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23 良好表現 文 / 可愛桃子
他停了下來,掐著我的脖子,一字一句道:「你給我仔細聽著,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允許有任何損傷和瑕疵,要是你敢不愛惜,或是故意破壞掉,可不再是現在這樣的小懲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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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資本家就是資本家,連討價還價都那麼精,明明就是他無理取鬧,可我還得為他的無理乖乖地被他牽著鼻子走,且不敢有任何怨言。
一個星期的表現,我還能有什麼表現,平時表現的已經夠好了,現在想要更上一層樓,難上加難啊。
吃完午餐,又陪大爺他去玩,不知他哪根神筋錯亂,居然有了閒心逛街,他的時間不是以秒計算嗎?
幸好今天穿的是平底鞋,不然陪他肯定要把我的雙腳給廢了不可。
很奇怪,他居然沒帶保鏢,這傢伙行事心狠手辣,從不給人留點喘息的機會,外邊的仇家肯定多,還不帶保鏢,他是活膩了麼?
不過幸他沒帶保鏢,萬一真的被仇家盯上了,一槍解決了敢不更好?我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在想什麼?」他輕拍他的臉。
我回過神來,朝他做出嘴饞的表情:「沒什麼?我有點渴了,想吃冰棋淋。」
「現在天氣還不熱,你確定你吃的下?」他雙手插在褲袋裡。我暗暗鄙視,裝什麼酷啊!要不是看在你長的還能看,口袋裡有幾個錢,老娘才懶得與你陪笑臉。
但我只敢在心裡腹誹,面上卻什麼也不敢表現,涎著臉,從他身上掏出錢包:「我去買啦。只吃一個,只吃一個就好。」從皮夾裡抽出一張紅票子,又問:「你要不要吃?」
「我從不吃這些。」
哦哦,也對,大爺他可是豪門貴公子,哪會吃路邊攤,就算要吃冰棋淋,也會是名家製作,親自包裝好奉送到面前的。
屁顛屁顛地買了一盒回來,拆開簡易蓋子,拿起小塑料勺便開干,好冰,好涼,好爽,太過癮了。
他似乎不大苟同我的吃相,目光帶著譴責:「這麼一大桶,你吃的完?」
我點頭,別說一桶,兩桶都吃的完。
「到時候可別拉肚子,不然我會收拾你。」他的語氣不輕不重,但卻點到我的死穴,我停下吃冰棋淋的動作,怎麼又給忘了呢?我的人是他的,身體是他的,好比私有他的私有物,不允許被破壞或是有一丁點瑕疵,就像兩年前他的愛慕者(說不定就是他拋棄了的情婦)找上門來,一來便甩了我一巴掌,打我的暈頭轉身,額頭還撞到鐵門一角,撞破了一道口子,韓靖濤知道後,二話不說就把巴掌甩回去。然後讓家庭醫生來替我治傷口,醫生說只要好生將養、及時上藥換藥就不會留下傷疤,但我沒有往心裡去,沒有按時換藥吃藥,最後果真留下了疤痕,很淺很淡的一道疤痕,但卻被這姓韓的畜生給掐住脖子威脅道:「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把我的話當耳邊風。」
當時我性子可不像現在這麼溫馴,馬上頂回去:「身子是我的,我愛怎麼著就怎麼著?」這句話徹底惹怒他,他把我按在桌子上就要了我,差點沒把我給痛死。正當我以為會被他活活折磨死時,他停了下來,掐著我的脖子,一字一句道:「你給我仔細聽著,你的身子是我的,我不允許有任何損傷和瑕疵,要是你敢不愛惜,或是故意破壞掉,可不再是現在這樣的小懲罰了。」
媽的,差點被他折磨死,硬是兩天無法下床,還只是小小的懲罰?
