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04 爭霸越南（五） 文 / 荊條疙瘩

    三國直福中將盤算了一會，自言自語地說道：「但願能挺住支那人的攻擊，只要爭取到四天或更多一點時間，整個戰局便有逆轉的可能。」

    三國直福中將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要參謀接通北江的電話，直接向步兵第83聯隊長一宮基下達命令，立即動員人力搶挖防坦克壕溝，組織敢死隊用炸藥攻擊支那軍的坦克，不惜一切代價阻擊支那軍至少兩天時間。步兵第83聯隊長一宮基向他保證，已經準備了大量的炸藥包，大批的士兵攜帶炸藥同時出擊，攻擊支那軍的裝甲部隊，哪怕是全部玉碎也要拚死擋住支那軍三天。

    指揮裝甲突擊部隊的是，曾經參加華北中日大決戰，殲滅日寇谷壽夫的第6師團，親自駕駛坦克碾死谷壽夫的高龍少尉，現任職務是第47軍裝甲團中校團長。國共聯合以後，原國民黨軍進行整編，組建西南軍區的時候，崔躍進司令員在老搭檔，華北軍區司令員鍾國興那裡，整整磨了鍾國興三天三夜。鍾國興司令員實在挺不住了，為了自己的性命不得不忍痛割愛，高龍作為骨幹力量從華北軍區到西南軍區。由於崔躍進司令員對胡鏈十分欣賞，所以胡鏈的國民革命軍整編第十一師，是在整編中唯一成建制保留的部隊。來自未來的崔躍進司令員，十分瞭解胡鏈是在國民黨軍中少見的猛將，有心將他的部隊打造成一支勁旅，將高龍中校調到第47軍的裝甲團，幫助胡璉訓練打造裝甲部隊。

    後來因為工作需要，準備將高龍中校調到其他部隊，軍長胡鏈用了崔躍進對付鍾國興的手段，軟磨硬泡硬是讓崔躍進改了主意。同時也讓崔司令員親身體驗到了，當初他給華北軍區的鍾國興司令員，曾經造成了多麼巨大的痛苦。

    當年在華北集團軍同日軍作戰的時候，華北裝甲部隊是由來自未來的戰士徐森訓練的。完全是按照後世我軍裝甲兵的攻擊理論，強調大縱深，寬正面，多方向地突破，給華北的日寇以毀滅性地打擊。

    對於這次佔領河內的戰鬥，高龍中校將全軍集中的160輛坦克分成三個攻擊群，以稀疏的攻擊隊形減低炮火造成的損失，三個方向的攻擊也分散了日軍本來就不密集的炮火，再加上武裝直升機的掩護，使裝甲部隊真正做到了攻無不克。此刻，高龍中校乘坐一輛69-ii式中型坦克，通過無線電指揮部隊搜索攻擊。我軍的裝甲部隊以每小時30公里的速度，有條不紊地向河內方向前進。這時，前面的武裝直升機傳來信息，在北江發現日軍的防禦陣地，並且日軍正在趕挖反坦克壕，武裝直升機正在實施火力攻擊。高龍中校立即下達戰鬥命令，各攻擊群按照事先制訂的戰術方案，加足馬力撲向各自的攻擊目標。

    這一天是1942年5月27日，第83聯長一宮基接到三國直福中將的命令，也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和必要性，立即組織力量開始瘋狂地挖溝。但是，對於一個聯隊的兵力來說，在平原上的防禦正面過寬，且不說在短時間內能否完成能夠有效阻止坦克的壕溝，即便是保質保量地完成了這個工程，也是屬於極其被動地防禦，在支那軍的飛機和大炮面前，防禦戰線被突破也只是個時間問題。

    這時天空飄起了小雨，聯隊長一宮基站在一棵樹下，看著士兵正在拚命地冒雨挖溝，裡面還夾雜著被強迫來的越南百姓。聯隊長一宮基粗略計算了一下，如果工程能夠達到比較滿意的程度，沒有一周的時間根本不可能完成。但是有總比沒有好，先從防禦陣地開始，能挖多少就挖多少吧，這種壕溝也有利於士兵隱蔽接近坦克，有利於對坦克發動自殺式襲擊。

    飄飄灑灑的雨絲越來越大，工程進度在泥濘中緩慢地進行，壕溝深度才剛剛有大腿深，在雨天所有挖溝的人都苦不堪言，聯隊長一宮基萬分無奈地命令暫時休息，等雨過天晴後再繼續。

