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葉葉笙歌15】快點離婚吧！ 文 / 憶昔顏
喝斷片的葉歌做了一個很美妙的春.夢，夢裡，肖南笙像第一次那樣，溫柔地對待她，他健碩的身軀將她包裹，火.熱的激情融化了她……
頭疼欲裂，喉嚨如著了火，隨著意識的清醒，感覺越來越不舒服，她痛苦低喃，艱難地張開眼，模糊之中，身側似乎躺著一個人。
心顫了下，莫非，昨晚真的和肖南笙……
不是春.夢？
男人赤著上身，露出健碩的手臂，側著頭，後腦勺對著她，「肖……」，輕聲地開口，喉嚨腫痛地發不出什麼聲音。
男人動了動，慵懶地轉了個身，手臂朝著她伸來，壓住了她的腰，葉歌起初愣了下，然後，仔細用力地眨眼，以為自己看花了眼——
程祁楓！
怎麼會是他？！
瞬間，沒了呼吸，呆呆地看著他，整個人徹底地懵了！
「葉子……」，程祁楓慵懶地喊，緩緩地張開眼，在看到她的臉時，嘴角自然地揚起，「早。」，他慵懶地說道。
葉歌張大著嘴，呆呆地看著他，腦子轟然作響，他的手撫上她的臉，她瞬間如觸電般，全身震了下，隨即，猛地後退，慌亂地搖頭，避之如蛇蠍般地看著程祁楓。
「不會的……不可能的……」，她臉色慘白，朝身後退去，她的chuang不大，身子連帶著被子朝床下倒去，她只見著程祁楓全身只穿著一條黑色的內.褲。
「葉子！」，葉歌掉到了地板上，她身子後退，萬分驚恐地看著坐在床上的程祁楓。
「不——」，看他靠近，她搖頭，「你別過來！」，她吼，爬了起來，週身冰冷，自己身上也只剩下了一條白色底.褲。
「不！」，她雙臂環xiong，尖叫，程祁楓下了床，她邁開腿，朝著洗手間奔去。
「葉子！」，程祁楓大吼，回應他的是一道重重的關門聲，浴室的拉門被拉上，她雙手顫抖地閂了門！
背靠著冰冷的磨砂玻璃，低著頭，難以置信地看著胸前那一朵朵紅色的印痕。
第一次被肖南笙佔有後，也是這樣。令她最不堪的是，下.身的黏膩感……
「葉子！」，程祁楓的聲音傳來，她像驚gong之鳥，迅速跑開，雙臂環xiong，轉著身，看著門口。
「葉子！你冷靜點！別做傻事好嗎？！既然發生了，就得接受！為什麼非要吊在肖南笙那一棵樹上！昨晚也是他把你拱手讓給我的！」，程祁楓在門外大喊，葉歌聽著他的話，身子緩緩蹲下，直接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肖南笙，把她拱手讓給程祁楓的……
「葉子！我愛你！我可以給你幸福！你對肖南笙還抱什麼幻想？！他根本不在乎你！」，程祁楓大吼，他的身影跪在了門口。
「如果你覺得我禽.獸，就出來打我吧！」，程祁楓跪在門口，大聲地吼。
葉歌沒有出聲，早已經滿臉淚水。
完了——
徹底地完了。
「嘔——」，一股噁心感湧上，她站起身，跑到水池邊，吐了起來。
一向追求完美的她，怎麼可能容忍自己和除了肖南笙以外的男人上.chuang？
即使堅定要離婚，也沒想過離婚後再和別的男人好。
這輩子，她的身子只能接受一個男人——
現在，毀了。
她覺得自己噁心，骯髒，噁心地讓她想吐。
雙手緊抓著盥洗盆的邊緣，將胃吐空，污穢裡有黃色的膽液，嘴裡又酸有苦，打開水龍頭——
抬起頭時，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頭髮凌亂，胸口佈滿吻痕，一副被凌虐過的樣子。
「嘩啦——」，拳頭重重地砸向鏡面，玻璃碎裂成片，手背上頓時溢出鮮血。
門外，程祁楓大吼，生怕她出事。
「程祁楓！你給我滾！滾！」，她歇斯底里地吼，嘴角上揚，自己的臉在鏡子中，變成無數張，每一張都帶著苦澀的笑。
此刻，肖南笙的臉出現在眼前，牙齒緊咬著下唇，她痛苦地發出嗚咽聲。
為什麼不留下她？
她是他的妻子啊！為什麼讓程祁楓帶她走？！
她雙手捂著臉，手背上爬滿了鮮血，痛苦地抽泣，此刻，他把她拱手讓人的痛淹沒了失.身的痛。
程祁楓聽到她的哭聲，跪在門口的他，拳頭握緊，「葉子，你別做傻事！」
「滾！」，葉歌大吼，衝著去了淋浴下，打開花灑，沖洗著骯髒的自己。
原以為是和肖南笙春.夢一場，卻不想——
她還記得，她不停地對他說，我愛你。
一切，和現實南轅北轍。
她只知道，這下已經徹底不可能和肖南笙在一起了，即使在他那吃飯的時候，她對他的心，又蠢蠢欲動了……
