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2 自知之明 文 / 可愛桃子
拜金女守則四,必須要有自知之明。與其去撈徒勞無功的名份,還不如就地撈錢還來得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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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課講下來,已經超出了十一點了。我心裡憂急如焚,姓韓的生平最討厭等人,這次讓他等了,說不定又有我的好果子吃了。
晶晶看出了我的不安,手肘輕撞我:「怎麼啦!和男朋友有約會?」
我即不承認,也不否人。
「嘖,沒出息呀沒出息。就讓他等唄,如果連這麼點兒耐性都沒有,還是踹了吧。免得委屈自己。」
我苦笑,就算給我十個膽子,餵我十個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揣了他的。
「你今天精神不大好哦,該不會是昨晚——縱慾過度吧?」她笑的一臉暖味。
我下意識地扯了扯領子,不知道絲織的小圍巾能否遮住脖子上的痕跡。
可惜我的動作擺明了是欲蓋彌彰,晶晶一把拉開我的圍巾,忽然輕呼一聲:「媽呀,真看不出來,你男朋友這麼生猛。」
我忙捂著她的嘴,幸好大家都聽課聽的認真,而我們的位置又在角落,不然被她這麼一嚷,我原本就不大好的名聲就更加臭名遠揚了。
一個在讀大學生,在外邊與人同居其實也沒什麼大了的。但要是頂著一身歡愛後的痕跡來學校,可就犯了大忌。不被添上**的標籤,也會被安上不檢點的罪名。
明明做著可恥的情婦身份,偏又要遮遮掩掩地維護著清純大學生的外表。也難怪有同學會在背地裡罵我虛偽。
我真的挺虛偽的,有時候,連我都瞧不起自己了。
晶晶又撞了撞了我:「在想什麼呢?下課啦!走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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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晶上側所去了,我找了借口溜出了校園大門,韓靖濤的進口現代非常顯眼地迎入眼瞼。
現在都快12點了,他肯定等的不耐煩了,不知又會不會遷怒於我。
所幸他只是面無表情地看我一眼,便發動車子。
我們並未回別墅,而是去了一間看上去非常有檔次的餐廳吃飯。
我拉了拉身上的衣物,希望我這一身t恤衫加牛仔褲不會被趕出來。我發現裡邊用餐的人全是風度翩翩的紳士名流,女的全是穿著時尚打扮精緻的名門淑媛,不管是不是冒牌貨,但至少表面確實是打扮的光鮮亮麗。
連餐廳裡的侍者都是白襯衫加漂亮優雅的蝴蝶結。有錢人聚集的地方,還真是天堂,這也難怪那麼多女人擠破了頭都要嫁進豪門。
侍者領我們就座後,非禮恭敬地問我們吃什麼。
我拿了菜單來,看了韓靖濤沒什麼表情的臉色,很好,他沒有皺眉頭,沒有陰著臉,也沒有用森冷的目光盯我,應該心情不錯,我放心地點了看上去很好吃並且也很貴的鵝肝、進口澳大利亞煎牛排,清純鱷魚湯、扒珍珠扇貝丸、蔥油鮑魚、牛油焗蟹、龍井海鰻、紅燜魚、蟹黃海鮮包等,要不是怕撐壞了肚子,我真想把菜單上的菜全部點完。
點好菜後,不見侍者說話,抬頭,發現他正以證求的目光看向韓靖濤,見後者微微點頭後,才微微躬身退下,但看我的眼神,卻是非常不屑的。
只要與韓靖濤在一起,這樣的眼神便隨時能接收到,我也見怪不怪了。
「點那麼多菜,吃的下嗎?」韓靖濤說話了,他什麼都沒點,只要了一瓶法國紅酒。
我當然吃不下下,但,有機會花他的錢,就得狠狠地花。
這是做情婦的特權不是嗎?一般的正牌老婆可是享受不到的哦。
因為韓靖濤沒再變臉,從用餐開始。雖然沒什麼笑容,但一直好聲好氣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傢伙在人前是君子是紳士,是衣冠禽獸,在人後就完全變了一個樣了。
這裡的菜還真好吃,這些年來和他沒少吃償遍各地美食,但這間餐廳的美味仍是讓我吃到打飽隔打依依不捨地放下筷子。
摸著脹和圓滾滾的肚子,我滿足地歎息,說:「真好吃,怪不得這裡的生意這麼紅火。」瞧,都坐滿了客人。
