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21 很疼,撕裂的疼 文 / 幾世輕狂
他根本已經控制不住自己,不需要任何前.戲,放肆的手撕下九音的裙子後,迅速探向她兩腿間。
修長炙熱的指沒有半點遲疑,直接滑向最勾魂奪魄的秘地。
九音臉色有幾分蒼白,儘管心裡確實有著恐懼,卻還是緊咬薄唇沒有喊出聲。
外頭全是逸王爺的人,他們好不容易才被扔到馬車裡尋得半刻清靜,若是驚動了風辰夜,不知道還會有什麼噩運等著他們。
至少,如果真的要被誰佔有,她寧願毀去她清白的是傾城,而不是邪魅冷酷到讓她心生畏懼的逸王爺。
在九音的失神中,戰傾城已經撕毀她的衣衫,拉開她無力反抗的雙腿,把她用力抵在車壁上。
九音放棄反抗了,用力咬著薄唇,睜開一雙沾滿霧氣的眼眸盯著他在黑暗中忽隱忽現的絕色俊顏,薄唇有一絲顫抖,啞聲道:「傾城,我那裡……受了傷,請你……輕一點。」
她相信自己落在逸王手中,最後也是逃不過被玷污的命運,雖說總有一天她會逃出去,但,她很清楚那一日不會來得太早。
她從來就沒有那麼好的命,在她逃離之前,這副上天贈送的身軀,怕是保不住了。
既然保不住,給誰都一樣。
她不在意,也無法在意。
戰傾城幽黑深遠的眼眸閃過一絲清透,可在頃刻間的透澈之後,又頓時變得渾濁不堪。
身下如烈火在狂燒,炙熱的堅硬,似要掙脫衣物的束縛,破陣而出。
此時此刻,她的話他根本聽不進耳裡。
粗魯地把女人抵在自己與車壁之間,他扯下礙事的布料,釋放出自己的偉岸,湛黑的眸子帶著濃得化不開的渴望,用力侵佔。
「嗯……」猶是早已做好心理準備,九音依然忍不住痛呼出聲。
這會的自己不知道是該覺得幸運還是不幸。
屬於九音這副嬌小的身軀真的太嫩,看起來就是十五六歲的模樣,要她一下子接受這種尺寸,她真怕到最後自己哪怕被一分為二,還是容納不了他的巨.大。()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傷上加傷,令她痛得直想昏死過去。
「唔……」
被藥性控制的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痛苦,一次不行,便又開始了第二次的進犯,這粗魯殘暴的舉止,和一頭發情的禽獸沒什麼區別。
九音嬌小的五官緊緊糾結在一起,額上臉上全是豆大的汗珠。
但,有人比她更難受。
如果他願意花點心思給她做足功課,讓她的身子動起情來再逞獸慾,或許這會就不至於會困難成這般。
可他沒有。
是不懂,也是沒有時間和機會去討好身下的女人。
汗濕的大掌落在她纖細修長的玉.腿上,將她的身子擺弄出最放.蕩的姿態,他沉身而下,依然在努力著。
豆大的汗珠沿著他的俊顏滑落,從性格的下巴處落下,落在她雪白的雙.峰上,渲染出一朵朵精緻透澈的水花。
他的呼吸粗重而炙熱,落在她身上,幾乎燙壞她嬌嫩的肌膚。
哪怕死死咬著下唇,九音依然忍不住從喉間溢出悶悶的痛呼。
未曾經歷過任何愛撫的身子乾澀到連一根指頭都放不進去,更別說其他更可怕更巨.大的東西,每次他的試探,都讓她痛得渾身一陣抽搐。
從未想過,這種一直被描述成讓人欲.仙欲.死的人生樂事,事實上竟是這般恐怖,現在的她,不僅沒有半分快樂,更是痛不欲生。
她用力掐著他的胳膊,才發現他居然連衣衫都未曾褪去,整齊的穿著讓她有幾分懊惱,彷彿小小的自尊心被撕去了一角。
只是一個閃神,戰傾城碩.大的炙熱已經再次進犯。
「嗯……」這下,她真的忍不住,再次瘋狂掙扎了起來。
不要,真的不想要!痛,如同被人硬生生撕開!
