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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Chapter 77 勾引 文 / 暮陽初春

    玻璃門扉並沒有隔音效果,可是,念錦聽不清楚他們到底在說些什麼?他們可能是怕她洩了機密,故意將音量壓低,畢竟,干他們那一行,如果機密真的外洩,要讓多少的人賠上身家性命啊!

    這個時候,開門出去,自己的來此目的就太過於明顯了,即然聽不清楚,那麼,她思緒飛快地扭轉,瞟了一眼這間休息室,大約有三十來平米,屋子擺放的陳室很簡單,一張窒小緊能容身的床,床單是灰謁色的,還有一床黃色的絲被,窗子的右下角擺放了一盆鳳仙花,白色的花朵開得正艷麗,吐著新蕊,眼睛迅速地在屋子搜索著什麼,當目光落定在床邊那台台式電腦上時,她即時陡步走了過去,電腦是開著的,屏幕上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數據,好像是公司新成立的數據吧!花花綠綠的,又像是股市行情,玉指握住了鼠標,輕輕拉著屏幕上那個灰色的箭頭,驀地,電腦屏幕上方彈出一個視頻框,視頻裡有一個人影像晃動,慢慢地變得越來越清晰,男人身著黑色的風衣,好像是正坐在電腦桌前,眼神深邃,面色冷沉,渾身散發出凌厲的氣勢,是一種霸氣與匪氣,不過,這張臉長得像一個人。男人正低頭在寫著什麼,念錦見是真實的人物,急忙將身子避開,然後,她的這邊就成了一片空白,只有身後不動的床鋪及灰色的床單。

    男人剛想張唇講話。「小滄,下一批發貨時間信息我已經發給了阿龍,這批貨量很重,關係著好多兄弟的生死存亡,你千萬警慎,記得喲!」男人語畢,便消失在了視頻上。

    這個男人就是風烈鶴,從他五十來歲的年紀就可斷定就是這個男人,他就是北宮滄的義父,仗著這個男人,北宮滄才能在泰國為所欲為,將少天踩在腳底,不過,為什麼北宮滄長得與他非常相似呢?北宮滄是少天的弟弟,是秦戰北的兒子,可是,她一直都認為,他長得真的與他們一點兒都不像,無論是那一個地方都不像啊!

    莫非,一個大膽的想法在她腦海裡產生,莫非北宮滄不是秦戰北的兒子,是這個風烈鶴,要不然,他憑這什麼這樣替他撐腰。

    真的是太荒唐了,『漢磁』一聲,電腦主機上退出一個光盤盒,是一張小小的光碟,念錦低下頭看著這張小光碟,她不知道裡面是什麼?也許正是她要的證據呢!伸指將它按了進去,然後,電腦屏幕火速換動,裡面是一些她看不懂的數據,她火速將它複製後傳到了自己qq號上,再恢復到原來的樣子。

    正當她想退開電腦的時候,不小心胳膊碰到了電腦的桌子,桌子晃動中,電腦桌的抽屈被打開了,一支錄音筆從裡面掉了出來,念錦撿起了錄音筆,擰開了開關,將聲音開到最小,貼在自己的耳朵處,『磁磁』的聲音過後,有一串沙啞的聲音傳入耳朵。「是你害了他,將他拉至了黑道這條不歸路,風烈鶴,我恨你。」

    這個聲音她非常熟悉,是柳湘芸的聲音,帶著無比的冷咧與絕狠。「要恨就恨吧!這麼多年了,在我當年執意要了你後,我就不期望你會愛我。」男人幽幽歎息,話音沒有悔恨,只有無奈。

    念錦認得這個聲音,是剛才那個男人的,他的聲帶很寬,很渾厚,也很獨特,不愧是在黑道上呼風喚雨的人物,原來,北宮滄果真不是秦戰北的兒子,柳湘芸當年是被風烈鶴強暴才生下了北宮滄,可是,在秦家人眼裡,包括在少天心目中,他們一直都認為北宮滄是秦家的孩子,原來,多麼地可笑!