剛才還聽到侍者對其他客人說下次請先預約之類的話。
韓靖濤盯著我,唇角輕輕地扯動,說:「喜歡的話,下次我再帶你來。」
「一定哦,不能黃牛哦。」我歡快地說,但又想到他並不常在蓉城,他給的承諾只能是放屁,哄我而已。所以並沒當真。
他笑了笑:「只要你不惹我生氣,你想吃什麼我都可以滿足你。」
見鬼了,我哪敢惹大爺他生氣啊。
不過我可沒膽子反駁,這傢伙看上去又恢復正常了,說話聲音柔和,眼神不再銳利,臉色不再陰沉,還笑了。雖然只是很淡很淡的笑容,但已夠我滿足了。希望今晚他這種好心情能一直延續到今晚上床過後。
「快畢業了吧?」
「嗯。」怎麼忽然問起這個。
「還有多久?」
「快了,還有半個月。」
「那好,畢業後就和我去b城。」
我愕然:「為什麼?」
他瞟我一眼,沒有說話,只是品了口紅酒。
我知道他一向喜歡發號施令,不喜歡聽到一個「不」字,但,我小小聲地解釋:「我也想和你一起去b城啊!只是,我在這裡找了份工作——」
「辭掉!」不容置疑的命令冰冷地打斷我。
全身血液瞬間凍結,我咬著唇,可憐兮兮地瞅著他:「不要這樣好不好?我可是歷盡千辛萬苦才被錄取的,我不想——不想丟掉它。」
「就是你那份營業員工作?」
我點頭。雖然他很少呆在蓉城,但我身邊肯定被他安排了不少爪牙,恐怕連我一天拉幾回屎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這裡,我機靈靈地打了個寒顫,若他確實派了爪牙在我身邊監視,那麼我與柳之郁的事,他是否也知道了?所以才這麼快就回來,並且一回來就陰沉著臉,把我往死裡折可騰?
握著還隱隱手痕的左手腕,腿間還有麻木般的疼痛,原來,原來——他並不是平白無故地發母豬瘋的。?
「你很喜歡賣東西?」
「不算很喜歡,但畢竟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不想輕易丟掉。」哀求地望著他,希望大爺他發發慈悲,他在身體上,生活上、床上,都裡裡外外完全控制我,但在工作方面,希望他不要強迫我。這是我唯一能爭取的福利。
他沒說話,只是一個勁兒地望著我,目光又變得銳利起來。
我心下惶然,這樣的他非常危險。
但,我真的不願再因為他而毫無原則地妥協了。
「是因為柳之郁嗎?」他天外飛來一句,少生生地讓我的心臟陡地尖銳跳了起來。
我睜大眼,望著他暗含譏誚的臉,腦袋一片空白,他知道什麼了?
「這關他什麼事?」我和柳之郁什麼都沒有的,他不能平白無故地冤枉我。
他輕描淡寫地道:「好像確實沒多大的關係,但,我很想知道,你掌掌一個大學生,居然跑去做外營業員,太大材小用了。」
我說:「這有什麼辦法,如今的大學生根本就不值錢了。」
「跟我去b城,我會給你弄一份體面又輕鬆的工作。」
我乾笑:「我現在的工作也很輕鬆呀。」
「不考慮嫁人?」他抬起我的下巴,不大的眸子細細打量我,就像案板上的肉:「這麼漂亮的臉蛋,又有大學文憑,嫁個有錢人應該是不是難事。」
「那麼你呢?以你的條件身份和眼光,會娶一個沒身份沒背景只有臉蛋的大學生為妻嗎?」我反問。
他愣了下,蒼促笑了下,笑容裡有淡淡的激賞:「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揚起大大的笑容:「對呀,我也知道自己有幾兩重的。」拜金婦守則四,必須要有自知之明。與其去撈徒勞無功的名份,還不如就地撈錢還來得實在。
「真想留在蓉城?」
我點頭,我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何必捨近求遠跑那麼遠的地方去搏成功率只有不到一成的就業機會?
「若我不同意呢?」
我咬牙,很想把碗扔到他臉上去。
我忍著衝動,可憐兮兮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嘛,就答應我這一回嘛,我保證,只要你答應讓我繼續留在蓉城,我做牛做馬侍候你。」
他望我半晌:「做牛做馬?」眸光微閃,聲音呢喃:「我倒想看看,你的做牛做馬是怎麼個做法?」
我一臉驚喜:「你的意思是,答應我了?」
他雙手環胸:「給你一個星期的時間,讓我看看你的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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