，不想拖累他。
「說了不去就不去，再重要的事也沒你重要！」，蘇冬城捏著她的臉，說著，「我照顧你也是天經地義，不要覺得對我有愧，明白嗎？我的小傻瓜！」，chong溺地說，低下頭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
她嚶嚀一聲，軟綿綿的胸口緊貼住了他的胸膛，那熟悉的感覺襲來，兩個人纏纏.綿綿地吻在了一起，她的身子愈發地癱軟，末了，蘇冬城還是放開了她。
「哎，這懷孕最大的缺點就是，我又得禁慾了！」，他苦惱地說，一臉失落的樣子。
「老公……人家還可以幫你……」，紀芯柔紅著臉，踮起腳尖，貼在他的耳邊，小聲地說了讓蘇冬城心猿意馬的話，大手捏住了她的翹.臀，「老公現在就給棒棒糖給你吃！」，他激動地說，拐著小女人上了床……
「你好壞！」，她嬌嗔，偎在他的懷裡，說罷，熱情地將他的浴袍扯開，粉舌舔上了他的胸肌……
蘇冬城愛極了這個熱情的小女人，她對他總是毫無保留。
蘇母現在想開了，加上紀芯柔又懷孕了，她覺得應該幫著兒子，照顧紀芯柔。
一早，就煲了燕窩粥，親自下廚給一家人做了早餐，紀芯柔下樓，見婆婆忙好了早飯，很是愧疚。
「媽，我現在還可以做飯，我為大家做飯，是想在清醒的時候，盡一點心。家裡這麼多傭人，您就不要親自下廚了。」，她對婆婆體貼地說。
「豆豆喜歡我做的飯，我也老了，該享享天倫之樂了，做飯給你們吃，也算是一種享受，快別忙了，你的情況我清楚，坐下吧。你不幫忙就是對我們最大的幫忙了！這也不需要你幫……」，蘇母平靜地說。
「嗯！」，她乖巧答應，不再插手，怕幫倒忙。
吃早飯的時候，蘇冬城接到電話，說是青川那邊的項目必須他到場，他發了火，氣憤地掛了電話。
「我就不信，這次沒了我，就特麼辦不成了！公司高層都是吃乾飯的！回頭挨個炒了！」，蘇冬城煩躁地吼，放下了筷子。
蘇父看著對面的他，冷哼，「公司要是只要高層就可以，那還要你這個ceo做什麼？」。
紀芯柔大概明白了他的意思，「老公，我在家不會有事的，你就放心地出差吧。」，紀芯柔知道，公公生氣了，氣蘇冬城不管公司的事。
「冬子，照顧柔柔雖然重要，但這事業也不能頹廢了！幾千口子員工等著吃飯呢！家裡不是沒有你就不行的，我幫你照看柔柔。」，蘇母也勸道。
蘇冬城皺著眉，起了身，拉著紀芯柔上樓，讓司機送豆豆去上學。
寬敞明亮的臥室裡，窗戶全部打開，空氣清新，蘇冬城坐在大床床尾邊，紀芯柔站在他的跟前，他雙手緊握著她的雙手，仰著頭看著她。
「不准做家務、不准做飯、不准出門，知道嗎？」，他對她叮囑，一連說了三個「不准」。
「柔柔知道！」，她笑著說，「老公，你就放心吧——」
「這麼勸我出去，難道不想見到我？」，蘇冬城酸酸地問，小女人低下了頭，重重地吻了下他的唇，「早點回來，我肯定會想你的！」，誠懇地說，現在就有些捨不得讓他走了。
「柔柔，老公怕，怕出差幾天回來後，你突然就不記得我了……我是怕這個，所以，想每天纏著你，黏著你，讓你忘不掉我……」，捉著她的手，親吻她的手背，他緩緩地說，目光誠懇。
「不會的！紀芯柔忘了誰都不會忘記蘇冬城的！真的！」，她連忙說，目光澄澈，似對他的承諾，她也相信自己愛他的程度，不會忘記他的。
那就像是早已刻進她骨頭裡，融入她血液裡的人，怎麼可能忘記？
他一把將她擁在懷裡，臉貼上了她的胸口，抱著她，她雙手撫.摸著他的頭，似在安慰他。
他心裡一定很痛苦。
在心裡對他說對不起，經常會在心裡這麼說，不敢真的說出來，知道他會生氣。
「好好照顧自己，我盡量早點回來。」，從她懷裡離開，他的掌心覆上她的肚子，那裡還是平坦的。
「你不要牽掛我，安安心心地工作，記住，不可以和別的女人親密哦！」，體貼歸體貼，但，原則性問題，她還是提的。
蘇冬城苦笑，「小傻瓜，我對別的女人要是有感覺的話，那也倒好啊！」，他玩笑著說著，站起身。
「走了，趕飛機。」，不捨地看著她，沉聲說。
她點頭，送他出門。
看著他上了轎車，她不停地揮手，直到轎車的身影消失。
***
蘇冬城不在家的日子，她足不出戶，在家製作為肚子裡的小寶寶做小衣服，雙手時而麻痺，過一會兒會好，不敢做任何事，怕自找麻煩。
顧涼辰、艾雯兒她們常常來看她，跟她分享懷孕經驗，看著她們都懷上了，顧涼辰心裡很是羨慕。
也只有羨慕的份，紀景年死也不肯冒險讓她再懷孕。
「雯兒，你現在情況怎樣，正常吧？」，紀芯柔正常地和她們聊天，邊縫著小衣服，心裡打算這件小衣服做好了，送給艾雯兒家的寶寶。
「嗯，情況良好！可把我家那老男人的嘴給堵著了！他總怕我出事！」，艾雯兒笑著說，眉宇間都是笑意，一副幸福的小女人模樣。