    北宮滄不僅是一個私生子,更是黑老大強暴柳湘芸所生,而柳湘芸卻說是秦戰北的,這是多麼複雜的關係!北宮滄也許正是知道這一點,才一直不願意回秦家去,是啊!這種尷尬的身份,一旦東窗事發,他堂堂一個大男人如何在秦家立足,正是如此,他地選擇了自己獨自去w市遇到了她,將她不做是成就事業的墊腳石,多麼地可悲!

    這真是一個驚天大秘密啊!原來,柳湘芸才是那個大陰謀家,這一切的一切,不過她想做政界夫人,想攀上高幹豪門,享盡一世的榮華富貴,秦戰北被她騙了,秦家所有的人都被她騙了,她還扮著悲慘的角色,想剝得所有人同情,原來,秦老爺子才是最聰明的那一個,難怪二十年前,他就搬出了秦家宅子,一個人在郊區的別墅裡落得清淨,這一趟收穫可真不小呢!

    屋門外傳來了『嗒嗒』的腳步聲,看來是會議結束了,念錦急中生智將微型錄音筆急忙放回到小抽屈裡,關上抽屈,火速往床上一倒,佯裝熟睡的樣子。

    房門被人推開了,『嗒嗒』的腳步聲向她走了過來,站定在她身側。「還沒醒嗎?念錦。」是北宮滄的聲音。

    「念錦。」見她不語,他本捨不得叫醒她,可是,現在,他有一些急事需要去處理一下。

    「嗯!」念錦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伸腰,從床上撐起身,一臉睡意惺農。「開會結束了?」

    「剛完,我要去碼頭一趟,我讓阿龍送你回去。」不知道是天氣熱的關係,還是他遇事心理煩燥,他一邊拉扯掉脖子間的領帶,一邊往外面走去,絲毫都沒有想到抽屈裡的東西被念錦看到了,他一直認為念錦沒有什麼心機與城俯,向來有什麼一事兒都把心思寫在臉上,再加上事情急,也就沒有去多在意。

    「好,你去忙吧!」念錦從床上起身,離開休息室的時候,眼尾瞄了一眼那個抽屈,北宮滄,如果你知道,我知曉你真實的身份,你恐怕會拿槍就在頃刻間斃了我吧!

    裝傻了這麼久,被她強擄到泰國,與少天分離了這麼久,這一次,終算讓她解一口心頭的惡氣了。

    她跟在北宮滄身後走出會議室,會議室裡已經沒有一個人影了,全都散了,阿龍正垂首立在門口等待北宮滄的吩咐。

    「阿龍,送蘇小姐回去。」

    「是,北宮先生,你放心好了。」阿龍抬起頭,正巧看到北宮滄向他使的眼色。「將一些事情處理乾淨了。」

    「知道。」阿龍自是心領神會地答道,北宮滄用餘光瞟了身後的念錦一眼,轉身走進了電梯。

    念錦被阿龍送回花園別墅的時候,園子裡的一切早就已經處理乾淨,死去的保鏢屍身自是消失的無影無蹤。

    可是,念錦發現侍候她生活起居的兩名傭人態度變了,雖然還是畢恭畢敬,可是,看她的眼神變了,感覺好似十分怕她,有時候,有偷偷在聚在一起竊竊私語,當她發現的時候,她們就會像老鼠遇到貓一樣紛紛逃開。

    漸漸地,念錦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她去北宮滄公司的時候,這別墅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聽說北宮滄又去了澳門了,是聽了風烈鶴的吩咐運一批貨。

