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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軍長嬌寵妻 第十七章 陰差陽錯 文 / 何所冬暖

    桌上兩人的臉色都變得特別詭異,紀小離早就看出來了,不過因為在廚房裡被普及了一些知識,更知道兩人之間的這點淵源,不由又覺得挺好玩兒的。

    「振陽,你覺得沒有,元寶的口齒越來越清晰了,曉光家的敏峻和敏羽都是在兩歲過後,到三歲才能說到這麼溜呢,咱們元寶絕對是天才!」

    秦振陽看著桌面上尷尬的兩人,心裡是笑開了,面上卻只能不動聲色的咳嗽一聲,「咳,可不是嗎?元寶不僅說的好,而且復讀的也特別好,少白,曉晨,你們說是不是?」

    紀曉晨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許某人,許某人則是訕訕地摸了摸鼻子,雖然小孩兒復讀的有些不太對,不過不得不說,還真是挺得他的意的。

    「都吃飯,這可是張嬸特別準備的午飯,曉晨,這是你喜歡的醋溜圓子,特別為你準備的哦,你多吃點。」

    紀小離的話剛落,三大爺則是婦唱夫隨地跟了腔,奇奇怪怪地看了一眼許少白,「少白,你的最愛不也是醋溜圓子嗎,你和曉晨在這點上還真的挺像?」

    「是嗎?」許少白夾了一筷子醋溜圓子,吃了一口,卻覺得比平時都特別好吃,特別下飯。

    紀小離語不驚人死不休地來了一句,「哎,也許這就是緣分吧。」

    這話被正從樓上下來的紀媽媽聽到,不由笑著問道,「小離,你說什麼緣分呢,吃吃飯還能吃出緣分,這還挺有意思啊。」

    紀小離剛想說這可不是嗎,不過對上丈夫的眼神,加上她不著痕跡地掃了一眼小堂妹尷尬的表情,當即就閉上了嘴巴。

    「四嬸,沒有什麼,我就隨口一說,隨口一說……」

    這一頓飯有的人吃的歡喜,有的人就吃的堪比度秒如年,紀曉晨都已經快要把這人給遺忘了,可是他又重新地出現在自己面前,她不斷地安慰自己,這只是巧合,而巧合往往只有一次,以後不會再有了。

    至於她對許少白有什麼超乎尋常的感情,她自己也不清楚,軍訓的時候跟著大夥兒一起『痛罵』大魔頭的冷酷,結束的時候又有些捨不得,偶爾也會回想起那個夜晚,那個吻……

    可是這個人只是和她在開玩笑,她實在是不應該多想的。

    吃過午飯,紀曉晨就和老媽離開了堂姐家,去了租住的小公寓,地段還算可以,雖然房間不算太大,不過也夠住了,主要是租金還能接受……

    「來京城工作好是好,只是將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在京城定下來,還是再回去,畢竟京城的房價比咱們鎮上高出太多了……」范晴梅還是想著看將來女兒打算在哪兒工作,嫁到哪兒,再做打算。

    「媽,過陣子我就去找實習的單位,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賺錢,就不愁太為難了。」

    范晴梅笑了笑,「你先把書讀好,錢的事我和你爸操心就好了,你讀的是醫學系,不是護理系,等我先在醫院裡安定下來,再看看能不能有實習的空位。」

    事情就這麼安定下來,213宿舍的三人幫其實也都沒有出去實習,寧菲菲家境不錯,根本不需要出去實習,她想去,大可以去她父親的公司裡幫忙,至於徐露,她還想繼續考研,所以實習不實習都無所謂。

    紀曉晨比較現實,她對讀研興趣不大,只想早點出來工作,好為家裡分擔一些。

    又過了一陣,很快就到了元旦,系裡開始舉辦元旦晚會,徐露在晚會上有節目,寧菲菲最恨這種玩票性質的晚會,所以當晚又拉著紀曉晨去酒吧瀟灑了。

    再一年前和鍾文濤徹底拜拜後,她就愛上了酒吧,那裡有形形色色的成年男女,可以暢快地跳一曲,也可以一夜風流,寧菲菲倒是沒想一夜風流,不過經常去調戲調戲男人,這也是常有的事。

    用她的話說,趁現在年輕,不好好玩弄玩弄男人,難不成等年老色衰了才有這年頭?到那時候都已經晚了,即便你有錢,男人也都不會多想看自己一眼。

    紀曉晨其實很少陪她過去,她這人原本就不太喜歡喝酒,而且不太喜歡這種喧囂的場合,只是今晚怕被系裡的指導員抓到元旦晚會上去做壯丁,紀曉晨果斷地和寧菲菲一起逃了。

    兩人這回去的依舊是『帝色』,這裡的男男女女長得比較有質量,一到夜總會,寧菲菲就把外套一脫,去舞池了嗨了起來,和型男貼身熱舞……

    紀曉晨沒那艷福,她也挺有自知之明,靠坐在吧檯上叫了一點水果酒,順便欣賞著各色舞蹈,雖然這兒也挺鬧的,不過不可否認的是,能來這裡的舞技都還不錯。

    之前的一次,是撞破了周旭和章以玫兩人,如今過了一年,倒是也快遺忘了這件事……章以玫現在也很少在宿舍住了,聽說在校外租了房子,和周旭一起住。

    不管怎麼說,紀曉晨也不會詛咒他們早晚會分,只是也做不到祝福……只是好聚好散,以後都別遇見也就好了。

    「文濤,你看那個女人,不是寧菲菲嗎,她怎麼在這裡?」陳雪一雙眼睛都快瞪出來了,雖然過了一年,不過她對這個女人還是恨之入骨。

    雖然她光明正大地和鍾文濤在一起,可是也不知道怎麼的,學校那些人看她總是指指點點,總說她是小三上位,這個惡名背了整整一年了,這種被戳脊樑骨的感覺絕對不怎麼好受!