「瞧你這得意的樣兒！故意在我們面前秀恩愛的是吧？」，顧涼辰打趣道。
「哪有！這老男人有時候也很煩的！」，艾雯兒連忙說。
紀芯柔傻笑，看著艾雯兒現在這麼幸福，她心裡總算踏實了。
「煩，怎麼煩啊？」，顧涼辰八卦地問。
「一到晚上就去睡客房！以前還不的，最近不知怎麼的，問他總說忙！真擔心他是不是出.軌了，混蛋，他敢這麼對我，我絕對我殺了他！」，艾雯兒激動地說，一臉怨婦樣。
「想吃你又吃不著，人家當然睡客房，難不成想暴斃啊！」，顧涼辰也不怕羞，犀利地說。
艾雯兒愣了下，才明白她說的什麼，雙頰倏地漲紅，「辰辰，你還真——」
「我是過來人，在跟你分享經驗呢，你還嫌棄我！你看人家柔柔姐都懂！」，顧涼辰看向旁邊的紀芯柔，見她臉色通紅，她壞笑著說。
「我沒有……」，紀芯柔不好意思地說，比以前多了幾分嬌羞。
「你們就知道取笑我！我就是在部隊裡呆太久了，雖然早出來了，但在這方面是空白的呀，哪真正知道哄男人的那一套！辰辰，懷孕了肯定不能做的呀，我的情況又特殊……你說，我該怎麼辦？」，艾雯兒說著，湊近顧涼辰，小聲地問。
顧涼辰湊近她的耳邊，小聲嘀咕了什麼，只見艾雯兒驚訝地開口，「啊？這也可以？！」
「看你以前跟個性感尤物似的，怎麼在這方面一點都不開竅啊？！」，顧涼辰戲謔她。
艾雯兒白了她一眼，「那都是裝的！」
紀芯柔的手機響了，是蘇冬城的來電，兩小時不到，這都第三個電話了，她欣喜地跑去接，好一會兒才回來。
「蘇冬城這麼不放心你，還出差幹嘛？！」
「不能為了我把正事耽誤了呀，那樣我心裡也不好受！」，紀芯柔解釋，「好像周蕊也去了……」，她小聲地嘀咕。
「周蕊？」，艾雯兒敏.感地問。
「是啊，他們是合作夥伴！」
「這蘇冬城也真好笑！幹嘛還要跟那周蕊走得近？這周蕊也是，幹嘛不避嫌啊？」，艾雯兒氣惱地說，為紀芯柔打抱不平，擔心那邊出岔子。
「雯兒！」，顧涼辰擔心紀芯柔亂想，拍了下心直口快的艾雯兒膝蓋。
「老公說，在生意上很照顧周蕊，因為愧疚。」，艾雯兒如實地說，當她們是知己。
「哼——這蘇冬城總做這種半吊子的事！」，艾雯兒氣憤地說，想起蘇冬城以前對自己也是，因為愧疚，差點讓紀芯柔沒命。
女人哪需要什麼愧疚，對他沒意思的，會離得遠遠的，就像他。
有意思的，還會因為他的愧疚，抱有幻想呢！
「也許就是生意上的往來呢，冬子哥這人就是重義氣了點，他對周蕊肯定沒任何歪心思的。」，顧涼辰說道。
「柔柔，你也別多想，蘇冬城他不會對不起你的。」，說這句時，艾雯兒有些底氣不足，當初他也是一失足……
「我相信他的。其實，他當初要是真的和周蕊結婚了，多好——」，紀芯柔傻乎乎地說。
「紀芯柔！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比以前遜多了你！」，艾雯兒沒好氣地責備她。
她吐了吐舌頭。
***
晚上哄豆豆睡著後，她回到臥室，蘇冬城打來電話的時候，她雙手正麻痺著，眼睜睜地看著手機響，沒法接電話，心急如焚。
「也許，她在洗澡呢。」，周蕊見蘇冬城那焦急的樣子，連忙安慰，「趕緊進去吧，別讓他們久等了。」，蘇冬城想打給母親，周蕊催促道。
他進了包廂，心情有點煩躁，受夠了這種一心二用的感覺了！
幸好有周蕊處事圓滑地幫他應酬著，不然，憑他這心不在焉的樣兒，得得罪多少地方領導？
她的雙手恢復知覺了，連忙打電話回去，彼時，蘇冬城正在陪地方領導喝酒，手機響了，他要接，周蕊暗暗地阻止，投給他一個眼神，她拿了他的手機，悄悄地出了包廂。
「柔柔嗎？」，周蕊的聲音傳來，紀芯柔愣了下。
「我是周蕊啊，蘇總正在忙著應酬，不方便接電話。」，周蕊連忙說。
「這樣啊，謝謝你。我沒什麼事，剛剛在洗澡，沒接到電話。你讓他安心地應酬吧，不要擔心我，我在家很好，馬上就睡了。」，她嘴角微笑著，對周蕊很禮貌地說。
沒敢說是手麻了，怕蘇冬城擔心。
「嗯，難得你這麼體貼他，這邊事真的挺多，他總心不在焉的，擔心著家裡的你。哎，真心疼他。」，周蕊歎了口氣，有些無奈地說，「不過有我在，能幫他一點，你放心吧！」。
「哦……」，她喃喃地開腔，周蕊跟她說了再見，掛了電話。
紀芯柔倒在床上，仰著頭看著天花板，一手撫.摸著肚子，「紀芯柔，你怎麼這麼沒用呢，幫不上他的忙，還得拖累著他！」，她嘀咕著，心酸酸的，「人家周蕊就不一樣……」
ps：今天兩更一起更，方便審核！七千字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