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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軍長嬌寵妻 第十八章 論耍流氓與惡作劇 文 / 何所冬暖

    「喲,這是投懷送抱啊,許少,怎麼趕哪兒都有這種好事那……咦,這姑娘怎麼有點眼熟?」許少白正深深陷入一股無力感的時候,突然聽到旁邊一陣戲謔的聲音,不由更頭疼了。()

    蔣公子正靠在牆邊,嘴巴裡夾著一根法式香煙,啷裡啷當地一邊抽著,一邊笑得極其意味深長。

    說是意味深長,不如說是欠抽欠扁吧。

    許少白嘴角抽搐了兩下,「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嘴巴長著連話都不讓說豈不是太沒勁?還是,我說錯話了?」

    許少白不想搭理這嘴欠的傢伙,直接抱著懷中的人就要離開,蔣公子在背後就像個風情萬種的老鴇一樣,揮著小手絹,不,應該是揮著手中還燃著的香煙,戲謔地道,「剛才還回絕黑玫瑰說今晚有事兒,你事兒再哪呢,就是要泡這小姑娘對不?」

    許少白聽這丫放屁聽的哪裡都不是滋味兒,於是想也不想,就從長褲口袋裡掏出一個『暗器』,往某個方向扔過去。

    正中『暗器』的蔣公子被扔了一頭包,氣得跳腳,等看到暗器是什麼的時候,又有些崩潰……

    不過這個根本不是重點,重點是許少白和剛才那姑娘難道真有什麼?

    別看許大少常常流連花叢,可是事實上根本連女人的身體是什麼滋味兒都沒嘗過,這點沒有誰比蔣原更清楚不過了。

    難道今天晚上,許大少要清白不保了?嘖嘖……

    許少白在『帝色』的六樓上開了一間包房,把那丫頭扛進去,他自詡從不是什麼正人君子,可是也做不到在這種時候佔人便宜,雖然說是不動心絕對是假的。

    他把人放在一張大床上,然後把被子整開,自己就準備離開了……然後那女人也不知道是著了什麼魔,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兩手並用,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只這樣也就算了,兩隻手還到處亂摸?

    這樣對一個男人,還是一個對她感興趣的男人,她這麼做真的會沒事嗎?

    許少白覺得今天自己過來這兒,碰到這丫頭就是一個錯誤,這種時候就該考驗他的忍耐力了,可是壓抑了這麼多年,本就到了那個臨界點,如今他只覺得所有的血液都湧向了身體的一處……

    「紀曉晨,你這丫頭到底想幹什麼!」這一聲,幾乎是嘶吼出來的。

    難道這丫頭從來不知道男人都是禁不住誘惑,尤其是美色誘惑的嗎?

    紀曉晨迷迷糊糊,只知道那一處很清涼,渾身燥熱的難受,她身體本能自然往清涼的那處貼,不過,不一樣的是,她想要的更多。

    「我想要你,所以不准走……」好不容易有個天然冰塊,她摟都來不及摟,哪裡會輕易放走,所以這會兒簡直就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死死貼著。

    許少白知道這丫頭清醒的時候絕對不會說這種話,可是醉酒?醉酒又怎麼會是這樣,面色酡紅,身體因為熱的,連外衫都解開了,只剩下……

    這是中了酒吧裡最常見的那種玩意兒?該死!誰給她下的這個,許少白除了身體的反應,此時唯一想到的就是。

    若是他沒有出現在這裡,那這丫頭今晚會怎麼樣,難道就便宜了其他男人……他是想也不敢想,如此一來,倒是不後悔自己過來了,反而隱隱有些慶幸。

    之前的一次,加上在紀家吃飯的那次,這丫頭都一直迴避他,難道這時候的她才是最真實的?他的手撫上那滾燙的臉頰,狹長黝黑的眸子微微瞇起,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紀曉晨。」

    「嗯?」

    「你知道我是誰嗎?我不希望這一夜過去,該發生的都發生了,到時候你會後悔!」

    他可以先跨出這一步,可是一旦開始了,就不存在也不會有後悔的餘地……許少白自認為自己從不是墨跡的性子,可是這一次,他猶豫了。

    若不是什麼烈性藥,完全可以沖個冷水澡就解決了,可是看著她此時的模樣,想也不想,很有可能就是『迷情』了。

    中了『迷情』,就再是貞潔烈婦,也能變成蕩婦,這是夜總會裡調教剛才的一些不聽話的小姐,常常用的一種辦法,其實這是業界心照不宣的一件事。

    到底是誰在作弄她?