    北宮滄不在別墅裡,她平時對待傭人也不是很嚴厲,所以,她們就要比平時懶散一些,畢竟,老闆走了嘛!不瞅著空兒偷閒那就是傻子。

    念錦站在自己的臥室窗台上,窗台上擺放著一盆漫珠沙華,沒有葉子,只有紅艷艷的花朵,看起來是那麼單調,長長的花蕊從花朵裡伸出來,看起來很漂亮,可是,念錦無心賞花,她的腦子裡此刻閃爍的一些奇怪的畫面,她清楚地感覺到了一些詭異的氣氛,先前負責看守她的那幾個保鏢不見了,自從她回來後就是幾個生面孔,她不知道北宮滄為什麼要將那些保鏢換掉,也許,他們有新的任務去執行,這也不是奇怪的事兒,可是,中午,她明明就聽到了北宮滄在公司的大門口對阿龍的交待。「將一些事情處理乾淨。」

    難道說她去為北宮滄送飯?耍心計之際卻走進了他精心設下的陷阱,莫非少天來過,這樣的想法一旦升成便一刻也無法停息下來。

    想到這個可能,她渾身的血液就開始逆流,少天,為什麼她又錯過了少天呢?少天,難道說,你我之間真的要如這盆漫珠沙華一樣,會生生錯過,一生相望,不,她不要如此,她不要到了十幾二十年,真的再見面,連彼此都不認識了,她不要啊!

    就在這時,屋外響起了叩門聲。「進來。」她話音剛落,一名菲傭端著一碗蓮耳就走了進來、

    「蘇小姐,北宮先生囑咐我為你熬的,趁熱,喝了吧!」傭人笑臉吟吟,可是,態度卻沒有了往日裡的自然,心眼神閃爍,一看就感覺她心裡藏著事兒。

    「嗯!謝謝,瑟麗娜了。」

    念錦也不拒絕,從她手中接過碗,喝了幾口,將碗擱在了窗台上,回身見那個菲傭急切地想走,她伸手就拽住了她的手臂。「瑟麗娜。」

    「什……什麼?」傭人像一條受了驚嚇的小動物,急切地甩開念錦緊握住她的手腕,如此大的反彈讓念錦更回篤定她們心中有鬼。

    「瑟麗娜,你怎麼了?」念錦佯裝驚訝地詢問。「你打到我了。」「噢,蘇小姐,對不起,對不起。」她一連用了好幾個泰語『對不起。』

    「沒事,瑟麗娜,先前的那幾個中國保鏢呢?那兒去了?怎麼都沒有看到他們了?」

    「我……我不知道,北宮先生調人不會給我們這些下人講的。」瑟麗娜別開臉,回答的聲音小如紋蚋。

    「瑟麗娜,那幾個保鏢是不是死了?今天中午是不是有人來過這裡?」她死死地盯望著瑟麗娜的臉,不想放過她臉上的任何一絲表情。

    「是……是死了,不」驚覺自己失言,瑟麗娜急忙改口,可是,已經遲了。

    「你告訴我,那些進來的人將他們殺死的?」念錦絕不放過她,這個傭人腦袋要簡單一點,只有從她身上下手,她看起來只有二十來歲,聽北宮滄說家裡很貧窮,她的弟弟因為沒錢,被她媽媽送去做人妖。

    「是,來了幾個人,身手很好……」驀地,瑟麗娜向窗外看了兩眼,又閉上了口,怕自己說錯了話,遭到北宮滄的毒殺。

    「瑟麗娜,給你這個。」念錦走到琉璃台邊,伸手將小抽屈拉開,從裡面拿出好幾樣手飾,將它們塞到了瑟麗娜的手裡,瑟麗娜身體抖瑟著推拒著,她不敢要啊!

    「沒事,這個是我從中國帶來的,這些東西可以贖回你的弟弟,再也不讓你弟弟吃苦了。」

    瑟麗娜是一個單純的姑娘,要不是家裡窮,也不會來這個地方為北宮滄這種黑道人物賣命,聽說這手飾是洋玩意兒,能賣不少的錢,還可以贖弟弟,瑟麗娜心裡有些動搖了。

    她在這兒幹一輩子,也不可能將她的弟弟贖回來的啊!