身子被她搓破了皮，不顧疼痛，洗了進一個小時，內.褲被她脫了，下.身也被她挫揉地出了血，她才甘心。
儘管如此，還是覺得髒，髒得想吐。
浴室的門被拉開，程祁楓還跪在那，葉歌身上裹著大浴巾，木然地看著他。
她一臉的冷靜，讓他驚訝。
「你走，今後別再讓我看到你。你放心，我不會自殺。」，她冷冷地說。
「葉子，我求你，我會負責的！」，已經穿好衣服的程祁楓仍跪在地上，仰著頭看著她，一臉痛苦。
「不需要。你滾！」，她斬釘截鐵地說，繞開他出了浴室，程祁楓站起身，「那你答應我，要好好的，不要做傻事！肖南笙他根本不愛你，你為他守身——」
「滾！」，葉歌拿起桌上的玻璃杯，摔在地上，暴吼一聲，打斷了程祁楓的話。
程祁楓愣了下，隨即，立即離開。
白色卡宴守在小區門口附近很久了，車裡的肖南笙見著程祁楓從她的那棟樓出來，身上穿著的，還是昨晚的那套西服。
他們倆，真的……
肖南笙有種被戴綠帽子的感覺，心口有點窩火。
點了煙，抽著，抽完四根煙，仍然不見她出來，索性下了車。
他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找她，上去有什麼意思？
她的門居然沒有關上，「葉歌？」，喊了一聲，推門進去。
她正好從臥室出來，一臉平靜，穿著休閒褲和黑色白波點襯衫，很保守的款式，連領口的扣子都扣著。
葉歌看著他，心臟在翻攪，那總愛穿大頭皮鞋，看起來很舊的牛仔褲，簡單的迷彩綠t，粗礦不羈的男人，就站在不遠處。
她的丈夫！
「你來幹嘛？」，聲音嘶啞，她瞪著他，想吼吼不出，想哭，哭不出來。
目光怨恨地對著他。
「我，我見程祁楓從你這剛走。」，肖南笙僵硬地回答，不知該說什麼，也覺得自己沒理由多管什麼。
早上因為那個夢醒了，頭腦發熱地就找來了，誰知道在樓下遇到了程祁楓。
他本以為葉歌就算要離婚，也不會出.軌，現在，眼見為實——
有種莫名的失望感。
「關你什麼事？」，她冷漠地問，內心早已翻山倒海，如果他不讓程祁楓接走她，她就不會——
「是，不關我事，我八卦了！」，他笑著說，轉了身。
葉歌看著他的背影，心如刀絞。
肖南笙走了兩步，到門空的位置，轉了頭，「我昨晚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裡，你追著我，不過，還是很胖很醜的時候，你說，喜歡我。」，他笑著說，「我嚇得一身冷汗，醒了！」。
肖南笙說完，轉了身。
葉歌突然瘋了一般，朝他衝來，對著他，拳打腳踢。
「喂！你瘋了！」，肖南笙呵斥道，轉了身，葉歌雙腳踢著他的腿，雙手捶著他的胸膛，剎那間，淚水從她紅腫的雙眼裡，奔湧而出……
「你發什麼瘋？！我都還沒說你給我戴綠帽子了，打我幹嘛？！」，肖南笙並沒反手，他怎麼可能動手打女人，看著她滿臉淚水的樣子，反而覺得她很奇怪。我
葉歌不說話，也沒發出聲音，拚命地對他拳打腳踢，頭髮都亂了，一臉通紅，淚水沾濕了兩鬢的頭髮，一臉的狼狽。
「葉歌！夠了！」，肖南笙抓住她的手臂，瞪著她，大聲地吼。
「你滾！滾！」，她看著他，啞著聲說，肖南笙低下頭，看到了她右手上的紗布。
「你不會是被程祁楓打了吧？」，他激動地問。
「不是！你走！走！我要離婚！趕緊跟我離婚！」，她吼，眼淚更加肆虐，雙眼紅腫地快看不到眼珠了。
「你到底哭什麼？！」，覺得她不對勁，從沒見她這樣過，肖南笙急切地問。
她哭什麼？
痛苦、懊悔唄。
在看到格桑當著全國觀眾的面，對他表白時，她被感染了，她也想鼓足勇氣一次。
她對他不停地告白，結果，醒來之後，床上躺著的是程祁楓。
這一點，將她再次打回原形，這一次，任何的幻想都不能再有，一點點可能都不會有了。
「心情不好。什麼時候離婚？我們上法庭好不好？我不信，家裡人阻止得了法律。只要你願意，我願意，沒人能阻止得了。」，她平靜地說，聲音嘶啞地不行。
「這麼著急？急著嫁給程祁楓嗎？！」，肖南笙不爽地吼，「葉歌，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他又斥責。
她看似保守，骨子裡卻比他還……他起碼是遵守道德約束的，婚後從沒染指過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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