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3 爭霸越南（四） 文 / 荊條疙瘩

    在新成立的「越南民族解放聯合陣線」中，胡志明同志任第一任主席，長征和朱文晉任副主席，領導越南人民展開抗日救國運動，提出了「驅逐法日，恢復主權」的口號。臨時政府總統由胡志明就任，並負責組成「臨時政府籌備委員會」，在將日法侵略者逐出越南之前，由籌委會代理政府的各項職能。越盟所屬的武裝力量，統一暫稱「越南人民解放軍」，武元甲同志任解放軍司令員，中國南洋志願軍派出顧問團，協助一同進行軍隊的正規化建設。新建立的越南人民解放軍，在越盟現有部隊基礎上擴編為十二個團，總兵力將達到一萬五千餘人，由中國南洋志願軍協助訓練，在同日法侵略軍的戰鬥中不斷完善。

    第47軍將在近日向河內發起攻擊，然後揮師東進佔領海防，迎接我海軍混合艦隊進駐海防。47軍將在河內以南120公里處的清化建立防線，越北地區的鞏固工作由即將到達的三個獨立師，配合越南解放軍部隊一同完成，在適當的時候將向越南南部進軍，直至將越南國土上的法日軍隊全部肅清。

    胡志明同志十分高興，在洪水參謀長報告完後，站起來代表越盟表態：「首先衷心地感謝中國的國共兩黨，對越南人民的民族解放事業的支持。大批的在中國抗日戰爭中積累了豐富鬥爭經驗的越南同志回國，沒有比這些更佳寶貴的財富了，這是越南民族解放運動必勝的重要條件。回國之前，我曾經同貴國mzd總統會談，mzd總統所表達的正是今天的內容，他說為了更加有力地領導越南人民進行民族解放運動，建立起一個主權國家的政府，必須將越南國內各個勞動黨的組織統一起來，建立起一個空前統一領導和綱領的政黨，中國黨和政府願意幫助越南人民，建立起自己的民主國家政權。政務院的znl總理也向我通報了，政務院海外經濟司專為南洋地區的中國跨國公司制定的，關於《尊重當地國家法律，合法照章納稅》的文件。要求中國公司公平買賣，主動如數繳納稅款，為所在國家的經濟恢復和人民生活的提高，盡職盡責地作出應有的貢獻。對此我十分感慨，倭國和法國殖民主義者，對越南的資源瘋狂地掠奪，而對越南人民百般剝削，使整個越南陷入十分悲慘的境地。相比之下強大的中國，如果想殖民周邊的國家，應該說比倭國帝國主義有實力。但是，中國人民卻是真心地幫助我國人民，幫助我們的國家擺脫殖民主義者的統治。一個大國毫無自私傲慢，毫無恃強凌弱之心，維護人類的正義與和平，足見一個歷史悠久，充滿自信和正義感的大國風度。越南永遠是中國的親兄弟，兩國血肉相連密不可分，將世世代代地友好合作下去，越南永遠是中國在南亞地區，最最親密的兄弟，最最忠實的斗犬！」

    胡志明的表白沒有絲毫做作，中國在國共新政府的領導下，不僅奇跡般地驅逐了日寇，經濟更是令人難以置信地發展起來，如果中國想要效仿德意日，整個世界都是中國的也不足為奇。作為一個同中國毗鄰的小國，能夠同中國的最大黨保持友好關係，並且得到他的強有力的援助，這可是得天獨厚的巨大優勢。相信跟在中國的後面，在不久的將來，今天的中國就是明天的越南，早一些作為中國的鐵桿盟友，稱雄東南亞還不是小菜一碟。

    1942年5月25日上午10時，越南河內的上空萬里無雲，是一個能見度極佳的好天氣，10架沒有任何標記的b-29型轟炸機飛臨嘉林機場，對機場上的日機和設施實施高空水平轟炸。密集的炸彈像一群烏鴉，呼嘯著鋪天蓋地地落下來，整個嘉林機場以及周邊地區，都被猛烈地爆炸所籠罩。停在機場的飛機被損毀達百分之八十以上，各種航空設施幾乎全部被毀，整個機場陷於徹底癱瘓。