    「蘇小姐,你想知道什麼?」瑟麗娜眨著大大的藍眼睛,幽幽詢問。「告訴我,他們的屍體去了哪兒?」

    「埋了,被阿彪他們拖出去埋了,客廳裡到處都是血,你們回來的時候剛掃打乾淨,弄得我們一身的血腥味兒。」瑟麗娜如實說出念錦想要的話。「那幾個人呢?」驀地,念錦心頭一喜,急切地抓握住了瑟麗娜的雙肩。

    語氣非常急迫:「闖進來的那幾個呢?他們沒事吧!」「負責守衛園子的幾個保鏢都被他們用槍打死了,可是,蘇小姐,真的好奇怪啊!你明明出去了,他們來的時候,為什麼你卻從樓上跑下去?那幾個人不是把你帶走了嗎?當時,你穿著的就是這件白裙子。」瑟麗娜目光落定在她的身上,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你肚子疼,連額頭上汗珠都出了,那個男人連槍都丟了,說要送你去醫院。」

    「什麼?我幾時從樓上下來了?我明明去了北宮滄的公司啊!」念錦有些弄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所以,看到你完好無整地回來,我們才感到奇怪啊!莫非那個女人不是你,可是,你們長得好像啊!連衣服也一模一樣。」

    念錦被這個消息嚇住了,如果闖進來的那幾個其中一個是少天,也就是說,少天帶走了一個假的蘇念錦,假的啊?這世間還有人長得與她一模一樣,真是奇事啊!也或者說,北宮滄讓誰去做了美容手術,做成了她的樣子,讓少天帶走一個假的她,然後,他繼續準備將她囚禁在這兒一輩子,不,她不要,絕對不行,北宮滄的手段太過於卑劣,她怕他了,如果那個女人在少天身邊,少天便從此後都不會再來救她了,她與他這輩子相見無望了。

    不行,她得想辦法自己脫身才行,如果是今天上午的事,那麼,少天帶著那個女人還沒有走遠,她一定追回去,否則,她與少天真的是完了。

    「瑟麗娜。」念錦已經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了,她拉出小抽屈,將小抽屈的所有的手飾財寶全倒在了出來,亮在了瑟麗娜的面前,其實,這些手飾全都是北宮滄送她的,她一件也沒有戴,全都放到了這個抽屈裡。

    「去給我弄一樣東西來,這些全都是你的。」

    「嗯!」在金錢的面前,瑟麗娜做了擄虜,她點了點頭轉身離去。

    *

    那天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念錦讓傭人找來了阿龍。

    「蘇小姐,夜深了,找在下有什麼事嗎?」阿龍站在門口,低著頭,根本不敢抬起頭來向屋子裡望,那怕是看一眼也怕他老大北宮滄挖了他一雙眼睛。

    「阿龍,進來啊!」屋子開著一盞壁燈,柔柔的燈光照在地毯上,黃色的地毯泛起了層冷妄。

    「蘇小姐,太晚了,你有何事吩咐阿龍去做,阿龍定效犬馬之勞。」

    阿龍仍然不敢抬起頭來,念錦斜睨了他一眼,真是一個聽話的狗東西,對北宮滄那種人忠誠,根本是愚忠!

    「阿龍,我胸口疼,你過來呀!幫我去拿一些藥來。」

    念錦半躺在床上,漂亮的眼睛泛著冷光,聲音卻嬌如無力,纖纖玉指一直捏握著一張白色的絲巾,純白的絲巾襯著她的臉蛋,將她的肌膚襯成了白雪一般的明淨。

    「我去讓瑟麗娜上來。」阿龍正欲疾步離去。「不用了,那藥就在琉琉台上的小抽屈裡,阿龍,我好疼啊!」念錦的聲音越來越微弱,阿龍怕她真的出事,自己無法向北宮滄交待,所以,只得擰了擰眉,跨進了房間,走向了窗台邊上的琉璃台,從抽屈裡取出一些藥瓶,他也不知道那一瓶是念錦要服用的藥,孕婦可不能亂吃啊!唉,孩子又不是老大的,管她的,死了豈不正好,讓癡情的老大與心愛的女人雙棲雙飛,話說,他在黑道上混了這麼些年,北宮滄是他遇到最講義氣的,最有手段的,也是最癡情的男人。