她痛得額頭臉頰全是密集的汗水,汗濕的手,論起拳頭一下一下敲打在他胸前:「不要!戰傾城我不要!不要……嗚……」
低低的抽泣聲,拉回了戰傾城短暫的意識。
黑夜中,那雙沾染了淚意的眼眸他依然看得清清楚楚,她的小臉糾結,眼底含著絕望的幽暗,粉嫩的唇,不住在輕顫……
一個飽受摧殘、痛不欲生的女子……
抵著自己的巨.物忽然撤離,當它離開的時候,九音只覺得自己彷彿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那般,身心頓時鬆懈下來。
一旦放鬆,暈眩的感覺便排山倒海襲至。
柔軟的身軀無力地滑落,在她閉上眼的一剎那,似乎看到一抹猩紅從戰傾城唇角溢出。
刺目的紅漸漸渲染開來,落在他素白的衣裳上,紅得教人心驚和絕望。
可她已經無力去理會這一切了,身體從未有過的疲累,累得她連眼皮都抬不起來。
傾城,他中了媚藥,卻放過她……
……
蟲鳥嘰鳴,花香撲鼻。
三月,迎春、連翹齊放,空氣中,甚至還飄蕩著淡淡海棠花的味道,一絲絲甜,一絲絲甘,沁入心扉,讓人不覺有幾分沉醉。
九音醒來時正躺在一具溫暖的懷中,滲入鼻尖的除了淡淡的花香,還有一股屬於男子好聞的氣息。
她動了動身子,剛一動,小臉頓時又糾結了起來。
身下,很疼,撕裂的疼。
「對不起。」頭頂上方傳來男子低沉悅耳的聲音,聽起來近在耳際,而又虛幻得如同在天邊一般。
很好聽,竟奇異地讓她感到幾分舒心,就連身下的痛也似散去了不少。
她躺了回去,倚在他懷中,聞著他清新的味道,哪怕在睡夢上依然糾結了一晚上的心,緩緩舒展開來。
「沒有要我,是不是傷了你自己?」清楚記得在她昏過去之前,分明看到他唇角溢血。
不以她做解藥的代價便是要傷到他的身體,她雖不懂醫理,但不難想像。
戰傾城的大掌落在她頭頂上,輕輕撫過她柔順的髮絲,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倒問道:「顛簸了一夜,難受麼?」
他不說還好,醒來之後便被身下那股撕裂的痛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可這會他說了,果真覺得身子很不對勁,渾身如同散架了一般。
不過,有他在身邊,任何傷痛都似沒了知覺,心裡腦力全是他令人迷醉的氣息了。
「我想再睡一會。」她又往他懷中蹭了蹭,經歷了一天的同生死共患難之後,已經把他當成自己人了。
她很少會相信人,但,無條件相信傾城。
一個為了你連性命和榮譽都可以不要的男人,你還能懷疑他什麼?
昨日那一戰,他大刀一擲,為他落得個只愛美人不愛江山的千古罵名,就算他的部下還會對他死忠,西楚的百姓對他的愛戴定然也會大打折扣。
失去那麼多,只為了她,這個債,只怕一生也難還了。
眼皮依然有點沉重,她又動了動身子,雖然兩腿間依然一下一下揪痛著,卻還是無心理會。
傾城,如果這輩子還能有將來,我與你的將來結合在一起,好麼?
她活了二十年,從未有人如此真心待她。
戰傾城的目光落在她的身子上,薄唇微微勾了勾,眼底閃過一抹難以察覺的笑意:「再睡……也可,但,你確定要這樣繼續睡過去麼?外頭的人隨時都會進來。」
他的聲音真的很好聽,極具磁性,令人百聽不厭。
不過,這話什麼意思?
「進來便進來吧。」天大的災難等她睡飽休息好了再說,沒有強悍的體魄,便沒有與惡勢力作鬥爭的資格。「我好累,傾城。」
戰傾城沒有再說話,只是撿起從她身上滑落的素白外袍重新往她身上蓋去,修長的玉指在她肩頭上拂過,一絲憐惜。
這裡,還有昨夜被風辰夜咬出來的痕跡。
算不上是傷口,只是有點紅腫,在她細嫩的肌膚上,格外刺目。
總算感覺到自己的身子有幾分怪異,外袍落在她身上,觸感太過於曖昧。
她垂眼望去,細看之下,差點被眼前這一幕驚得尖叫了起來。
一隻寬大的掌落在她唇上,戰傾城一個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身下,高大修長的身軀,將她蓋得嚴嚴實實。
於此同時,馬車的簾子「刷」的一生被拉開,青衣彎身探進了半個頭顱。
瞥見眼前這風光旖旎的一幕,他一怔,隨即錯開目光,隨手把簾子放了下去,淡漠的聲音從簾外傳來:「將軍,前方路斷,王爺打算在林中歇息半日,將軍若是覺得無趣,可下車四處走走。」
九音睜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看著戰傾城,見他微微搖頭,她抿緊薄唇,不敢再哼出半個字。
戰傾城目光在她臉上游弋,話卻是對簾外的青衣說的:「我若覺得無趣,自會下車。」
外頭的男子不再多言,修長的身軀退下,吩咐兩名車伕守著馬車不讓任何人靠近之後,便大步離了這一方。
知道再也聽不到他的腳步聲,戰傾城才鬆開摁在九音唇上的大掌,垂眼看著明顯被驚嚇到的女人,他溫言問道:「怎麼?現在,還要不要繼續睡?」
九音眨巴著眼,不說話。
心裡確實是有幾分後怕的,人家剛才進來的時候自己身上還是一絲不掛的,若不是有傾城的身軀擋著,只怕已是醜態百出了。
現在不出去的話,估計大伙都在想著他們在裡頭「正在進行時」吧。
不過,她什麼時候在意過別人的目光。
「再睡一會吧,真的好累。」她一雙小手落在他胸前,輕輕推了一把:「你好重,先下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