「怎麼不吃了?」他的聲音拉回我噩夢的回憶。
我望著才吃了一小半的冰棋淋,真的捨不得丟掉,但,近年來,我的腸胃確實不大好,萬一真的吃了拉肚子——以前也搞過一回,正在床上做炒飯運動,忽然肚子痛的要命,打擾了他的興致,等我吃了藥肚子不再痛後,他可把我折騰慘了。有了前車之鑒,我應該立馬丟掉的。可是?可是——真的好想吃——
我狠狠舀了一大勺,衝他笑得甜甜的:「味道真的不錯的,來,你也嘗嘗。」把冰棋淋放到他嘴邊。我以為他會掀開我的手,但沒有,他居然張嘴吞下了。
我大受豉舞,又挖了一舀遞到他嘴裡,他仍是吃掉了。
「好吃嗎?」我期待地等著他的讚美。
他語氣淡淡:「還行!」
我喜上眉梢:「好吃那就多吃點。來,張嘴。」挖了一大勺給他,等他張嘴後,我迅速抽出勺子,飛快地挖了一勺放到自己嘴裡。
見他吞的差不多後,我馬上又挖給他,他再張嘴,我再挖,他一勺,我一勺,沒會兒,一大桶冰棋淋居然吃的精光了。
丟掉盒子,我摸了摸涼涼的胃,真舒服呀,只可惜只吃了一半,不然會更過癮。
側頭偷偷瞄他,他眉毛平順,臉色也平順,只是唇角微微上揚,看樣子,他也挺喜歡的,心裡鄙視不已,明明也是愛好那一口的,偏還裝腔作勢,切!
路過賣冰棋淋的老婆婆時,我還依依不捨地多看了兩眼。
他發現了我的目光,居然難得地開了口:「真的那麼喜歡吃?」
我拚命點頭。
「那好吧!我們去一家更好的。」狐疑的目光望著他,他又在打什麼主意?
他輕拍我的臉:「本來是不喜歡吃的,但被你給勾出饞蟲了。」
呵,呵呵,我傻笑,這麼不經誘惑啊!虧他還是百毒不侵的資本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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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玩的很開心,大概是因為吃冰棋淋吃到爽,回來的路上,他的神色一直挺溫和的,看我的眼神也變了,說話的語氣也溫柔的不得了,還事事滿足我,我想吃什麼他幾乎全都滿足我了,一路上又瘋又玩頭髮亂了,汗水出來了,身上臭烘烘的,也沒見他不耐煩地推開我,我放下心來,看樣子,他今天心情真的很好。
天知道,他以前可是禁止我吃垃圾食品的,並且有非常嚴重的潔癖——以前與他炒飯可是非要洗的乾乾淨淨才被恩准讓他寵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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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韓靖濤的好心情,當晚我們做了個質量空前好的炒飯運動,他溫柔地吻我,溫柔地進入我,溫柔地摟著我,沒有趕我滾到另一房間,也沒要我替他按摩什麼的。
生平第一次被他擁在懷中睡覺,還真不習慣,脖子下邊是他的鐵臂,又硬又大,枕的脖子好酸,他摟著我的身子,天氣有些熱了,不一會兒便被煨的汗濡濡的。
在他懷中動來動去,他終於不耐煩了,睜眼瞪我。
我忙說:「有點兒熱,身上出汗了。」
他盯我一會,抽出枕在我脖子下的手臂,起身開了空調。
自然清新的空調製出的冷氣,不一會兒便讓我通體酥透,閉眼,準備美美地睡上一覺。
過了會,感覺身上有些涼,便拉了旁邊的被子,但,被子拉不動,被他一人霸佔了。
我又拉,仍是拉不動,卻把他吵醒了,他睜睛不耐煩地瞪我。
我被他瞪的三魂嚇了七魄,生怕他又暴君上身,忙說:「有些冷,我想蓋被子。」大爺,這點兒要求一點都不過分吧。
他可能也是這樣認為吧!牽了被子一角,我大喜,忙鑽進薄被裡,但問題又來了——他只牽了一小半被子給我,根本蓋不住身子,偏空調又開的老大,把我冷的直打哆嗦。
「我想,我還是去另一個房間睡好了。」我起身。
「誰准你去了?」他懶懶的聲音響來。我不敢動了,只得苦著臉重新躺下。
他把被子丟到我身上:「移過來一點。」
我怯怯地看他玫眼,我沒聽錯吧!他叫我移過去,那豈不挨到他了,他最討厭女人挨著他,並且討厭女人睡他的床,不是麼?
他神色不耐煩了:「還不移過來?」
我咬唇,不敢反抗,乖乖地移了過去,被子剛才蓋住我們兩個,他的身體緊緊挨著我,加上被子的溫度,開的極冷的空調吹出的冷氣剛好合適。
炒飯運動也挺消耗體力的,不一會兒,睡意佔勝了對韓靖濤的恐懼,我沉沉入睡。