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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7 避孕藥沒了 文 / 可愛桃子

    我可憐巴巴地望著韓靖濤,希望他看在我乖巧從沒替他惹事的份上,戴一次套子,我說:「這裡出去不遠處有家藥店——」

    *

    韓靖濤是標準的資本家,而資本家通常最拿手的本領就是物盡其用。

    像他身邊錄用的人才,比如別墅管家,不但身兼管家之職,還兼園丁、司機、廚師、鐘點工——還有他的機要秘書,也是身兼數職。

    這男人手下的人物個個身懷絕技,以一抵十,尤其是他那可憐的秘書,不但要身負頂頭上司的安危和處理工作方面的事務,還得抽出所餘不多的休息時間替我收拾爛攤子。

    其實我一向很乖巧的,從不替韓靖濤惹麻煩,但並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上我——身為韓靖濤的女友,嫉妒眼紅的人實在太多——

    而我呢?身為韓清濤的女人,除了貢獻這副美麗的身子外,還真是一無用處。

    為了不使自己因為太過無用或是本領太單一單調而被踹,所以在他用餐時,我格外慇勤地侍候他,舉凡桌上的帶骨帶刺的玩意,統統由我經手,親自喂到他嘴裡。

    他大爺倒是享受,來者不拒地張嘴便吃,末了還說我剔的不乾淨,不會剔啥的。

    我除了暗自磨牙陪笑臉外,還能做什麼呢?誰叫我是灰姑娘,一朝躍入枝頭做鳳凰?

    假鳳惶是沒有耀武揚威的資本的,所以,低眉順目才是我目前應該扮演的。

    可能我的表現令大爺他滿意了,從用餐時的喜怒不定,漸漸地變得柔和,在我面前一向惜言如金只知道發號施令的他,難得地與我多說了幾句話。

    「我聽管家說,我走後你又回學校宿舍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是啊!馬上就畢業了,住在宿舍裡方便複習。」

    他又不說話了,只是用深沉的目光盯著我。

    我最怕就是他這種表情,每當他用這種眼神盯我時,總有著窒息的感覺。為了掩飾心中的不安,我忙夾起盤子裡的魚親自挑了刺喂到他嘴裡。

    出乎意料,他並未張嘴,而是把目光看向我的左手腕。

    「怎麼又換了手鏈?」他捉住我的左腕,輕輕捏著手腕處的鏈子。

    我慌亂地抽回左手,卻徒勞無功,他握得並不緊,但我想,要是我再膽敢抽回去,手腕骨肯定會被他捏碎。

    我結結巴巴地解釋:「那款手鏈戴得夠久了——還有,我朋友說,今年屬鼠的人運勢——不大好,需佩戴古幣以避噩運——」

    他似笑非笑:「那有效嗎?」

    「呃,暫時還沒有。不過,朋友一片好心,不能拒絕的。」忽然暗恨自己,怎麼弄了個如此大的漏洞讓他捉呢?雖說這是柳之郁因為工作得力而獎勵我,但總歸是異性送出的東東——

    韓靖濤的臉色仍是看不出喜怒,但我的心臟處卻是跳得叮叮咚咚的。

    他終於放開我的手,重新拿起精緻的骨瓷筷,我偷偷鬆了口氣,忽然察覺背心一片濕涼。不由暗自鄙視自己,真是沒用,人家輕輕擺點臉色就嚇成這樣。

    *

    晚餐過後,韓靖濤去書房處理公務去了。我則重新進入浴室,把自己從裡到外再洗得香噴噴,好讓大爺他享用。

    只是才洗到一半,他就進來了。「美人沐浴圖,還真是養眼。」他低沉的笑聲把我嚇得趕緊縮到水中,結結巴巴地道:「我還未洗好——」

    他不顧我哀求的神情,脫下衣服與我一併加入。

    這男人一向我行我素慣了。

    我只好任命地拿起浴擦替他搓背,他大爺倒好,微閉著眼享受我的服侍,雙手還不安份地在我身上游移。

    在床上炒了整整三年的飯,對於閨房之樂,我倒是沒多大害羞的,可他總是愛在我做事時挑逗撩撥我,那雙可惡的大手,很快就滑進我光裸的腿心,我輕輕吸口氣,夾緊了雙腿,阻止他的入侵。