    唉!幽幽歎息一聲,阿龍走到了床邊,正想將手中的藥瓶遞到了念錦手中,沒想到念錦卻反手拽住了他的手臂,阿龍的心臟一陣猛烈的跳動,回過頭來,燈光下,念錦雙頰泛著桃紅,像是抹了兩片煙脂,頭髮隨意夾在了腦後,有幾縷頭髮散落在了鬢際,額角還有一些水珠,她好像剛才沐浴過,整個人如一朵出水的芙蓉,唇紅齒白,整張臉更是清麗脫俗,雖然懷了六個月的身孕,可是,天生尤物,身材根本不見一絲的庸腫,反而在這種燈光朦朧的視覺之下,越看越嫵媚,越看越勾引人心,其實,平時候,阿龍都沒有認真看過這個女人,畢竟,在他的心目中,她是老大北宮滄的女人,老大的女人他們是不敢癡心枉想的。

    這個女人是比他外面的那些女人多了幾分清麗與脫俗,聽說是政要千金,她的父親曾是一市之長,她老公秦少天也是市長,名副其實政界夫人,不過,她這樣子勾引他,他真的不敢呀!今天晚上,肯定睡不著覺了。

    「阿龍,我好寂寞呀!你陪陪我嘛!」

    她的聲音很哆,哆得讓阿龍骨頭都酥了。「蘇小姐,我不能,這樣不好的。」阿龍吞嚥了一口口水,努力地將眼光移開,心頭癢的難受,身體也癢得難受,可是,他只能憋著。

    「你為他出生入死,得到過什麼嘛!真的是愚忠。」「蘇小姐^」阿龍緩緩轉過臉,第一次,用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筆直地注視著斜躺在軟床上的女人,她的肌膚似雪,明眸皓齒,整個五官沒有一點兒暇疵,真的是難得一見大美人兒,難怪老大會為了她失了心魂。

    「蘇小姐,我。」男人喉頭滾動,臉孔燥紅,像是有一股岩漿就快從自己身體裡爆發出來。

    「阿龍,你不會單純的不懂我的意吧!」話裡帶了太多挑逗的成份,念錦在心中暗自罵著自己,真的太不要臉了,可是,不這樣,她如何能脫離如今的苦海。

    終於,阿龍無法惹受她的挑逗,急切地轉過身子,像餓龍撲食一樣撲向了躺在床上的她,不會吧!這個男人,就這樣幾句話就受不了,當阿龍急欲要撕開她棉質的睡衣時,念錦揚起了手中的那張白絲巾,狠狠地將阿龍的嘴摀住。

    陡地,阿龍眼睛張得極大,急忙伸出手狠狠地箍住了念錦手,念錦吃痛之際,並沒有放開,而是努力將絲巾摀住了他嘴與鼻,不到片刻功夫,阿龍就倒在了她的身上,她將絲貼塞進了阿龍的嘴裡,從他腑下滑出身體,下床穿起了早為自己準備好的平底鞋,用手拍了拍倒在床上的阿龍,見他睡得像一頭死豬,粉唇一勾,嘴角露出一記會心的微笑,終算沒有前功盡棄,剛才,如果再遠一點點,她都無法將那張塗著十里迷香的白色絲由摀住這個臭男人的口處鼻,想與她做那種事,門兒都沒有了,姑奶奶不是吃醋的。

    離開房門之際,她從阿龍的腰間槍殼裡摸出了一把槍,悄無聲息地滑出了她的臥室。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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