    許少白正想著,只覺得那只滾燙滑膩的小手已經順著襯衣下擺滑入了他的胸膛,明明是無意識地點火,可是卻更讓人禁受不住,最後一點防線似乎已在漸漸地崩塌……

    「紀曉晨,你一定會後悔的!即使後悔,你也要嗎?」

    女漢子紀曉晨幾乎想也不想,就把人給壓倒了,然後這一切順理成章地發生了……其實簡單地說,也沒什麼,可是往複雜裡說,事情絕對大條了。

    進來的時候是原裝貨,出去的時候,已經被拆封了……

    許少白看著床單上那一抹嫣紅,涼薄的唇角極淡地揚起了一抹笑意,床單下的兩人幾近**,他伸手把她環住,讓她貼著自己,這才陷入了睡眠。

    紀曉晨的睡眠絕對是屬於好夢的類型,外面電閃雷鳴也不會給她造成半點影響,可是這一次不一樣,身上黏糊糊的,而且腦袋還疼,身上就像被壓了什麼幾千斤的重擔似的,動都動不了。

    睫毛眨了眨,悠悠轉醒後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床上竟然不是一個人,而是還有一個,男人!

    怎麼會有男人?

    紀曉晨驚的就差魂飛魄散了,也顧不得身上的不對勁,就開始回憶昨晚到底怎麼回事……自己是和寧菲菲那個大禍害來『帝色』的,結果好像喝大了,然後……

    然後怎麼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紀曉晨覺得自己又中招了,第一次和寧菲菲來『帝色』就被人給強吻了,結果還被報復回去了,這是第二次,結果就被人給睡了!

    天底下哪裡有這麼多倒霉事都被她給碰上了!

    她的心裡正在哀嚎不已,在順著男人的胸膛往上看之後,她頓時覺得五雷轟頂,剛才的震驚過後,這一回才是真的瞠目結舌!

    怎麼會這樣!睡了她,她睡了的男人竟然不是別人,而是許少白,許大惡棍,怎麼是他,怎麼就是他呢?

    男人的手臂還環在她的腰間,那抹溫熱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她就是想懷疑自己做春夢都懷疑不了,更何況身下的脹痛是再真實不過……一想到老娘要知道自己一夜風流,她就頭大了。

    他們家這麼保守的家庭,可自己出了這樣的事,紀曉晨用手捂著眼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會兒。

    還是凌晨。

    男人似乎感覺到她這邊的動作,唔了一聲,溫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耳根邊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席捲著她的所有。

    「醒了?」

    紀曉晨裝死,挺屍,不說話。

    男人也沒在意,暗啞著聲音低沉地笑了笑,又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秒,紀曉晨只聽到滴答滴答地聲音,卻是怎麼也睡不著了……就這樣坐等天明,然後兩人尷尬地相見,她卻是不敢的。

    對於這個男人,她不是沒有感覺,準確的說,是喜歡的,可是又不敢太過接近,有時候還有些害怕……

    所以,她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什麼感情。

    經過這一晚,她更加凌亂了,多了肌膚之親,以後,以後……

    還是不要見面了。

    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把男人的手臂拉開,耳邊聽到男人的咕噥聲,『艾妮,別鬧』,紀曉晨頓了頓,艾妮是誰?

    他小情人?

    這也不是不可能,許少白都能大晚上地出入這種風月場所,有幾個小情人又有什麼,那自己算什麼?

    紀曉晨心思一向有點重,所以不免聯想的多了些,越往深處想,就越是氣憤,到最後也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悄悄地換上自己的衣服,然後看著沙發上的一堆男人衣服……

    手癢之餘,直接把那堆衣服都扔到了垃圾堆裡,可是只做了這麼多,卻覺得還是不夠!她昨晚可是吃了大虧呢……

    可是怎麼才能整到許大惡棍呢?

    他不是有潔癖嗎,不是喜歡男人嗎,那她就成全他!

    於是紀曉晨在門外寫了一張超大的廣告貼,「包廂616,有飢渴男一枚,尋同性戀人,多多益善!」

    寫完,貼好,大笑,開溜!

    616貴賓包房的許少白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突然冷不丁一陣陰風飄過,在看到兩個娘炮掐著蘭花指,在房間裡鬼鬼祟祟的時候,許少白額上青筋直露。

    「誰讓你們進來的,滾!」

    「不是你讓的嗎?帥哥,不要不好意思,有需要,這也是人之常情嘛?」

    許少白摸了摸手邊的位置,空空如也,再環顧了一下四周,發現自己的衣服和褲子全都不見了,當下就明白發生了什麼。

    他當即倒是被氣笑了,「紀曉晨,天底下怎麼有你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女人!給我找男人,很好!真的很好!」

    遠在的車上的紀曉晨莫名其妙地打了個噴嚏,心想,也不知道事成了沒有……自己可是在做好事,許少白可別太感謝她!

    616包房。

    許少白撥了蔣公子的電話,『帝色』和『夜煌』是蔣原的產業,有什麼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在知道這事兒過後,他笑得連口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一想到英明一世的許大少被人嫖,他就覺得怎麼都停不下來。

    正扶著沙發笑得前仰後合,那邊電話也追過來了,電話裡是一聲暴喝,「蔣原,帶著你的人給我滾回來,帶一身乾淨的衣服,還有那該死的丫頭是不是貼了什麼東西在門外,你給我立刻撕了!」

    「什麼?什麼?我怎麼聽不到?」難得一次許大少出糗,蔣原當然是樂見其成。

    許少白冷笑,「五分鐘之內你要是趕不過來,蔣小原,你應該知道是什麼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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