    我說過,韓靖濤這男人一向我行我素慣了,也霸道慣了,我的掙扎對他根本毫無作用,相反只能算作是**前的調節劑。而我也不敢太過掙扎,生怕這男人獸性大發把我給操得只剩一口氣見明天的太陽——我明天還要上課呢。

    他似乎很滿意我的表現,雙手拉過我,開始吻我的臉,脖子,然後是胸部——可能在女人堆中混得久了,早已練就了千人斬萬人騎的本領,吻技高超,姿勢熟練,不一會兒便把我挑逗得氣喘吁吁,很快便棄械投降。

    越是霸道的男人,越是喜歡女人在他身*下求*饒,婉*轉*承*歡,我無助的呻*呤應該令他男性優越感大冒,所以他並未向上次那樣橫刀直*入,而是非常有耐心地進*入我。

    他把我抱起,顧不得雙方都**的身子,邊吻邊朝大床走去。

    他把我扔到柔軟絲滑的大床上,高大的身子也朝我壓來。

    就在他進入我的那一瞬間,我忽然猛地推開他:「等等!」

    他臉色不大好看,猛地沉下臉:「搞什麼鬼?」

    我推開他:「避孕——」他臉色陡地一沉,我忙乾巴巴地解釋:「我還沒吃避孕藥——」其實,也可以吃事後緊急避孕藥,但聽說這個一年內不能超過三次,副作用會很大,巴著指頭數了下,今年才只到一半呢?我已經吃過四次了。為了自己的身體著想,就算冒著被他厭惡也不能再吃那個了。

    我也曾吃過長效避孕藥,月經後5天吃一顆,20天後再服一片,就可以管一個月,但我天生馬虎性子,總是記不住,再加上我吃了總會有過敏反應,便換成長效避孕媽富隆,這個雖然副作用少,但也挺麻煩,從停經後就要一直吃,吃到第二十一天後才能有效,可惜韓靖濤又不常在蓉城,每次他離開後,我就自動停服,等他回來又要繼續服用,總會弄得手忙腳亂。

    不敢看他的臉色,我期期艾艾地下了床,走到梳妝台前,打開抽屜鑰裡拿出一把鑰匙,然後打開梳妝台最下邊的抽屜,拿出一個盒子,再打開裡邊的小盒子。盒子被打開來,再拿出一個瓶子來,韓靖濤在床上看著我的動作,說:「藏得可真仔細。」

    不理會他的嘲諷,我擰開蓋子,把瓶子反倒,可惜卻沒有搖出任何東東,又使勁搖了搖,傻眼,居然沒了。

    老天,你可真要亡我呀,緊要關頭,居然給我來這麼一招。

    我吞了吞口水,對韓靖濤說:「避孕藥沒了,可否,可否用套子?」

    他眸光閃了閃,說:「屋子備裡有套子嗎?」

    我呆了呆,好像,好像確實沒有備過。

    「可是?可是?那怎麼辦?我不要懷孕——」我已經進醫院兩次了,頭一次是四個多月大的胎兒做引產,痛得我死去活來,活來死去,足足痛了我一個晚上。想像著在醫院裡嘶心裂肺的叫卻被護士白眼以對,並要我小聲些,忍著些,叫得如此大聲,簡直丟人現眼——

    第二次是兩個多月時去做刮宮手術,撕心裂肺的疼痛及躺在手術室被冰冷的機械從下身進入並無情挖弄子(宮)的恐懼記憶,逼得我不得不發毒誓,這輩子堅決不能再做人流了。而度絕人流的最佳方式則是做好有效的避孕措施,韓靖濤只做享受,卻不願戴套,避孕大任就只能由我來做了,我一向都是吃藥的,直到如今,我已經吃了兩瓶了,想不到,上次走得匆忙,居然給忘記檢查硬件施設。

    我可憐巴巴地望著韓靖濤,希望他看在我乖巧從沒替他惹事的份上,戴一次套子,我說:「這裡出去不遠處有家藥店——」

    他嗤笑一聲:「從這裡開車出去,來回起碼要半個小時,你想讓我等這麼久??」

    我默然,拳頭悄然握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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