    一個小時後雨停了，雲縫中透出了太陽的光線，人群懶洋洋地又開始湧向工地。這時，在北邊的天際隱隱地傳來引擎聲，一群黑點若隱若現飄忽不定，一絲不祥的感覺爬上聯隊長一宮基心頭，他舉起望遠鏡時終於看清了，幾十架令人恐怖的武裝直升機，正朝這個方向飛來。

    聯隊長一宮基聲嘶力竭地吼叫起來：「敵襲！馬上進入陣地準備戰鬥！」

    他的嗓音還未落，一群火箭彈呼嘯著落下來，霎時整個陣地和人群都被爆炸的煙火籠罩起來，泥水裹著殘缺的肢體四處亂飛，到處都是哭爹喊娘的叫聲。聯隊長一宮基在第一時間滾進了工事內，所以沒有遭到身體被分解的厄運。他顧不上在頭頂掃射的飛機，從工事裡探出頭去，抹了一把臉上的泥水，展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幅地獄般的圖畫。足有二百多人被撂在那裡，許多屍體都是殘缺不全，泥漿和雨水都已經變成了紅色，慘叫之聲不絕於耳，在直升機的彈雨中，沒有人敢上前去救治。聯隊長一宮基兩眼血紅，把牙咬得吱吱作響，自從進入南亞以來經歷惡戰無數，還沒有像今天這樣窩囊過，還沒見到敵人的影子，就這樣莫名其妙地死傷慘重。日軍經過短時間的混亂，很快便鎮定下來，許多日軍士兵攜帶炸藥包或手榴彈，沿著壕溝向前運動，做好反坦克的準備，鐵了心要同我軍拚死一搏。

    高龍中校指揮著裝甲突擊群，不斷發出一道道命令，提醒各車之間注意掩護，防止日寇瘋狂的自殺式襲擊，不與日寇步兵過多的糾纏，全力向日軍縱深突擊。日軍的炮擊開始了，由於我軍的戰車分佈稀疏，鬼子的炮火也不很密集，火炮的口徑又較小，很快被武裝直升機壓制，因此沒有給我軍的裝甲部隊造成損失。只有一輛59式輕型坦克的履帶被炸斷，搶修車立即趕到進行搶修。

    當我軍的坦克群出現在日軍面前時，聯隊長一宮基幹脆就是目瞪口呆，在他的經歷中從沒有見過這種陣勢，幾乎可以用鋪天蓋地來形容，在這麼寬的正面上根本無法抵擋坦克的攻擊。無奈之下，聯隊長一宮基下達了自由攻擊的命令，那就是說停止了有組織的抵抗，完全是人自為戰的零散攻擊，是注定擺脫不了失敗的結局。反正聯隊長一宮基已經想開了，沒有任何天險可以利用的平原上，用在倉促間構築工事的，沒有任何反坦克利器的一個聯隊步兵，來阻擋近二百輛裝甲部隊的攻擊。還不算頭頂上的武裝直升機，以及後面蜂擁而來的支那步兵，真是螳臂擋車自取滅亡，反正失敗是注定的，能摧毀幾輛支那軍的坦克就摧毀幾輛吧。三三兩兩的日軍，瘋狂地撲向我軍坦克，投彈掩護抱著炸藥自殺的鬼子。在頭頂武裝直升機和坦克機槍的掃射下，大部分自殺小組的鬼子都被擊斃，只有少數自殺小組攻擊得手，至少有五輛坦克失去動力，其中兩輛已經被炸毀起火。

    坦克群開足馬力隆隆駛過，機槍掃射加上碾壓而留下一路血肉，在坦克群駛過以後的地方一片狼藉。驚魂的鬼子還未緩過神來，一群步兵戰車又湧了過來，車載機槍打得潑水一般，接著步兵從車內紛紛躍出，手裡的衝鋒鎗也加入打擊的行列。步兵戰車如入無人之境，往返衝殺斬敵無數，鬼子開始還在抵抗，隨著人數逐漸減少也就沒了鬥志，既然沒有勝利的希望那就跑吧，殘兵一邊躲避著追殺，一邊四散向河內方向逃竄。聯隊長一宮基死相很慘，甚至來不及切腹盡忠天皇，便被坦克幾次碾壓成了一灘肉餅。

    1942年5月28日晨7時，我軍一路衝殺到達紅河邊，裝甲集團停下來與河內隔河相望，紅河成為我軍的一道最大障礙。日軍也從南岸拚命地打炮，給我軍的裝甲部隊造成一定的損失，我軍隨行的自行榴彈炮同日軍展開激烈的炮戰。鑒於目前的情況，高龍中校命令暫停進攻，等待後面的牽引重炮和步兵主力，機械化行軍的速度不會超過兩小時，大部隊就將抵達紅河岸邊。

