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子軍長嬌寵妻 第十九章 新歡舊愛誰更甚一籌? 文 / 何所冬暖
春風一度這種事,對男人來說,絕對是佔了大便宜了,可是許少白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種惡劣以及破壞性的情緒,一直從『夜煌』帶到了部隊。
訓練場上,秦三爺正在一圈兒一圈兒地小跑,雖然已經做到了如今這個位置,也基本不需要再去一線出任務,不過該有的體魄還是要有。
天氣還有些悶熱,秦振陽伸手拉了還在脖頸上的一條毛巾,擦了擦額上的汗水,一路走到許少白旁邊,眼神有些奇怪,「怎麼了?你那寶貝弟弟又給你臉子瞧了,還是你繼母?」
「不是!」許大少臉色又黑又臭,像是負債好幾百萬似的,平時好歹還擺著一張笑面,這會兒是一臉笑容都沒有了。
秦振陽這會兒也不跑了,在一旁的單槓上吊了吊,順便扭頭問他,「還是感情債?我看你這樣子可是像害了相思病,昨天晚上出去風流快活了?」
這不說還好,一說,許少白臉色又沉了幾分,「我能出去風流快活?別開玩笑了!」
雖然秦振陽比他許某人大了一個軍銜,可是兩人這樣的交情,倒是說話之間也不需要顧忌什麼。
秦振陽在追妻之路上可是走了很長一段彎路,所以許少白這種感情白癡出了什麼問題,他一看便能知曉哪裡出了問題。
「你脖子上是什麼,被蚊子能盯成那麼一大包?」
他說的不痛不癢,許少白卻上了心,隨即伸手摸了摸頸後的那位置,面上變得有些奇怪,「你是不是猜到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猜到,不過昨晚睡得應該不錯吧。」秦三爺氣定悠閒的抿著薄唇,勾了勾嘴角。
「當然。」
能和喜歡的人睡在一起,這一晚自然睡得不錯。
「願意說說?」
許少白嘴角抽了抽,他這哥們兒在幾年前還沒有這麼八卦的,這兩年也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八卦了,真不知道是不是被那位嫂子同化了。
「保密?」
「必須。」
許少白只是把那位當事人的形象淡化了,然後一夜風流卻是存在,當然讓他一直怨念到現在的,就是那丫頭竟然叫了男人去他房間,還在洗手間外貼了廣告貼,為他招攬『生意『?
難道他喜歡的是男人還是女人,她還不清楚?
「這要換做你,你打算怎麼辦?難道就這麼算了?」雖然佔便宜是佔了,可是就這麼放過那丫頭,他卻是不甘心的。
秦振陽手上還拿著礦泉水瓶,不過慶幸還沒喝水,否則絕對要噴出來,這經歷,怎麼就這麼相似。
「兄弟,真是兄弟……其他我就不說了,我只問一句,那個女人,和你一夜風流的女人,是不是我小姑子?」
許少白想反駁,可是事實如此,他實在沒理由承認不是。
只是他怎麼猜出來的?就算這位是偵察兵出身,可是也偵察不到這種**的事。
其實許少白這麼一愣,秦三爺也就猜到一些了,上回看到他那張照片,再次前一陣的那次家宴上他的反應,種種跡象都表白,他對他那小姑子心思可不一般。
「兄弟,你這算不算老牛吃嫩草了?那丫頭可還在上大學呢!」秦三爺這算不算在為自己媳婦兒的娘家人說話。
回去的時候,那是妥妥的求表揚。
許少白見他猜到,反倒是也釋然了,身體壓在雙槓上晃了一圈,這才揚唇道,「上大學怎麼了?秦老三,別忘了,你比嫂子可是大了七八歲呢,現在過的不也挺幸福的,我怎麼就不行了?」
「你是認真的?」秦振陽停下手中的動作,皺了皺眉道。
「不能嗎?還是你有什麼問題?」
秦振陽想到了上回家宴過後,媳婦兒就和自己說過。許家太複雜了,雖然也是豪門望族,可是不比秦家,許少白的繼母和繼弟都在家裡興風作浪,家裡又不太平,許父又是個腦殘,這曉晨要是嫁過去,吃虧怎麼辦?
最好的例子,就是紀小離了……好在紀小離的父親還算明理,否則這日子幾乎是不用過了。
雖然他也覺得這兩人不太合適,家庭倒不是主要的,只是小姑子一家都比較保守,再就是許家自己的問題了。
「我能有什麼問題,只是這小丫頭我也見過幾次,是比較較真的類型……所以你要是抱著玩玩的態度,還是算了。」
許少白抬頭看了他一眼,什麼話也沒說,就直接離開了訓練場,留下秦三爺一人,有些莫名其妙,特感慨地歎了口氣。
都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他和許少白的境遇這麼相似,他靠那一夜賺足了一媳婦兒,那他這兄弟是不是也一樣?