    而這不用說,也知道是誰做的好事!

    寧菲菲把鍾文濤砸的頭破血流,還不打算放過他們,還想用流言蜚語淹死她,這種下流的行徑她能做的出,她為何不能?

    鍾文濤顯然也看到了寧菲菲穿著一身緊身衣,貼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在跳舞,那妖嬈艷麗的模樣他何曾見過,不由又有些心潮澎湃……陳雪見著男友這副表情,心裡不由暗罵狐狸精。

    「那竟然是菲菲,她的變化還真是大,我都快要認不出了。」

    陳雪冷哼一聲,「我成天在你身邊轉,你看不到其他女人,當然覺得她的變化大,是不是我們分了,你就又想回到她身邊了?」

    鍾文濤是特別識時務的,陳雪家裡條件也不錯,雖然比寧菲菲家裡差了一點,不過寧菲菲是已經甩了,而陳雪是現在進行時,他還是知道的。

    「雪兒,你想什麼呢……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就是變得再多,我也不可能再和她在一起的,你不要瞎想。」

    聽到這個詞,陳雪才算滿意。

    只是這樣遠遠不能消平她心裡的怨恨,寧菲菲這麼害她,那是不是公平一點,她也做一次惡,這樣才算兩兩清算。

    「我出去一趟,你先喝酒。」

    寧菲菲跳舞跳的累了,就在吧檯裡喝會兒酒,這個天雖然挺冷,不過舞池裡到處都是暖融融的暖氣,喝一杯爽口的冰啤,簡直是舒服到了骨子裡。

    「曉晨,你說我該找一個什麼樣的男人才好?鍾文濤把我甩了,我也清靜了一年多了,一個人太寂寞了,我也想找個男人。」

    紀曉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道,「找個不會背著你有其他心思的男人,沒必要找得太好,不過一定要誠實,有責任心。」

    「聽起來挺簡單,不過現在的好男人都絕種了,想找個能看得上,有責任心的男人可不容易。」

    紀曉晨沉默不語,寧菲菲也沒想別的,只是想到這丫頭一直沒談過戀愛,所以問這些她又哪裡知道。

    「算了,不說這些,喝酒,喝酒!」

    「兩位小姐,這一瓶是血腥瑪麗,一瓶是檸檬冰啤,剛調的,你們喝喝看。」

    寧菲菲點的就是血腥瑪麗,她聞了一口,覺得又是香甜又是刺激,不過並沒急著一口乾了,而是推到紀曉晨的面前,「你一直都喝果酒,哪裡有什麼意思……這血腥瑪麗可是這兒的招牌酒,你試一口,又刺激又爽口,保證你喝了還想喝第二口!」

    紀小離酒量不行,她深有自知之明,所以很少碰高度酒,不過看著這特別艷麗的顏色,又禁不住誘惑,淺淺地抿了一口,有些辣,不過一小刻鐘的時間,那刺激的感覺就到了喉嚨口。

    她的臉色變得爆紅。

    「這味道,怎麼這麼奇怪?」

    寧菲菲嘿嘿一笑,喝了紀曉晨點的那杯冰啤,「有什麼奇怪,你這丫頭就是從來不喝醉,今天你要是醉了,我把你抬回去……我就是想讓你體驗一下喝醉酒的感覺,其實腦袋放空,什麼都不想,挺輕鬆的。」

    紀曉晨覺得上了賊船,才喝了兩口,就有些暈乎乎的了。

    而不遠處的陳雪和調酒師已經搭上了邊,「雪雪,已經按照你說的,給那個穿黑衣服的小妞加了料,那料挺猛的,呆回兒就有好戲看了!」

    陳雪得意地瞇著眼睛。

    紀曉晨卻只覺得身體開始變得燥熱,不過她只以為是喝酒的後遺症,也沒在意,寧菲菲這個混球,在有人過來搭訕,過來邀舞,就去舞池了。

    紀曉晨一個人,有一口沒一口地喝酒,隱隱約約,只覺得眼前的一個人變成了兩個人。

    「酒量這麼不好,在這種地方還敢喝成這樣,這小妞,還真是有意思……」穿著皮夾克的男人上前就要捉人,眼眸裡還加著一抹情se的味道。

    紀曉晨這會兒還是有點意識,想要掙脫,可是自己就像個小綿羊似的,根本掙脫不開……

    隱約間,自己似乎被帶到空檔的走廊裡,一陣涼風從腳底升起,她急促地想要睜開眼,卻只覺得那個緊緊捉著自己手腕的手鬆開了,而後卻換成了另一種強勢的力量。

    「真是個不省心的丫頭,上一回就在我手裡吃虧了,這一回,要是我不在,豈不是連清白都丟了?」

    耳邊的聲音很熟悉,可是卻又想不起是誰,在那只猿臂勾來的時候,她整個人直接柔若無骨地貼了上去,動也不動彈了。

    許少白看著這一幕,「……」

    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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