    陳再道師長帶領大部隊隆隆地到達紅河，幾百輛汽車在十五公里外停下，步兵各部隊步行趕往紅河邊，不計其數的大小火炮對著南岸紛紛揚起炮口。陳再道的a師擔任攻取河內的主攻，b師負責保障a師的西側翼。根據情報部發來的敵情通報，在西面已經發現鬼子的兩個旅團，東面沒有對我軍構成威脅的日軍部隊。高龍中校向陳再道師長詳細報告了目前鬼子的狀況，在紅河上的唯一一座大橋，雖然鬼子沒有炸毀，但是也已經裝好了炸藥，並且重兵佈置在南岸橋頭。陳再道師長命令裝甲部隊抓緊時間補充油料和彈藥，搶修發生戰損的車輛，隨時待命出擊。

    a師各部已經全部到達指定位置，並且已經做好渡河攻擊的準備，百餘艘衝鋒舟處於隨時發動狀態，後勤的物資補給基本就緒，機械化的運輸工具消耗最大的就是油料。又二十餘輛油罐車負責這次戰役的油料保障，為數不多的幾架米-8型直升運輸機，主要負責快速前進的裝甲突擊部隊的保障。陳再道師長召集各軍兵種有關人員，在距紅河一華里的村子裡召開戰前會議，就如何以最小的代價渡過紅河，讓大家暢所欲言獻計獻策。經過一番討論，各部門的指揮員一致認為，應該充分發揮我軍機動性強，武器裝備先進，後勤保障有力的優勢，連續作戰不給鬼子喘息之機，這是減少傷亡的唯一途徑。陳再道師長綜合了大家的意見，決定在今晚展開夜戰，一舉打過紅河佔領河內。

    命令軍特種兵大隊配合工兵，將日寇裝在紅河大橋的炸藥拆除，務必盡全力保證大橋完好無損，使紅河大橋為我今後所用。

    命令炮兵在今晚十時，對南岸日軍陣地進行毀滅性打擊，大口徑的炮火打敵縱深，火箭炮務必要將日軍陣地覆蓋，團以下的小型火炮打敵前沿和灘頭，在掩護步兵渡河時一定要搞好步炮協同，這是最大限度減少渡河傷亡的重要環節。

    命令各步兵突擊分隊，在炮擊進行三十分鐘後，十時三十分準時發起攻擊，注意同炮兵做好聯絡溝通，即做好協同又要避免炮火的誤傷。

    命令陸軍航空兵集中力量，狠狠打擊來援的第55師團，達到遲滯其進軍速度，降低其實際戰鬥力的目的。

    命令隨行的越南解放軍的一個團，作為第二批登岸部隊，配合突擊部隊完成對河內的包圍。

    命令各部的舟橋部隊，在我軍發起渡河攻擊的同時，務必在紅河上架起五座舟橋，保證我軍渡河後續部隊通過，以及後勤物資供應的需要。

    佈置完任務，陳再道師長向指揮員們強調：「今晚的行動目的，只是突破紅河天險，佔領南岸日軍防禦陣地，對河內日軍形成圍城打援之勢。預計在河內將展開一場激烈的巷戰，而且河內的日軍無論在兵力還是武器裝備上，都佔有一定的優勢。但是，鬼子有一個致命的劣勢，那就是防禦的準備不充分，幾乎是倉促應戰，沒有能夠同我軍抗衡的重武器。儘管如此，我們在對河內發起攻擊前，各部要做好充分準備工作，尤其是把困難想得更多一些，發動官兵商討相應的對策。只要我們準備充分到位，我想奪取河內只是一個方式和時間問題。另外，我軍佔領灘頭之後，日軍必然會拚命反撲，渡河攻擊部隊一定要鞏固防禦，堅決擊退鬼子的反擊！」

    胡鏈軍長給陳再道師長來電，命令在月底前一定要結束戰鬥。三個獨立師已經入越，c師已將防務移交給獨立師部隊，全師已經集結完畢，四天之內開拔參加河內戰役。得到這個信息，陳再道師長的膽氣更壯了，根本不必再顧慮打援的問題，只要彈藥供應充足只管放開手腳干就是了，唯一需要考慮的就是減少傷亡。

    1942年5月27日晚十時整，陳再道師長下達攻擊命令，隨著三顆紅色信號彈升空，在紅河北岸綿延幾公里的戰線上，我軍萬炮齊發將日軍的陣地湮沒在煙火中。

    長篇寫作很枯燥，很孤獨，很痛苦，只有您的鮮花、打賞才是最後完本的動力。如果您認為寫得還算入眼，請給予作者慷慨的激勵。泣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