    同時遭到空襲的還有其他幾個規模較小的野戰機場，b-29型轟炸機一連幾天對整個印度支那，幾乎所有的日軍機場進行不間斷地空襲，範圍包括靠近越南的緬甸、老撾、泰國等邊界地區，日軍的機場全部陷於癱瘓狀態，經事後統計結果表明，大約至少七百餘架作戰飛機被毀。中國南洋志願軍司令員陳毅，考慮到對我軍武裝直升機威脅較大的日軍戰鬥機，如果不將其消滅在地面，將會影響我軍戰鬥力的發揮。因此，同杜聿明、葉飛等人研究，制定了一個代號「鳥巢」的行動上報西南軍區，要求對越南境內以及周邊地區，可能對越南派遣軍構成威脅的日軍機場，進行全面的大規模的突然襲擊，一舉殲滅大部分的日軍空中力量。

    另外，中國南洋志願軍的空中力量還比較薄弱，除了所屬的重型轟炸機大隊，暫時還沒有先進的殲-5型戰鬥機。西南軍區司令員崔躍進批准了實施「鳥巢」行動，指示南洋志願軍所屬的重型轟炸機，負責摧毀整個越南境內的日軍機場。周邊地區的目標由西南軍區空軍負責，由於中所周知的原因，轟炸只能在夜間進行。西南軍區司令員崔躍進又同空軍聯繫，抽調了兩個殲-5戰鬥機中隊進駐雲南邊境，在志願軍空軍擁有殲擊機之前，暫時擔負起南洋地區空中作戰的任務，剛剛轉場到雲南硯山機場，就參加了諒山的空戰。

    1942年5月25日，在河內日軍的嘉林機場遭到轟炸的同時，中國南洋志願軍越南派遣軍第47軍，集中所有的裝甲力量，在武裝直升機的配合下，開始向河內方向進軍。南洋志願軍的編制和裝備，基本上同國內正規軍差不多，只是為了適應南洋地區作戰的特殊性，步兵常規重武器配備略有減少，例如重機槍和重迫擊炮等，詳細編製和武器配備如下：步兵每個排有三個班，除了人手一支56式衝鋒鎗，為了適應山地作戰需要，每個班配備了一具擲彈筒，編製約37人；一個連有三個步兵排，一個特勤排，編製約150餘人。特勤排有一個狙擊班，兩個機炮班，一個炊事班。機炮班配備40火箭筒4具；60迫擊炮4門；無後坐力炮2門；光復-2型重機槍2挺（參照82式7.62毫米輕機槍圖紙生產）。一個營有三個步兵連，一個偵通排，一個救護所，約500餘人。一個團有三個步兵營，一個衛生隊，一個炮兵連，編製約1700餘人。炮兵連擁有100毫米迫擊炮8門，122mm牽引榴彈炮4門。一個旅有三個步兵團，一個自行火箭炮連，一個運輸連，一個舟橋連，約5700餘人。一個師有三個旅，一個重炮團（152毫米牽引加農榴彈炮12門，車載火箭炮24門，130mm輪式自行火箭炮24門），一個汽車團，一個坦克營（28輛59式輕型坦克），一個工兵連，一個通訊連，一個陸航中隊（直-5系列武裝直升機9架，米-8直升運輸機3架）。

    以上所述是從班到師的基本編製，普通步兵每個軍的基本配置如下：

    三個步兵師（a師、b師、c師），每個師約17000餘人。

    一個自行榴彈炮團，擁有152毫米自行加榴炮74門。

    一個陸軍航空兵大隊，擁有直-5武裝直升機27架，米-8直升運輸機6架。

    一個裝甲團，擁有仿69-ii式坦克84輛。

    一個野戰醫院

    一個汽車團

    一個裝甲步兵戰車團

    此外，還配屬了偵察營（含電子戰分隊）、舟橋營、工兵營、防化營、防疫大隊等輔助部隊，總編製人數達52000餘人。在總兵力上高出國內部隊許多，主要是為了適應越南山地不適合大兵團作戰，在必要時部隊有可能化整為零，因此在兵力上就顯得十分重要了。胡鏈軍長命令陳再道的a師主攻河內，集中了全軍的輕重型坦克160餘輛，同裝甲步兵戰車組成了強大的突擊集團。陸軍航空兵的30架直-5型武裝直升機，也配合鋼鐵突擊集團行動，10架米-8型直升運輸機負責油料保障。在裝甲突擊集團的後面，是由600輛汽車組成的步兵快速縱隊，以及大批的牽引火炮，蜂擁殺出越北山區向河內滾滾而去。