離開訓練場後,許少白思前想後,覺得這事兒不能就這麼算,他訓練過這麼多兵,就沒有不服帖的,即便有,到最後也能用手段,整的服服帖帖。
對於女人,也沒什麼不一樣的,你太放縱,她就爬你頭上來作威作福,紀曉晨這丫頭絕對是這樣一個反面教材。
剛開始還乖乖巧巧的,到了後來,雖然還披著一張小白兔的皮子,可是實際上狡猾的很。
對這種揣著狐狸心的大白兔,不能循序漸進的來,更何況,許少白也沒那個耐心磨嘰下去……
這天。
寧菲菲左右在床上蒙頭大睡,似乎根本沒想起來昨晚有某個小夥伴為什麼沒和她一起回來,紀曉晨渾身都軟綿綿的,不舒服,所以也窩床上了。
到了中午去食堂打了點飯吃完,就打開電腦,看看網上有沒有招聘實習生的醫院,這樣的話,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也不用太過荒廢。
一邊上網,難免就想找點垃圾食品吃一吃,紀曉晨穿著棉拖直接下樓去超市,剛走到宿舍樓下,就被人給堵住了。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早就和她分開了的周旭。
紀曉晨不想和他再有過多的糾纏,推了推面上的平光鏡,就往旁邊走去,結果周旭又是伸手一攔,「曉晨,我有事想和你談談。」
紀曉晨簡直就是胃疼,她現在正不舒服呢,根本沒耐心和這人說什麼,她努力掩飾住自己心裡的暴躁,抿著唇道,「你有話可以和章以玫說,和我談,還是算了。」
「曉晨,我知道之前那事是我做的不厚道,可是你也知道,是章以玫主動勾引我的,但凡是個男人,哪裡受得了那種誘惑……可是你不知道,章以玫脾氣差,性子暴躁,我根本沒和再和她在一起了,曉晨……」
「那你是想復合了?」
一年前什麼都不提,雖然那也不可能,可是一年後再提這種事,早之前都去吃屎了?紀曉晨只覺得之前自己的眼光實在有夠差勁的,竟然看上這麼一個寶貝玩意兒。
周旭笑笑,「你現在也沒有男朋友,我是不想忍受那個女人了,既然這樣,我們再試一試也沒什麼……」
紀曉晨,「……」
「你就不嫌棄我保守?不嫌棄我連手都不讓你拉?」
周旭有些猶豫,不知道該說什麼,紀曉晨卻是咧咧嘴,道,「我就是這麼一個女人,所以你還是別來招惹我!就是你又滾回來了,我也不是專門接收二手垃圾貨的,所以,以後別來找我!」
不知道老娘今天心情煩躁嗎?
周旭早可能不覺得,可是現在就是覺得這前女友怎麼看怎麼好,雖然保守了點,可是從來不濃妝艷抹,更是很少對他發脾氣,而且經過這一年,他也發現,自己更喜歡紀曉晨這種小鳥依人的類型。
可是現在……
「曉晨,你就不能再給我一個機會嗎?」
紀曉晨噁心地想吐,「你真以為你是什麼高富帥,就是你玩轉在幾個女人之間,你還是無敵的是不是?章以玫是怎麼樣我不管,可是我受不了,我告訴你……」
紀曉晨那句破鑼嗓子的吼聲還沒吼出來,就聽到不遠處有人在叫她的名字,「紀曉晨!」
那聲音怎麼這麼熟悉?
紀曉晨覺得背心在冒冷汗,她後退了兩步,準備撒起腳丫子就往宿舍樓沖,可是那人又叫了一聲,這次的聲音她幾乎再不可能裝著沒有聽到。
周旭扭過頭,也看到了那輛特高大上的越野車,車裡走出來一個穿著迷彩常服的軍裝男人,男人戴著墨鏡,樣子有些熟悉,正往著這邊走來。
這是……
這不是高二上半學期,軍訓時期的總教官嗎,他怎麼在這兒?
周旭覺得自己似乎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些難看,「紀曉晨,你和他,你們……」
「關你屁事!」紀曉晨幾乎是毫不猶豫地丟了一個白眼過去。
「許教官,你們?」周旭並沒死心,又乾脆換了個人繼續問。
許少白鳥他都沒鳥,傾直走向紀曉晨這邊,把人特瀟灑地拽到自己懷裡,隔著墨鏡冷冷地掃了他一眼,「你是那個劈腿男?我見過你……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現在,似乎你應該不需要再問了。」
說罷,就在周旭的目瞪口呆中,他像老鷹捉小雞似的,直接拎著小身板的紀同學上了車,關上車門,越野車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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