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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21 喜怒不定 文 / 可愛桃子

    他的指腹在我臉頰來徘徊,語氣似在歎息:「居然沒哭,也沒有與我拚命。隱忍的本領越發長進了。」

    *

    「把項鏈帶上。」他終於吻夠了,又下達命令。

    「這麼貴重的項鏈,我一個才剛工作的學生,戴著是不是太招搖了?」

    「那你平時就把領子拉下來吧。」

    真是怪了,金主大人贈予的項鏈,情婦拿到手肯定要戴著讓他觀賞才是,順便召告全世界,把情婦打扮的漂漂亮亮,艷光四射,也是他的職責和義務。更能彰顯出他有這個財力供養!他乍還會任我藏著掖著?這太不符合他的原則了。

    但我沒膽子說出來,只能乖乖地任伸著脖子,任他把項連戴在我脖子上。

    他動作輕柔地替我戴上項鏈,指腹處輕輕撫摸著我的脖子:「這是我昨晚弄的?」順著他的脂腹摸了摸,是昨餐他粗暴留下的痕跡,摸起來還有些疼痛。

    我沒好氣地道:「不是你弄的還會有誰?大壞蛋。把人家弄的痛死了。」身為完美的情婦,把撒嬌和抱怨拿得捏恰到好處,才能收到最佳的效果。

    果然,他面上帶著些許愧意,輕輕撫摸了會,又轉身出去了。

    過了會,他折身回來,手上拿了個細小的瓶子。他擰開瓶蓋,倒出些許液體,塗抹在我脖子處。

    我被他的動作弄糊塗了,先把你整的死去活來,然後又給上藥,他真把我當成寵物了?

    「身上也有嗎?」

    「有有有。」我趕緊拉下衣服領口,露出身上大片青紫,好不委屈地說:「看吧!這全是你昨晚留下的,討厭死了。總是對人家那麼粗魯。」

    我原以為他會像剛才那樣滿面愧疚,卻不料他居然狠狠推開我,冷笑一聲:「你也知道疼?」

    我愕然望著他的忽然變臉,不明白他又在發哪國母豬瘋了。

    他不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我,忽然冰冷至極地命令:「滾出去。」

    人家說拌君如拌虎,這姓韓的倒真把自己當成帝王來了。奶奶的,說變臉就變臉,三歲娃娃都沒他那麼善變。

    好吧!誰叫他是金主呢?他叫我滾蛋,我肯定得立馬滾蛋。於是,連滾帶爬地滾出去。

    可是?走到門口時,他又把我拽了回來。

    「啊!」輕呼一聲,抓住他握著我左腕的手。

    他的力道大的驚人,而手鏈又帶著些許的凌角,再被他如此大力一握,左腕彷彿要碎掉般。

    他捏著我的左腕,驀地狠狠甩開了我,我踉蹌後退,差點倒下。趕緊把左腕藏在身後,然後偷偷揉著快碎掉的手腕骨。

    他把我的動作看在眼裡,唇邊勾起一秣冷笑:「還真是委屈求全。我是該誇講你忍辱負重,還是乖巧懂事?」

    我咬唇,不語。

    並不是忍辱負重,我沒那麼祟高。

    我也不乖巧懂事,而是知道自己有幾兩重。妄想越雷池一步的後果決對會死的難看。

    他似乎發洩完了怒火,冷哼一聲:「演技太差了,回去再好生練練吧。」

    心底忽然揚起一團無名怒火,很想把旁邊的古懂花瓶狠狠砸向他。

    他似乎看出我的想法,輕嘲:「又想拿東西砸我?」

    我死死捏著拳頭,告誡自己一定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

    他很精明,似乎總是看穿我的想法:「你想砸我,卻又顧忌著這顧忌著那。我是該為你的隱忍喝彩,還是該檢討自己?」他走向我,勾起我的下巴。

    我全身止不住的顫抖,死死咬著唇,死死地盯著他。雙眼酸酸的,澀澀的,我死命地眨眼,不讓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他面前。

    這男人是禽獸,或許他比禽獸還不如,他最喜歡做的就是刺激我,折磨我,看我在他面前失控,嚎啕大哭或是露出脆弱的模樣。

    我知道,我越是面露脆弱與痛苦,他越是開心。他就是以折磨我為樂。我不會讓他如願。堅決不會。

    他的指腹在我臉頰來徘徊,語氣似在歎息:「居然沒哭,也沒有與我拚命。隱忍的本領越發長進了。」

    我深吸口氣,繼續保持沉默。因為我知道,一旦開口,我肯定會控制不住想與他撕打。到那時候,吃虧的肯定還是自己。

    他舉起項鏈,輕自替我戴上。

    我動也不動,不明白上一刻恨不得殺了我而下一刻又替我戴項鏈究竟是他有精神分裂症,還是我大驚小怪。

    他把項鏈戴好後,又替我理了理衣領,把項連限藏在衣服下。然後又把手伸到我的脖子後邊,忽然聽到「叭」的一聲,我驚疑地望著他。

    他拍拍我的臉頰:「以後沒我的允許,不許取下來。」

    我望著他平靜如常的臉色,彷彿剛才那番仇家對袂從未發生過般。

    他終於氣消了,還是精神又恢復正常了?

    可憐我連他在生什麼氣都沒能弄明白。

    我握著項鏈,感受著那濕潤的感覺在指尖滾淌,可再怎麼暖和的玩意,卻總是溫暖不了我的心。

    「時間不早了,還不去學校?」他拍拍的臉頰,又恢復了主人對待寵物的神情。

    我驚疑不定地望著神色如常的他,經過剛才的事,我早已擠不出笑臉了。

    默默地轉身,回到房間換了衣服,下了樓,看到已經換了一身休閒服的他,他手中握著把車鑰匙。

    「走吧!我送你。」他甩了甩手中的鑰匙。

    我沉默地看著他,眼裡豎起防備。

    他卻不再理會我,逕直朝外邊走去。

    我沉默片刻,仍是跟了上去。

    性能良好的進口現代帶著霸氣的引擎聲朝師大駛去。坐在副駕駛室,我仍是有種做夢的感覺。不明白這男人怎會喜怒無常極點。

    幸好進口現代在a城這座名流雲集香車如雲的地方還不是特別出挑。要是姓韓的開上他以往的邁巴赫、賓士、經過改裝的悍馬,往校門口一停,相信不出十分鐘,我夏子露的大名又要熱鬧一陣子了。

    我沒有韓靖濤如川劇那般變臉的本領,經過剛才的事,我做不到像什麼都沒發生過般對他甜美地告別。

    默默地下了車,他問我幾點下課。

    我低低地說了句:「十一點吧。」

    他看了看時間,說:「好,十一點十分,我在這裡等你。」

    我「嗯」了聲,快步往校園奔去。

    *

    最近家裡事情多,全家人累得活像條狗似的,加上天氣又熱,實在騰不出多少時間碼字,請見諒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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