    第21師團長三國直福中將站在防空洞口，看著不遠處嘉琳機場上空的b-29型轟炸機，上下翻飛像表演空中特技似地，瘋狂地蹂躪著飛機場上的一切。轟炸已經持續兩天了，瘋狂的支那人也不知哪來的那麼多的炸彈，已經把機場深耕了一遍卻仍意猶未盡。連續地爆炸聲不斷地傳來，濃煙烈火幾乎把太陽都遮沒了。

    憤怒使三國直福中將的臉變了形，咬牙切齒地低聲罵道：「巴格亞嚕！這還是什麼狗屁的志願軍嗎！世界上還沒聽說有這麼闊氣的，擁有重型轟炸機的志願軍，只有支那人才耍這種卑鄙的花招！」

    的確，以目前中國南洋志願軍的武器裝備，同世界任何一個國家的軍隊相比都是一流的，如果不算後世的朝鮮戰爭中的中國人民志願軍，世界上還真沒有一隻擁有強大的空中和裝甲優勢的志願軍。第21師團長三國直福中將已經得到情報，他們所要面對的是一個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敵手。不僅機械化的程度令人吃驚，火力的強度也令人感到恐懼，估計用不了兩天的時間，河內的日軍將面臨巨大的壓力。面對的是蜂擁而來的坦克，鋪天蓋地的飛機的猛烈攻擊。師團長三國直福中將已經判斷出，以河內日軍的現有兵力和火力，如果正面同支那軍交鋒毫無勝算。唯一有效的伎倆也毫無新意，那就是利用紅河天然屏障，同支那軍打巷戰固守待援。三國直福中將希望通過消耗支那軍，待支那軍完全展開同日軍混戰後，再用優勢兵力不惜任何代價切斷支那軍補給線，在支那軍陷於混亂時尋找戰機，或許還有一絲取勝的可能性。

    支那軍的機械化程度很高，對後勤保障的依賴程度遠遠高於日軍，勢必使其戰力大打折扣，日軍再採取分割穿插打亂支那軍的體系，哪怕是能夠圍殲一部分也好。但是，令三國直福中將頭痛的是，守軍究竟能否抵擋住鋼鐵洪流，河內的巷戰能否達到預期的目的，內心裡根本沒有任何把握。

    三國直福中將的兵力部署是，將步兵第83聯隊放在北江，不惜一切代價阻擊支那軍至少三天，即使達不到阻擊的時間，也要大量地消耗支那軍的坦克。為此，三國直福中將嚴令第83聯長一宮基，採取任何有效手段炸毀支那軍坦克，遲滯支那軍的攻擊勢頭。從老撾和泰國抽調了的獨立混成第49、53兩個旅團，在支那軍經過作戰消耗已成強弩之末的時候，迅速切斷支那軍的後勤補給線並全力向諒山攻擊。支那軍在出其不意的反擊面前必然會手足無措，來援的第55師團會同守衛河內的第21師團，將失去補給的支那軍裝甲部隊全殲於河內城外。

    紅河是第二道也是最後一道防線，三國直福中將將防禦重點放在紅河，集中了師團的所有火炮，試圖將支那軍阻止在紅河北岸。

    三國直福中將回到了地圖前，向正在進行地圖作業的參謀問道：「來援的第55師團和兩個混成旅團，現在已經到了什麼位置？」

    參謀報告說，從南方趕來的第55師團，目前已經到了榮市，距此大約還有三至四天的路程。獨立混成第49旅團已經到達河內以西，大約二百公里的山蘿，獨立混成第53旅團已經到了，距山蘿約一百五十公里的萊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