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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6 韓靖濤回來了 文 / 可愛桃子

    一陣天眩地轉,他吻的更深了,骨頭都快被他摟斷了,我一邊努力找呼吸,一邊似圖保持清醒,可惜功效不大,這男人的吻技高超——也不知和多少個女人實習過了,才會有如此的吻技。

    *

    還有半個月就要畢業了,學校照例要舉辦撈什子的演講大會,我特意向頭頭兒請了假,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準備在演講台上一鳴驚人,說不定我優秀的表現就會讓受邀前來參加活動的用人單位相中,進而對我拋出就業橄欖枝。

    可惜,我想像得倒美好,可韓靖濤一通電話,便打破了我的美好願望。

    他回蓉城了,要我立即過去。

    一邊是金光閃閃唯一一次自我表現的演講大會,一邊是韓靖濤喜怒不定的性子,權衡利敝之下,我最終選擇了後者。

    坐了出租車,來到西區的別墅,金黃色鏤空雕花鐵門自動緩緩打開來。望著一多個月不曾進來的別墅。雖然這裡主人不在,但依舊被打理的很好,園子裡景色依舊,漂亮的玫瑰開得格外鮮艷,難養的鬱金香散發出幽幽清香,碧綠色的風景尖葉竹筆直而挺撥,像極了守衛故士的將士,盡職盡忠地屢行自己充當主人放鬆眼球、綠化環鏡的偉大而祟高的驕傲任務。

    與這滿園子的景色相比,我的功用大抵也是充當娛樂主人的工具吧!邊朝裡邊走著,邊自嘲地想。

    這時候的管家早已開始吩咐傭人打掃的打掃,做飯的做飯,好迎接主人的歸來。

    而我,則迅速奔到樓上的臥房,在衣帽間裡找出韓靖濤替我買的最新款夏奈爾連衣裙穿上。

    在穿衣之前,我還得把自己剝得精光,泡在從泰國空運而來的特意訂製的香木浴桶裡,把自己洗的香噴噴。

    洗好後,又從洗妝台上拿出資深堂品牌系列護膚品塗抹在身上,好讓肌膚更加光滑細膩。所幸我這俱身體還算得天獨厚,胸是胸臀是臀的,想要在鑽石男面前保持長盛不衰的吸引力,身材的保養是非常重要的。所幸我還年輕,底子也打的厚實,二十二歲的年紀,還是青春美貌無敵的階段,再適當地保養護理,在同齡人眼裡還算得是佼佼者。再加上我還經常鍛練身體,做瑜珈,做有氧體操,肌膚富有彈性又緊致,再加上清純兼妖魅的面孔,能呆在韓靖源身邊三年之久,也不是沒道理的。

    當然,晶晶說的也相當有道理,吃多了溫柔牌,只要是男人,遲早也會把我給踹了的。

    一邊胡思亂想,自解自嘲,一邊穿好衣服,今年的迪奧新款真的很不錯,穿在身上不止舒服,還特顯身材。只是這麼漂亮的裙子,不佩個首飾啥的還真對不住它的響亮名聲,於是乎,又在梳妝台的抽屜裡找了個項鏈帶在脖子上。其實我一向不大愛佩戴項鏈的,尤其是等會要與韓靖濤做那檔子事。但沒法子,整整一個月沒見到他本尊了,得給他點驚喜。蓬頭苟面地迎接他,以他喜怒無常的性子,肯定會以不愛惜身子為由把我卸成八大塊的。

    忘了告訴大家,在韓靖濤眼裡,他還擁有我這俱身子的自主權與使用權。

    *

    四點十五分,聽到一陣汽車轟隆聲,他回來了。

    我以小跑步的速度下了樓,剛好在客廳處迎接了他。

    「嗨,歡迎回來!」我衝他甜甜地笑。

    韓靖濤人如其名,剛頸而森銳,氣勢卓然,冷漠而無情。一身筆挺的深色西裝,削薄的短髮俐落而乾淨,一手插在褲腰裡,一手提著公文包。

    他面無表情地上下掃視我一眼,黝黑的眸子只是沉沉地盯著我,卻不說話。

    我最怕的就是他的沉默,及盯著我半晌不說話,彷彿要把我的靈魂盯穿似的,不知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在腦海裡飛快地審視自己這一個月來的表現,自認表現良好,沒給好戴綠帽子,乖巧又聽話,並且他一回蓉城,我就馬不停蹄地奔來,像日本媳婦似地在門口迎接他,只差沒跪在地上說歡迎他回歸了。

    那麼,他又在不滿什麼?

    所幸他的沉默並未保持多久,像拍寵物一樣拍拍我的臉蛋:「氣色不錯。」

    我摸摸臉頰,嘿嘿地甜笑:「真的嗎?這還多虧你買給我的化妝品,真管用。」一整套就需幾大千的資深堂,能不管用麼?再加上每個月還去高檔美容院做全身spa,皮膚能不好嗎?

    「身上的傷,也好了嗎?」

    傷?

    我下意識地摸了摸腰側,那是他臨走前,留下的掐痕,不過我皮膚自動恢復功能良好,過不了幾天便全部消了,我說:「托你的福,早就好了。」

    「是嗎?那我得先驗收成果。」說著,他的頭朝我壓了下來,不等我反應,他的唇已經印在我的雙唇上了。輾轉吸吮。動作不甚粗魯。

    我先是嚇了一跳,老天,管家和傭人都還在呢。

    但我的掙扎並未帶來多大效果,反而被他吻得更深,身子也被他摟得死緊,快順不過氣兒了。

    這男人一向霸道,我知道我的掙扎根本就是無濟於事,於是放棄了掙扎,主動環上他的脖子,開始回吻他。

    一陣天眩地轉,他吻的更深了,骨頭都快被他摟斷了,我一邊努力找呼吸,一邊似圖保持清醒,可惜功效不大,這男人的吻技高超——也不知和多少個女人實習過了,才會有如此的吻技。

    我快被他吻得窒息,腦袋暈乎乎的。

    直到我快站不住腳,他才放開我。

    他雙手環著我的腰,似乎很滿意我剛才的表現,臉色更加柔和了,並且還刮了我的鼻子,輕笑:「才剛沐浴過?」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他,他的眸子不再森銳,神情放鬆了許多,想必雨過天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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